（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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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人生終極目標就是打家劫舍，大口吃大碗喝酒的匪徒惡黨，抑或是販賣違貨物牟取暴利的黑市商人，他們的存在只能算是這片大地上的毒瘤，就算能夠造成傷害也最多侷限在部分地區，而且由於彼此間的新仇舊怨，利益衝突，很難形成穩固的利益同盟，也正因如此，過去的菲裡頓一直沒有在帝國境內做出過什麼佔領大城市的驚天大案，偶爾屠個邊境小鎮，抑或是搶劫幾個過往商隊就是極限了。

可是加上那些教徒就完全不一樣了，在這個確實擁有神秘力量的世界，教徒可不是什麼靠著致幻植物神神叨叨的神病人，而是實打實擁有特殊能力的反社會分子。要是菲裡頓的教徒有了足夠的實力，說不定真的能夠聯合那裡所有的不法分子，發動一場針對整片大陸的戰爭。

不知是教徒的兇名在外，還是求生的慾望驅使，瑟瑟發抖的平民此時用乞求的眼神看向身邊保護他們的城市守衛，就差把【我們別管那些聖光教派的信徒了，自己逃命吧。】這句話說出來了。

眼看自己的手下還有保護的平民產生了動搖，布魯克急忙開口，用洪亮的聲音喊道:“大家冷靜!別被這群教徒騙了，看看城市裡的慘狀吧，你們難道以為沒有了聖光教會的大家，那群強盜就會放過我們嗎!”男人的話語讓眾人猛地從恐懼中驚醒，驚訝於自己竟然真的在仔細考慮，準備出賣身邊不久前還在並肩作戰的聖光教會成員。

這時的辛西亞突然知到一股讓聖光厭惡的氣息，接著他就注意到，將他們包圍的黑袍人中，為首的那人手裡此時正舉著一個詭異的雕像。

“別看那個黑袍人，他正在使用黑魔法!”辛西亞連忙出聲提醒，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辛西亞他們此時已經從碼頭邊退回庫房位置，準備依靠這還算完好的建築以及剋制黑魔法的聖光來據守。這時還在佈置防禦陣型的布魯克突然到身後傳來一陣殺氣。

站位靠前的他憑藉著自身的反應躲開了偷襲者的攻擊，接著反手揮劍砍傷了那個穿著平民衣服，手持一把鋒利短刀的襲擊者。可是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原先被布魯克安排照顧平民的幾人首當其衝，被隱藏在平民之中的襲擊者突然襲擊，利刃從頸下劃過，乾脆利落地割斷了幾人的脖子，隨後平民如同受驚的羊群開始躲避這些手持利刃的襲擊者。直到這時，隊伍裡的眾人才發現，藉著夜行動的不止他們，就在他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人偽裝成了被解救的平民，混入了前往碼頭的隊伍之中。

然而此時的眾人甚至都沒法專心處理身後那些“多出來的人”，因為就在他們面前，從教徒的隊伍中，推出了兩個穿著平民衣服，手腳都被捆住的男人，那個手持詭異雕像的教徒又一次高舉雕像，嘴裡唸唸有詞，身旁的其他人則是毫不猶豫地將那兩個被捆住的男人開膛剖肚，放血在地上繪製魔法陣。

“眼睛!我的眼睛，”一名城市守衛突然慘叫著丟下武器，雙手捂著眼睛在地上滿地打滾。邊上的聖光信徒立刻掏出聖徽，準備使用聖光的力量救治對方。可是幾秒鐘過去後，驚駭的聲音從他嘴裡發出，“不見了，怎麼回事，聖光呢，為什麼我應不到聖光了。”

“該死，我也是，我剛剛還給武器施加了祝福的，為什麼全都失效了。”

“難道聖光拋棄了我們?”

“冷靜，那群教徒衝上來了。”這場戰鬥結束的非常快。教徒魔法造成的混亂，與聖光聯繫的中斷，還有平民中隱藏的襲擊者，原本佔據了庫房準備據守的隊伍崩潰的非常快，就連辛西亞本人都因為黑魔法的影響突然間頭暈脫力，接著被身邊另一位被黑魔法影響的修士猛擊了一下頭部，轉瞬之間失衡倒地，被衝上來的教徒直接控制住。

而他身邊的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結局，教徒們只是付出了兩個俘虜命的代價，就瓦解了所有人的抵抗。

被控制住的辛西亞他們馬上被解除了武器，一起押送到了碼頭前，在那裡，正在上演著靡輪姦的船隻也終於靠岸了。

既然沒有了保密的必要，那些女人嘴裡的口枷也統統被卸下，隨即滿了早就迫不及待地男人們的，那些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將她們的嘴巴當作下體的器一樣用力入深處。

“看看吧，聖光的走狗，我現在掌握了你們的生殺大權，而你的同伴此時正在遭受蹂躪。”黑袍人指揮手下強迫辛西亞他們這些聖光信徒抬頭看向船上，看向那裡正在發生的暴行。

“哦，差點忘了，向你們介紹一下這次抓住你們的計劃中最大的功臣。”說完，領頭的黑袍人對著船上大喊，“喂，把那頭母豬抬出來，讓其他聖光的走狗好好看看。”聽到黑袍人的喊話之後，船上的人群出現了短暫的騷動，然後一個女人就被推到了甲板邊緣，趴在了欄杆上，在她的身後此時還有一個男人正扶著部在與其合，同時兩側也各站著一名男，她的雙手此時還在那兩個男人的上不斷套著。

“快點讓我們聖光的走狗看看這隻母畜的臉!”對著船上說完之後，黑袍人轉過頭看向辛西亞，“怎麼樣，認出她了嗎。就我所知，審判官在你們教會不是什麼小人物吧，而且她好像還是你們的直屬上級。”

“芙琳娜大人!”當女身後的男人抓住她的金髮，將她的臉蛋展示給碼頭上的眾人時，在場的聖光信徒無不驚叫出聲。

【噢噢噢，被看到了，被這些憧憬仰慕自己的同僚看到丟人的樣子了。】看清碼頭上的人影之後，芙琳娜的內心深處更加興奮了，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後面那個她的男人明顯覺到這女人夾的更緊了。

“他媽的真是個變態騷貨，當著自己人的面被得更有覺了是吧，看我不死你這頭母豬!”男人的動作加快，一次次直抵花的撞擊把的芙琳娜得翻了白眼。

“死我，快把我這頭母豬死，求求主人了，要去了，咿呀呀啊~~~”合著身後男人話語的芙琳娜又一次抵達了高，那對鼓脹的巨之中水飆而出。

【嘿嘿嘿，明明一樣是被罵騷貨、母狗，這次卻比之前那個世界在廉價娼館裡當女還要興奮好多，果然扮演不同的身份就能有全新的體驗呀，也不枉費我在這個世界花了這麼久塑造自己的形象。】在場的女人之中，只有芙琳娜沒有被套上頸手枷固定在船上——因為沒有必要，看看金髮少女如今扭動著部，努力合著新換上的男人在自己體內的模樣，就好像是雌獸在渴求滿足原始慾望，怎麼看都和邊上那些發出痛苦叫聲的女不一樣。

“要不是芙琳娜審~判~官~的幫助，我們哪能這麼輕易地哄騙原本這船上的人靠岸，又怎麼利用你們教會的密碼引你們過來這邊。你們，還有船上那些人，會落到這種境地，可全都是拜你們尊敬的審判官大人所賜啊。”黑袍人用愉悅的語氣向碼頭上被俘的眾人介紹著芙琳娜的“豐功偉績”，同時期待著眾人的反應。

【對，都是我的錯，因為我是個腦子都被傻了的賤貨，快點，用看垃圾的眼神來看我，婊子，母狗，賤人，快點用最低賤的稱呼來辱罵我，最好加入到我的行列裡來，以同僚的身份徹底粉碎我的自尊心。】芙琳娜被淦到靡忘我的表情中突然出現了幾分期待。

“你們這群畜生，到底對芙琳娜大人做了什麼!”辛西亞突然大喊著爆發，接著很快又被教徒重新摁住。

“做了什麼?哈哈哈哈，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掏出，你們的審判官大人就主動爬了過來，像是被調教過無數次的婊子一樣張開雙腿等著被我們爆，還為了我們能夠多疼愛她一點，不惜出賣自己的同伴，把她們拉到和自己一樣的處境之中。”黑袍人的聲音愈發動，言語間盡是對芙琳娜的貶低，還夾雜著對這些人遇到如此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上司的嘲。

“不過，你們有這樣的上司倒也不算意外，畢竟就連聖光也離你們而去了，不然的話，剛剛我使用的那些吾主的恩賜，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奏效呢。”如果說剛剛看到的芙琳娜的痴態，辛西亞還能以卑鄙的教徒使用藥物折磨了她來作為藉口，可是應不到聖光這件事，卻是他和其他信徒共同的真實受。

“這一定也是你們這群混蛋的黑魔法!”辛西亞轉念一想，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

“真的是這樣嗎，雖然你們的教義之中好像確實沒有講過聖光是無所不能的，但在過去，你們的聖光可是能夠輕而易舉地突破吾主的恩賜，我們又哪來的辦法熄滅你們的聖光呢。”黑袍人的話語像是惡魔的呢喃，在引導著面前聖光的虔信者去發掘答案。

“事實就是如此，你們的聖光厭倦了，抑或是已經實現了祂來到這個世界的目標，不願再回應你們的呼喚了，換言之，你們，被聖光拋棄了!”辛西亞抬頭看向黑袍人，卻只能看到兜帽之下的一片虛無。

【當初第一次來這個世界的，把聖光的力量分享出去還真是一個好主意，讓我體驗了不少樂子。不過還是有點遺憾啊，我不能自己體驗信仰崩塌的滋味，不過看看下面這幾個人的表情倒也不錯，領頭的那個我記得是叫辛西亞吧，當初在教會我還像姐姐照顧弟弟一樣教導過他一段時間，不知道他等等會不會上來狠狠地回報一波我對他的恩情呢。】“好了，既然你們的聖光已經不在了，那是時候在生命終結之前好好體驗一次真正的歡愉了，快點加入這場盛大的狂歡吧。”碼頭上的教徒和船上的傭兵們發出陣陣歡呼，繞過已經神崩潰，如同行屍走般靜坐在地上的男聖光信徒，抓著那些同樣因為信仰崩塌失去了抵抗意志的女信徒，還有這些人身後驚恐的一般民眾之中的漂亮女，將她們作為戰利品好好地享受一番。

“他媽的好想嚐嚐審判官的滋味啊，看那女人都被飆了，也不知道信仰聖光的女人水會是什麼味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啊。”

“玩那個婊子審判官有什麼意思，就好像在一個廉價女一樣，要我說還是那些聖光教會的女神官有意思，看看她們嬌的身體，今天之前恐怕都還是沒被男人碰過的處女。”

“我看你是不是對屍體興趣啊，看看著一個個都像丟了魂一樣，不管怎麼他們都沒有反應的樣子，還不如去玩那些普通女人呢，至少這種娘們兒會哭會喊，要是見到他們反抗扇兩巴掌，看她們馬上變老實的樣子實在是太可笑了。”

…

…

如此這般，一場好戲就在芙琳娜與她的聖光化身，也就是領頭的黑袍人的聯合演繹中落下了帷幕。只餘下男人們的嬉笑與女的悲鳴，點綴這無邊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