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連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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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芙妮最可愛的時候，是收到
或著新香皂的那一刻。
再怎么說，對方可是塔芙妮。無法用常識面對她的狀況實在太多了。不管是和她洗澡、和她做愛、和她洗澡還是和她做愛，每每都讓桑妮傷透腦筋。塔芙妮的潔癖實在很嚴重，一旦和她那寶貝身體扯上關係，幾條藏在後門的非法管線就會轟隆作響，接著用冒出白氣的熱水灑遍塔芙妮全身。每天一大早，塔芙妮總會窩在浴室裡。沒有出任務的時候，桑妮也會跟著塔芙妮洗澡，反正也可以叫塔芙妮幫她刷背。不過，塔芙妮倒是很乾脆地拒絕桑妮幫她刷背做為回禮。塔芙妮總是說，她忘不了可憐的身體遭到桑妮用刷子凌
的那晚。事實上，塔芙妮的背確實被刷到整片紅通通，誰叫她這么細皮
。
讓桑妮煩惱的，是塔芙妮那異於常人的腦袋瓜。塔芙妮喜歡肢體接觸，桑妮也樂於和她卿卿我我，氣氛很好，塔芙妮的吻也很柔軟，接著理所當然就辦正事了。不過，一般來說辦事完畢總要有個休息的空檔，跟塔芙妮在一起時她似乎還沒體驗過那段悠閒又美妙的時間。
汁。桑妮喜歡那個味道，酸澀又甘美，而且還會讓她的身體不斷髮熱，簡直就像
藥。桑妮曾經想過，說不定這可以為兩人賺進一筆意外之財，例如賣給她們這條巷子裡的娼婦，可是塔芙妮說什么也不讓她這么做。只有在做愛的時候，塔芙妮才願意讓桑妮玩
她、喝她的
，事畢還會嚴格地檢查桑妮是否有偷偷收集她的汁。塔芙妮的
部在興奮時會保持腫脹狀態，只要不是持續不停地搾，就會慢慢恢復分泌量。儘管知道這點，她們常常還是會搾到塔芙妮渾身發軟（即使桑妮不動手她自己也會不停地擠），聽說那
覺比高
要更舒服些，不過只限汁被搾出的那一刻，想來還真是神奇的體質。桑妮還在南方軍受訓時曾和幾個娼婦鬼混，其中有位瘦小的娼婦能夠泌，但是她的小部得努力擠才能擠出一點點，而且她並不覺得舒服。塔芙妮就不一樣，無論是大小、膚
、量還是
度，都和桑妮上過的娼婦不同。不止如此，塔芙妮還有著與其她人不同的，最令她喜愛的差異。
在浴室裡，除了可以盡情替塔芙妮擠，還能享受她又香又柔軟的陰蒂。她們一開始就說好，這兒是桑妮的主場，儘管塔芙妮也會愛撫她，主要還是由她掌控局勢。桑妮以前還因為無法滿足塔芙妮的陰蒂而沮喪了一個禮拜，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替塔芙妮搾同樣也能達到預期效果。塔芙妮平時講話很怪，呻
卻比任何人要
蕩動聽，特別是在桑妮
魯地擠她的時候。桑妮過去上的那位娼婦，妳必須用力擠她的小頭才會看到白的體自尖端泌出。若用同樣力道在塔芙妮那稍微大一點的頭上，又濃又白的汁至少可以噴到一公尺外的地方。如果她們有意在出了浴室後繼續做愛，桑妮多半會用塔芙妮的水灌腸，在這之前還得先讓塔芙妮發情再發情。剛開始做愛的時候，塔芙妮連桑妮洗乾淨的
門都不肯摸，頂多摸摸她的小陰蒂。過了十分鐘左右，就算沒有把塔芙妮搞得爬不起來，她也會變得更大膽，不過仍有顧慮。再努力一會兒（畢竟都是桑妮主導，光是擠擠十分鐘手指都會到痠痛），塔芙妮的限制就沒那么多了。只要她想被塔芙妮的某樣東西滿足，無論如何都必須在浴室先做好準備。發情的塔芙妮總算願意將她肥肥軟軟的頭
入桑妮
眼裡，桑妮要她自己搾，還要假裝腸子被水注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這樣塔芙妮才會更興奮。在心裡計算差不多完成後，桑妮就坐到馬桶上，塔芙妮靠在她腳邊，她們倆維持這個姿勢持續替對方愛撫。塔芙妮喜歡聽她上廁所的聲音，也不排斥臭味，可是卻非常討厭見到那玩意兒。有次她們興奮過頭，桑妮給灌完腸就被塔芙妮緊緊抱住，塔芙妮一邊
著她的肚子一邊聲
語，結果她就拉在塔芙妮身上了，量還不少呢。接著，塔芙妮的第一個反應是大哭，第二個反應是沖澡，第三個反應是繼續大哭，第四個反應是繼續沖澡。除非桑妮到外頭買個禮物向她賠罪，她才會由難過轉為開心，接著就走向最終導致再做愛的循環中。唉，雖然塔芙妮的哭聲也很動聽，卻會招惹鄰居的反。從那次以後，塔芙妮就不在灌完腸後纏住桑妮，她大概一輩子也忘不了大便的噁心觸。
到了塔芙妮的主場，也就是
上，就換桑妮享受了。不過，就塔芙妮的反應看來，好像還比被動的桑妮要更舒服，這點倒是讓桑妮覺得有點吃虧。桑妮以前為塔芙妮買了件
薄紗，領口和袖口有上蕾絲，純白，裙口則是銜著絲帶，比市售其它品牌要更透明些，總共花了她一趟任務的薪水。塔芙妮洗完澡後就會換上薄紗，她知道桑妮喜歡她那副模樣，比起
體更
人也更蕩。桑妮在上等她，雙腿開開的，幾乎不費工夫就讓塔芙妮投懷送抱。塔芙妮的吻功只有在上特別厲害，桑妮沒一次招架得住。有時候桑妮擔心她可能會興奮到噴了滿的，可是塔芙妮顯然有辦法自制。那並不好受，就像死命撐著不做愛一樣難受，不過她可以換個方式宣洩那股覺，換個她最能滿足桑妮的方式。某樣硬梆梆的東西頂到桑妮一絲不掛的下體時，就代表塔芙妮興奮了起來。一開始桑妮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塔芙妮有這么多可擠、又有這種和其她人完全不一樣的器官，這個疑慮在她被塔芙妮滿足幾次之後就消失了。塔芙妮有時也會像
毒般一種花瓣（桑妮不懂這一點，只知道要買到一片花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她也只替她買過三四次），神奇的是她完後花就枯了，而她的身體會變得光滑粉，不趁那時候和她做愛就太可惜了。總之，就算塔芙妮和正常人很不一樣也無所謂。塔芙妮的陰蒂變得很巨大，大概有十五公分長，寬度至少四公分，還有許多血管浮現在包皮上。她的包皮不再光滑柔弱，反而變得又老又醜，還發臭。塔芙妮說她還可以變得更大，可是要滿足桑妮，這樣就差不多了。對了，塔芙妮稱這個叫陰莖，是一種用來滿足女人的東西。桑妮看到她的陰莖，總會聯想到巷口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廣告詞:寂寞長夜的最佳良伴。她的和商店裡的有點像，可是她的又熱又壯，還會像泌那樣從頂端的小孔
出同樣濃白的體，嚐起來比較苦澀，只比出任務時不得已情況下喝自己的
要好一些。塔芙妮喜歡讓桑妮幫她口
，不管是隔著薄紗
，還是直接滿桑妮的嘴。那
陰莖的度不輸頭，一旦它的主人興奮起來，不去碰它也會自個兒吐出白。有次塔芙妮在幹她的眼，口裡嚷嚷著破碎的語，桑妮事後問她為什么要叫
，原來是因為那體叫做。塔芙妮的比汁要臭許多，而且更濃更稠，當她接連在桑妮眼裡上五、六次（這還不包含她興奮時出的部分），總會看到那堅
的陰莖不斷搗出白，好像要把那越來越鬆的眼
爛似的。塔芙妮從不進她的陰道，最多隻有在剛
起的時候磨擦那對小陰
，無論桑妮怎么要求她就是不肯。所以，除了例行的口，那大
就只屬於桑妮的眼。
由於事先已灌過幾次腸，塔芙妮也就毫無顧慮地滿足桑妮的股。她們剛往時，桑妮的眼小巧可愛又
人，現在已經有點蓬鬆了。不過，要想入她蠢蠢
動的，還是得先等一會兒。還記得第一次用手指入桑妮眼的時候，那份緊密彷彿餓鬼般咬著自己的手指，每一次的
動都備艱辛。現在光是裹著一些，就能輕鬆地入食指與中指。只需輕拍一下顫抖著的，就能出包裹住整個手掌心的。塔芙妮先用為兩人即將緊密結合的部位做潤滑，然後一口氣滿桑妮的眼。或許是力道太過猛烈之故，即使輕輕動作也會聽見桑妮那混雜著快樂與膽怯的
息。等到她們慢慢加快到塔芙妮習慣的速度，她就得空出一隻手來服侍桑妮的陰蒂。她知道桑妮的眼為她瘋狂，但也知道要滿足桑妮光這樣是不夠的。桑妮的陰蒂一向弱得很，即使毫無預兆地給予刺
，不到一分鐘就能強制令她高了。當然，這是對塔芙妮來說啦。桑妮的眼又熱又舒服，和記憶中上過的女人不同，不過這也只是因為塔芙妮對她很有好，才會如此認為。無論如何，塔芙妮想，莉莉的身體一向抗拒她，以前向她買過的女人則是冰冷又無趣，有的甚至連清都沒清，再也沒有誰要比桑妮更的了。塔芙妮十數次以後，才終於讓發情喊叫的桑妮高。每一次做愛時她的次數都會增加，因為跟桑妮做愛實在太美妙了，可是又沒辦法遲遲不讓桑妮高，只好慢慢地增加時間、慢慢地增加次數，反正她的能力並不會因為就減弱──好吧，是有那么一次，然而那次是因為桑妮把她拖進浴室、想看看她究竟能搾出多少，才會搞到排水孔被堵、整個地板都糊糊滑滑的，而塔芙妮雖然
到暈過去，攤軟在桑妮口中的陰莖卻仍在。桑妮曾經意想天開地說，或許她可以用塔芙妮的泡澡，她們也能在臭裡做愛。仔細想想這似乎可行，可是由於塔芙妮堅持不肯，她們也沒有浴缸可以用，只好作罷。塔芙妮將不斷的出，熱燙的接著從不自主地外翻的眼中汩汩出。桑妮的直腸翻得像朵鮮豔的玫瑰花，還被高搞到失神發顫，塔芙妮愛死她那副模樣了。雖然她的灑得整都是，完事後再將單拿到陽臺曬一個下午或一整晚就好。鄰居早就習慣她們這間傳來的腥味，塔芙妮反正也不在乎。當桑妮一口氣將一兩個月積起來的衣服洗完曬在陽臺上的時候，她就躲在窗簾後方
桑妮的眼，從外頭看起來實在破綻百出，更別說桑妮紅著臉向正巧遇到的鄰居解釋的樣子了。對了，還有一次實在舒服過了頭，塔芙妮將陰莖自那紅腫的眼出時仍在，而不偏不倚地過兩道窗簾之間的縫隙、朝樓下飛去，還聽見那位鄰居的怒罵聲。桑妮為此唸了她一頓，塔芙妮覺得好委屈，後來還是頭吵尾和，做個愛就不再生氣了。
或許正因為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幾乎都在洗澡與做愛，才讓沒承接任務時的桑妮到既幸福又疲憊。她們倆一起上街的次數很少，而且一次就會買好幾個禮拜的食物與生活必需品，其它時間就整天窩在小公寓裡。塔芙妮很少說她想要什么，桑妮卻總是煩惱不已，因為塔芙妮的視線不會透
出她的渴望，如此一來也不曉得該買什么做為小禮物比較好。總不能每次都買和香皂吧。儘管覺得這么做未免單調，到頭來桑妮還是會買一瓶新，而塔芙妮還是會開心地收下，然後開心地在兩天內用光光。只要看到她甜美的笑容，疲倦的身子就會受到一股活力。如果不小心多看幾秒，身體就會因為一場幾十分鐘甚至幾小時的愛變得更加疲累。唉，這種生活實在是令人又開心又累啊。每個談戀愛的人都有這種覺嗎？
不，大概只有我吧。每當桑妮看到滿足地抱住自己入睡的塔芙妮，就會覺得愛情實在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不過沒辦法，就算累得毫無意義，也改變不了她和塔芙妮正在熱戀的事實。
──夜幕低垂，桑妮輕撫著不再熾熱的門，腸子已經縮進去了。塔芙妮的陰莖已經消失不見，小小的陰蒂正和主人一起安穩入睡。然而，將單得又溼又黏的還在散發腥臭味，她身上的即使早已乾掉，一樣也瀰漫難以抹去的氣味。塔芙妮的呼平穩又可愛，配合著粉紅髮尾隨風舞動，桑妮很喜歡這種寧靜又活潑的餘韻。
一個月了，生活費已經用盡，看來也該找份工作才行。不曉得還有沒有邊境需要傭兵呢？雖然她不喜歡邊境任務，至少可以賺足讓她和塔芙妮生活幾個禮拜的佣金。一想到錢，不光是腦袋，胃也跟著痛了起來。
如果告訴她那件事的話，她會不會生氣呢？
桑妮緩緩摸著肚子，然後又輕拉塔芙妮的。沒有反應。接著她吻上去，連續幾次情不自
地施力，理所當然吵醒了她的睡美人。
「呼嗚……？」塔芙妮睡眼惺忪地望著她，沒多加思索就吻了回去。
「晚安吻。」桑妮邊說邊起身體，抱住塔芙妮的頭。真奇怪，明明已經疲憊不堪，只要塔芙妮有所回應，身體卻又興奮不已。而只要自已積極些，就算是在大街上塔芙妮也會對自已有求必應。真是的，這么容易受誘惑好嗎？這句話由拋出誘餌的自已來說似乎不太妥當。不過算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這么想，生活就會變得單純又快樂。
月斜映在某樣龐然大物上，塔芙妮又蕩又興奮地笑著，桑妮則是忍不住將她撲倒在。
戀愛，真是奇怪的東西啊。
§塔芙妮最美麗的模樣，是她沉沉入睡的時候。也唯有這種時候，她才不會膩著桑妮或嗯嗯哼哼個不停。雖然這么說很抱歉，這可是桑妮唯一能放鬆心情的幾個小時。等到天一亮，不管塔芙妮有沒有睡飽，她們又會進入和其她人有點不同的戀愛模式。桑妮不想，或許叫做愛模式還比較恰當。她和塔芙妮是很相愛，可是隻要仔細回想，她們認識至今也只約過一次會，最後甚至還演變成打野戰。塔芙妮是很好，跟她相處起來輕鬆又愉快，除了身體的疲憊以外毫無壓力可言。何況她們的愛又如此美滿，不管要其中一方收手都是不可能的。然而，這種生活過久了，不知怎地就讓桑妮到空虛起來。
為了填補心中的
，桑妮提出每兩天就要有一場約會的計劃，這還得先動用她的預備金來實現才行。
「咦咦……約會……好麻煩……哦？」這是在某天早上、剛完的塔芙妮所做的回應。桑妮看到她著手指、垂著眉頭的模樣，又擺出堅定姿態。塔芙妮拉著她的手愛撫陰莖，想藉此含混過去。可是早已下定決心的桑妮顯然不吃這套。
「沒錯，就是約會。妳不跟我約會的話，我就不和妳做愛了。」
「咦咦……咦咦咦咦……？」由於塔芙妮邊發出窘困的聲音邊，桑妮只好連碰也不碰，站在離塔芙妮五步的距離叉著
、等待她的答覆。慾求不滿的塔芙妮朝她爬過去，還出撒嬌的模樣，好幾次都差點兒讓桑妮屈服。所幸在桑妮心軟以前，毅力不足（或該說是慾高漲）的塔芙妮就舉雙手投降了。桑妮替有點鬧彆扭的塔芙妮口，這次的有點甜。
兩人洗澡時刻意分開洗，因為桑妮實在太清楚，只要她們倆人在一起，沒有道理不做愛。塔芙妮即使自已一個人洗澡也會不停息，不過這不代表她在自
，只是熱水淋浴太過舒服之故。桑妮趁這段時間把腥臭的單拿到陽臺曬，這單自從塔芙妮進住以後就沒洗過了。桑妮沒有想過要清洗它，因為只要聞著那股氣味，就會想到塔芙妮。桑妮換了件幾天前穿的t恤、隨便噴了香水，向彷彿夢囈般的塔芙妮知會後便跑下樓。反正塔芙妮洗澡要洗很久，待在房裡沒事可做的話又會想要她。
今天天氣不錯，雖然雲很多，看起來似乎會下雨，卻也涼得很。桑妮直奔這棟公寓一樓的情趣用品店，想不到一大早就有好幾個人和自已一樣來到此處，真是怪詭異的。店長正在招呼那些打算「店內消費」的客人，換句話說就是到後頭的小房間買，因此桑妮就在一旁消磨等待。她以前也買過，不過是在兩條巷子外的另外一家店。她實在搞不懂，明明可以像那樣光明正大地開店，為何還有一些業者要躲躲藏藏地提供服務？或許是跟品質或價錢有關吧。不過，既然省下半打雞蛋錢就可以和陌生女子共度良宵，在乎那點錢似乎意義不大。眼睛掃過狀似陰莖的按摩時，桑妮想到了樓上的塔芙妮。這些東西看起來就像她那話兒的仿造品。只要和塔芙妮做過，那人一定不會被這種冒牌貨騙上當。
「看到喜歡的款式了嗎？這位美麗……又渾身腥臭的客人。」桑妮轉過頭，看到出招牌笑容的女店長。她身後的客人都不見了，速度還真快。
「好久不見，蝴蝶小姐。」店長──蝴蝶滿意地點點頭，那頭又黑又綠又紫的直髮也隨之優雅飄動。她在店裡的聲音總是圓潤，客人們也都聽得很陶醉。
「妳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嗎？」
「按摩？」
「是啊。」
「最早是從瑪加達進口的樣子，詳細情形我也不清楚。夫人將鑰匙給我的時候，這玩意兒就已經風靡全瑪亞了。妳想試試嗎？上個禮拜才進一批好貨喔，還可以震動呢。不過我個人推薦另一款傳統膠皮的，就在妳左手邊，用了會上癮，我很喜歡。要不要我示範給妳看呀？」蝴蝶店長講話又快又利，對於耳朵跟不上的人來說，除了最後那句「要不要我示範給妳看呀」以外，其它聽起來就只像是甜
悅耳的旋律。不少初次造訪的人們都會被她的說話方式騙進後頭。可是她們不知道，只要和蝴蝶待在同個房間裡，就要有錢包被搾乾的心理準備。在認識塔芙妮以前，桑妮就曾經被騙過一次，蝴蝶美麗的身體直至今
仍在她的心底揮之不去，更慘的是她當時買下的陰蒂按摩器一出店門口就遭竊，連用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