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連鎖」#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滑過大片青苔的手掌令她整條手臂起了討厭的雞皮疙瘩,溼的空氣中亦帶著同樣討厭的覺灌入體內。
咬緊牙關、拖著無法走動的身體來到半敞房門前,送飯的海盜將她的早餐遞過來,順便給了她一條半邊完全被壓扁的藥膏,然後面帶淺笑地鎖上門。從背後灑上的陽光因此有了溫暖的覺。海蒂在心裡向好心的海盜道謝,便將疲憊的身體倚在冰冷鐵門上。沒有足夠的力氣爬回四公尺遠的休息處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仍是在於──此處的青苔並無其它角落來得多。
光是看到就不舒服。加上嗅覺和觸覺的刺,更會令她宛如置身地獄般痛苦。對海蒂而言,青苔就是這么令她厭惡的存在。若非可恨的下半身失去知覺,她絕對不會任由麻痺的雙腿攤在那種噁心的東西上。
劣質素盤上裝的是冷掉不曉得多久的水煮麵。比起手掌要小上一圈,沒有調過味,沒有任何賞心悅目或美味可口的點綴,麵條也因為放久了顯得乾硬。麵盤旁邊的小碟子上躺著一顆小小的雞蛋,同樣也沒有雞蛋以外的任何東西。
一盤麵、一顆蛋。這就是紅海豚四號頭等牢房的標準餐點。
幾天下來,除了剛到此處的那一天之外,她都待在這種鬼地方,直到所謂的易到來為止。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壞事。與其記錄帕美拉那變態的癖,被關起來說不定還比較好。
負責「照顧」她的安特會在正午及凌晨踏入牢房,強暴麻痺幾乎退去的她之後再給予新的麻藥。正午時候比較痛苦。宛如一種例行公事,安特以機械的動作重覆幾種模式玩她到高,便不再對她興趣。凌晨,也就是安特自帕美拉那兒歸來不久後,或不滿或發情的安特會待她、擁抱她。海蒂每晚都在她的體臭下陷入恍惚,並且失於被者那股特別的滿足慾。然而完事以後,她又得接受新的注,歡愉的下半身沒多久便失去了知覺。
比起在上一個地方受到的待遇其實差不了多少。可是,她已不再對現況做出微渺的反抗。
沒有任何人在乎的自己,只是病態地期待著施者的到來。沉溺在名為絕望的慾中,已經無可救藥地墮落了。
除此之外,一整天都得被關在只有青苔和餐盤的牢房裡。所幸這間牢房並不像其它間一樣位於樓下,海風取代了沉悶的空氣,不至於空虛到令人發瘋。石磚砌成的牆壁只有薄薄一層,似乎由於某種因素而削薄。一邊緊鄰升降梯,每當海盜或安特上到二樓時,升降梯運作的聲音都會刺得她腦袋發疼。陰暗的天花板角落垂著半截水管,細沿著石壁無聲地落至底下的小溝渠,再筆直從二樓牢房入大海。一天的飲用水就從這兒取得。排洩也得儘量靠在小小的排水孔上,否則會將這間牢房搞的臭氣薰天。雖然現在已經夠臭了。而牢房的另一邊則是類似休息室,或會議室的地方。雖然沒辦法親眼目睹,只要有人轉開隔壁那扇門的門把,細微的腳步聲便接著傳來。將耳朵貼上溼冷又滑潤的石壁,就可以聽見隔壁的對話聲了。即使耳朵必須接觸到青苔也無可奈何。這畢竟是她在此的唯一消遣。
一天下來大約有三到六次的機會可以偷聽。大部分的情況都只是無關緊要的閒聊。獨自抱怨著的海盜、一同互訴某個上司的海盜、趁休息時間菸打牌的海盜,只差沒在那兒吃飯或喝個大醉的海盜。本沒有長官或首領級的重要人物會進去那裡。但是,偶爾也會聽見某個人正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輕聲嬌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一共出現兩次,都在接近正午的時候,不是同一人,叫聲也不怎么好聽。海蒂仍然藉由那笨拙的呻幻想著,並撫摸起麻藥退去的下體。
偷聽行為邁入苦悶的第三次時,總算被發現了。
這天,安特罕見地替她帶來午餐,正好撞見了脫個光、靠在牆上自的海蒂。並未因此產生了慾,只是想要欺負她一番,安特將門緊閉以後放下了冷清的餐盤,整個身體緊密地把海蒂壓到牆壁上。她咬住她白透的耳朵,將併攏的食指與中指入她溼潤的私密處,接著以令她發痛的力道開始。由於安特的手指本來就比海蒂要得多,刺入陰道的覺也顯得更加強烈與不適。
既然從這邊可以聽見隔壁的聲音,那么反過來應該也通吧。海蒂壓低音量息著。當安特劇烈的動作令她難過地鬆開按摩陰蒂的手指,痛楚與快不成比例地迅速攀升,撒嬌的息也變成痛苦的呻。
「哇啊啊、啊啊!停下……停下來啊!」安特再次提升速度,閒著的另一隻手則捏緊她的右。如此一來,即使痛到脫力也不會從安特結實的身體前滑落了。安特對待她房的力道將其嗜的個毫無遺漏地展現出來。勇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軟的部下,平滑的指甲則因過度施力抓破了肌膚,海蒂哭叫著。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啊!不要用抓……的……嗚……嗚呃……!」對這種反應不甚滿意的安特加深雙手的力道,以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著:「妳這隻小母狗,這樣舒服嗎?」
「嗚……呃呃……!呃呃……!」比起方才那樣哭喊,夾雜在痛苦與愉悅之中的海蒂幾乎要窒息。安特的耳語一再刺著她。
「怎么啦?到說不出半句話了嗎?喜歡被這么暴地待嗎?」
「呃呃……呃……喜……喜、喜……!」見到海蒂掙扎的臉龐不斷迫自己說出那句話,安特轉而咬住她的脖子,繼續給予更多的痛覺。海蒂的下體沒有因為猛烈而乾黏,溫熱的愛包圍住安特的手指,使得動作能夠更加順暢。但是速度已經到極限了。以這個姿勢施力並不方便,況且力道幾乎足以令一般人痛不生,海蒂卻只是病態地呻。安特出淺淺的笑意。果然沒錯,這條小母狗是個天生的被狂,難怪渾身散發出和帕美拉大人截然不同的氣息。
「喜歡……喜歡……!呃呃……再用力……一點……」
「再用力可是會把妳可愛的陰道爛喔?」
「爛……爛我吧……!啊啊啊啊……求求妳……!」被本質沖昏了她的腦袋,判斷力和身體一同錯亂了。被安特壓緊的體發燙不已,卑微的慾左右了海蒂的思緒。
「不行啊。妳可是重要的易籌碼,要是玩壞了我可賠不起。」
「不要啦……求求……呃嗚!求求妳……把我……」
「把妳怎樣?我說過不行爛妳啊。還是要把妳的小部捏爛?嗯?」
「捏爛……捏爛吧……把我……!」
「喔,原來已經血啦。這樣的話就不行繼續用力了,真可惜啊。」
「沒關係……呼呼……用力捏吧……給我……」
「我不是說過了?把小母狗玩壞可是會捱罵啊。既然這樣,就換另一個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