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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園苦笑,“原來那個時候,你與範瑋琛便設下好計,借騰佑王的手把範瑋琛引進朝堂,從而一步步奪取兵權,助你奪得江山。想必汝州拋繡球也是你們故意而為之吧!”姬元懋沮喪不已,暗笑自己,設計太過,沒想到有一天會設計到自己頭上。
見姬元懋沉默不語,姚園明瞭。看來,只有她和韓喆被矇在鼓裡,自始至終被人當猴子一樣耍著玩。
姬元懋自知瞞不過,只好吐實情:“你可知範瑋琛的真實身份?”
“她不是范家莊範員外的孩子嗎?”姚園奄奄地說。
姬元懋冷笑一聲:“哪有什麼范家莊。範瑋琛與我是同出一宗的手足。”
“什麼?”姚園不可置信,細想想,範瑋琛眉眼處還有兩分像姬元懋,若不仔細看,很難發覺。
姬元懋繼續道:“你知道孝王嗎?”
“略有耳聞。”姚園憶起在汝州時聽人說起過孝王,好像是位頗具才幹且忠君愛國的賢王。
“他是範瑋琛的父王!”姬元懋幽幽地說。
“啊?”姚園止不住驚叫起來,今天的驚訝太多了,皇家果然是個大染缸,渾濁不堪。
“孝王的事如你所聞,確實是一位難得的賢良。他與我的外祖父有師徒之情,我的舅舅是他的伴讀。母親和他是青梅竹馬。我母親年輕的時候曾與一個書生相愛,後因為外祖父阻攔不得已入了宮。母親因為初夜沒有落紅遭到先帝冷落,先帝因此事遷怒外祖父,等寶座坐穩後,過河拆橋,誅殺了外祖父滿門,將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母親賜死。孝王得知後,撞鐘上朝,聯合諸大臣長跪太和殿才得先帝改了主意,將母親打入冷宮,使其自生自滅。”提起往事,姬元懋說不出的心酸。
“原來是這樣!”姬元懋繼續說:“在冷宮十幾年,若不是孝王暗中打點,我或許早已不在人世了。後來孝王北舉殲敵,違抗聖令,先帝震怒,一詔聖旨誅其滿門。那時我已經偷偷培養了一小股力量,得知此事後,用一個死囚將孝王的小女兒姬銥程換了出來。姬銥程即範瑋琛死裡逃生後指天發血誓定要殺死昏君,為父報仇。她本要強,自此改換名勤學武藝,研習兵法,用盡手段結江湖中人,收攏孝王和外祖父和舊部,為我暗中培植力量。六年後,我設計救了姬元堯命出了冷宮,併力勸他赴汝州視察,在虎嶺山開始了我們的奪位大計。”姚園一時難以消化:“可憐那姬元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提起姬元堯,姬元懋閃過一絲愧疚之情:“七弟對我還算不錯。我雖說將他囚在南海,但錦衣玉食,奴僕成群。南海三島,物產豐富,也算得上是天府之國,只要他安分守己,不生二心,自會一世無憂。”
“身體再舒服,心殘了又有什麼用呢!”姚園嘆道。
姬元懋不置可否:“七弟耳子軟,不適合為帝。若不是養在太皇太后身邊,命早就沒了。就算他當了皇帝也守不住大元江山,到時候他的下場只會更慘,還不如安於一方,享盡一生富貴。”姚園想想也是,在她的記憶裡,騰佑王雖然算不上仁慈,但耳子過於軟弱,缺乏果智,若為君,也是身首異處的下場。姬元懋的事好解釋,那為什麼設計她與韓喆呢?她們二人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予她們的江山毫無用處。
看出了姚園的疑惑,姬元懋浮現一絲笑意:“你與韓喆的事確實不在我的計劃之中。範瑋琛為了掩人耳目,同時也是為了引朝廷的目光,經常下山恫嚇百姓,適當的搶些糧食。碰到你完全是偶然。事後,我曾問她你的底細,她說是好奇才挾你上山。那時我們定下兩計,一計是讓範瑋琛成為七弟的人,二計是娶扈家小姐,掌握天下財富。不知為何範瑋琛突然臨時改變了主意將韓喆引了進來。於是我們商議,範瑋琛若同時擁有兵權和財富,老皇帝定會起疑。不如讓韓喆娶了扈家小姐,一可打消老皇帝的疑心,二來韓喆也算是相識之人,為人也算可靠,扈家老爺也放心,以後用錢也好辦事。事後,範瑋琛很後悔,總覺得對不住你,也是從那之後她才一點點將心放在你身上,最終失了心。”姚園聽著,總覺得那裡不對,卻說不上來,驟然醒悟:“你居然一開始就知道範瑋琛是女子?”
“我與她自幼相識,又救了她的命,她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姬元懋奇怪,姚園怎麼問這個問題,“你怎麼問這個?”
“那你也知道韓喆是女子了?”姚園升起一股寒氣,手腳冰涼,原來一切都在姬元懋的掌握之中。
“那是自然了。韓喆打扮並無破綻,對我而言想知道並不難。我只需要找虎嶺山下那位為韓喆治病的大夫便知韓喆的女兒身份。”姬元懋理所當然地說,“她的男裝對範瑋琛來說只是小巧而已。”
“那你?”姚園不敢問下去。
“我怎麼了?”姬元懋見姚園臉蒼白,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關切地問,“園園,你怎麼了?”姚園一咬牙問出了結所在:“你既然知道韓喆和範瑋琛皆是女子,也應該知道我與她們之間的事。你不覺得我喜歡女子很奇怪,違背世俗嗎?”姬元懋哭笑不得:“園園,看來你真是被我騙到了,連疑心也不敢有了。正是因為你喜歡女子我才敢愛上您呀?因為我也是個女子。”
“什麼?不可能!”姚園驚叫出聲,這太可笑了,本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忘了,在虎嶺山時,我曾經摸過你的,你的,你的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