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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手先是問號,能者多勞這個成語用到這兒總覺得在高速,不過對孕婦的信任又多了一層,是啊孕婦知道誰是鬼,怎麼處理呢?
“繼續。”元先生走了過來,冷冰冰提醒該爬山了。
大家早都收拾好,各有心思的跟著元先生。陳採星故意走的不緊不慢,今天中午詐這一波,下午該他出事了。
是怕晚上py易,元先生會說出鬼的名字。
陳採星看了眼耿建,對方跟方心怡說說笑笑。結果沒一會,兩人一左一右上前,耿建小聲說:“姐,我剛看到多了兩個人影。”
“兩個?”
“對。”耿建壓低聲,不仔細本聽不到,聲音太小被風雪吹散,“今晚會不會死兩個人?”陳採星看了眼方心怡,心想你聲音再小都沒用。
“或許吧。別受傷了。”耿建連忙點頭表示明白。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哪怕看到隊伍多出兩個身影,也當看不到,誰都沒傻憨憨到去打招呼,只是緊跟著元先生的腳步,一眨眼天黑了,眼前的木屋出現。
大家一喜,尤其是耿建正鬆口氣,突然聽到方心怡叫聲,一回頭,方心怡摔倒在雪地上,捂著腳踝說:“耿建,我腳崴了,你能不能揹著我?”
“這——”耿建猶豫。
方心怡說:“馬上就到了,要不然你扶著我,我再撐撐。”耿建心想也是,扶著沒什麼問題,說:“行。我扶你,咱們快點。”風雪很大,吹的人眼睛睜不開,隱約能看到前頭幾道背影。耿建扶著方心怡跟著大部隊,小木屋明明都看到了,但一直走走不到,這都多久了?
鬼打牆。
“姐,累不累?我揹你走。”耿建突然走了過來獻殷勤。
陳採星看了眼‘耿建’,笑眯眯說:“不用,我不累,各走各的。”前頭的木屋沒變,陳採星走了幾步發現了,乾脆找了地方坐下。沒一會‘沈萱’喊救命,陳採星懶得起身,說:“你再撐會,我讓耿建去扶你。”一看身邊‘耿建’沒了,不遠處傳來沈萱聲:“元星,我摔倒了,你能不能——”
“不能。”陳採星打斷,“我孕婦不背不扶鐵石心腸,道德賊低,你等死吧。”‘沈萱’:……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雪大了,漆黑黑的,周邊嗚嗚嗚的響著鬼哭聲,還有鬼影竄來竄去。陳採星有點怕,默默從口袋抓了把瓜子,一邊嗑,一邊丟瓜子皮,不知道是不是素質太低,有東西看不下去雪地裡突然滾起來。
雪地泛著白光,一具具白骨往陳採星這兒爬,一邊爬一邊喊好疼、不要吃我。
陳採星屹然不動,就跟被粘在石頭上一樣,丟著瓜子皮砸在白骨上,數:“一具兩具……”白骨不多,也就五具。
陳採星盯著白骨若有所思,沒一會聽到元先生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聲:“星星——”
“煩不煩啊,都說了誰來我都不起來不動,有本事咱們就耗著。”元九萬聽到中氣十足的聲,在看到悠閒嗑瓜子皮的人,不由無奈呢喃:“就應該知道會這樣……”不管是有沒有曾經的記憶,陳採星就是陳採星。
“請問風騷俏寡婦,冷嗎?”陳採星目光狐疑打量面前的人,收起手裡的瓜子,說:“我上面的嘴——”
“兩個名字。下面的,為所為。”元先生接龍答對了暗號。
陳採星嘻了聲,“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無恥下呢。”倒打一耙元星星。
“走吧。該回去了。”元先生伸手去扶。
陳採星跟老佛爺扶小李子似得搭上手,殺氣騰騰說:“是該回宮結束這一切的罪孽了。”
“嗻,鈕鈷祿星星。”元先生配合。
兩人邁著腳步往回走,很快衝破風雪霧,天本沒黑,木屋也沒出現。幾個玩家在原地等著,見到元先生帶著孕婦回來,老手先鬆了口氣。
“怎麼突然走著走著人就不見了?嚇死我們了。”沈萱說著。
“鬼不想我回木屋。”注意到牟剛眼裡一閃而過的怨恨不甘,陳採星嘻嘻一笑說:“幸好元先生救了我,突然覺得今晚的易也不是令人折磨的事情,真想木屋早點出現。”老手積極說:“快走吧。”大家重新出發,玩家中多出的兩個身影也消失了。這一次元先生護著陳採星,兩人離得很近,就跟在雪地裡談戀愛似得,耿建過來,蒼白著臉,惶然無措將袖子拉起,胳膊那兒鮮紅痕跡刺目。
“怎麼辦?元姐,我、我剛受傷了。”耿建那麼大的個頭,這會一副快哭了的模樣,說:“剛鬼打牆,心怡說她拐了腳,我扶了一把,誰知道她突然咬我,我知道不關她的事情,都是鬼搞的鬼……”陳採星反問:“你怎麼知道方心怡不是鬼?”
“不可能,她是元姐的跟班——”耿建突然說不下去,腦子漿糊一團,分辨不出誰是人誰是鬼,急的上手想抓元姐胳膊,被旁邊元先生掃了眼,耿建尷尬收回手,說:“元姐,我是不是死定了?”陳採星看了眼兩側的玩家,沒有多說。
因為耽誤了會,一直到天黑才趕到木屋。
屋子裡照舊很溫暖,不過光線十分的昏暗。
“只剩四蠟燭了。”耿建白著臉望著房頂。
鍋裡燒著香噴噴的湯,桌上擺著飯食,一天的體力消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