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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1會(最終章)起風了,頂樓時不時刮來一陣風,七月份的南方實屬炎熱,更何況在市中心。

這風確實涼快舒適。

但是,對已經快被玩廢了的婊子們,就不一樣了。被染成白的洛天依躺在桌子上,身體張開呈「大」字。陰了二十多輪後已經褶皺外翻,就像一個沒用壞了的飛機杯一般,周圍還透著因為摩擦損傷的紅印。

距離洛天依十米遠的言和更慘一些,她的頭髮亂糟糟的,上面佈滿了

原本女神般標準身材的身體,也被男人們的染了一層白霜,腥臭味散發在空氣中。一個男人扶著言和汙穢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幹她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的騷。她沾滿的雙緊緊貼在地上,背部被一個男人用力踩著,甚至有些不過氣。男人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不過是踩著自己的共享玩具休息而已。

而因為背部被踩在地上,言和只好努力抬起頭,下巴貼在地上。另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腳放到了言和臉前,讓言和舐自己的腳趾頭,倘若言和慢了他就會用腳緊緊踩著言和的頭部,直到言和道歉到快哭出來為止。待言和帶來的快讓他們愈加肆無忌憚地玩這具美人身體。那在雜誌上、微博中美麗潔白模樣的女神言和,到頭來也只是宅男意成女友的純情模樣,實則被有錢人肆意玩的婊子。

「來一張,不錯。」一個男人對著言和骯髒的臉頰拍了一張,照片的視角正對著言和的臉,可以看到她頭後方隆起正被男人抓著輸出的股,還有踩在她頭上的腿。男人拍完照,立刻打開推特,選擇了發佈新推文。男人從相冊裡選了一張從言和微博上下載的照片,照片裡的言和身穿白紗裙,手握鮮花,側身在海邊屹望遠方。海風吹起短髮,向後方輕輕飄動。一幅清純而唯美的少女模樣呈現在眼前,如此令人動情,令人痴醉卻又不忍褻瀆。

然而,男人選擇的下一張照片卻讓人大跌眼鏡,前一張照片中的唯美女神,在這張照片中卻滿臉汙漬,頭髮凌亂,被男人踩在腳下。

兩張照片伴隨著一句「唯美女神言和的真實反差,淪為男人們的姦玩具。」發了出去,這名男人經常給言和拍各種所謂「能夠在微博上發」的照片,然後他會將這些照片與他拍攝到的言和的亂照片一起發在推特上,稱是自己ps的——誰會想到是真的呢?阿宅粉絲們只會在推特上興奮地保存照片,然後手衝。

言和的雙眼盯著男人手中的手機,心裡一整怒火,這狗東西一年時間發了五百多張自己的照,一半是被他玩時拍的。雖說都是以ps的名義發出去的,但是這種明目張膽發到推特上的行為,依舊讓言和非常不滿意,這人有什麼病?誰家的ps這麼細,看上去毫無違和?甚至連所謂的ps的原圖都找不到。言和輕哼了一聲,突然頭頂上的腳加大了壓力,言和的頭部一整疼痛,她無力地呻了幾下,用快哭了的腔調說:「不要…求你了……疼…求你…主人…啊…不要了……」玩依舊沒有停下,言和頭頂的腳只是稍微放鬆了一些,以表示對言和的「可憐」。言和連忙伸出舌頭,像瘋了一般舐男人的腳趾,發出「興奮」的聲音。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殺了。言和心想。此刻的推特上,言和被踩在腳下的「ps圖」已經被十多個人轉發,只消幾個小時,推特賬號上的兩三萬粉絲就都會看到並保存、往國內搬運這張圖。而畢竟,言和在本與韓國也有些許粉絲,更讓這張照片被推向世界各處。

只可惜言和估計永遠沒有辦法阻止。畢竟誰讓這位攝影師是言和的經紀公司高層的兒子呢?言和清楚這一點的。當一隻無辜卻渴望被領養亦或者愛撫的小貓被猴子撈到手之時,小貓終此不再有可能尋找他處,只知未久而死亡。友善之手面對無盡的罪惡,恰如同杯水車薪。墮落於黑暗的女人,則如聚燃之火。何苦來哉?眾女皆如此。

唐彤彤的待遇似乎是三頭母狗中最差的……也可能是最好的?此刻在這座樓頂豪宅的室內,身體意外比洛天依與言和乾淨不少的唐彤彤,被五個男人圍在了中央。她的脖子上戴著剛剛就在的狗項圈,一個男人抓著連在上面的狗鏈。唐彤彤的巨上那兩粒粉頭分別被兩個金釘刺穿,釘之間又由一條銅鏈連在一起。一條茸茸的褐尾巴從她的後庭延伸出來,配合狗鏈的存在,就像一頭母狗。為何是就像?因為真正讓她成為標準不夠的是她眼前的狗盆,淡藍的狗盆內積了不少,唐彤彤正不斷地用舌頭舐,跟狗喝水一樣努力喝下。因為舌頭舐彈起,她的嘴邊滿是,些許也飛出狗盆落在了地上,顯得凌亂不堪。

「喂喂喂,不準把臉貼進去,只能用舌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大喊了一聲。

原來是唐彤彤將臉頰貼到了上,黏起大量,好讓自己能更快完剩下的。這一舉動成功黏了半張臉的,狗盆內的一下少了大半。或觀賞、或拍照的男人們當然不高興了,什麼嘛,還敢偷懶?

唐彤彤連忙甩了甩臉,讓給眼鏡讓出點視線,再次俯下身賣力地舐起。大量白的粘稠體被舌頭捲起,然後又落下大半,當舌頭伸回嘴中時,只剩些許。唐彤彤顫抖著身體,她的舌頭非常酸,本身的腥臭就讓她有些反應不良,十幾分鐘不停地,連狗都沒有這麼勤奮。或者說,她可能是世界上最勤奮的狗了。

得虧玩唐彤彤的男人們為了讓她喝到「可口的」,將在了狗盆裡,現在的唐彤彤渾身看上去非常乾淨潔白,只有臉上與頭髮上佈滿。身體其他地方的都幹得差不多了,留下一些看不清的殘渣。相比於另外兩個近乎泡在中,陰外翻的婊子,那不得跟個潔白天使一樣。sm道具反而讓她更免受於侵害。

經過幾輪姦,男人們都玩得差不多了。最後一個人扶著言和沾滿股,下身猛烈了將近一分鐘後發出一陣舒服的底吼,下體重重地撞擊了十來下,隨後頂入最深處停止了動作。言和也隨著最後一擊,渾身顫抖著趴在地上,汙穢的臉頰貼在滿是的地面上。她張開嘴氣,想要一些新鮮空氣,卻只有的腥臭味混雜在空氣中,她無力地吐出舌頭,將嘴中的一些推出去。這是她僅能做的事情了,下體因為長時間無間斷的已經發麻,她受不到做愛的快,僅有些許的刺痛與下體被無數次撐開的細微知覺。

~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媚藥的效果這時候也差不多過去了,失去雌素刺帶來的失智,渾身上下被玩過頭的應開始發作。滿身粘稠的讓她發麻,四肢忍不住地甩動,進而痙攣。身後的男人,言和側身倒下,蜷縮成一團來剋制自己的痙攣。

她試圖緊繃身體,亦或者用雙手環抱住腿,卻沒有力氣去做這些。刺痛與無力混雜在一起,失去慾的身體烈地向大腦抗議著。腦海中無盡的後悔與失落令身體的痙攣更加烈起來,似乎是到了神的極限一般。而眾人僅僅是看著眼前的母畜無助地蜷縮,心裡滿滿的征服

為什麼是我?言和再次回想這個問題。當初在接到派對邀請時,她問過這個問題。被灌醉強姦後,她問過這個問題。被公司當作請合作伙伴洩慾的工具時,她問過這個問題。她問過好多次,問別人,問自己。這些問題似乎愈加嚴重,她意識到,自己僅僅是提出問題,而非解決問題。往常來她害怕問題的本身,也擔憂問題的後果。一切就這麼順理成章的延續下去了。就像當初被灌醉後,推脫著依舊躺上了,心中無限害怕之中卻有著期待,那種期待以自己身體的玷汙換取無盡之名利的未來。自己反抗了,真的反抗了。但是自己醉了,沒有力氣,沒有辯識能力。言和突然想著。

我沒有期待,那是一場強姦,犯罪。

風颳了過來,有些冷冽。男人們嬉笑著走進室內,準備清洗換裝。唐彤彤也被牽到了室外,最終沒能喝完的她,被扣了一臉。本就沒有服用藥物的身體疼得她直落淚。男人將她鎖在欄杆上後便離開了。唐彤彤跪坐在地上,垂低著頭,從頭上滴落。她緩緩把手伸到股後面,拔出門已經被擴張得有些難以合攏且疼痛。臨時打入的釘因為沒有什麼處理,此刻已經讓頭髮麻,唐彤彤擦了擦眼淚,咬緊牙將釘給取了下來。然後靜靜的坐著,不再有動作。

「天依…」言和喊了一聲,她抬頭看向洛天依躺著的桌子。只見洛天依已經從桌子上下來了,她右手扶著桌沿,左手捂住了下體。可以清晰的看到,大量從她左手縫隙中出,直接滴落在地上,亦或者沿大腿內側下滑。洛天依有些煞白的臉突然出笑容,她衝言和笑了。那看上去自信而輕鬆的笑容。

有什麼意義呢?明明很狼狽,一點也不輕鬆,也不是我們應得的待遇。言和重新躺下,此時此刻她非常反洛天依的笑容。身體難受得讓她神萎靡,脾氣也隨時暴躁起來。她立刻在心裡罵了一句「傻洛天依」,然後閉上眼,享受突然結束工作後平躺帶來的舒適,這似乎緩和不少身體的不適。這不比跟洛天依這作作的婊子講話好多了?

洛天依見言和躺下了,嘆了口氣,也原地坐了下來。下體傳來的刺痛讓她的姿勢非常奇怪,她乾脆直接躺了下去。長長的出一口氣,那種傳遍全身的舒服與放鬆讓洛天依差點以為自已在家中。但是立刻又佔據觸覺神經的刺痛與痠疼將她拉回現實中。她不太記得自已的第一次是與誰了,只記得高中連換八九個男朋友,讓全校都知道了她的陰道有多深,能夠分泌多少水。然後她進入了娛樂圈。

之前是她玩男人,現在是她被男人玩。

與各種人,並不是洛天依在意的事情。或者說大多數時候不在意。她對每次潛規則時方面的態度都比較平淡。她很樂意用身體換取利益。聽上去似乎洛天依對潛規則的事情釋然了,而她僅僅是因為覺得自已的身體不重要,被任何人玷汙對她來說並沒有神上的反。在她的認知中,女人就是要被男人上的。

男人不在意上的女人是誰,那麼女人也不應該太在意上自已的男人是誰。

只是有時,洛天依忽然覺得,什麼不太對。她怎麼會成為受人指使而去主動在男人下扭動股的工具?用身體賺錢,符合倫理麼?或者說,真的是職業嗎?

洛天依回想自已站在陽臺,被第一位潛規則對象摟著,男人的從身後入,不斷撞擊。糙的雙手撫摸自已的雙。從那一刻,就逃避不了了。受人指使的工具,洩慾用的工具。何必再抵抗啊……

男人們出來了,熱鬧的聲響打斷了母畜們的思考。們紛紛抬頭看向剛才還在自已身上動的禽獸們——此刻光鮮亮麗,整潔的西裝如此高貴。

「該做蛋糕了,為母畜們慶生。」

「對啊,對對對,蠟燭在那裡!」男人們歡呼起來,幾個人將洛天依與言和抬到了中央,兩頭母畜被強迫高高翹起股,雙臉貼在地上。兩大的假分別進了它們的當中,直頂在子宮頸上。項圈被換成了洛天依專屬的66ccff與言和專屬的99ffff。項圈上還掛著它們倆人的logo標籤。接著,它們的雙手被反轉到背後,用手銬鎖住。

言和雙眼毫無神,側臉貼著地面,接這一切。而洛天依則還有些許呻,回應下體被入的覺。

「一人一,要誰排好隊。」一人一?

言和有些疑惑。突然,她覺到有一細細的東西入了自已的門之中。

什麼東西?還沒等她反應,第二同樣大小的東西又了進來。入的東西不大,覺也才1cm不到。但是似乎有些溫熱,難道是蠟燭嗎?!

怎麼可能!言和費勁力氣扭過頭,發現男人們手持著點燃了的生蠟燭,排著隊將蠟燭入自已與洛天依的門當中。洛天依也看見了這個場景,她受到自已的門中已經入了四五蠟燭了,這讓她門異常難受,先前的已經讓門發紅疼痛,現在蠟燭陸續的入更是如此。

何況還是點燃了的蠟燭!蠟順著蠟燭滴落下來,燙得言和一整抖索。門被撐開的刺痛加上蠟滾燙的刺,簡直比剛才媚藥效果消失還難受!

一分多鐘後,男人們完了所有蠟燭。洛天依的門內滿了足足7蠟燭,不進去的另外4蠟燭則直接用蠟固定在了洛天依的股上。大量蠟滴落在股上並且馬上又被蠟燭觸碰的疼痛讓洛天依差點暈過去,她猛的搐讓原本已經立好的蠟燭掉了下去,結果又要再滴一次蠟。而言和的門內則滿了8蠟燭,蠟燭將她的門擴張得極大,蠟也覆蓋滿了周圍。言和的股上立著3蠟燭,大量蠟將蠟燭固定得非常好。而另外兩個人似乎有自已的想法,他們將最後兩蠟燭立在了言和光滑而有弧形(雖然沾滿了)的背部。

「放心,只是低溫蠟燭,會疼但是不會太傷害皮膚。」一個人解釋道。

蛋糕做好了。男人們紛紛拍照留戀,然後用鄙的語言形容著洛天依與言和,他們非常滿意這兩個人體蛋糕。

等男人們拍完照,欣賞夠了後,他們吹滅蠟燭,將兩頭母畜抬了起來,幾個人一左一右掰開腿,都下體與滿蠟燭都門。男人們分配站位,準備拍合影了。

「等等,少了點什麼啊!子上!」突然一個人說,他從桌上拿起菸灰缸,走到言和跟前,捏起還在燃燒的菸頭,直接按在了言和都房上。

「啊!嗚…啊!」言和疼得叫了起來。菸頭粘在了她的左上。緊接著她的右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她疼得直叫,卻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讓她閉嘴。

洛天依有些驚恐,男人走到她跟前,很可惜的說:「只剩一個菸頭了。」話畢,菸頭被用力按壓在了洛天依的雙之間,劇烈都疼痛然後洛天依睜大的雙眼,叫聲哭喊了起來,然後有迅速唄兩巴掌打停。

裝飾完畢,男人們迅速站好了位置。攝影師架好攝像機,搗鼓了幾下,只見閃光燈閃爍了六七下,攝影師比出了ok的手勢。兩頭母畜立刻被丟在了地上,活動結束了。男人們開始談並且陸續離開。被捆綁著的母畜們掙扎了幾下,放棄了一切動作,等待散場後工作人員解救它們,然後接新的姦

照片被印出來了。照片中的兩隻母畜如此亂。就像玩具一樣被擺。放大看,言和的臉頰兩邊下了眼淚,疼痛與後悔的眼淚難得的匯在一起。那痛苦,與可悲的人生,也僅僅是所有人眼中能夠姦、洩慾的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