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 江湖殺戮 第五章 光頭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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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兩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團,卻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們經各方面打聽,希平也沒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它各派,好像他突然從人間消失似的,大地盟本找不到他的去向。古風榭依舊平靜,夜晚再度降臨,古風榭住的是萬妙庵的女尼,萬妙庵在這兩三天,也跟著大地盟忙碌,四處找尋希平和洛幽兒兩人,經過一整天,也累了,所有萬妙庵的光頭都回到了古風榭(如此多的光頭會不會把古風榭照得通亮呢?萬妙、妙緣、妙意在萬妙的屋子前站了一會,妙意道:“師傅,他醒了嗎?”萬妙俏臉一紅,雖是尼姑,卻泛出無限的婦人韻味,她細聲道:“你小聲點,這事你問你師妹,不要問我。”
“為什么要問我?師傅不是也一起睡嗎?”妙緣沒頭沒腦地道。萬妙怒道:“你們是不是想吵?要不要讓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妙意慌道:“師傅,我不問了,我這就回去,你們也進去吧!”妙意轉身進入她的房裡,萬妙推開門,對妙緣道:“你不進來嗎?”
“啊——”妙緣輕呼,走入屋裡,把門鎖了。此時萬妙已經點亮油燈,掀開蚊帳,上躺著的竟然是希平?原來希平衝殺出去之後,又折了回來,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發狂後都會極累,要休息一段時間,而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著夜和忙亂,抱著洛幽兒進入了古風榭,洛雄絕對不會想到他與萬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萬妙庵也絕不會與男人相處的,誰敢想象,萬妙庵的萬妙神尼竟然會讓希平睡在她的上呢?其實當初萬妙並不想要希平睡在她的上的,只是希平直接進入她的房裡,然後直接睡到了她的上,她要趕已經來不及了,又不得讓大地盟發覺異常,只得讓赤的希平繼續睡在她的,而她,在這種時節,又不好換房睡。若是換房,或許會引起大地盟的疑心,無緣無故的,幹嘛不睡自己的房間?而妙緣是一直和萬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時會跑到妙意的房裡去,這兩裡,洛幽兒一直睡在妙意的房裡不敢出來,而她們白天又得裝作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四處找尋希平……洛雄怎么也無法想象,萬妙神尼會把一個赤的男藏在她的上,而且,更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師傅,今晚你睡裡面還是睡外面?”妙緣正經地問道。萬妙臉有點紅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師傅,地板又冷又髒的,你前兩晚不也睡在上?”
“他應該快醒了,醒來後他知道,就麻煩了。”妙緣道:“師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體嗎?”萬妙怒沖沖,卻是小聲地道:“你說什么?我摸他?他佔了這的中間,我睡我,自然會碰到,不是摸。”妙緣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別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歡他,你和你師姐都玷汙了佛祖的清譽。”妙緣委屈地道:“師傅,我不是的,你說謊,佛祖不會原諒說謊的人的。師傅,我們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來,他很壞的。”萬妙道:“我偏偏睡上,醒來他敢對我怎么樣?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即是空,空即是。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難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擁有一張?”怪不得黃洋過去會躲著她了,原來她註定會成為一代神尼,她與妙緣有著同樣的天賦,幾乎是劃時代的,與眾不同的,無尼可比的絕代神尼。
“我睡裡面。”萬妙說罷,就爬上去,跨過希平,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妙緣吹熄了燈,嘟著嘴道:“每次都讓我睡外面,算什么師傅。”她嘟噥著,摸黑爬上,把蚊帳放下,背對著希平,就開始睡了。大概是後半夜,希平醒來,他已經沉睡兩天兩夜了,他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幽兒?”發覺無人應,轉動了一下身體,碰到一個柔軟的身體,他直覺是女,應該是洛幽兒吧?可突然聽到底下很輕的呻,就聽到妙緣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希平大驚,竟然是妙緣小尼?應該是自己剛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腳把她踢下去的吧?她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醒了吧?他突然好想捉她一番,只覺得妙緣又上了,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頭,嘴裡嘟噥著,“如果長了頭髮,應該不會這么痛,呼呼,佛祖一點都不善良,要我們剃光頭,不好看,撞到的時候又特別地痛。”希平想笑卻不敢笑,又聽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她的小腳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妙緣掙扎,卻不敢叫喊,她輕聲道:“噓,說話小聲點!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則我會大聲叫的。”她說話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強!希平一手抱住她,覺到他背後的另一個女人也醒了,就問道:“小尼姑,另外一個是誰?”他的手正摸在萬妙的光頭之上,確定不是洛幽兒,當然也不會是獨孤雪,因為獨孤雪已經長出一點黑髮了,而此刻摸索著的這個,那頭光滑得要命,手極好。
“是我的……”妙緣正要實話實說,卻被萬妙伸過來的腳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誰呀?”希平又問道。萬妙又開始踢妙緣,妙緣氣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師姐。她是我師姐……”她的腦袋還靈光的,知道她師傅不讓她說實話,要她說謊,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師姐?她不是留了頭髮,怎么還這么光頭?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講話?”妙緣道:“師姐還沒睡醒……”
“我幹,小尼姑,你說話太離譜了,她的腳一直在踢你,你說她沒睡醒?我這天才可不是好騙的。”希平大罵出口,不過,聲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現在是在什么地方。妙緣道:“她夢遊!”這三個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聲的師傅氣個半死,竟然說有名的萬妙神尼有夢遊症?
“什么時候又剃光頭了?”希平自言自語道。妙緣道:“師姐說,光頭好……好清,她說習慣了光頭,就再把頭髮剃了。”
“真的?”希平說著,放開妙緣,翻了個身,抱住萬妙。說來也巧,萬妙的體形和獨孤雪差不多,給希平的覺一樣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愣,因為他無法到血相連,如果是獨孤雪,是會有這種覺的,這光頭就絕對不是獨孤雪了,到底是誰呢?妙緣這么替她說話,會不會是她師傅萬妙?這一想,多少有個底了。嘿嘿,萬妙神尼,暗戀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他道:“老婆,你醒了沒有?如果沒醒,我就要在夢裡和你做愛了。”他的手按在萬妙的雙峰之上,那雙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剛好一手抓過,萬妙的嬌體劇顫,雙手推開他,卻又不敢太用力,還不能出聲,實在是難為她了。
“你要和我……師……師姐做愛嗎?”妙緣輕聲驚呼。希平道:“是呀?你忘記了你師姐是我老婆,還記得在溫泉旁邊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嗎?如果不跑,我和你師姐做了之後,也把你做了,讓你的小肚子裡裝個小和尚。”
“你壞……你不能夠啦,她是我……啊!”又被萬妙踢了一腳,妙緣生氣地對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們都能夠,我也能夠,是我最先見到你的,你這壞蛋。”妙緣翻身過來,嬌體側趴在希平的背,一隻腿掛在他的大腿側,在他耳邊道:“我真的……不怕你的。”希平心頭一蕩,想不到這種時候還有個小尼姑對他如此痴情,令他倍驚豔。他不像別人,覺得和尼姑在一起有敗道德,在他的思想裡,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應該得到女人應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憑什么要一個女人為一些泥雕獻出一生?黃希平就是黃希平,什么時候都是字為先。哪怕在逃亡時刻,有女人也不放過,他的手伸入萬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裡,撫捏著萬妙柔軟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撥著她的頭,漸漸地發覺那頭立了,萬妙的呼也開始急速,同樣急速的是妙緣的呼。萬妙心裡不知該怎么辦,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讓黃希平知道她是誰,她覺得更是羞人,且心裡似乎有著很強的期待,她忽然想起了希平強壯的身體和那俊得入的臉龐……無聲中,希平解下萬妙的外袍,心裡想:不出聲最好,看你還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沒有女人的情慾。他似乎不覺得這么玩一個神尼是有罪的——笑話,他怎么會有這種失敗的思想呢?萬妙一直堅持著,直到希平把她的長褲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條小褻褲,她才知道事態嚴重。她這一輩子,雖然暗戀過黃洋,可從來沒與男人接觸過,這幾天與希平睡在一起,的確如她的徒弟所說,做了一些小動作,至少作為一個女人,她起碼認識了男人的身體,認識了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之處,說來羞恥,她竟然與她的徒弟輪玩希平的陽?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應該找黃希平負責,是他惹的禍,誰叫他睡在她的上的?她如此想著,卻不料希平把她的小褻褲也除掉了,她索裝睡裝到底。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撫捏著她的私處之時,她抵抗不住那種騷癢,雙腿夾得緊緊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說句話嘛!”希平心想:這神尼真能忍!他的手硬是分開她的雙腿,中指在她的縫隙上來回撫摸,那裡早已經溼潤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這么久,什么都會出來了。他的中指很輕地刺入她的道,萬妙彷似被電擊,雙腿又夾在一起,同時發出了她的呻,她最終不能自控地呻出來。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說話嗎?”萬妙打死不說話,裝睡裝到死為止……希平翻身就壓在她的體之上,雙腿硬擠入她的雙腿之間,俯臉就狂吻,吻到萬妙的眼淚。他愣了一會,又繼續吻,直到把他的舌頭伸入萬妙的嘴裡,和她纏綿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萬妙私處的撫,一手撐著,一手伸上來撫著她的臉,然後和她結束纏綿的一吻。
“我真的要進入了,你就不說話嗎?”他的陽頂在萬妙的道口,萬妙身體僵硬,著大氣,就是不出聲,希平身體前壓,陽又進了一點,聽到萬妙輕輕呻,他讓她的道適應他的巨大,莖頭在淺溝處慢慢地摩劃,萬妙的呻越來越大,其中還聽到妙緣的呻。只聽妙緣道:“黃希平,你真的要進入?”她在黑暗中搖搖萬妙,道:“他說要進入了,師……師姐,你真的就這樣讓他進去?會很痛的,他那東西很大的,我見過……”
“你見過,你還不逃?”希平調侃道。
“我為什么要逃?這是我的耶,憑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說啥?讓我逃,我像是會逃跑的人嗎?”希平大不,竟然讓他這個超級拳王在這種時候逃跑?豈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狼本事?妙緣繼續炮轟道:“你不像嗎?可是你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後又跑到我上躲著?”這炮轟,收到了明顯的效果,希平被她炮轟得心頭髮火,身體也不知不覺中突然一,間的巨槍對萬妙的初進行了絕對的“炮轟”巨槍闖入萬妙的狹窄空間,哪怕已經非常地潤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終讓她無法忍受,壓著聲音痛呼道:“好痛……黃希平,你竟敢這樣對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沒摸到我的光頭嗎?”
“你終於說話了?”希平道。萬妙驚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了?”希平哂道:“你以為你裝得有多像?我妙意老婆肚裡有我的血,我接近她就能受到,而你,他媽的老處女一個,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光頭?你還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還不是你乾的?”萬妙幾乎要抓狂了。希平繼續聳動著身體,巨在她的初裡,道:“就是我幹,我現在還幹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話也不會說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些話都光頭說的,可不是佛祖說的。”萬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嗎?尼姑竟然也會和男人做愛?佛祖知道,一定會氣得掉下兩塊泥土。”
“你……你……”萬妙氣得無言以對。希平得意地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處女,佛祖真是不會體貼人,或者是因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已沒有這種需要,便以為人們也沒有這種需要,所以讓信它的人,都不做這種事?,真是泥做的東西沒情,虧你們還剃光頭磕拜它們,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已做出這種缺德事,還要說佛祖壞話?”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輩子處女!”經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黃希平。萬妙道:“你下來……下來!”
“我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幹了,就幹到你高,否則你又說我吊你胃口,說我缺德,要不然就說我早洩,那可真是夠丟臉的。”希平如此說,萬妙只能哭無淚,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卻又不能叫大聲,只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已不受控制了。她能夠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種覺,活了四十多年,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她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事,就對妙緣道:“快,快把枕巾給師傅。”
“師傅,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淚了,我幫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氣死了……我怎么教出你這樣的徒弟?”萬妙隨手取過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聳動,她只顧把枕巾折成一疊,然後放到嘴裡緊咬著。希平道:“你咬枕巾幹嘛?”萬妙嘴不能說話,部急扭,那雙腿踹了幾腳希平的腳,然後無力地平躺著,希平知道她的高即將來臨,也不再說什么,以最猛烈的動作衝撞。頃刻,萬妙的高到達,雙手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擁著他,部上抬,更是切實地合他的,希平的雄體狂抖,濃濃的陽噴入她的體內,萬妙的部下跌,身體軟而無力地直著,緊緊地擁抱著希平。而希平也全身壓在她豐滿的體之上,同時伸手拿開她嘴裡的枕巾,道:“原來你是怕快樂到叫起來……”萬妙道:“黃希平,你別得意,就這一次,以後別想碰我。”
“誰說的?我現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隨便你,我明天就離開大地盟。”希平笑道:“你還要回去當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會變大,然後生出一個小小的尼姑來,哈哈……”萬妙知道他說的也有可能,她這次連當尼姑也當不成了,這可怎么辦?希平道:“你慢慢想,萬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繼續當萬妙神尼,還是請我負責?嘿,看來你要想好久,誰叫你剛才裝睡的?如果你早說你是萬妙,我就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