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意亂情迷 第二章 暗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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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住手！”一聲嬌叱，令歐陽婷婷刺向希平喉嚨的劍頓停，她轉臉看見了她的師傅——阿依！在昏黃的光亮中，阿依飄然而入，駐停在當場，眼神凝視在希平的臉上，就是這張臉，她想念了二十多年——此刻在這光照中，她把希平當成了當年的林嘯天。希平也盯著她，她穿著黃的衣裙，在這昏黃的暗室裡，像在她的美麗之上加上朦朧的黃彩，彷彿是某一種聖光籠罩著她，令她的美麗更是倍增。歐陽婷婷無疑是絕美的，但她一直與他處於敵對位置，希平很少看她，卻在此時，變得有心情欣賞她的師傅來了。阿依的臉與歐陽婷婷的圓致是不一樣的，她的臉略長，下巴尖細緻美，給人一種飄逸，然而，雙眉略略的豎飛，卻又令人到她的煞氣與堅毅。可以想象，她的美麗中有著一種煞酷，而且銳利的雙眼，顯示她的忍耐以及智慧。

“你是阿依？”希平倒先問道。

“嗯。”阿依輕應了一聲，緩緩走了過來，她要走近來仔細地看看，這個叫黃希平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何長得和她長思的男人如此的酷似。歐陽婷婷的劍停在希平的喉嚨前，不知該進還是應退1www.91ks.online。希平道:“歐陽，如果不刺過來，就把這討厭的爛鐵拿開……你真他媽的沒勁！”歐陽婷婷的劍在顫抖，轉臉對阿依撒嬌道:“師傅！”她這算是請求，也算是表達她心裡對阿依讓她停手的不滿，希平聽了，得意地道:“歐陽，你省省吧！她是不會讓你把我殺了的，哈哈！”

“你以為你是誰？”歐陽婷婷不屑地道。

“你是誰？”阿依也問道。這令歐陽婷婷心中一驚:師傅怎么問同樣的問題？

“我是男人，名叫黃希平。”希平覺得應該把“男人”這兩個字加以強調，在這種情況下，他被兩個女人審問，實在是有失面子，所以必須在語言中強調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絕對尊嚴和壓倒勢——男人不都是壓倒女人的嗎？因此，他必須聲明自己是男人……面子問題。歐陽婷婷哂道:“你這鳥樣，算什么男人？”

“媽的，別忘了江裡的事，有朝一一定要入你這女人……”

“行了，你們別吵。”阿依皺了皺眉，她現在終於肯定希平不是林嘯天，皆因林嘯天是絕對不會說出如此鄙的話的。歐陽婷婷不依地道:“師傅，就是這賊把我……你現在還護著他？”

“婷婷，你讓師傅問一些事，師傅問明白之後再由你處理，好嗎？”歐陽婷婷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師傅，他這人很可惡的。”

“師傅知道。”阿依隨便應了一句，對希平道:“我想問你，你的父親是誰？”希平道:“你又問我爹？難道你也是我爹的情人？”阿依心頭大震，神之間有點不自然，她道:“你回答我。”

“我爹叫黃洋，是長堂上一代逃跑冠軍，你認識吧？”阿依心裡一陣失望，道:“黃洋？沒有聽說過……黃洋是長堂的？”

“難道我爹還有假？哪天我帶你去見他，不過，你得小心我娘，她很能吃醋的。”

“看來你的確不是他的兒子……”阿依喃喃自語，臉上的失望之更濃，她的眼睛盯著希平，痴痴地入，繼續自語道:“可你為何長得和他如此相像？不，也不能說相像，其實你的臉比他俊美許多，然而，為何第一眼給我的覺會是這般的悉？難道只是我的幻覺？”歐陽婷婷搖了搖她的衣袖，把她搖醒了，才嬌嗔道:“師傅，你到底在說什么？他像誰了？”

“像一個人。”阿依彷彿不願意回答。歐陽婷婷卻不輕易放過她，依然堅持問道:“到底像誰？師傅，你說嘛！”

“林嘯天！”希平說出這三個字，兩個女人都不約而同地盯著他，他淡然道:“很多人說我像他，連洛幽兒那娘們都把我當成是他，嘿嘿！”

“洛幽兒？”阿依驚歎道:“你見過她？”希平道:“好說，算是見過，而且答應幫她找到那個和我相像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有這個請求？”阿依沉默。希平嘆道:“也許我真能把他找出來，因為他欠我很多，他必須出來還債的。”

“他欠你什么了？”阿依問道。

“你不懂的，我也不想說，就這樣，我就是長得像他，我在洛幽兒的房間裡看過他的畫像，那女人笨得要命，守著一張自己畫的畫，守了二十年，真是白痴女人。”

“不許你如此侮辱幽兒！”阿依喝叱道。

“怎么？她不是你的情敵嗎？你這么護著她？”

“她是個可憐的女人……”阿依突然想到她自己，不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嗎？

“你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希平說出她心裡所想，“你同樣守了他二十多年，然而，我可以告訴你，你和他之間，本就沒有任何希望。”阿依嘆道:“也許吧！在他的心中，我和幽兒都只是妹妹，而他心裡所愛的，只有夢情一個，她真幸福。”

“不，她比你們更可憐。”希平喝喊道。阿依盯著希平，道:“你似乎也認識夢情？與林嘯天有關聯的四個女人，你竟然認識三個？”希平道:“夢情是我的乾孃，我自然認識，現在加上你，也就三個，第四個我想不出是誰。”

“你應該知道洛雄吧？”

“洛狗雄，武林大盟主，誰不知道他的爛名？”

“這第四個女人就是洛雄的子撫心——”

“哇哇，他竟然搞了洛狗雄的子？”

“他沒有，只是，撫心同樣愛他，她是因為思念他而漸漸香消玉殞的。”希平終於明白了，嘆道:“似乎每一個與他有關係的女人，其命運都是等待或死亡，其人生都是可憐的。唉，這個男人，你們不要也罷。問你個問題？”阿依道:“你問。”

“既然我長得和他很像，而且也很年輕，你有沒有想過讓我代替他，成為你的情人，呀？”

“黃希平，你敢說出這樣的話？”歐陽婷婷首先聽不下去。希平笑道:“只是問問罷了，當事人都不在意，你為何反應這么大？我又沒問你。”阿依也笑笑，道:“你這提議很有誘惑力，然而，你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