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獸性演繹 第十二章 大地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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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進入小月的房裡，杜萌萌也在裡面。小月道:“大哥，你來了。”希平關了門，走到沿坐下，看著小月包紮好了的右臂，道:“月兒，你還疼嗎？”小月笑道:“不怎么疼了。大哥，我知道你今天會醒來的，你上次也是一樣，所以讓二哥叫你過來了，讓你陪陪月兒。”希平笑道:“傻孩子，我什么時候都願意陪你的。”小月道:“師姐，你為什么不說話？”杜萌萌笑道:“讓你們說夠了，師姐再說的。”小月道:“也沒什么好說的哩，只是想見見大哥。”杜萌萌突然道:“大哥，吻一下萌萌！”希平一愣，還是把她抱過來輕吻了一會，然後放開她，她就站起來轉身走出去了。小月看著杜萌萌把門關了，道:“大哥，師姐心裡也喜歡你，二哥也是知道的。”希平道:“嗯，這事我們兩兄弟都知道，萌萌是大海的子，月兒你放心好了，大哥雖壞，卻不做對不起兄弟的事。萌萌要我吻她，我是會答應她的，至於其它的事，大哥是不會做的，若要萌萌，大哥早就要了，何必等到她真做了大海的子之後再要呢？”小月的身體向裡移了一下，空出一個位，道:“大哥，你躺下來吧！月兒想睡在你身邊哩！”希平依從她的話，躺在她身邊，側著身摟著她，道:“月兒，大哥找個時間來陪陪你吧？”小月幽幽地道:“只要能夠跟在大哥身邊，月兒已經滿足了，在這院子裡不方便，人家會發現的，月兒不怕什么，就怕大哥被人說閒話哩！”希平嘆道:“為什么要不顧一切地救大哥？”小月驚道:“大哥，你記得？”希平道:“我只記得你被那女人打中了手臂，以後的就不記得了，但是，大哥明白就是在那以後殺了很多人的，是不是？”小月伸出左手，撫著他俊美的臉龐，道:“大哥，別人怎么說我不管，我只知道大哥是為了月兒才殺人的。”

“你是我最心愛的妹妹，我怎么能讓別人傷害你呢？五姬已經夠我心痛的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不但如此，任何傷害我所愛的，我都不放過。”小月道:“蝶姐姐好了沒有？”希平道:“她傷得最重，或許要多休息幾天才能恢復。月兒，蝶是大哥的第一個女人哩，大哥一出環山村就遇到了她們，而蝶是第一個和大哥相好的，所以大哥也疼她的。”

“才不是！”小月道:“娘說大哥的第一個女人是華小倩。”希平驚道:“娘什么時候說的？”

“昨晚，娘陪月兒睡了。”希平道:“娘怎么跟你說這些八卦的事？”小月笑道:“娘說，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從小就開始使壞了。”希平苦笑道:“娘這句話可是冤枉我了，那時大哥還沒懂事，是華小倩強姦了年幼的我，因此，這不是我自願，我絕不承認那是我的第一次，因為我記不得那覺了。”小月道:“可是你的壞東西終究毀了小倩姐姐的貞，你不承認也是事實，若一個女人被姦了，她也沒有覺，醒來之後她說她是清白的、她是處女，你會相信嗎？”

“這還用說，打死不信。”小月輕輕一笑，道:“大哥，月兒的第一次也是糊糊的，但月兒能否認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嗎？”希平尷尬地笑了，不自覺地摸摸他的天才腦袋，道:“那是意外。”小月道:“但意外也是事實，所以，結論就是，小倩姐姐才是大哥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你不能否認了吧？”希平道:“好，就算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又如何？她可是趙兄的子，且人還在神刀門哩，和我沒一點關係。”

“我看快有關係了，因為她昨天已經到瘋人院來了。”希平大驚，想起昨天趙子豪身旁的確有個很像小曼卻又比小曼俏麗些的少婦，他道:“不會吧！我的初次竟然來了？”小月道:“娘讓我跟你說，讓你別給小倩姐姐機會。娘說，任何女人都會對你動心的，何況小倩姐姐一直都沒有忘記大哥。”希平失笑道:“孃的擔心是多餘的了，我黃希平雖好，但對於兄弟的女人向來不碰的。當然，兄弟之間競爭也還是可以的，但華小倩已經是趙子豪的兒子的母親，我是絕對不會對不起趙子豪。月兒，娘到底把她的兒子當成什么人了？”

“娘說你是魔再世！”

“哇，娘竟敢如此評判兒子？若兒子不好，她會有這么多兒媳婦嗎？”

“可是你連妹妹都要了。”希平全身一顫，道:“月兒，我要你，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我愛你。”小月慌慌地道:“大哥，你很少認真的，是不是月兒惹你生氣了？”希平安她道:“大哥是不會生月兒的氣的，你難道不記得大哥以前說過的話了？”

“記得。”小月把臉埋在希平的臂窩裡，幽幽地道:“月兒也不會惹大哥生氣的。”希平笑道:“月兒是大哥最可愛的寶貝，怎么會惹大1m2www.91ks.online哥生氣呢？來，讓大哥親親。”他吻了小月的臉頰，小月衝著他甜甜一笑，正在此時，門被人敲響了。希平邊穿鞋邊道:“哪個？”

“你爺爺無心。”媽的，無心這小子，什么時候不好來，偏偏要選在他與小月相處之時，出去少不得給回一拳。希平開了門，還未來得及出拳，無心就在他心裡下了一記重拳:“黃希平，你這小子不知道今是潔秋和洛天的訂婚之嗎？”希平臉大變，愣道:“無心，開玩笑的吧？”

“你他媽的煩不煩，整天問我開玩笑？我很像說笑的人嗎？”希平回首對小月道:“月兒，大哥到大地盟去一趟。媽的，洛天這狗熊什么都跟我搶，我去揍他一個豬頭。”說罷，他關了門，對無心道:“走吧！”兩人走出瘋人院，瘋人院裡的人怎么也想不出來為何他們會走在一起，希平也不作任何解釋。出了瘋人院，希平道:“無心，為何到現在才跟我說？”無心道:“你這豬，這事是昨才決定的，而你昨更是睡得像一頭死豬，我怎么說？”希平搔搔頭，道:“怎就這么突然？”無心道:“我師傅師孃昨一到大地盟，洛雄就找上了他們，談到潔秋和洛天之婚事，就這么決定了。”希平不地道:“也不用這么急吧？”無心白了他一眼，道:“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別，你天大的秘密我聽多了，什么狗！”希平斷然拒絕了無心的天大秘密。無心怒道:“黃希平，你讓我說完行不行？”

“行，你說，但你別說我很強或是天睡覺之類什么的，老子三更半夜到你房門前演唱。”無心道:“洛雄和潔秋的媽媽並非親生兄妹，所以洛雄為了緊扣仙緣谷的勢力，才會想到這種親上加親的招式，你懂了吧？”希平道:“親上加親我懂，不過，就是不懂你們仙緣谷有什么勢力？”無心傲然道:“我們仙緣谷能夠出動蛇神部落一半士兵，這樣說你懂了吧？豬！”希平火道:“無心，你再喊我一聲豬，我和你打完一架再過去，看看最後誰是豬頭！”無心道:“老子沒時間和你打架。”希平好奇地問道:“你好像不喜歡水潔秋嫁給洛天，為什么？”無心道:“很簡單，洛天這種人，大事可勝之，卻不能令潔秋快樂，能夠讓潔秋快樂的，只有你這種無所事事的無賴。潔秋是我一手抱大的，我無心雖是無心之人，但潔秋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我不緊張她，誰緊張她？師傅和師孃又不知道你和潔秋之間的事，還有，他們也不知道你上的能耐，我想可能你能享用潔秋的雪鯨之身，你這、這——混蛋，笑什么？”他終於改口成功，沒有叫希平作豬。希平道:“無心，我忽然覺得你可愛了許多，如果不是因為姿兒，我們也許會成為好朋友。”無心道:“本公子不稀罕做你的朋友，還有，我雖說過不碰你的女人，但夢香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洛天的女人，所以，本公子決定追求夢香。當然，我歡你加入我的情敵行列。”希平驚奇地道:“你為何突然想追夢香？”

“昨天我見到了摘下面紗的她，她與潔秋，可以並稱為第一美女。”

“哦？”希平道:“如果出現第三個第一美女，你會不會也去追？”

“當然，但是，這世上，我還沒見過能與她們兩個相比的女子，即使是冰冰、羅美人和黛妮，也只能屈居第二。”希平笑道:“我見過，那婆娘好像叫千葉蓓，我一唱歌她就跑了。”無心來興趣了，道:“她是什么人物？”希平想了想，道:“聽說是玉蛇門的。喂，無心，玉蛇門到底是什么東東？”無心喃喃道:“玉蛇門？不是早已滅門了嗎？黃希平，你聽誰說她是玉蛇門的？”希平道:“我的大美人尤兒說的，她似乎識得許多門派的武功，那娘們聽到我唱歌就使出輕功逃跑了，尤兒說她的輕功叫什么玉蛇飛昇，看起來也的確有點樣子。”無心道:“當年武林中，有三人並稱第一美人:夢情、阿依、洛嘉。其實還應該算上洛幽兒，只是她很少在江湖上面，即使面，人家也當她是我師孃，所以未說四大美人。難道現今的江湖真的出現四大美人了？”希平笑道:“無心，你腦袋生鏽了，現在也還是三個，硬要說四個的話，請加上我的冰冰。”無心罵道:“你這白痴，你別忘了太陰教的聖女，太陰教的每一代聖女都是與明月峰的月女齊名的，只有你才這么無知。”希平恍然道:“原來如此啊！那我更應該去攻打太陰教了，就像當初俘虜原真一樣把太陰教的聖女也俘虜了，綁著她讓她聽我唱歌，哈哈！”他大得意地笑著。無心不管他的白痴樣子，自顧自地道:“想不到玉蛇門還有傳人，看來她們是找大地盟復仇來的了。喂，黃希平，你笑歸笑，別忘了走路，再遲就來不及了，你這豬！”

“無心，你給我停下來，媽的，老子火了！”※※※大地盟的議事大廳——大地之聲，此時正坐著許多人，理所當然的是大地盟的盟主兼現任武林盟主洛雄坐在最中間最上面的那個主位，兩旁的排椅也都坐滿了人，排椅的後面也都各站有人。所謂的屋大容人多，這裡算算起碼也有一百多人，左排坐的是水天長、洛嘉、水潔秋、洛天等等，也就不一一列出了，右排坐的是明月峰、少林等各派武林代表，說來也有狗那么長，也就讓他們各自放，不說。奇怪的是，洛雄今在大地之聲召開會議，竟然不是為了打太陰教之事，而是為了他兒子的親事，聽說要與仙緣谷的獨女水潔秋訂婚，所以把大家找來看看他未來的兒媳婦怎么樣，而所有的男人連在場的和尚都在心裡嘆水潔秋不應該嫁給洛天而應該嫁給自已可是偏偏自已打不過洛天又沒有大地盟的勢力，所以在場的男人都只有眼看心動猛嘆可惜，連少林的年輕和尚都在心裡叫喊:水姑娘，若你嫁給俺光頭，光頭立即為你還俗！洛雄的一句話卻敲在了這些光頭上——“今是拙兒與潔秋的訂婚之，有幸能夠請得這么多武林豪傑作他們兩人的見證者，實是他們兩人和老兒的榮耀。”於是，掌聲，鼓掌，再鼓掌！水潔秋卻垂著首，默默無言。洛嘉悄聲道:“潔秋，你怎么了？不開心嗎？”水潔秋抬首，道:“娘，沒有啦！潔秋很開心呀！”洛嘉道:“那你為何無打采的？”

“我、我——”水潔秋的眼睛四顧，又突然道:“我在想心哥去哪裡了？今這么重要的事，他為何不見出現？”洛嘉道:“他剛才還在的，後來什么時候走開的，娘也沒注意。”其實無心就是因了看見水潔秋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的樣子才出去找希平的，雖說水潔秋從小的夢想是嫁給洛天，但他知道自從水潔秋遇見希平之後，她的夢就換了彩，這一點她本身也清楚，只是她堅持著原來的夢，而無心更清楚，夢一旦換了，心也跟著變的——洛天或許並不是水潔秋的真愛，只是水潔秋執著著一個承諾。這個承諾是她給自已的一把鎖，鎖在她的心靈，若不解開，她的心靈將一輩子關閉著，她也就不會真的快樂。無心很少在意一個女人，卻很疼水潔秋。他之所以不管水潔秋與希平之間的糾纏，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水潔秋與希平相處時，都是真心的快樂。其實洛天與水潔秋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只是洛天在水潔秋十三歲之時開始在仙緣谷學武，從而在仙緣谷住了半年，而就是在這段時間裡，水潔秋在心裡對自已說長大後要嫁給洛天做洛天的小子，那時她大膽地和洛天說了，洛天也答應等她長大後就娶她。如今洛天真的準備娶她了，她真的就快樂了嗎？無心看不出她有什么快樂的，所以他就跑出去把希平叫來，只要這個人在，訂婚之事看來是要泡湯，別的不敢說，就搗亂、破壞之類，黃希平特別能幹。況且，無心知道希平很在意水潔秋，若叫希平看著水潔秋在他面前和另一個男人訂婚，他會幹出什么樣的事呢？無心不知道，只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訂婚宴一定要被他得一塌糊塗。水潔秋並不知道無心出去是為這事，她本就不知道無心竟然喜歡黃希平比喜歡洛師弟要多些，要知道，無心以前是多么討厭希平！水天長和洛嘉等人也不知道水潔秋的心，只有洛天，他多多少少有些耳聞，但這些對他並不重要，因為水潔秋這個女人無論與哪個男人走得多近，都永遠是純潔的，她的雪鯨之身是不可解的，除非她甘願與某個男人同歸一死，然而，世上又有哪個男人願意做這種蠢事？若說愛，水潔秋也許更愛洛天，但希平，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傳奇，不管愛還是不愛，都使她著，而一旦她與洛天訂婚，這個傳奇就會永遠地消失在她的生命裡。洛天是個很好的男人，遺憾的是，洛天不會像無賴希平一樣時時逗她生氣或哄她開心，洛天沒有這個時間，他許多時候都在為武林的事奔波，而黃希平本不把武林放在眼中，這是洛天和黃希平之間的不同之處。洛嘉細聲道:“潔秋，你不是在想你心哥，這娘看得出來。”水潔秋佯裝靠在洛嘉的身上，用很輕的聲音道:“娘，你聽說過九陽重體嗎？”洛嘉搖搖頭:“我問問你爹。”她在水天長耳邊細語了一陣，水天長轉臉注視著他的女兒，然後在洛嘉耳邊悄說了幾句。洛嘉臉急變，轉臉對水潔秋道:“女兒，你是怎么知道九陽重體的？”水潔秋道:“潔秋的一個朋友說起的。娘，有什么不對勁嗎？”洛嘉嘆道:“你爹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九陽重體之人，這種人在世上罕見，千年不遇！他對於九陽重體之說了解得很少，只是知道若遇到九陽重體之人，應該可以解開你的雪鯨之身。這只是一種大膽的猜測，因為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剛之人，有著爆發而恆久的情慾。”水潔秋的眉間出一絲意，使得天然風騷的她更顯嬌媚，她道:“娘，你是說只是一種猜測嗎？”

“嗯，”洛嘉回道:“可惜這世上沒有這種人，要不然可以冒險一試。”水潔秋道:“娘，你怎么肯定世上沒有？雪鯨之女都有，為何不能有九陽之男？”洛嘉道:“你是異種嘛！”水潔秋嘴快道:“他也是異種——”洛嘉驚問道:“潔秋，你說誰？”因為動，她的聲量提高了，很多人都朝她看來，她不好意思地一笑，就轉眼盯著她的女兒，等待水潔秋的回答。水潔秋再次在她耳邊道:“娘，沒什么，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女兒是隨口說說的，其實女兒能夠嫁給表哥，已經沒有什么遺憾了，能夠與表哥相守一輩子是潔秋的幸運，潔秋別無所求。”洛嘉凝視了她一會，終是沒有了語言。而訂婚儀式就在此時開始了。經過一番必要的儀式，洛雄開懷地向眾武林人宣佈:“各位，小兒與潔秋的訂婚禮正式完成，宴席也已經準備好了，請各位移步前往入席。”

“慢著，你們訂婚也不問有沒有人反對嗎？這可不好，老子就反對。幹你這洛狗熊，你上次把我的岳父打得躺在上，現在又把我的女人推向你兒子的懷抱，什么意思！出來，老子不打你個豬頭，就不叫黃希平。”希平大踏步走入廳門，無心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面。大廳裡突靜，忽地又響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