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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初到龍城 第二章 愛的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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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蕾臉蒼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這個年輕的男人此刻抱著她,關切地凝視著她,從他的口中說出很溫柔的一句話:“我抱著你!”是的,他抱著她。就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讓她的心溫暖如。她緩緩地道:“你不走了嗎?”希平笑道:“如果你捨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捨得,我想我應該留下來。”華蕾突然有了力氣,掙扎了好幾下,嗔道:“你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病。

“的確沒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來陪你過夜,好不好?”華蕾不料他說出如此之言,臉變粉紅,嬌嗔道:“誰要陪你過夜了?”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華蕾嗎?我以為你留我下來,是準備獻身給我,看來你沒這個意思,讓我白歡喜一場,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華蕾嘴快,說了就後悔,另換一句道:“我什么時候留你了?”剛說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這個本領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間只有男人講信用,而女人,向來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難記了,比老孃生孩子還難,女人如是說。希平故作沉思,道:“讓我想想,剛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誰?”華蕾大怒,喊道:“黃希平,你敢說我是老女人?”她的粉拳開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體,希平趕緊道:“哪裡都可以打,千萬別打臉,我今天已經被打成胖子了,我要減肥。”華蕾哂道:“誰叫你沒本事,卻找人幹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希平道:“我死了,上哪裡找個老公給你?”華蕾道:“我是不嫁的。”希平瞬間回覆正經的神,注視著華蕾,認真地道:“你真的決定一輩子不嫁?”華蕾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認真震住了,許久才道:“抱我到上去。”希平依從她,把她抱到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讓你考慮這么久,而且讓你重見了我爹,是讓你清楚你自己心裡愛的是誰,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著的夢,然而畢竟不是真實。當我冒然闖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實的存在,我是這么認為的。因為曾經傷害你很深,使我幾乎後悔終生,所以才選擇補償你,哪怕你還是要嫁給我的父親,我也會極力完成你的心願。在你的思想裡,我也許只是個小嬰兒,但二十年的時間,你的夢未曾變,你曾抱過的小嬰兒卻變了,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強壯的男人,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果你允許,他將把你變成一個徹底的女人,就在今晚!”華蕾不知該說什么,只能沉默。希平輕嘆,站起來向房門走去。坐在上的華蕾忽然緊張地問道:“你去哪裡?”希平不答。華蕾又道:“小蟲,你不是說要把我變成一個徹底的女人嗎?你現在卻要走?你騙人,你總是騙蕾蕾,人家不許你走!”華蕾跳下追了過去,希平停了下來。她撲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雙玉手從後面摟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給你,你不走好嗎?”

“誰說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門反鎖了,你不覺得應該先把門鎖上嗎?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來華蕾這么急!華蕾發覺上當,氣得放開希平,抬腳踹了他幾下,憤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這小壞蛋!”希平轉身,華蕾一腳正好踢在他的間,他雙手立即掩住雙腿之處彎下去,嘴裡呱呱喊痛,臉呈痛苦難忍之。華蕾驚急道:“希平,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希平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子毀了,這輩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華蕾急得再次哭了起來,彎下來去扳希平的雙手,口中不停地道:“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希平道:“我覺得它們被你踢爆了,這次太監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來無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讓我看看還有沒有救?”華蕾驚慌中擺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幾乎忘記哭了。希平道:“我到上去,你幫我解開褲子,看還能不能治?不然她們鐵定把你撕成粉碎,喲呀,痛死老子了!”希平邊喊痛邊貓著爬上仰躺好,華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開他的褲子,卻見那裡一點傷痕也沒有,妙手往他的陰囊一探,那兩隻鳥蛋也完好無損,正奇怪之時,希平已經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這混蛋的當,氣得捏扯著他的體使勁一拔。希平痛得坐直身體,大喊道:“啊呀華蕾,你要我命呀?”華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幾算是客氣的了。”希平道:“男人哪裡的都能拔,就這裡的不能拔,這是雄的偉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貞一樣寶貴!你敢拔我的,我就要奪了你的童貞,老子絕不做虧本事。”他把站在前的華蕾抱到上,翻身緊壓著她,道:“在鐵公雞上拔,會讓你付出慘重代價的。”華蕾被希平壓得不過氣來,雙手推著他的膛,道:“你這么重,不要壓著人家,你讓我在上面。”

“你還蠻主動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么做?”華蕾羞道:“我不知道。”希平道:“哪有這回事?你生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該怎么做?”華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這么多廢話,人家就不來了。”她趴俯下來,嬌軀貼著希平的膛,嘴兒輕咬著他的耳朵,輕聲道:“你以前和她們可沒有這么多廢話,我不懂,難道你不會教我嗎?”咦,怎么忘了?希平道:“我教你!蕾蕾,幫我把上衣脫了,別隻是脫我的褲子,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慢慢來嘛!”就是,這么急!三十多年沒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華蕾用了一些時間替希平脫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你若嫌麻煩,我可以幫你把它們撕毀,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沒教養的小混蛋。”華蕾一邊罵希平,一邊坐起來寬衣,漸漸地,她潔白如筍的嬌軀展在希平眼前。希平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她一絲不掛,才道:“你已經三十多歲了,你的身體卻像個小女孩一樣的,真不忍心摧殘你!”華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時候,你還吃哩!”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輕著,笑道:“我那時有沒有吃過你的呀,好蕾蕾?”華蕾惱視著他,嗔道:“那時我才十四歲,哪有什么給你吃?你這混蛋從小就很壞,把倩兒給——”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說什么事,黃洋早已經告訴了他。那個叫華小倩的女人,也許該算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她卻成了趙子豪的子,不知她是怎么樣一個女人?他對於華小倩的記憶,只有空白,而華小倩呢,是否會記得當年那個要了她的童貞的小男嬰?華蕾見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說你壞,你就生氣了?”希平一笑,抬首起來,臉壓在她的酥,嘴兒含著她的峰。她呻道:“黃希平,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希平再次把她壓在上,嘴覆蓋著她的紅,和她來了一記長吻,道:“你終於承認我是男人了?”他的手著華蕾私處的,華蕾受到希平的惡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氣息的衝擊,體內的情慾漸漸發酵、升溫。她的雙手不能自主地撫摸著希平的背,嘴兒在他的耳邊輕呼熱氣,婉轉地呻。兩人的身體糾纏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處,那裡的水開始芬芳,情濃之時,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下一刻,華蕾清晰地覺到他的火炮瞄準了她的城門,她的嬌軀劇顫,扭動了幾下,雙手推開希平,驚呼道:“不要,我怕疼!”希平到她這害怕並非裝出來的,道:“蕾蕾,為何這么懼怕?”華蕾僵著身體,道:“我在十四歲那年看到過,那女孩了很多血,從那刻開始,我就很害怕,對著你時,這種覺特別強烈。”希平醒悟道:“那個女孩就是華小倩,而讓她血的則是我,對嗎?”

“你怎么知道?”華蕾驚叫出聲,希平那時只是個嬰兒,為何對此事有記憶?希平笑道:“我爹告訴我的。”華蕾驚道:“師哥會和你說這種事?看來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會養出你這種狼來了。”希平道:“我爹還沒有此種本領,我聽他說,我是天生的,註定這輩子成為狼。唉,想不也不行,誰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華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戀狂!”希平吻了她可愛的小嘴,柔聲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時你哭著四處說我欺負你就不好了。”華蕾呆了一會,在他耳邊道:“你想臨陣逃跑?門都沒有!你讓我在上面,我自己來,或許不會很疼,你這人太魯了,人家信不過你!”希平只得又翻身下來,仰躺著,下之物聳立如鐵柱,華蕾看得有些暈眩,心中驚懼。片刻之後,她咬了咬,跨坐在希平上,一隻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校正著往她的私處,然而相碰觸的瞬間,她又停止下來。希平以為她還是不敢,嘆息出聲,她卻尷尬地道:“我不知道該把你的東西往哪裡!”唉,失敗!

“你不要當大夫了,該去當修女!”希平不由分說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壓住她,槍抵住她的門,喊道:“老子沒耐了!”在那一瞬間,他的巨大闖入華蕾的深處,其時華蕾的心裡還沒準備好,痛叫出聲,把牙齒咬得格格價響,冷汗直冒鼻尖。她雙手按在希平的膛,哭泣道:“不要呀!嗚嗚,人家好痛,你這小蟲,那東西這么大,還這樣魯,對人家一點都不溫柔,以後不准你進來了!”希平進入華蕾的那一刻,他到她的道特別細小,在他遇到的眾女中,她的容納是最低的,這也許與她的小嘴有些關係,怨不得她這么害怕他的壯了。他到她的緊緊地包容著他、擠壓著他,這種無比緊湊的覺令他呻出聲。他不理華蕾的抗議,緩緩地律動著,同時道:“蕾蕾,別哭,開始難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會了。”華蕾堅決地道:“絕不會有下次,你這混蛋,為何要長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點,喔呀黃希平,我要殺了你!”她的嬌軀不受控制地扭動著,希平並沒有依她的請求讓動作緩慢下來,而是越來越猛烈,這個三十多歲還未經過男人的女人,她那緊窄的通道令他興奮不已。他這段時不敢在懷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兇,又不能與小月瘋狂,壓抑了許久的情慾,此刻在華蕾身上爆發出來,狂熱的情景可想而知,華蕾到痛苦和快同時在她體內增幅提升,拒還!兩具體長久地糾纏翻滾著,希平的雄一次次進擊著華蕾的,如同鑽井般,從她的壁間汲出一股股清溼了兩人的下體,直至股間的被單。可憐的被單呀,偏偏總是碰上此種倒黴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類沾汙了。上帝創造了人類,就強姦了人類的意志;人類於是也創造出被單,從而強姦它。若不是華蕾覺到希平心裡的疼愛,她還以為自已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強姦哩,魯的男人,連做愛也表現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卻越來越愛他的暴力傾向。溫柔是最初的情調,真正令女人在愛中得到滿足的,則是獸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還是歡樂,那都是叫女人瘋狂的元素——女人最終愛的是男人的暴力。華蕾雖略知九陽重體的男人在這方面很強悍,卻不料強悍到令她無法接受的地步,她作為一個女大夫,對人體結構與能有著很深的瞭解,但這個男人在某個部位的結構與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能也不盡相同,哪有男人能夠在這事上堅持如此之久的?難道這就是九陽重體的可怕之處?而且,他那東西可可細可長可短的,在他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竟還能與他心靈相通?她喜歡這種覺!華蕾嘆道:“我終於明白你為何能夠同時擁有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沒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與你幹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衝刺著,華蕾已經被他推上情慾之巔,他卻還不滿足,建議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華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們今晚就在上把命拼了,哈哈!”希平得意之極,他在華蕾體內的陽突增。華蕾嬌軀狂搖,不堪承受希平猛烈衝擊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瘋狂的昏中。和以往一樣,女方一旦到了情慾的巔峰,希平的終極高也相跟著來臨,一股濃熱的陽入華蕾的生命,然後他摟著華蕾嬌瘦的身軀平躺在上,讓華蕾趴睡在他身上。他在華蕾潔白滲汗的前額吻了許久,輕輕呼喚道:“蕾蕾,醒醒!”華蕾並沒有很快醒來,他在她富於彈的白拍打了一下,華蕾才略有些反應,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拍打下去。華蕾痛呼出聲:“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股啦,好痛的。”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嗎?怎么睡得如此快?”華蕾嗔道:“你這頭牛,你不倦,我卻累極了,明知我睡著了還要吵醒我?而且還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幹什么?”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們再來一次吧?”華蕾斷然拒絕道:“不行。”

“這次我會百分之百的溫柔。”希平保證他會溫柔,但誰會相信?蠢蛋都不信!華蕾自然更不會相信,嗔道:“人家那裡痛死了,不論你多溫柔,今晚我也不會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從!”她掙扎著想起來,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動作。希平輕摟著她,笑道:“不要亂動,你一動就刺到我,如果你想平靜地過了這後半夜,你最好安靜些,嗯?”華蕾擔心地道:“除非你發誓今晚不會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無奈地道:“等你傷好些了,我再對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媽的,這小子,又再重複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華蕾終於相信了他——其實這小男人說的話最信不過,真是難為她自已了:好難相信哦!希平捏著她尖巧的鼻子,笑道:“為何上次我剛要侵入你的時候,你就清醒了?”華蕾罵道:“你還敢提起?那時你在她們身上發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東西壞人家乾淨的身體,我當然不能接受。還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煩先衝個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著華蕾:“你那時應該不會想到這些問題的,畢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連雪兒都比你強!”華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帳東西了?”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從頭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時間的暫時失憶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裝出來的,是不是這樣?”華蕾無言。希平繼續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與你合謀來騙我,是嗎?”

“是又怎樣?”華蕾直認不諱:“你這小混蛋,膽敢欺負蕾蕾,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你還以為人家是好欺負的。”希平頭大如鬥,道:“原來如此,你厲害!為何你不繼續演下去?老實說,你演得真之極,該發最佳表演獎,你不做戲子真的是可惜了。”華蕾怯怯地道:“你生氣了?”

“媽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時我的心有多痛嗎?我還以為你白痴了,擔心了這么久。”

“蕾蕾會補償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嗎?”華蕾把臉貼在他的膛,輕輕地哭泣。希平嘆道:“給我個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聽著喜歡就行了。”華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為何要騙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再沒有挽回的餘地,我只能是這樣,才能繼續纏住你,才能讓你接納我。你知道嗎,你那時擊碎木人離開時,蕾蕾的心好痛,因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當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時,人家的心也很痛,因為你那時的悲痛讓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歡你那么在意人家,也愛你那時不可一世的強勢。”

“什么?”希平驚訝地托起她的臉,凝視著她,道:“你是說你在那之前就愛上我了?”華蕾到臉發燙,道:“誰愛你了?那時人家惱你!”

“哦?惱也是愛的一種表現。”希平把她垂落的發往上,問道:“為何要折磨我這么久?”華蕾平靜地道:“我並不想折磨誰,然而也許我真的讓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從小就是你爹帶大的,在我十三歲那年,我才發覺對你爹有一種特殊的情,而到我十四歲時,他就離開了長堂,我還沒有對他表白,也來不及長大,他就留給我長久的思憶。多少年了,一直盼著他回來,可是他沒有回來,他的兒子卻先回來了。”她輕柔地嘆息,定定地看著希平,語氣一變,竟罵道:“你這小混蛋,就回來跑到人家澡房非禮人。”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禮,叫做暫時服務,我都侍候你沖涼了,你還想要什么?”炮打不破的環山村臉皮,就數他最經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來了,蕾蕾卻尋不回從前的覺,或許是因為他老了,或許是經過了許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覺地變了,再次面對他,已經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從而了結了一個願望。相反,面對著你這混蛋時,我的心卻怎么也無法平靜,也許正是這種覺,讓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愛你,所以我寧願再次選擇去愛你的父親,畢竟我等了他二十年,這是一段不短的時。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擊碎木人離去時,我真想不顧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論年齡,單憑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該絕望。我卻心不甘,我為你父親為了個空白的夢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說過,我已經三十多歲了,該找個男人;你還說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懶得找別的男人。再說,別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過的,再壞,我也放心些。”希平聽得瞠目結舌:這華蕾果然夠猛,如果讓她去醫人,那人鐵定死歪歪的——下藥太猛了,唉!他嘆道:“你就是為了得到我而裝白痴的?”這還用問?笨!華蕾道:“你別得意,我當時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跟在你身邊時,憑你無數的缺點和壞蛋的樣子,我會越來越討厭你,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說了這想法,他們也就贊成了,可是我對小曼說時,她只是笑笑。後來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強迫自己去聽你的爛歌,最惱人的是,還給無數機會讓你對人家使壞。”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這么可惡,為何你愛我越深?”華蕾白眼一翻:“因為我要惱你一輩子!”

“惱我就跟我?”希平懷疑地道。華蕾認真地點點頭,道:“嗯,就是如此。”希平突然建議道:“蕾蕾,我們唱歌吧?”神經病!三更半夜的,還想著唱歌?華蕾覺得這個男人無藥可救了,怒道:“以後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付藥給你喝了,讓你變成啞巴。”

“我找你拚命!”可能是傳染的,希平很自然地傳承了華蕾的語言特,唉,人類通過這種合,一般都能傳染個什么病的。華蕾嬌笑,體在希平身上輕輕地動,吐氣如蘭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希平洩氣道:“沒勁。”頓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鴛鴦澡,我就有勁了。”

“門都沒有。”華蕾拒絕了他的情思想卻不容他拒絕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須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時不許做別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時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又是拚命?唉,這夜裡的人都傳染了瘋狂病——動不動就找人拚命了。可怕的傳染病。

※※※被華小波吵醒實在是希平不能預料之事,華蕾見到華小波時,臉紅得像早晨的豔陽。華小波看看上躺在被窩裡的華蕾,又看著面前的希平,許久才道:“我該叫你姐夫,還是姑丈?”希平罵道:“媽的叫慣了還能改口嗎?當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東西,我有那么老嗎?”華小波道:“姐夫說得對,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希平猴子般跳了起來,嚷道:“沒水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這叫老牛吃草,懂不懂?”

“黃希平,你要死呀!”華蕾在上反地抗議道。華小波道:“姐夫,這我懂,當初我就被冷晶瑩吃過一次,唉!”希平又罵道:“!為什么你不說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還唉聲嘆氣,你小子是否欠揍?”

“別!我承認,是我吃了她,就說是牛吃老草。”華小波嘴裡這么說,心裡卻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嗎?為何說成是我姑姑吃了你?這世界沒公理!希平又道:“華小波,別在心裡反對我,小心我敲你的頭。說吧,這么急找我什么事?”華小波一下子興奮起來,喊道:“姐夫實在是聰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購物了,我們聽說龍城的美女不少,商量著出去撞撞運氣,幾個美女回來,而作這種事當然少不了姐夫這頂級高手了。”希平立即轉身取過一面銅鏡往臉上一照,笑道:“還好,幾乎恢復了。”華小波道:“姐夫的恢復能力是無人能及的,昨晚1www.91ks.online還是個豬頭,今早就恢復帥哥的模樣了。我們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當然去了!”他一手搭在華小波肩上,就準備出去。華蕾喊道:“黃希平,你這花心大蘿蔔,我的傷還沒好,你就在我面前說去泡妞?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須替我洗了澡才許出去。”華小波道:“這么麻煩?”希平道:“你終於知道你姑姑有多煩了吧?而且,這種事她也能大聲的說出來,說明她臉皮也夠厚的,這就證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被迫與煩人的女人造愛實在是件不光彩的事,華小波也極同情希平,只是幫不上忙,他只選擇逃跑——這是他的強項。

“姐夫,我們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資源,到時不會忘了分些給你的。我走了,姑姑就給你了,這是我替我爺爺說的,哈哈!”華小波一溜煙竄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語:“這小子,竟說起死人話來了?”

“黃希平,你這死人,站在門口涼風嗎?還不過來抱我去沖涼?”華小波走了,華蕾更是肆無忌憚。希平垂頭喪氣地走回來,道:“又不是洗鴛鴦浴,想到就沒勁。”華蕾“噗哧”一笑,道:“現在不行,我傷好之後,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體諒些嗎?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興奮起來,橫抱起華蕾,大喊道:“蕾蕾,你太偉大了!我忍,我這就陪你去洗澡。唉,愛雨在長堂,要是以後愛雨加進來就更妙,愛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接著他繪聲繪地敘述他與愛雨沐浴時的情景,且不斷地在華蕾身上示範著,得華蕾情慾橫,到得真正沐浴時,少不了又被這無恥厚顏之徒強暴了一番,事後她才領悟一個道:永遠不要相信這個小男人說的話。希平把昏昏睡的華蕾抱回上,讓她睡好之後,他走出了房間,想到龍城去找華小波等人,不料卻遇上了王玉芬,她的兩個俏丫鬟出奇地沒跟在她身邊。希平微笑著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個人嗎?”

“嗯。”王玉芬應了一聲,道:“清風到大地盟辦事了,她們也都出去了,我想一個人清靜,就留下來,你為何沒跟他們出去?”希平道:“我習慣睡懶覺,此時正準備出去。”他隨便應付,謊話說在前頭——聰明!當然不能說與華蕾胡混到現在了。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懶覺的習慣?”希平誠實地道:“經常。”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準老子睡嗎?他覺得睡懶覺是他這一生無法改變的好習慣,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點的,能不睡懶覺嗎?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開心些。”希平笑道:“謝謝岳母,這院裡沒什么人了,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華蕾。”王玉芬驚訝地看著希平,道:“華蕾?”

“她是你寶貝女婿的女人,昨晚剛剛為愛獻身,行動不方便,岳母若無事,可以幫我照顧她一下嗎?”希平已經走過王玉芬,只是聽到王玉芬的疑問,回首揚言解釋。王玉芬總算明白了,應承了她女婿的請求,心裡卻胡塗了:華蕾,不就是華初開的妹妹嗎?怎么華初開的女兒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這世界真的讓人胡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