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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韶！餓！”傅韶整個人被突然拉坐在椅子上，他呆愣的看著謝斂，“斂斂力氣這麼大了啊。”謝斂著急忙慌的點點頭，壓沒聽到他問了什麼，只想快點止住這個話題。他雖然腦子傻，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能讓傅韶知道他討厭傅明玉。

“餓，斂斂，要吃飯。”謝斂把筷子到傅韶手裡，又笨拙的夾了很多菜給他，“傅韶，吃飯。”傅韶看著堆積如山的碗連忙叫停他，“好了好了，斂斂自己也吃。”他認命的把碗裡的菜又夾了一小半給謝斂，動作卻突然止住。

“斂斂，你剛說什麼。”謝斂抬頭，“啊？”傅明玉在一旁涼涼開口，“讓你吃飯。”

“不是，斂斂，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傅韶轉過頭緊張的看著他，“斂斂，就是剛才的話呀，你讓爸爸吃飯前說的那一句。”傅韶緊緊捏著謝斂的手腕，目光溫柔的注視著他。

謝斂被他看得暈乎乎的，都忘了糾正他不是爸爸，“吃飯呀。”

“這個…這個也好！”傅韶突然站起來，把他的椅子掉了個方向，蹲在他面前捏著他的臉。謝斂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傅韶永遠都是對的，於是他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任他折騰。

“斂斂，再說一句。”

“傻子。”傅明玉看不下去了，扔了這句話就往樓上走，謝斂以為他在罵傅韶，立刻轉身朝他喊，“傅韶，不傻！你才傻！”

“呀！！斂斂這句話說的好順！”阿姨從廚房冒出頭來，興沖沖的看著謝斂，謝斂懷裡的玩偶被開，整個人又被傅韶掰了回去。

“我的，兔子。”

“乖，馬上就給你。”傅韶剋制不住心裡的動，剛才他還以為聽錯了，他的斂斂真的說了這麼長的一句話嗎，還說的這麼好這麼順。他用力的捧著謝斂的臉頰，低聲哄他，“斂斂，再說一句。”謝斂說話總是一兩個字往外蹦，偶爾會說個詞，但是這種時候也不多。唯有傅韶的名字，他能連起來說好多次，這是他一年以來，第一次話說的這麼好，好到他以為他在做夢。

“傅韶，不傻，厲害！”臉頰兩邊因為擠壓，他話都說的含糊不清，他還惦記著剛才傅明玉罵他，急急的幫他辯解，可是傅韶聽到他的話眼眶都紅了。

“傅韶，不哭。”

“哭，會痛痛。”

“三個字！三個字呢！！”阿姨站在一旁高興的叫起來，又像想起什麼似的，連忙雙手合十連聲嘟囔著。謝斂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他的姨姨在幹什麼。

“斂斂真。”額上突然傳來溼潤柔軟的觸，謝斂愣愣的看著傅韶，伸手摸了摸額頭，歪頭不解。

“這是，什麼。”這是傅韶第一次情外，他看著少年懵懂的眼神，突然笑了一下，還是個孩子呢，昨天怎麼會覺得他的斂斂長大了呢。

“是獎勵，斂斂今天很，又往前邁了一大步。”謝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了一聲，“，有，獎勵？”傅韶摸摸他的頭髮沒想太多，點頭說是。

傅明玉下午的時候就出了門，謝斂鬆了口氣。傅明玉走了，這個家就只屬於他和傅韶，傅韶也不會看別的人。他坐在地上拼樂高，傅韶說這個有助於智力開發，謝斂沒聽懂什麼意思，傅韶就換了個說法，“能讓斂斂變得聰明。”

“我，聰明。”謝斂癟著嘴否認，他一直都很聰明，才不是小傻子。

傅韶進門的時候他已經摺騰完了，乖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傅韶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就要上樓，謝斂連忙叫住了他。

“傅韶。”

“嗯？”謝斂指了指額頭，又指了指地上拼好的樂高，整個人湊過來，小聲的貼著他的耳朵。

“，獎勵。”傅韶哭笑不得，沒想到他在這等著他呢，“好，獎勵斂斂，斂斂真。”他親了下謝斂的額頭，了他細軟的頭髮，就轉身上了樓。謝斂的目光追隨著他，等到咔嚓聲響起的時候他才把目光收回來。

“斂斂，吃飯了。”阿姨在叫他，他答應了一聲，就往樓上跑，傅韶也要吃飯，他要去叫傅韶。謝斂叫了兩聲都沒有人回應，他推開門往裡望去，房間只開了盞壁燈，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還有幾聲悶哼。

謝斂鬼使神差的走過去，浴室的門沒鎖，被他輕易的推開，水聲很大，傅韶都沒有注意到他。他一眼望去只看到傅韶光的膛，還有他下身那青筋盤虯的醜東西，謝斂低頭摸了一把自己的，沒明白為什麼傅韶的東西比自己的大好多。

“嗯……”傅韶的聲音沙啞低沉，閉著眼靠在牆上，那隻剛摸過他頭髮的手放在器上來回擼動，皺著眉好像很難受的樣子。謝斂好奇的看著他，為什麼會難受，那天傅韶幫他的時候，他很舒服啊。

他歪著頭想了一下，他那天自己的也很痛，但是傅韶幫他就很舒服，難道這種事是要人幫忙的嗎。浴室裡煙霧繚繞，升騰的溫度把謝斂整個人漲的通紅，傅韶的低聲沒停，他嚥了咽口水，突然覺下身又像那天一樣脹起來。

這樣舒服的事，傅韶竟然不叫他。謝斂癟著嘴捏著玩偶，坐在上生悶氣。他不可抑制的想到剛才傅韶皺起的眉和難耐的息，身體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