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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被他擠到哪去。昏黑的被子裡都是他細小的息聲，他把自己藏進被子裡，在誰也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的了一下自己。

為什麼不一樣，謝斂苦著臉又了一口，他明明已經打了好多好多個滾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傅韶的味道呢。上被他折騰的一團亂，被子枕頭凌亂的堆在一塊，每天不撒手的玩偶被扔在牆角，主人也沒去管他。

謝斂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乖乖的躺在上，被子裡全是傅韶的味道，這讓他很安心。但是他還是想要和傅韶一樣，他偷偷摸摸的往門口望了一眼，又快速的掀開被子跑下，藏在門後搗鼓門鎖，確保沒有人進來後，整個人又溜進了被子裡。

沒過多久，幾件柔軟的衣服被扔了出來，被子裡伸出一隻光滑細膩的手臂，悄悄的把傅韶換在邊的睡衣偷了進去，裡面的人像小狗捍衛領地一樣，把被子掩的嚴嚴實實，連一絲光都透不進去。

傅韶端著粥想要開門，握下把手的瞬間卻發現門被人從裡面鎖住了，他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要說謝斂什麼好。

餐盤被一隻手穩穩的舉住，傅韶擰著門上的鑰匙開門，這傻蛋，門上有鑰匙還去鎖門，他能攔得住誰。

他端著餐盤輕手輕腳的進了屋，這小傻子平白無故鎖門，指不定在屋裡做什麼壞事。但是傅韶沒由來的有些高興，他喜歡謝斂亂折騰，也喜歡看他搗亂，這樣的謝斂是生動活潑的，而不是一年前那個一眼望去彷彿是一潭死水的孩子。

臥室裡昏暗靜謐，只有上偶爾傳來幾聲嗚咽息，傅韶一驚，顧不上再去逗他，連忙把手上的餐盤放下來。

“斂斂？”被子隆起個圓潤的弧度，聽到他的聲音猛的一抖，但裡面的人沒有說話。傅韶一隻腿半跪在邊，就要去拉他的被子，卻沒有拉動。

“快鬆手，怎麼哭了？”被子合的緊緊的，裡面人的哭聲止住，卻又不小心打了個哭嗝。傅韶又心急又好笑，哄著他把被子打開，問他哭什麼。

“……不。”

“不、不松！”少年人的聲音綿軟細膩，卻又帶著一絲沙啞，用力抓著被子，不讓傅韶打開。臥室裡亂成一團，枕頭凌亂的扔在地上，還夾雜著幾件衣服，傅韶一眼望過去，可不就是謝斂身上穿著的。

好好的脫什麼衣服？初秋的早晨說不上太冷，但是光溜溜的躲在被子裡，指不定也會凍著，傅韶著一個老媽子的心，小事任謝斂折騰，但是身體肯定是不行的。他皺著眉沒去管他，強硬的拉下他的被子。

被子裡的少年驟然見到光亮，連忙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躲進傅韶懷裡。

“壞！”謝斂趴在傅韶懷裡，叼著他的衣襟研磨，把眼淚都擦在他的脖頸上，口齒不清的罵他。

傅韶看著懷裡的人，卻笑的停不下來。謝斂身上穿了衣服，但還不如不穿，好好的一件襯衫被他穿的奇形怪狀，長長的袖子在他前打了結，更不提釦子歪歪扭扭的全都扣錯了地方。

“謝斂，誰教你這樣穿衣服的，來，讓爸爸看看。”

“喲，穿的還是爸爸的衣服，這麼喜歡爸爸啊。”傅韶捏著他的臉打趣他，又把他抱起來放在沿邊，將被子披在他身上，怕他凍著。認命的蹲下來給他換衣服。

謝斂卻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不配合，他蹭著傅韶的脖頸哼唧，一雙滑膩細的長腿不規矩的動來動去，傅韶以為他又犯懶，也沒去管他，徑直脫下他的衣服。結果他剛動手解開一個口子，懷裡的謝斂就又哽咽著著氣，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怎麼了？”傅韶奇怪，謝斂一般很少有哭的時候，今天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掉金豆子。

“難、難受。”謝斂把身上的襯衫推到間，出白細滑的，和光溜溜的下身。

一筆直細的粉器直的抵著小腹，龜頭處因為久得不到安漲成可怖的紫黑，謝斂摟著他的脖頸，癟著嘴看著自己下身，又用手指戳了戳。

“傅韶…難受。”他的息更厲害，整個人爬起來坐進傅韶的懷裡，蹭著傅韶一邊哭一邊叫他。

“傅韶…傅韶…嗯……”傅韶半響沒回過神來，呆滯的任由謝斂把他當成按摩，在他身上蹭著解渴。

他長大了。

傅韶猛然反應過來，謝斂已經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人了，旁人在他還早的時候，早就懂得了這些，哪會像他一樣，只會邊蹭邊哭。

“傅韶…傅韶…”謝斂半響沒得到回應，哭的更厲害，他不知道要怎麼快活，傅韶又不幫他，只呆愣楞的看著他。

謝斂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下身脹的好像要出血，他心驚膽戰的伸出手掐了一下，他偷偷看過傅韶，傅韶之前就是這樣的。

“啊！！”腫脹的龜頭被他猝不及防的狠掐了一下，立刻脹的冒出血珠，謝斂痛的哭喊出聲，抓著傅韶的手臂哭的快要不過氣。

“痛！痛！！”傅韶嚇了一跳，連忙摟著他把他的手拿開，那處腫脹已經不能見人，紫黑和紅混在一起，更顯的那處猙獰。

傅韶顧不上別的，急忙把他按坐在上，拿著溼巾給他小心翼翼的擦，少年噎著看著他，下身隨著他的呼抖個不停，他的掌心不小心碰到了柱身，謝斂像是得了趣一般，著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