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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行。”仰雪風一踩離合,“你想看什麼?”姜吹雨在購票軟件上翻了翻,選了一部很有典氣質的匈牙利藝術動畫影片《盜夢特攻隊》。

他們並沒有去仰雪風參加首映禮的那個電影院,而是換了一家相對比較偏、人少的商業廣場,要是不堵車,十幾分鍾就能到。

堵車的話,時間不定。

車慢挪著的時候,仰雪風特意說道:“吹雨,你那部電影就在當地拍,場景簡單的,不用到處跑。”

“啊?”姜吹雨應了聲,“那還不錯。”仰雪風笑了笑,又說:“而且是熱風製作的項目,我就算探班再頻繁,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話外音就是,可以和你肆無忌憚地約會,以工作之名。

姜吹雨耳朵頓時暖烘烘癢滋滋的,把降下來的車窗給按上去,然後扭頭就朝仰雪風面頰親了一口:“你要早說我就早答應了。”仰雪風擱在那笑。

電影到底講了什麼,其實仰雪風和姜吹雨都沒認真看,手在暗處相互絞著。姜吹雨總是撓仰雪風的手心,微微的癢,覺像是在寫字,仰雪風認真去受,卻也什麼也覺不到。

安靜黑暗的電影院,大熒幕投下飽和度高、彩絢麗、不斷閃爍跳躍的光,如夢似幻,讓仰雪風有種沉睡在某一個固定時間氣泡裡的錯覺,彷彿可以與世隔絕,並且永遠不變。

姜吹雨把椅子中間的扶手抬上去,往仰雪風這兒擠,頭倚在他肩膀上。

確確實實的重量和溫度。

帶來的輕微起伏和勻緩的節奏打破了固定的時間氣泡。

看完電影出來,兩人都覺得電影漫極了,可細想,卻都想不起來具體情節。

影院下樓的應扶梯暫時沒人,行駛速度緩慢。

姜吹雨啊了一聲,想起什麼,特意高跨過扶梯口的應紅外線,站在速度依舊緩慢的扶梯上,回頭朝仰雪風得意地笑:“看,我騙過它了。”仰雪風無奈於姜吹雨的幼稚,被他催著沒辦法,也只好跨過紅外線。

對他們這種腿長兩米的腿來說,只需輕巧一跨,都不用高高抬腿引人注意,就能讓紅外線應器渾然不覺有人上了電梯。懵懂無知的電梯走得極為緩慢,本來不到十秒的路程可能要爬二十多秒。

仰雪風覺得有點傻。

姜吹雨像是隨口一說:“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待得久點了。”這句話像一隻在陽光與微風中飛了許久、羽蓬鬆柔軟的白鴿子,呼啦啦地撞進仰雪風膛,又穿過去,帶著他的魂飛遠了。

但這畢竟是週末的商業廣場,很快就有人緊隨其後踏上扶梯,扶梯的速度立即快起來,將他們迅速送往下一層。

姜吹雨懊喪地說:“總有人來破壞我們!”酸柔複雜的情緒盈滿仰雪風空空的懷,讓他壓低了聲說:“吹雨,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公開吧。”姜吹雨眼前一亮,驚喜問:“真的?”仰雪風鄭重點頭:“這段時間有幾家電視臺在聯繫我,要購買《念秧》的衛視播放權,開價很高。上星的劇不能有負面新聞。所以再等等,等《念秧》播完,緊隨其後你的電影上映,再之後公開關係,那樣我們至少能光明正大地牽手,不用躲躲閃閃。”即使他能陪伴姜吹雨的時間不多,但至少每一秒都能落到實處,而不是費在躲避外界目光這類毫無意義的瑣碎事情上。

這正是姜吹雨想要的。

可這時候姜吹雨又猶豫了:“那你怎麼辦?你不演戲了?”

“又沒明文規定說同戀不準演戲。”仰雪風道,“只是很多製作方不想多惹麻煩,不願意用公開出櫃的演員,怕出亂子。但我還有熱風啊,一些題材特殊的、沒有上星希望的劇我都可以演。而且《念秧》的衛視播放權賣出去,熱風的資金鍊也能寬裕許多,一些好的項目都能同時進行,不再需要我去抗收視率。”聽得姜吹雨心澎湃,幾乎要溺在仰雪風的溫柔裡,恨不得當眾緊緊抱著他。

仰雪風這麼好,要好好愛他。

姜吹雨從狂熱的情緒裡離,用僅存的理智和客觀問道:“那你不是很可惜,很多好題材都演不了。”

“沒什麼可惜的。”仰雪風無所謂一笑。

“可你那麼喜歡錶演。”仰雪風說道:“我喜歡的不僅僅是表演,而是影視本身。”

“啊?”姜吹雨茫然地看他。

仰雪風帶他轉彎,去角落的電梯,準備去地下停車場,徐徐說道:“我還小的時候很喜歡電影,那時候電影給我最直觀的東西其實是演員和他們的表演,這促使我大學去唸了表演系。但隨著年歲增長,我深刻了解到電影並不簡單,它是一門合作和包容的藝術,在表演的背後,其實還有壯如星海的學問和領域。我只是從演員的身份跳出來,走到幕後,並沒有退出影視本身。”電梯門即將關上,有幾個人跑過來,喊著:“等等。”姜吹雨急忙抬手猛按關門鍵,把那幾人殘忍地關在門外。

電梯裡因為他的強橫和不禮貌,只有他和仰雪風兩人。

姜吹雨掀開口罩,勾著仰雪風的頭就去吻他。

烈但很短暫的一個吻,因為下一層有人進電梯。

幾個結伴購物的小姑娘,拎著大包小包擠進電梯,從光滑的金屬電梯壁面偷偷地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