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蛇男興奮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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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嗚!”又一次,薰兒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臉。蛇男頂撞了十餘次後,薰兒終於受不住,崩潰哭出聲來,花徑那難以忍受的刺痛壓抑著快,而一次次的快在不斷累積的同時,快和刺痛的對抗也越來越難以承受。
那宛如水般的快頂在刺痛的薄薄壓迫之下,卻始終無法突破,彷佛無盡的煉獄一般摧毀著薰兒的防線,而無可奈何的燻兒只能無助的旁觀二者一同摧殘自己,卻毫無辦法。
蛇男見薰兒終於崩潰,可怖的醜陋臉龐上浮出殘忍的笑容,伸爪輕車路的尋到薰兒那微的花蒂狠狠一掐,薰兒體內的平衡終於被打破。
她笑著,哀嚎著,噎著,渾身篩糠般顫慄的身體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安寧,痛?快?此時的燻兒身體裡這二者的區別模糊了,融合了。
儘管並不同於之前那淋漓盡致的充實快,但這被釋放的痛與快的混合物終究讓她達到了類似高的狀態,得到了片刻的解脫。
蛇男那變態的心理快得到了滿足,趁著燻兒顫慄行將結束之間將那出,又惹得燻兒原本快停下的身體再次顫慄,終於,燻兒從無盡的官煉獄中脫出身來,雖然她此時面對的是一個只了她十餘次的蛇男。
但她從未覺得如此光明,此時幽幽冷光的石屋散發著哪怕是當初收服那團金火焰時也比不過的光明,嗯?什麼收服金火焰好像並沒有發生過這件事…蛇男炫耀似的立起身子著湊到燻兒眼前。
看著眼前驚懼卻又雌伏的俏臉,他明白,眼前的少女已經徹底臣服於他的之下,剩下的時間只需要受快樂就足夠了…
燻兒盯著眼前猙獰的雙份刺陰莖,不由得回想起剛才被夾在快和刺痛之間的痛苦,還有那之後並不淋漓盡致卻異常暢快的釋放,不由得既害怕又暗自期待。
被衝昏的頭腦裡不願記起什麼主人什麼翎泉,只想再一次體會那種奇特的暢快,被奇異鬥氣循環支配的官支配著燻兒,現在只追求快和古族男人的愛撫與。
等燻兒再次回過神來,她已經自己跪伏在蛇男下,學著會館裡看來的姿勢,努力將蛇男那兩同時入自己的口中。
但即使只是兩顆龜頭,也已經把她的腮幫得鼓鼓漲漲了,她只得吐了出來,先選了一深深起來,全然不顧這是她的第一次口,甚至翎泉都沒有享受過的口。
就這麼被她主動獻給了眼前的醜陋蛇男。只要,一會兒這能滿足她和她體內的鬥氣循環,那便足夠了。
太上長老見狀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陣盤出的黃光也漸漸收斂,這,大概就算成功一半了吧,太上長老暗自想道。
***蛇男看著眼前跪伏在自己間不斷的蕭薰兒,雙手輕撫在不斷聳動起伏的雪背上,愜意的向後仰身,不時撈起一把垂落的青絲防止其妨礙自己欣賞眼前絕美少女的盡情侍奉。
看著自己佈滿刺的不斷消失又出現在少女的口中,受著下體傳來的快,體和神上的雙重滿足令蛇男不由得憧憬起後徹底化作人形的子。
他微眯雙眼,伸手把玩起薰兒因為此時跪伏姿勢而呈現完美弧度的椒,而薰兒兒彷彿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的侍奉起來,兩人動作自然的彷彿琴瑟和鳴的情侶。
而太上長老卻知道這不過是他通過陣盤以秘法強行引導少女體內奇異鬥氣循環的結果,此時薰兒淡化了對翎泉的忠誠,全身心的聽命侍奉一切古族男子。
而眼前袒著的蛇男恰好是這裡僅存的對象罷了,太上長老更是憑藉秘法遮掩住自己的氣息,被發的鬥氣循環只能選擇控制著薰兒討好眼前這醜陋的蛇男身軀。
隨著薰兒更加賣力的舐,一縷縷青絲散落在薰兒光潔典雅的臉頰上,蛇男伸手將那幾縷秀髮撫在少女耳後,另一隻手握住被冷落在外的,試圖進薰兒的小嘴裡,然而儘管薰兒一直配合卻怎奈少女的櫻是那麼的緻嬌小。
在被進一整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容納不下另一的入侵了,蛇男只好悻悻的捧住薰兒的俏臉,握著在薰兒臉上蹭來蹭去,將馬眼湧出的汁塗抹黏著在那清雅的面容之上。
而薰兒雖然在努力學著所見的動作努力取悅眼前的蛇男,但畢竟是初次嘗試,徒有其形卻是沒有掌握到取悅於人的髓技巧。
而蛇男對此種事也不過是初次體驗並未對生澀的薰兒加以引導,所以半晌過後蛇男心理上的征服消散,發覺沒入下少女櫻中的並沒有什麼出乎以往的快,便不耐煩起來。
將從薰兒口中出,而薰兒竟還追著挪動膝蓋想繼續將那佈滿刺的龜頭納入口中,蛇男不哈哈笑出聲來,推著薰兒削俏的香肩讓她跪直,看著薰兒那雙波盪漾的眼眸笑道“小寶貝兒,既然你這麼喜歡這一雞巴。
那一會兒就用他幹你的小騷吧!”說罷,蛇男再一次將薰兒掰平放倒,讓她側身臥著,擺成方才的姿勢,抱起一條修長美腿騎著另一條。
將那被薰兒裹狎半晌的直入了薰兒氾濫緊窄的花徑中,另一用手緊壓在薰兒因為情發而出的花蒂上,一改之前的慢頂深磨,狂風暴雨般的起來。
若是一開始蛇男就如此,怕是薰兒本承受不了,然而現在這具發情的身體卻不再是方才的受,刺帶來的刺痛和酸癢都化為了快,一起衝進了她本就糊的意識裡。
“哦嘶嘶…哦嘶…寶貝兒你的小騷可真緊,嘶…你叫什麼啊寶貝兒”
“嗯…嗯哦嗯…”被快衝上雲端的薰兒腦子裡哪聽得進去這些話,花徑內壁的褶皺在鬥氣的控制下不斷收縮動,不斷給蛇男也給薰兒自己帶來無上的極致快,回應蛇男的只有按捺不住的哀婉呻。
“嘶…嘿嘿你不說也沒關係,那就叫你小騷吧,反正以前的女人也都叫這個名字。”
“嗯…”
“哈哈嘶!我就當你同意了!小騷!”可憐古族神女,蕭炎的親梅竹馬,迦南學院裡的清雅女神,就在這地下幽暗石屋中被人一邊稱作騷,一邊大幹特幹,而當事少女只顧著承接玉,默默接受著這一切,甚至還賣力收縮本就緊窄的花徑取悅著身上的男人。
了百餘下,蛇男拔出,將癱軟的薰兒翻了個身,這下那原本被冷落的便杵在薰兒的花徑前,多刺的龜頭嵌入進了微微張開的粉口。
另一沾滿花汁的則抵在薰兒未經人事的菊上,蛇男興奮至極,這種一人雙的蕩戲碼也只有他能做到,現在能用在這既清麗可人又魅人的少女身上,實在是妙極。
蛇男把幾手指伸進薰兒由於失神而微張的櫻中攪動一番,挖出一汪少女玉涎抹在那緊緻的菊上,被觸碰到的小巧粉菊不自主的收縮,在蛇男看來顯得極為誘人。
“嘶…小騷,受好了哦…這可是獨一無二的雙份快樂!”蛇男說罷,雙手掰著薰兒緊實的翹,將沾滿花汁的一寸一寸擠進少女第一次開的菊裡,儘管有著上和菊上塗抹的唾潤滑。
但這初次開苞的少女菊又是多麼的和緊窄啊!一圈圈的刺死死貼著括約肌刮擦著深入,刺痛被轉化不及,令薰兒忍不住哀出聲,但嬌軀卻固執的保持不動。
甚至放鬆著菊努力下這雙重的,終於,蛇男把兩都送入了薰兒體內,由於本身自帶的角度,薰兒的兩處小被拉扯向相離的方向,中間那塊肌膚被扯得晶瑩緊繃,泛著珠粉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