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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拿來我。”被提起不愉快的事,陸南淵也面沉沉地看向他,“只要您開口下令,我就任您鞭打,皮開綻也不會喊停。”聽到那四個字,封璽不由得皺起了眉。光是想著那種奄奄一息渾身浴血的畫面,他就心裡膈應得很。
陸南淵可不知他到底在想什麼,“或者您只要告訴我,您不願意和我做愛,那我就不會再繼續。”
“你搞錯了。”封璽眉蹙得更緊了,“我願不願意和我現在想不想是兩回事。就剛剛的事情來講,你的控制權在我的手裡,而你做到嚴格遵循我的命令了嗎?換做任何一個奴我都會立刻把他們丟出去,別給了你懲罰,我有意掀翻這件事,你卻還不識好歹地惹我重新發火,明白麼?”陸南淵沒吭聲。
他周遭的低氣壓似乎更明顯了,好比一腔熱血忽然被人頭撲滅,有些失魂落魄,卻強撐著不表出來,“明白了。”見他這副模樣,封璽剋制的火氣還是沒收住。他猛地抬手推了男人一把,拉開了雙方原本肌膚相貼的距離。身體溫度比周圍空氣要高一些,中間產生空隙後,偏冷的氣立馬填補了空缺,帶走了身上對方殘留下的那點餘溫。
“陸南淵。我掌控你的慾望,你向我上權利和控制,這本來應該是很愉快的事情。你不要總搞得我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這變成你在著我去接納你的情。”
“……”陸南淵低下頭,“抱歉。”又來,又道歉。封璽幾乎都要咬牙切齒了。他對陸南淵是有好的,這點他並不否認。但是目前的這點好還不足以讓他現在就拋棄s的身份,自降身段去嘗試一段不知是不是對方一時興起的情。
他知道他們很合拍,哪怕衝突不斷,但陸南淵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奴。他們的合拍來源於生活上,或許也有一部分原因因為這是唯一一個與他共同起居的,也是唯一一個私奴,他多少帶著濾鏡去觀察對方,但短時間內的高契合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再和我道任何一次歉,我就默認你想收回做我的奴這句話。”
“……我沒有這個意向。”
“最好是這樣。”封璽稍作放鬆,打開了被關上的花灑。水重新沖刷在肌膚上,見陸南淵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心裡嘆口氣,片刻後還是向前伸去一隻手,“過來,小狗。”陸南淵從善如地靠近他,順著那隻手將人重新抱進懷裡,好像剛才一切的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他們隨時都能撇開那些不想要的記憶重歸於好。
“和我撒個嬌。”封璽拍拍他的背,“就現在。”這恐怕是陸南淵最不擅長的事情。突然接到這麼個命令,他從低氣壓中脫離而出,瞬間變得侷促起來,“我?”
“不然呢?還要我給你示範啊?”陸南淵抿著,思考了許久,才弓下用溼的發頂蹭過封璽的脖子,來回兩下,動作僵硬得像是沒靈魂的機械產品。
“行了,我原諒你了。”封璽也沒笑話他,將他笨拙的姿態盡數接納,“洗完澡去重新開個房間,今晚在這裡睡一覺,嗯?”知道自己又被放過一碼,陸南淵摸上來吻他的角,聲音裡帶了點柔情意味,“都聽你的。”
“突然變這麼聽話呀,剛剛你的氣勢呢?”封璽笑著他的臉,“早知道要都聽我的,我還至於和你置氣麼?喲……正和你講道理呢,怎麼又硬了?別人硬不起來是病,你這軟不下去別也是有什麼病吧,不如明天等你下班帶你去男科醫院查一查?”氣氛被他一句話帶得緩和一大半,陸南淵緊繃的手指鬆了鬆,總算敢往他上搭了。察覺到封璽正用膝蓋輕輕磨蹭自己的陰莖,陸南淵低頭繼續來親他,“不用管它。”封璽這才笑出聲,專心和他接了個吻,直到有些缺氧不得不停下時才說,“至於和你做愛,我是願意的,不然你怎麼能上我的?你不要老是明知故問,費我口舌。”陸南淵嘴角也帶了點弧度,埋在他頸間嗅了一口,“這就夠了。”這張明顯已經不能睡人了,哪怕是封璽這種自認為不要什麼臉皮的人,洗完澡後出去看到那一副狼藉的場景也有些不知道視線該往哪裡放。
兩人去樓下前臺重新開了一個房間後,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明天不用上班了?不想睡的話就出去夜跑。”身旁有一個總是翻來覆去的大狗,封璽不耐地催他。
陸南淵的確不困,倒不如說現在神得很。像是不安分至今都是為了得到一聲責備,聽見封璽的聲音後,他這才老實下來,前貼著後背地緊跟著閉上眼,“明天要喊你起來嗎?”封璽在他懷裡轉了個向,換成了面對面的姿勢,只嗯了一聲。
陸南淵在他發頂親了親,將人抱牢了,“睡吧。”封璽又做夢了。
夢中場景依舊是那個溼的巷子,拎著畫板的他正匆匆往家裡趕,走到路程一半時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乾淨的衣服被地上的淤泥髒了,畫板從手中滑落,完成的作品被按住他的陌生人毫不憐惜地留下一個漆黑的腳印,一切的一切都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著。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