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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蛇爵士和滿枝小姐吧?我叫約瑟夫,是艾伯特主教的助理,也是重案組的書記官。歡兩位,請跟我來,主教大人在等你們。"長得還算不錯的書記官,偏偏了個聖彼得髮型,顏值一下降低很多。

兩人跟著約瑟夫七拐八拐地上了二樓,進了一間大辦公室,艾伯特正在裡面審閱文件。

"主教閣下,爵士到了。"艾伯特揮了揮手,"你先退下吧。"約瑟夫躬身告退,還給他們關上了門。

等約瑟夫一走,滿枝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艾伯特的身邊,鉤住了他的脖子,"香農,你現在真威風。"學著艾伯特剛才的樣子,"你先退下吧。"艾伯特被她說得臉都紅了。

"滿枝,不是說了,要叫他艾伯特嗎?"趙淳提醒妹妹。

"我就要叫香農。"

"不要緊的,私下叫叫沒什麼問題的。"兩人同時開口。

"儘量還是改下吧,艾伯特現在算是一個人在臥底,隨時都有風險,還是要注意下的。"趙淳難得對妹妹板起了臉。

滿枝吐了吐舌頭,"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注意。"三人又閒聊了幾句,艾伯特說到了正事,"我給你找了一些下屬,都是身家清白的本地人,絕對和東正教沒有關係……走,我帶你下去看看。"從旁邊一個樓梯下到一樓,是一個頗大的院子,一些人正在練武。

"這裡就是重案組,對我直接負責,你有需要可以隨時上來找我。"

"那些人在練習t型?"滿枝注意到了一件事。

"嗯,我覺得t型比刀劍更適合護民官,比刀劍適用的場合多。"正說著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約瑟夫湊了上來,"t型還是受大家歡的,可攻可守,總比帶著盾牌方便。"說完約瑟夫臉古怪地向艾伯特又說道:"大人,外面來了個人,手裡有大公的批示,說是來當護民官的。"艾伯特的臉當下就不高興起來,王室法庭是他的地盤,並不想有外人手。

"讓他進來吧。"等約瑟夫出去,艾伯特對趙淳低聲說道:"馬上你試試他的身手,給他個下馬威。"趙淳點點頭,這時他聽到了一陣悉的聲音,臉怪異起來,不會吧?

果然,隨著沉重的腳步聲,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院子。院子裡的人都停下了動作,驚訝地看著來人。

"歌利亞,你怎麼來了?"又轉頭問艾伯特,"外邦人也能當護民官?"艾伯特看著高大的歌利亞也一時出了茫然的神

一手夾著頭盔,一手拿著巨斧的歌利亞認出了主教,連忙解釋:"主教大人,您好……我父親覺得奧地利的治理制度比匈牙利要好,所以向大公申請安排了幾個人進入各個機構學習,大公同意了……我被安排到了王室法庭。"其實這是貝拉四世想出的又一個自保策略,他不知道韃靼人什麼時候會退兵,自已什麼時候能返回匈牙利。派出幾個手下加入奧地利行政機構,能獲得更多的消息,進一步拉攏關係。

艾伯特拉著趙淳退後了幾步,低聲問道:"重案組要不要她?如果你不要,我把她安排到其他部門。"趙淳看著歌利亞沉了幾秒,"就讓她來重案組吧,她絕對不是赫連斯基的人,而且她的武力可以的,能幫上忙。"就當艾伯特同意歌利亞加入重案組,給她介紹趙淳的組長身份時,一個護民官闖了進來,"主教大人,不好了,希臘人和斯拉夫人在集市上打起來了,規模很大!"艾伯特立刻對約瑟夫說道:"吹哨集合!"尖銳的哨聲迴盪在法庭上空,在家的護民官一個個趕了過來,領取t型、鎖甲背心、碗式頭盔。

滿枝悄悄對趙淳抱怨道:"艾伯特怎麼把哥哥發明的哨子都用在這裡了?我還想用它來訓練小青呢。"趙淳解釋道,"王室法庭是艾伯特的基本盤,所以要用心打理……我給你做個特別的哨子,聲音和護民官用的不一樣,你還是可以用來訓練小青的。"這邊剛報到的歌利亞也摩拳擦掌想表現下,被艾伯特叫住了,"那個誰,斧頭不要帶了,大多數是平民,你把斧頭留在這,也去拿t型吧。"然後就去糾集隊伍了。

歌利亞聽話地放下斧頭,去拿了t型,可是這子對她來說顯得太小了,拿在手裡覺輕飄飄的,非常不習慣。

"大個子,是不是這子太小、太輕了?"社牛滿枝一直在關注歌利亞,發現了她的尷尬。

"嗯。"歌利亞看看滿枝,覺得這個矮個子笑起來還怪好看的,頭上的髒辮也很漂亮,羨慕不已。"你要不拿那邊的大旗吧,那旗杆是鐵的,可以臨時作為武器。"滿枝出了個主意。

院子的中央著一面紅旗,上面畫著個白的天平,正是王室法庭的天平旗。旗杆差不多有三米,鐵鑄成。

"可以嗎?"由於艾伯特一直板著臉,歌利亞還是有點怕他的,如果被主教趕回去,又要被貝拉四世懲罰。

"沒事,跟我來。"熱心的滿枝拉著歌利亞來到旗幟旁,用力一拔,尷尬了,沒有拔起來。

"我來。"看到艾伯特沒有阻止滿枝,歌利亞膽子大了起來,走過去一用力就把天平旗拔了起來,在手裡掂了掂分量差不多。

看了看歌利亞和天平旗,艾伯特說了句:"你走第一個,出發!"約瑟夫急促地吹響了哨子,氣氛一下緊張起來。

因為集市離的不算遠,護民官們也沒有騎馬,在紅旗幟的帶領下,意氣奮發地跑了過去。

集市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幾十個混混拿著各種武器在對砍,喊殺聲一片。不用艾伯特開口,護民官就三人一組撲了進去,舉著t型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這就是的好處,不用留手。

"扔掉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歌利亞小心地扯掉旗幟,三米長的旗杆往一對正在烈互砍的混混褲襠裡一,然後發力一挑。這兩個混混就被挑到了半空,然後摔在地上捂著褲襠慘叫起來。

群毆很快被鎮壓,除了幾個逃跑的,大部分參與者都被護民官抓住了,被分成了兩堆。趙淳和艾伯特分開來分別審問希臘人和斯拉夫人。

正在追查帶頭人的趙淳突然聽到了悉的弓弦聲,猛然抬頭,就看到幾個看熱鬧的路人不知從哪裡掏出了幾把十字弩對著艾伯特就是一輪集

"艾伯特,小心!"趙淳撲過去擋住了一支弩矢。

但是變化太快,全無防備的艾伯特還是被中了,前、後背中了好幾支弩矢。

滿枝怒吼一聲就向逃跑的殺手追了過去。

趙淳把艾伯特抱進了路邊的一家店裡,讓歌利亞和約瑟夫守著門口。

看到沒有旁人,艾伯特睜開了眼睛,"沒事,這些弩矢傷不了我的。"隨後突然皺起了眉頭,"這些弩矢上面有毒……必須割開傷口,把所有的毒血排掉,否則會影響恢復的速度。"趙淳小心地割開傷口取出了一支弩矢,把泛著腥臭的弩矢放到鼻子那聞了聞,又了一下,臉好看起來,"沒事,是蛇毒!"不等艾伯特反應,嘴就湊了過去,開始血。

"不用這樣的,慢慢會好的,我的身體特殊。"艾伯特有點不好意思。

"別廢話,好好趴著……我的身體也特殊,本不怕蛇毒的,蜘蛛毒、蠍子毒都不怕。"趙淳一個傷口一個傷口幫艾伯特處理著,包括股上的一個傷口……

身上猶如被電擊了一樣,雞皮疙瘩一個個炸起……主教大人用手臂擋著臉,強忍異樣,但耳處早已通紅一片。

當滿枝從外面返回時,覺著氣氛有點不對,但也沒有多想,"抓住了兩個,但都服毒自盡了……是圈養的死士。"趙淳鎮定著說道:"誰是受益者,誰就是幕後指使者。"艾伯特也冷靜下來,智商歸位,"你是說赫連斯基?"臉陰沉下來,"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銀蛇會也好久沒活動了。"

"銀蛇會是我們的底牌,不要讓人聯想到我們和銀蛇會的關係。讓我再想想!"滿枝說道:"那就殺了他,不留黑卡。"

"讓我再想想,這裡是維也納,赫連斯基畢竟是東正教的總主教,說不定身邊有保護他的強者。而且都知道艾伯特和他的矛盾。"這時,趙淳發現了他們所待地方很特別——一排排的座位圍著一個舞臺。

"這裡是做什麼的?"艾伯特招手叫過來了門口的約瑟夫詢問。

"大人,這是一家意大利人開的歌劇院,晚上來這裡看演出的人很多。"

"我有了個主意。"趙淳靈光一閃。

晚上,艾伯特一個人在書房裡傻笑,蛇這個人怎麼這麼壞,想到如此齷齪的法子?他倒多才多義,不光會寫歌還會寫劇本,就是這個劇本太不正經了,就像他給自己取的筆名——shakespear,顫動之矛,也太下了。

約瑟夫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低聲向艾伯特稟報道:"主教大人,今天我發現一件事。"

"說。"

"我發現新來的護民官,就是那個滿枝會掌控風元素,她是個異教徒!"艾伯特看了眼助手,"我知道她是個異教徒。約瑟夫,我們現在的主要敵人是東正教,現在大公偏向他們,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我們必須聯合其他教派來打擊東正教。你明白嗎?"

"明白了,大人,還是你想法周密。"

"你放出話去,重案組可以招收異教徒,但必須是掌控者,不是掌控者就不要來了。"

"是,大人,我這就去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