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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了幾秒。
“對了,塗鴉牆那邊已經全部竣工,什麼時候一起去看看?”傅研生不住誘惑偏頭在他耳處輕輕啄了下。
他垂著眼瞼,睫遮住了大部分眼中的亮光,膚在燈光下也白得不自然。唐祁鎮見狀用頭頂的亂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作為回應:“等你把這陣忙完吧,看你也累了,今天先晚安。”傅研生知道他的用意,輕輕嗯了聲。軍訓開始後他一直沒調整到最佳狀態,以至於告白後都不能好好地行一次,這讓他很困惱。
他把自己局解的課本和筆記都給了小唐,兩人又說了句晚安,各自回房。之後幾天大抵都是如此,唐祁鎮完成了小裙子的設計稿,然後開始看學長的筆記。
翻開他的書就看到紅藍三水筆和熒光筆的痕跡,他還在扉頁標註了每種顏在筆記中的用途,學霸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手繪本更是人體教學的典範。從大腦心臟到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小到一片肌一神經末梢,他都畫得整齊有序、線條暢,看得唐祁鎮都忍不住拿出硫酸紙臨摹。和學長一比,他覺得自己這個系第一簡直划水。
學了幾天人體解剖學,唐祁鎮也總結出了一些繪畫規律。空下來後在屋裡轉了幾圈,覺得客廳太過空曠,打算畫幅畫掛在牆上。
傅研生忙完回家,剛開門就看見他的小畫家坐在畫架前如痴如醉,擱在桌上的手機輕快地放著音樂。他遠遠眺了眼,好像是星空。
“你又在畫什麼?”
“哦…想在客廳裡掛幅畫。”他從畫布上收回眼神,得意地把畫架轉向他,“怎麼樣?”傅研生眯起眼欣賞了一番。這是一幅由淡粉漸變至深藍的星空,虛實相融,以孤島和枯樹為分界線,卻在湖裡投下一樹繁花,略地看竟有幾分大師的味道。
“為什麼樹和倒影不一樣?”傅研生用指骨扣了下畫板邊緣。
“鏡中花水中月,現實總是不及理想豐滿。不過即使是代表現實的樹,被風吹光了葉子,骨架也依舊立,等待來年枯木逢。”唐祁鎮耐心解釋,突然想到和學長一起逛校園的那個傍晚,白衣少年坐在夕陽裡,一眼萬年。
傅研生也被他的解讀絆住了眼,不由得發自內心:“說實話我一直覺得小唐很有藝術天賦,在思考問題方面也有獨道的見解。”
“那當然了,畢竟我爸媽是藝術家,從小就開始學畫了。”唐祁鎮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不知道吧,我當時美術集訓,在班上可有東方小莫奈的稱號,絕對不是吹的。”
“行了,看把你樂的。”見他一秒切換回小學生模樣,傅研生無奈拍了拍他的腦袋,“不過你既然這麼喜歡油畫,為什麼最後考了動畫專業?”
“這個嘛,”他俯身開始整理地面,看到地上五顏六的顏料,思忖道,“可能是因為更喜歡吧。而且動漫是板繪,成本低,收拾起來也方便。”
“小懶鬼,”學長聞言怪嗔地罵了句,“收拾好過來吃飯吧。”假期期間,他們每天的飯菜都是從樓下餐廳打包,唐祁鎮吃多了有些膩,悄悄問道:“學長,你說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出去旅遊吧。”傅研生吃飯時向來很少說話,應聲抬頭看了他一眼,直到把嘴裡的飯菜嚥下去才開口:“去哪兒?”
“沒想好,其實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這句話一下就抓住了傅研生的心。他盯著小唐認真地看了幾秒,無奈笑道:“我開學後時間很緊,要不等寒假吧。正好那時候獎學金也發下來了,不然我可能連路費都沒有。”確認關係後兩人還沒細談過錢的問題,聞言唐祁鎮才想起學長已經經濟獨立的事。還在讀書就要自己養自己肯定很辛苦,他想幫忙分擔一些,問道:“學長這樣每個月生活費夠嗎?”
“一個人過倒是能湊合。”傅研生回答得很誠懇,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意思不言而喻。
“那就好,你不用管我。我又不是女生整天要你給我買化妝品和包。”唐祁鎮很快,“需要錢的話和我說,千萬別累著自己。”傅研生眨了眨眼,心裡不知怎麼有些落差,低頭扒了幾口飯才說了聲謝謝。
結束軍訓後兩人正式開學,結束了一年的繪畫基礎課,這學期唐祁鎮正式接觸劇本、腳本的製作,還有fsh、ae等軟件。傅研生也開始分科室進行系統學習。
課程多而複雜,又隔著兩個學院,平時在偌大的校園裡幾乎碰不到面。這對剛確認關係的兩人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挑戰。唐祁鎮有時想撒個嬌跑到學長班上蹭課也被他拒絕了。
他這才知道,傅研生就讀的臨八班還有個特別高大上的名字叫白求恩實驗班,全部實行小班化教學,只有30人,本不可能帶家屬去上課。
他只能慨自己找了個牛批的男朋友,一邊和那摞藍生死戀暗中吃醋。
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真情實抱大腿的谷學浩。上學期託了小唐的福,老師給他們小組的視聽語言課幾乎打了滿績點的高分,谷學浩的專業排名也比較考前,勉強能拿個學習獎學金。大概是備受鼓舞,這學期他竟然拉著唐祁鎮往前排坐了。
他期初並不在意,直到後來谷學浩頻繁問他坐在右邊第二排那個燙捲髮的女生長得怎麼樣等等的話題,他才明白——合著自己這個憨憨室友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