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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破給擦破了。

餘雋看著他臉上的紅印，不由不滿道:“要是沙子劃破臉怎麼辦？這都有印子了，你可是靠這張臉吃飯的啊。”

“我不靠臉吃飯。”司茂南視線落在餘雋一張一合的上，“你要是怕我毀容，那我不拍戲唄。”

“那不行，我的工資怎麼辦？”收拾好情緒的餘雋還是好說話的。

“工資卡給你。”司茂南低聲在他耳邊說，“你來保管。”

“行，晚上就給我吧。”餘雋只覺得司茂南在跟他開玩笑，沒當真，“快去換衣服。”剛拍完這場，接下來的戲份要在一個半小時之後，現在是女主的戲份，按照導演龜勁兒，估計不止拍一個半小時。

他們回保姆車上換衣服，司茂南的衣服裡裡外外都溼透了，校服是劇組的，餘雋在司茂南換下後還給道具組，司茂南餘下的貼身衣物則拿袋子裝好。

司茂南用水衝乾淨頭髮和臉後就躺在車上休息，餘雋昨晚沒睡好，他同樣也是。

不過，餘雋卻沒閒著，司茂南休息時，他把髒衣服還給劇組後就出去了。

司茂南糊糊的睡了會兒，不知夢到什麼，夢中的他一腳踏空，被嚇醒了。

睜眼時發現沒見著餘雋，就問站在車旁邊菸的張一餘雋去哪兒了，張一說不知道。

司茂南只好打餘雋的電話。

餘雋接了，司茂南聽到那邊有很重的雜音，梆梆作響，像是有人在錘打著什麼。

司茂南眉頭一緊:“你上哪兒了？”餘雋說:“我馬上就回來，等我一下。”司茂南:“行。”他覺得餘雋下一秒就會跑掉，聽到他的聲音就安心多了。

餘雋把電話掛了，司茂南盯著手機出神，然後回到車上等餘雋回來，連刷微博的心情都沒有，不知道餘雋到底去哪兒。

他不僅想知道餘雋在做什麼，也想知道他這些年也都在做什麼，陌白給他轉發的那份簡歷早已被他琢磨了無數次，他這些年到底過的是什麼子？

認識了哪些人，過哪些朋友，有沒有被人欺負過，有沒有人強迫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

天有沒有被□□的母貓吵醒過，夏天有沒有被空調吹到手臂發酸，秋天有沒有因為天氣乾燥血鼻，冬天有沒有在羽絨服裡頭多添一件衣。

這一切，他都瘋狂的想知道。

又等了五分鐘，餘雋還沒回來，司茂南拉開車門準備出去找他。

剛開打開車門，他就看到餘雋從轉角處走過來，手裡還拎著一個保溫壺。

餘雋當著他的面把保溫桶打開，辛辣刺鼻的味道面撲來。

司茂南後退一步:“這是什麼？”餘雋給他倒了一碗:“我到隔壁小炒店讓老闆娘給熬的薑汁湯，喝了吧，別冒了。”司茂南不想喝，聞著都覺著不是人喝的東西，姜得多辣啊，但餘雋給他倒的，他會全盤接收，也願意。

頂著巨大的噁心勁兒，司茂南把碗裡的薑湯全喝了，皺著臉說:“剩下怎麼？”餘雋點點頭:“我拿給那個周洋喝。”周洋就是男二。

司茂南不想餘雋的勞動成果給別人，但又沒辦法，有沒有萬全的辦法讓餘雋待在他身邊，又不用他幹活呢？最重要的是對他的好不能分一點一滴給別人。

餘雋把餘下的大半的薑湯送出去後才回來，司茂南迴到了車上休息，見他回來，視線都沒離開過他身上。

餘雋的揹包正好放在司茂南的腳邊，他坐到司茂南旁邊的位置低頭找煙，昨晚那包完後他還沒出去買，翻一翻揹包裡有沒有，煙癮犯了。

找到一包。

抬頭時，司茂南放大的俊臉就在他眼前，餘雋盯著他的紅潤的嚥了下口水。

愣神的片刻，司茂南把他的整包煙搶走了。

“昨晚才說要和我一起戒菸，而且冒你還，肺不要了？”

“……今天就開始？”餘雋難為置信司茂南還記得他們昨晚說過這個，他以為是開玩笑的。

“不然？”司茂南挑了挑眉。

“我煙癮犯了。”美當前也沒用。

司茂南慢條斯理地拆開煙盒，倒過來輕磕在手腕上，出一遞給他:“煙癮犯了找我，不準偷偷買。”餘雋心痛地迅速奪過唯一的一菸，免得司茂南把這也收回去:“摳門。”他下車菸，但心情卻意外不錯，有人管著，不再是一顆漂泊不定的浮萍。

第二次帶給他同樣的受的依舊是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正在面臨人生的巨大抉擇，太難受了。

——謝在2020-03-1600:07:38~2020-03-2018:58: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竹染玉14瓶；一隻安靜的鵪鶉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5章想用咬的戒菸這個問題歷史悠久，久到餘雋想起了第一次被司茂南發現他菸的畫面。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按時上課，不過第三節課是他最不喜歡的數學，於是，課間期間，他帶著煙和打火機去了東北角的小超市，他在班上成績排名其實是靠後的，偏科偏得特別嚴重，理科特別拖後腿，對數學永遠提不起興致，一上課就犯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