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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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坐在廳堂裡，「吧嗒吧嗒」著旱菸鬥，嗆人的青氣瀰漫。

徐焰小跑過去，一對大白上下拋蕩，她抱住老徐，親熱地湊臉上嘬了一口:「爸!我回來了!」聞到女兒化妝品都掩蓋不住的悉體香，老徐開心地攬住柳，連聲道:「回來就好，爸也想你想得狠了，寒假走後，又過去個多月咯。」

「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黃，我男朋友。」正在四處打量的小黃走過來，放下禮物，淡淡一笑:「叔叔好，冒昧拜訪，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就買了些營養品，幾瓶好酒，希望您喜歡。」老徐挑剔地上下打量，小夥子樣貌還好，只是稍顯瘦弱了些，眼袋浮腫，小胳膊細腿的，皮膚也白淨得刺眼，在老徐這樣幹了一輩子活的人眼裡，這就是一個嬌生慣養，不會生活的小少爺。

那股子幼稚的傲氣，老徐隔著八百米都能聞到，這種人，要照顧自己女兒一輩子?怕連稻穀是樹上長的地上長的都分不清吧?老徐微微皺眉，磕了磕菸斗，慢悠悠站起來:「我一個老傢伙，哪裡吃的慣貴東西，不要費錢啦。」

「爸，他一點心意，怎麼能算費錢呢～～你們倆聊聊，我先上樓換個衣服，晚上我做桌好菜，你們喝兩杯，小黃酒量很好的。」等徐焰踏著嘎吱嘎吱的木梯上樓，兩人頓時陷入沉默，老徐依舊是那副沒睡醒的模樣，眯著眼，煙鍋裡半晌才飄起一片雲霧。

小黃漸漸有些侷促了，盲目在廳中轉了兩圈，張張嘴，面對老黃牛般悠哉的丈人，就是說不出話。

別看老徐現在落魄，當年當過兵，回來又混了一段子，是遠近聞名的大氓。

當年在火車皮上咬著刀搶劫，從車頭摸到車尾，一個個翻人錢包，莫說被搶的人裝睡，就連乘警也不敢惹他。

單是表情姿態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讓沒什麼閱歷的年輕人到侷促不安。

好在徐焰換衣服換的快，不一會兒就翩翩然下樓來，打破了空氣中的沉凝。

徐焰一身吊帶短褲的火辣打扮，暴出大片白如凝脂的光滑肌膚，小黃眼睛一亮，非要跟著她到廚房裡幫忙。

老徐從門縫裡瞥見他纏著女兒摟摟抱抱，一對爪子在前抓來去，心下頓覺不，女兒找男人的眼真是差到極點，帶回家的淨是這些好輕浮的小混蛋。

晚上吃飯時，老徐態度一變，笑眯眯地勸起酒來，兩個年輕人以為得到肯定，又驚又喜，不僅小黃酒到杯乾，連徐焰也喝了小二兩，白淨的鎖骨都染上了淡淡粉。

結果就是小黃被老徐單手拎著丟到徐焰上，醉的彷佛死豬一般。

老徐舒舒服服洗完澡上樓，赫然就見說要幫小黃擦身子的女兒，正伏於他身下含著起的雞巴，前後吐滋滋有聲，手還在自己股間動情地摸索著，分開雙腿間，一片茂盛濃密，隱隱可見體反光。

老徐冷哼一聲，徐焰慌忙抬起頭來掩住嘴，又羞又慌，含煳地喊了一聲「爸」。

「去洗澡，我和你說說事。」老徐的聲音依然慢，眼睛在自己撫養長大的豐滿體上滑動。

徐焰不敢違逆，低頭匆匆下樓。

等徐焰洗得香噴噴出來，老徐坐在廳堂中央的竹馬紮上，彷佛十多年沒動過一般，依然吧嗒吧嗒著旱菸。

徐焰乖乖站到老父身後，扶著他乾瘦的腦袋靠在綿軟間，輕輕按摩著太陽。

老徐吐出一口煙氣，有些嘶啞的嗓音在夜裡迴盪:「這個小黃，你別陷的太深了，該斷就斷了吧，他不適合你。」

「爸，他很愛我的，什麼事都依我……」徐焰小聲爭辯。

腦後舒服得緊，又軟又溫又香，老徐微微用力往後靠了靠，深陷進去，慈愛地道:「他啊，對你好是好，對我這個老傢伙卻不怎麼看得起呀，你說說，以後要是生活到了一起，我和他、和他們家裡人處得到一起嗎?兩家人總不能老死不相往來吧?再說了，他對你好，那是他饞你身子，他下賤!你爸這雙眼睛啊，這輩子，也就看錯你媽，其他人，一瞅一個準!」

「爸～～」徐焰的聲音婉轉百回，委屈地嬌嗔:「這一個你也不滿意，那一個你也不喜歡，再熬下去，你就得為女兒著急了，到時成了老姑娘一個，男人都找不到了!」

「急什麼!你今年才大學畢業，有的是時間，別把自己託付錯了，爸就是這樣，唉……自己遭罪不算，還害了你一輩子，爸心裡難受得緊啊……」徐焰轉過來，一股坐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脖子不高興地噘起嘴:「爸，你別自責了，千錯萬錯都怪那個壞女人，女兒不苦呢，有你就好了。」徐焰小時候常在老徐懷裡撒嬌，現在成了大姑娘，這個習慣也沒改掉。

只是隨著她身段漸高挑，而老徐越發乾癟老邁，這個姿勢更像她抱著老父，兩截藕臂穿過老徐腦後，將他臉頰靠在天鵝般優美的脖頸間，老徐下巴落在柔軟上。

老徐笑呵呵抱住肥軟的香和大腿，往懷裡靠了靠，欣嘆道:「你不怪爸就好，這些年啊，爸總想補償你，恨不得自已的血都擠給你喝了。你長大了，爸能幫你的地方越來越少，爸啊，是覺得有些寂寞的。」暖溼的氣息噴在前，腿上糙的大手透出陣陣熱力，烘得徐焰有些癢癢，不安分地動了動大股，洗完澡後微涼的肌膚儘量緊貼老父火熱的身體，故作神秘地道:「爸，女兒還真有一件事要你幫忙，必須得是你，換了其他人都不行，這次回來，除了給你看看小黃，主要就因為這件事呢～～」老徐有些意外，又有些開心:「哦?呵呵呵，焰焰還想吊爸的胃口呢，快說，有什麼好事?」徐焰掏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在老徐面前晃了晃，就趕緊蓋上，調皮地道:「看清楚了嗎?～～」只是一秒不到的時間裡，老徐又哪裡看得清，只見一抹紅證件，還以為是結婚證，登時大急:「快給我看看!」

「不給，爸你先猜猜是什麼?咯咯咯～～」徐焰嬌笑著將手機進溝裡就要逃，老徐急得心火亂竄，哪裡肯給她走，卡著她的柳就要去搶。

徐焰白生生的小手推拒著，卻擋不過老徐瘦如鷹爪的一雙鐵手，進她綿軟的間一陣亂掏，就把手機拿到了手上。

待細細一看，看清上面寫著的「房屋所有權證」，老徐才鬆了口氣，但很快又然變:「你買了房子?你從哪裡來的錢?!」徐焰看他臉上浮現出怒氣，知道他想歪了，趕緊解釋道:「爸，這是女兒正當賺來的錢!」好一陣說明，老徐這才知道，原來女兒靠一種叫主播的職業，短短三年就賺了幾十萬，付了首付後，還有十萬在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