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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7(五)我的一個道姑朋友&師父竟是蘿莉版小龍女?

1.美貌的女道姑?

告別小師妹,我獨自一人前往天山下的忘情谷桃花庵。內地如今管理甚嚴,哪怕我自己都是好不容易拖關係進去的。

這天我正獨自前行,恰好在一處破廟歇息時,突然聽到了由遠及近的打鬥聲。

我慌忙起身一看,一個杏眼桃腮,穿著杏黃道袍的道姑正在和一群人鬥。她看不出年紀,肢柔軟至極,一個後翻就躲過了朝她襲來的暗器。只聽她嬌喝一聲「著」白的玉手一揮拂塵,她面前的兩個漢子就倒在地上,慘叫連連。剩下的人將其團團圍住,刀劍在她身邊揮舞,她卻扭動著細,不斷地騰挪,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就在她一拂塵倒面前的的敵手時,她背後一道暗器襲來,而那暗器極隱秘,被喊殺聲所掩蓋,眼見美人凋落當場,我使出袖箭擊落了那柄暗器。

美貌道姑似笑非笑的向我道了個萬福,很快其他幾人便被道姑屠戮殆盡,她向我走來。

我心中冷汗不已,好一個蛇蠍美人,殺人對我而言並不少見,但如此乾淨利落,下手不留情的美人兒我還是第一次見。我對她拱了拱手:「在下並無他意,只是見不得美人落難罷了,姑娘不必在意。」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了破廟的另一面,裝作閉目養神。

道姑一愣,她是個極其自信的人,見慣了江湖人對她美貌的垂涎,往裡也有不少少俠自以為英雄救美,然後和她套近乎。這樣初次見面就對她避若蛇蠍的還是第一次見。她的美眸閃動,同樣坐了下來,閉上明眸恢復氣力。很快夜幕來臨,我趕忙起身,預備著打著野獸來解饞,不一會兒一隻笨兔子就被我抓了起來,架起火堆,剝皮去腥,那隻兔子逐漸散發著烤的香味。

撒下了點調料,將烤兔子翻了個身,油脂滴落在火堆中發出好聽的滋滋聲。

撕下了只兔腿,大口啃咬著,很快,一隻兔腿就下肚了。瞧著坐在另一邊的道姑,鼻翼聳動,我好笑的撕下一隻兔腿,遞給了她,然後不管她是否接受,走了出去。

一隻兔子還是不夠兩個人分。

不知道為什麼,外面的野獸變聰明瞭,我足足找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找到了第二隻野獸,那是一頭沙狼,我和它對峙著,然後一劍劃過了它的喉嚨,順便找了找能吃的野草,將這匹狼屍拖回了破廟,我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血腥味。剁下它的兩隻狼腿,去,剝皮,然後在木枝上,烤了起來,狼腿散發著香味,我嚥了咽口水,將調味和香料撒在上面。我不斷轉動著,令狼得到充分的烤炙,時間逝著,破廟一片安寧,除了我們面前的火堆,散發著橘黃的光以及烤的香味,將狼遞給了她,我走出了破廟,不再管她,雖說沒有潔癖,但是身上這股腥味實在是難聞,舒服的洗了個澡,我便在破廟外睡了過去。

我哪裡知道里面的道姑那複雜的心理活動,她是個強勢的女人,為情所傷後更加瘋狂,哪怕是個男人隨意撇她一眼,她都會拔刀劈了他。她是江湖有名的赤練魔女,辣手之下可謂視人命如草芥。可如今,可如今自己竟會如同小女人一般的被人照顧,多久沒有這種覺了呢?自從師父去世,自己便要照顧那冷冰冰的小師妹,哪怕叛逃門派,落江湖,自己也是強勢無比的女俠,之後在情中的落敗,輸給那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憑什麼?她到底哪裡好?道姑心亂如麻,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我則安穩的睡了個好覺,對於我來說她實在是個蛇蠍美人,或許有人喜歡這種類型,但我肯定敬謝不

用小師妹嘲諷我的話來說就是:我大師兄品行高潔,從來只愛蘿莉,不愛女的!蘿莉粉粉,單純無知實在是令我愛不釋手,有時候她們就算不懂我的難過,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我,這就更加可愛了。和女那恐怕只有各種算計了,我還要猜她的心思實在是太累。

之所以對她照顧,那不過是我潛意識裡對於女人的照顧罷了。要是早知道就這便能掀起道姑美人心中的漣漪,我肯定打死我都不這麼做。

我們就這麼在破廟中呆了十多天,一方面是前方有沙暴,我很難前行,另一方面則是我確實有些不忍心這個漂亮道姑一個人受傷待在這裡,隨著我女人的增多,我實在是擔心黃綠帽這個問題。潛意識下覺得我萬一走了的話,受傷的道姑被追捕的人抓住強上,那不就噁心死我了嗎?雖說她與我並無關係。

依舊是常的打獵,烤,療傷,洗澡。我偶爾還會看一會書,但是我覺得很不妙,美貌道姑對我的態度似乎有些轉變,她看著我時竟不再是冷厲的眼光,反而帶著一抹柔情,連那似笑非笑的假笑面具都摘下,時不時的出小女人的嬌憨。意識到有喪失貞可能的我,趕忙預備起了跑路,終於沙暴停了。

我來到了她的面前,這些天我們間並沒有什麼,畢竟女孩子的羞澀令她無法先開口,而我是刻意不想沾染上桃花。

「我要走了,外面的沙暴停了。」刻意加上後半句,為了強調我並非是擔心她才留下,而是天氣原因,現在的我可謂是拒人三尺之外。

她的美眸原本璨若星河,看著我走近,小臉如同桃花一般變得緋紅。但隨著我那冷漠的話語,小臉煞白,擠出了一抹微笑:「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似乎在期待著我回一句:「那便一起同行?」我卻頭也不回的拎起行囊轉身離去。

2.再次相遇十後,我抵達了落城。

城取自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圓」一詩,此處乃是西陲重地,我在此修整,還特意去了有名的孤雁樓,此處樓高八丈,在此極目遠眺,頗有些孤寂縹緲之

但一進樓去,我就再次看到了前番遇到的美貌道姑。而她的處境顯然不妙,附近一群黑衣人帶著斗笠喝著酒,將刀放在了桌上。她也注意到了剛進來的我,俏臉轉笑,頗為驚喜,眼神透著歡呼,我也朝她點頭示意,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店內歸於寂靜,起初還有些人喧譁的行著酒令,但很快那些酒鬼就意識到不妙溜了出去。我有些為難,這番怕是難以走脫,剛才我兩的眉目估計都被這群人收入眼底。果然一個大漢站了起來,他摔碎了裝酒的碗,揮舞著大刀就朝她劈了過去。一個瘦小如猴的傢伙指著我:「這傢伙和那個魔女有聯繫,剛才他們兩的眉目傳情我都放在眼裡,他們兩肯定有姦情,說不定是這小賤人在哪養的面首。」道姑的面魘一片緋紅,也不反駁,但是那拂塵揮舞的更加用力了。我則出了影劍,師父說我劍心不穩,無練武之能,心思太雜,故只能以奇致勝。影劍是把神奇的劍,其由金剛石所造,只有劍柄是由鋼鍛造而成,其劍身又加入了各種惰元素,導致了質地尤勝於普通鐵劍,最妙的是它的劍身在陽光下很是剔透,幾乎無法看見,劍身甚至能反陽光,干擾對手。

我的劍術一般,但硬是憑藉神兵利器迅速砍倒六人;對面顯然也是第一次遭遇我這種奇門兵器。我和美貌道姑背靠背,她氣,那輕薄的道衫絲毫不能阻止她那嬌柔美軀的熱氣,我只覺得自己貼在了一個火爐上,她身上還不斷散發著濃烈的麝香味,我彷彿置身於花香中。

她也沒那麼平靜,身子不斷顫抖著,我只以為她是過於疲倦,但實則是她接觸男剛猛的體後,身軀不斷軟化下去。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她的美眸濛,滿是水霧,小嘴微張,吐著香氣,兩腿夾緊,還帶著些許抖動。

我強行靜下心來,揮舞著影,對面並非庸手,剩下的人踩著某種步法,結成劍陣,向我們襲來。我們兩被殺得連連後退,我的身上道道劍傷,為了保護她,身上被狠狠的砍了幾下,白衣染的血紅。實在沒辦法,我只能掏出師父的獨門暗器,我一揮袖子,觸發機關,上千密密麻麻薄如牛的細針了出來,對面的劍陣這我這一發近乎火箭彈洗地般的暗器打的陣陣哀嚎,一群人都躺在了地上,我走向前,結果了他們。

戰過後,疲倦襲來,我渾身痠軟的倒在了地上,大口的氣,慶幸自己的活命。她則美目盼盼的看著我:「這下子,又欠了你一條命了。」說完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其實能逃得掉的!」我不理她,靜靜的享受劫後餘生的陽光。

她見我不答話,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