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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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頭沒有對韓璐飽受摧殘的菊蕾顯出過分的執著,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轉到了韓璐希望的陰戶,這讓韓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便又開始快速地低下頭去吐老楊頭那在自己嘴裡半軟不硬的。
一邊吐一邊受著老楊頭正用舌頭犁開自己緊密地縫,仔細地刮過從秘到陰蒂的每一寸的,一遍又一遍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
這種覺韓璐從來就沒有過,雖然丈夫也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可是丈夫卻從來沒有舐過自己的下身。
而那些辱自己的男人們,絕不會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韓璐不覺彷彿身在了雲端,身體深處原始的慾望,開始在韓璐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開始爆發。
門戶重疊的陰道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噴湧的愛潺潺不覺地從秘中竟然為這個年齡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出。
“嗯…”韓璐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了一聲顫慄呼喚,呼喚著一個成女人赤的真實慾,那是一種動物本能的與人類的情無關的衝動。楊老頭的舌頭伸進了正噴湧著熱的源頭。
韓璐的慾望,終於真正地被老楊頭伸進秘壺的舌頭引爆了“撲”地一聲從無法抑制的壺裡噴出來的熱漿,噴得老頭滿嘴滿臉就連那幾稀疏的山羊鬍子都給漿在了一起。
“啊…啊喲…她…她韓校長,快…快把放進…裡啊!”老楊頭嘶聲力竭叫道,連聲調都變了味,還回味在從未有過的高的韓璐,才發現自己嘴裡的,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了起來。
不停地顫動著,正做著發前的準備,現在的韓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條堅硬的陰莖填滿自己空虛的身體,便毫不遲疑地照著老頭的叫聲爬到老頭的處,把老頭的陰莖送進自己的下。
高的陰道很容易就盡而入,就在老頭的龜頭碰觸到韓璐子宮的一瞬間,老楊頭再也無法再忍耐了,一股滾燙的陽噴入了眼前這個畫上才有的女人成柔軟高的陰道里。
就在兩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腳邊,相連的生殖器還沒有彼此脫離的時候,在房後的一扇破了半塊玻璃的窗戶後面,早已響過一連串的地“咔嚓”聲。韓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銷社,急急地朝著村衛生站跑去,一絲絲地寒風盡情猥褻地從韓璐都沒有扣好的衣領裡不停地灌入。
韓璐臉上的紅還未褪去沒有絲毫地寒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衣領下,那片足以讓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脯,正一覽無餘的著。
“韓校長,你上哪兒去了?崔老師一直都在唸叨你啊!”山村衛生站裡的醫生丁今,正在裡屋滿懷憂慮地照顧著一個正躺在檢查室裡,那張簡易的老行軍上的頭髮已然星星點點。
神志糊糊,又在不停痙攣顫抖著的瘦弱男人,看到氣吁吁的韓璐,清瘦的俏臉上才出一絲安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嗎?”
“唉,比剛才的時候好些,只是…如果沒有藥的話,唉…他的身體本來就弱,恐怕…”
“快,快點丁大夫,請把這些熊膽給他服下,不知道有沒有用。”
“啊呀!你…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別問了…”韓璐黯然地搖搖頭,牙齒從嘴裡緊緊地咬著兩片紅,眼睛不一紅不再言語,只是怔怔地看著捲曲著縮在行軍上的那個男人發呆。
丁今看了看韓璐尚未紐好的衣領,還有那一臉的紅,心裡便已然明白了幾分,就在昨天,這張老舊的行軍上,自己也聽閻灞說起過,村供銷社的老楊頭上回進山收到了熊膽,閻灞還想著把它送給省裡來的首長巴結巴結呢。
“唉…”丁今輕輕地嘆了口氣,獨自去外屋配著湯藥,只留下韓璐一個人靜靜地陪著那個顫顫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著熊膽的湯藥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窩著的身體不再痙攣和顫抖個不停,呼也慢慢地開始平和起來,看來那熊膽果然是有奇效,韓璐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韓…韓校長,你來了,我…”男人想掙扎地爬起身來,可是被韓璐一把給按回了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後…別…別再叫我校長了,我已經不是校長了,還是…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沒那樣叫我了。”崔皓自從韓璐結婚以來就再也沒那樣叫過,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的芳名便永遠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乾枯的心底,與她們一起化成了一塊頑石。
今天韓璐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實實地擊在了那塊塵封已久的頑石上。過往的年輕的歲月就像電影中的快鏡一樣歷歷在目仿如昨,眼前的伊人也彷彿昨的紅顏,崔皓看得不痴了。
“你…你怎麼了?”看到崔皓直直地看著自己,韓璐有些擔心地問。
“韓…不,不,小…小璐,我…我沒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男人結結巴巴之後開始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地朗,那麼地暢快,快樂的氣氛讓韓璐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來。
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同學時代的校園外那片充滿著理想與情的白樺林,無論是昔的矜持懵懂還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將成為他們兩人心中共同最珍貴的記憶。
結束了一天的勞動,韓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間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間。下放的農場被直接歸當地的這個小山村管理。
農場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兩塊並被互相隔離,即使是家屬夫也不例外,並且離得異乎尋常的遠。
男人們的宿舍都是大通鋪,而女人們的宿舍則都是小間,最常見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間,還有一排建在看守辦公區的空房子則都是放著一張張大的單間,門也都是開在房子的外牆上,只有一塊薄薄的門板為女人們遮風擋雨。
現在整個屋裡只有韓璐一個人,原本和韓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來的兩個同校的女老師,一個是韓璐當年的學生才從師範畢業的苗亞,只是因為她沒有堅決地與自己劃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來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改造。
另一個是趙琴老師,因為自己的父親是國民黨的高官又去了臺灣,所以便成了那時候最時髦的反革命間諜的對象。
一開始,韓璐她們和幾個教育系統的其他老師們,應山村裡鄉村女教師方老師的千般盛情,來給這個小山村中,那個至今仍讓自己懷念又難忘的猶如桃花源般的鄉村學堂代課講學。
那是一段令人愉悅的時光,沒有讓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沒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風暴,生活彷彿又回到了本就應該那樣的美好與平靜。
可是那樣子總是匆匆而過,沒過幾天苗老師和趙老師便被單獨叫到村裡去談話,從此以後苗老師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沒有帶,彷彿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趙老師回來的時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髮蓬亂,淚痕猶存,至此幾始終以淚洗面,韓璐詢問了幾次趙老師也始終搖頭掩面,問急了更是雙手捧臉嗚悲泣不止。
而那些一起被單獨叫道村裡的女老師們也是個個如趙老師一般,其中一個是和自己捻的校長的女兒,竟然一夜之間就此瘋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苗老師始終沒有回來過,翻開的仍然在靜靜地等著自己那不知何時才會歸來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趙老師漸漸地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地落淚。
只是不時地痴痴地發呆,有時不知會去了哪裡甚至徹夜不歸,再見到時已經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原本學校裡最明強幹的女老師此時好似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
唯有丈夫寄來的家信,才能使那一瀾死水蕩起波瀾,可是這遠方的親人和兒女的消息,只是讓好似行屍走的女教師徒然悲傷,彷彿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讓早已麻木的女教師莫名地痛哭失聲悲痛絕。
韓璐雖然旁敲側擊,可是趙老師始終從不談起,而在那若大的農場女舍中,也沒有人回答韓璐的疑惑,彷彿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害怕觸及到什麼又彷彿都在竭力地迴避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