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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你身體好了嗎?”我撓撓鼻子:“好了,不是什麼大病,可能就是有些…中暑吧。”我讓他先忙,進休息室換了衣服。
繫上圍,剛要關儲物櫃,外頭有誰進來了。
文應這會兒正在外頭忙著,店裡一共就三個人,不是他,那只有一種可能…
我緊了緊手指,握著櫃門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麼出去嗎?見到說什麼呢?跟他問好,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這邊猶豫不決,雁空山那邊已越來越近。
櫃子盡頭,地面出現一道頎長黑影,我嚥了口唾沫,緩緩合攏櫃門,下一秒,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轉角。
他看到我,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掃過來一眼,就去開自己櫃門去了。
好冷淡…
我瞄了眼他頭頂心情值,沒變顏,數值也沒有降低,應該是沒生昨天的氣了。
我暗暗鬆一口氣,就聽他道:“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他拿出櫃子裡的手機,讀著上面的消息,並不抬頭看我。
我將無所適從的雙手進圍的兩個小兜裡,盯著地面道:“你說過不能請假的。”他沒再出聲,轉身關了櫃門,腳步逐漸離去。
我一下抬起頭,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怎麼了嘛,說兩句就要走?這是還在跟我鬧彆扭?
我以為雁空山出去了,撇撇嘴,同樣朝那個方向走去。沒成想才走到轉角,差點和去而復返的他撞作一團。
“小心。”他拽住我的胳膊,止住我後跌的趨勢。
倉庫和休息區域沒有裝空調,平時就靠一盞落地扇消暑,不過因為外頭的冷氣會通過門縫擠進來,倒也不會太熱,就是搬書這種重物的話要出一些汗。
奇怪的是,這會兒我沒搬書,更沒做什麼劇烈運動,卻覺得背上出汗了。從雁空山抓著我胳膊的一瞬間,全身血都好像湧到了臉上脖子上,又癢又熱。
“謝謝。”我垂下臉,推開一些,想要自己降降溫。
雁空山收回手,沒有進一步表示,就這樣安靜擋在我面前,不說話,也不讓開。
這就很詭異。
我忍不住抬眼看他,他也正好垂眸看我。一對上他的眼睛,我就不敢看他了,連忙又垂下了眼,心跳得厲害,特別緊張。
他幹嘛不說話?是不是…是不是在想怎麼辭退我又不好意思開口?
不能吧?我們兩家好歹是鄰居,他就算不買我面子,也該買阿公面子啊。
我還沒做什麼呢,不至於吧…
正胡思亂想,一隻大手遞到我面前,同時遞過來的還有一顆圓圓的小蘋果,顏黃裡透紅,柄長長的,乍看像一顆大櫻桃,十分可愛。
“昨天我心情不太好,說話有些重。”雁空山終於說話了,說出的內容卻與我想象的大相徑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看看蘋果,又去看他,不確定道:“…給我的?”這算是…給我賠禮?
“不要嗎?”他嗓音沙沙的,含著笑。
我看他作勢要收,也顧不得他是不是開玩笑,一把奪過那隻蘋果,雙手牢牢護在身前。
“要…要的!”他輕輕笑起來,大手按在我腦袋上,兩下,把我頭髮都亂了。
“身體不舒服就早點回去,別太勉強。”我扒拉著腦袋上翹起的頭髮,心虛道:“沒事的,不用擔心。”他們一個個這麼真情實,讓我怎麼忍心告訴他們今早沒起來全是因為鬧鈴沒把我鬧醒?
雁空山似乎覺得亂我的頭髮很有意思,我把頭髮壓下去,他又給我得翹起來。我有些不滿地皺眉瞪他,他頭頂的心情值一下更高了,瞬間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惡趣味。
“你…”能不能別再了?
再不止頭髮要翹,別的地方也要翹起來了啊喂!
我才說一個字,雁空山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收回手,掏出手機看了眼,眉頭猝然皺起,心情值猛地暴跌二十個點。這要是一支股票,買的人估計心臟病都要出來了。
他接起電話,匆匆朝角落走去。
“姨媽…”經過我身邊時,我聽到電話那頭的女聲十分動,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雁空山頭頂數值不耐地泛起紅,但語氣仍舊剋制,“秋秋不需要他的關心,你不要再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想想姐姐,她不會高興再和丁白舟有任何關聯的。”人家講電話,我也不好在旁邊聽著,就抱著蘋果跑到用餐區慢慢啃起來。
我隱約有種預,這通電話應該是和昨天出現的墨鏡男有關的。
昨晚我糊糊好像看到墨鏡男出現在了雁空山家門口,兩人發生了烈的爭執,雁空山還差點報了警。
無論是為什麼,大半夜跑人家家門口也太變態了吧?再想到第一次墨鏡男出現的地方可是雁晚秋的幼兒園…這傢伙,該不是戀童癖吧?
我眉心緊鎖,越想越覺得可能。事關雁晚秋,倒也可以理解為什麼雁空山那麼排斥旁人探聽。
自那通電話以後,雁空山整個下午長眉緊鎖,情緒始終不太高。連往裡十分喜歡找他搭話的女孩子們都懾於他糟糕的臉,紛紛轉投我這邊。
五點一到,關燈鎖門。
文應坐公通勤,在門口與我們揮別,直接往不遠處的公站走去。我和雁空山則繞到書店側面的一條僻靜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