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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棣棠走了,先前一直忍住沒動的手便不住下移,試著去碰觸那些隱隱作痛的地方。

身上傷口不止一處,他難受地哼了幾聲。

雲琊本就頭昏,此刻給熱氣一蒸,更是遲鈍發昏,一時也不知該怎麼緩解疼痛,只能用力掐住那些作痛的地方。手越收越緊,傷口卻越來越痛。他大口大口地著氣,死死閉上眼,幾乎要自暴自棄,去找一把刀來,將那些血盡數割了去。

可忽然間,手下卻多了些別的清涼觸,像有人在給他擦藥。涼藥撫之下,疼痛竟漸漸趨於鬆快。

雲琊猛然睜開眼睛,想把眼前人看得更清楚一點,可那人的模樣卻在白霧中若隱若現,叫人看不真切,如身墜夢境之中。

夢境,那樣誘人墮入黑暗的夢境……

“你怎麼又來了?”他無力地搖搖頭,蹙眉喝道:“去,去,一邊兒去,別來煩我。”

“又來了?”那人似乎展顏笑起來,“我何時還來煩過你?”雲琊不回答,只定定地盯著他看。季棣棠覺得他這模樣有趣得緊,索湊近了些,用空著的那隻手勾起他的下巴。雲琊也不躲,竟悶聲笑起來,還抬起手,在季棣棠臉上捏了一把,笑得意味深長。

“長成這個樣兒,”他忽然嘟噥了一句,“還去嫖別人?你真是一點也不講究。”驚異於這話中包含的意思,季棣棠雙眸微微眯起,捏著對方下巴的手驟然加重了力度,雲琊畔笑意仍未散去,繼續道:“怎麼看,你都更像是被佔了便宜的那一……”話音未落,卻被封緘於口。男人幾下破開他齒城防,輕輕了幾下,如在啜飲糖,卻並不急於攻城略地。他知道這少年青澀無比,是以親吻間給雲琊留了息間隙,可與此同時,卻也沒停下進攻的腳步,如以往每次設局那般,一步步讓對方的呼節奏淪為己有。

一開始,少年還試圖去搶奪主動權,可慢慢的,卻沒了動靜,任他予取予奪。

季棣棠覺得不對勁,抬眼去看,卻發現——他竟睡著了。

第225章富貴花(五)雲琊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下午。

他睜開眼,盯著頂堆錦繡金的簾帳愣了會兒神,才反應過來,自己並不是躺在悉的凌絕頂我思室內。

頭倒是不暈了,先前的燥熱也全數消退,身上卻還有些痠軟。雲琊掀開錦被翻身下,低頭見裡衣穿得齊整,先前穿的那身純白道服也整整齊齊疊放在頭,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可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那晚自己沉入江心之後,究竟又發生了什麼。

他穿好衣服,繞出屏風走了出去,見季棣棠坐在外間,正捧了本古卷津津有味地讀。聽見雲琊出來,季棣棠從書卷中抬起眼,衝他揚眉一笑:“喲,終於捨得醒了?”雲琊不自然地移開目光,似乎生怕給那笑灼了眼。他輕咳一聲,問道:“昨晚,是你帶我來這的?”

“還昨晚呢?”季棣棠似乎很喜歡瞧他這窘樣,衝雲琊搖了搖手指,道:“知不知道?你睡了兩天兩夜。”

“兩天兩夜!”雲琊瞪大眼睛,頓時慌了神,自言自語道:“壞了,回山去大師兄又得教訓我了。”

“大師兄?”季棣棠輕笑起來,“放心,他此刻自顧不暇,分不出心來管你。”

“自顧不暇?”雲琊皺起眉頭,“胡說,我大師兄頂天立地,沒人能困得住他。”

“我承認,他的確了不起,但這可不意味著,沒人能困住他。”季棣棠意味深長道,“男人不行,女人呢?”

“女人?”雲琊眉頭蹙得更深,開始思考這世上會有哪個女人比他大師兄還厲害,“琴聖尊嗎?可看聖尊那子,不像會與小輩計較的,大師兄也定然不會無故招惹於她。”突然,他回想起什麼,頓時驚訝道:“紅綾!花間酒那個女婢,修為竟如此高深嗎?為何我沒看出來?不對,連我都窺不破她的修為,那說明……”

“不,不不,阿琊,你思路錯了。”季棣棠站起身來,走到雲琊面前立定,目光隱含試探:“其實有時候,要困住一個人,不一定要修為比他高。除了靠你手中劍,還可以靠這裡。”說著,他點了點自己額間,又點了點雲琊的口,看對方仍舊不明所以,不由勾了勾:“也罷,你還太小了,不必想這些。過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說罷,季棣棠轉身離去,雲琊跟著他走出門,來到前院之中,雙眸在觸及院落中央碧玉架託著的東西時,頓時亮了起來。

“家裡淨是些破銅爛鐵,也沒什麼能送出手的,免得叫人看笑話。”季棣棠笑眯眯道,“不過前陣子羽氏來訪,倒叫他們打了杆好槍。在這裡閒放著也是閒放著,剛好你來了,自己拿去,隨便玩玩。”那實在是一杆極漂亮的槍。槍頭鋒利至極,泛著冷冷的尖銳光澤,而槍身分量極重,握在手裡沉甸甸的,每道紋路都與手掌契合,就像是為雲琊量身打造的。

雲琊簡直愛不釋手,翻來覆去地把玩,還急忙忙追問道:“它有名字嗎?”

“破山河。”季棣棠望著他,玩味般念道:“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一朝塵盡光生,照破河山萬朵。”雲琊猛地抬眼看他,覺得這句偈語跟季棣棠以往的風格不太符合,緋衣男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