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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鞭身便足有尋常皮鞭十,更別說上面猙獰的倒刺,據說為了效果真,還特意浸了鹽水。君長夜如今被解了外衣,身上鞭痕縱橫錯,飛快地癒合舊傷,又飛快地添上新傷,著了鹽的傷口處火辣辣的疼。
不用看也知道慘不忍睹。
他皺了皺眉,忍著痛道:“冷兄,我跟你有仇嗎?”冷北梟嘿嘿一笑:“不入虎,焉得虎子,為了你以後的幸福,我都做到這份上了,你該謝我才是。”語畢又是狠辣一鞭。
是為了封神刀吧……
君長夜閉上眼睛,突然想到當年師尊被困在萬古如斯宮的時候,比自己現在要慘得多,不難想象他心中該有多恨,若實在喜歡不起來自己,也是理所應當。
那如今自己這般,豈不是真成了無理取鬧?
眼見著冷北梟打累了,正要換手,而師尊又遲遲未至,君長夜剛想開口說算了吧,卻忽聽得一聲錚然琴音由遠及近,正正劈在了火雲大門口!
他猛地抬起頭來。
冷北梟瞧了失魂落魄的君長夜一眼,衝門口突然出現的月白身影不耐道:“你相好都快被我打廢了,你怎麼才……”
“來”字還沒出口,他忽覺眼前有雪白劍光閃電般面而來,手中鞭沒拿穩,竟直接被當頭擊飛了出去。
月清塵顯然沒有跟他廢話的意思,一出手就是最厲害的殺招,隨即步步緊,右手拆撥間甩出幾十道琴絃,但凡對面妖稍有不慎,就要立刻屍首異處。
面對這樣的攻勢,冷北梟向後倒退了十幾步,方才穩住身形,可躲閃之間,卻還是免不了被割得遍體鱗傷。他狼狽地想去撿地上鞭子,卻發覺那鞭竟被凍在了原地。
眼看情形這般糟糕,冷北梟心中也發了狠,直接把破碎的衣袍往地下一扔,打算直接現出原形,拼他個魚死網破。可就在這時,卻驟然聽得一聲:“還不住手!”青衣聖君快步走進來,狠狠剜了冷北梟一眼,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月清塵則徑直走到石柱邊,揮劍把束縛住君長夜的鏈子齊刷刷砍斷,然後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條小毯,將對方鮮血淋漓的身子裹住,輕輕背了下來。
做完一切後,月清塵揹著君長夜幾步下了石階,直接無視了冷北梟,只衝洛明澈客氣地點點頭,接著便走了出去,過程中未罵一句,也未問一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都說這望舒聖君面冷心冷,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君老弟看上他,真是活該受罪。”冷北梟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洛明澈嘆了口氣,卻道:“你這話不對。若不是望舒把他那小徒弟放到心上了,就你們那點拙劣的伎倆,他連來都不會來,更別說真跟你動手了。”語畢沉片刻,又道:“他如今肯陪你們做完這場戲,只是想順著他小徒弟的心意,不願戳破罷了,若這還叫心冷,天底下還有誰的心是熱的?”
“好好好,熱熱熱,那情好,君老弟也算得償所願了。”冷北梟懶得想那麼多彎彎繞繞,只知道順著媳婦的話說準沒錯,接著討好似地湊過去,哼哼道:“好蘅蕪,他打我,我疼。”
“你連我都打不過,做什麼要去觸望舒的黴頭?若不是他留了手,憑你打得人家徒弟一身傷,今天就別想完完整整地走出去。”洛明澈雖氣他擅作主張辦出這等傻事,可看這傻鳥可憐巴巴,卻到底心疼了,拉起他的手走到一旁坐下,低下頭道:“給我看看。”回絕塵峰的路上,君長夜一直安靜地伏在月清塵肩頭,有急促的風自耳邊呼嘯而過,他卻恍若未聞,只聽得到自己和對方的心跳聲,急促的,有力的,逐漸融合在一處,糾纏到密不可分。
咚,咚,咚。
君心似我心。
君長夜忽然就有點可惜自己已經清醒了,否則,必然能借著酒勁鬧上一鬧,把這幾天來一直折磨自己的疑問通通問個清楚。
然而面對著月清塵冷肅的背影,再加上自己理虧在先,君長夜還是不敢造次,只把頭埋在他肩上蹭了蹭,討好似地輕輕叫了聲:“師尊。”話音剛落,君長夜就覺得在背後託著他的手一鬆,像是要直接把自己從半空中扔下去,慌亂中心中一震,忙大聲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開玩笑,他才不相信自己方才做的那套戲能騙過師尊的眼睛,還是老老實實認錯來得妥當些。
覺到託著自己的手重新緊了緊,君長夜一顆懸著的心剛放下,卻又聽對方慢條斯理道:“你該叫我什麼?”霎時間,千百種念頭在心中翻騰不已,君長夜在相公娘子等麻膩歪的稱呼中挑揀了一下,還是眼一閉心一橫,鼓起勇氣道:“清……清塵,我真的錯了。”
“這就對了,”月清塵輕輕笑了起來,“每次你叫我師尊,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不如的敗類。”特別是在做某些烈運動的時候,這種背德的負罪簡直到達了頂峰。但君長夜就好像把這當成了某種情趣一樣,每次都要這麼叫,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切切實實地受到二人之間的聯繫一樣。
可是……月清塵眸光暗了暗,心中突然湧起些近乎的愧疚的覺。
難道自己就這麼讓他缺乏安全嗎?
覺到背上的人蔫頭耷腦地不說話,又回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月清塵蹙了蹙眉,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