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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南蓁連書名都看不太懂的厚本子,字雖都認得,連在一起卻不知是何意,虧那公子看得聚會神。
這越是相處久了,南蓁就越覺得他絕不是隻有一包草的繡花枕頭,可若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又怎會被囚困在此處?
這世上有名有姓的美男子就那麼幾個,他到底是何許人呀?
“公子,歇歇眼睛,時辰到了,該吃藥了,外面敷的藥也該換一換了。”待走到前,南蓁盡力斂了心思,只低著頭半跪下身去,雙手將那銅盤舉過頭頂,柔聲細語地勸月清塵吃藥。
對方沒有動靜。
南蓁只當他是怕苦不願吃,便繼續執著地託著銅盤不動,左右環顧間,餘光卻忽瞥見邊案上擺著的空碗。
見那木碗邊沿水漬未消,南蓁頓時急了,聲音猛提高了八度道:“呀,公子你你你……你怎麼又吃冷酒!還吃了這麼多!快讓我看看……”餘下未說完的話在看清月清塵面容的瞬間戛然而止,混著震驚一併回了肚子裡。
若說月清塵此前是冷若冰霜,清如中天之月,如今就是豔若桃李,如曉之花。
單看月清塵雙目離,便知原來他今晚氣好轉,並不是因為她治療有方,而是那跗骨之蛆般的胭脂,再度發作了。
南蓁一下子急得滿頭是汗,恨不得長出八隻手來應對如今這般局面,可她只有兩隻手,很快便手忙腳亂,只能不住地浸了涼巾替月清塵擦去熱汗,又調動全身靈力去幫他抵禦秘術。
那魔尊往這個時候早該來了,如今是跑到哪裡去了!
不對,他若來了,我不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欺負公子了嗎?不成不成!我得去把門堵起來,好歹熬過了今夜再說!
可就在她剛要跑去關門之時,門卻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君長夜裹挾了身屋外的凜冽寒氣闖進來,一看上光景便心中有數,正巧南蓁頭撞上來,便一手提了她丟出去,另一隻手隨即將門關得嚴嚴實實,幾下脫了外罩,便向著月清塵快步走去。
沒走幾步,面卻飛過來一本書,一併飛來的,還有那人在混沌中絕然不肯滅去的一絲清明:“滾。”月清塵此刻緊緊蜷在被中,用的是個最缺乏安全的姿勢,先前那聲兒尾音帶著顫,不像恫嚇,倒像什麼柔弱小動物的爪子在心上輕輕撓了一下。
君長夜不理他讓自己走的那聲,也不管面飛來的書本正砸在肩上,徑直脫靴便上鑽入被中,很快摸著那具溫熱身軀,便連拉帶抱著攬入懷中。
“不行啊,”南蓁在外面拼命拍打著門,聲音裡很快帶了哭腔,“他身子弱得很,一定受不住的,你發發慈悲,要不先欠著,千萬不要……”然而,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她卻突覺眼前一黑,就被人從背後捂著嘴巴拖了下去。
南蓁掙扎著要向後看,卻隱約見到個極陰鷙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看向那扇緊閉的門,好像想透過那門看到裡面光景。
意識模糊間,她覺得從後面按著自己的好像是傳說中那個喜歡吃小孩的紅衣服變態,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卻很快暈了過去,再也不曉得別的了。
第132章苦蓮心(五)屋外的風聲雪聲愈發急了,但屋裡的合歡帳內,卻才剛剛綻了第一枝。
月清塵仰面陷在軟枕之內,眉峰緊蹙,藕段般纖白的脖頸兒上不時有汗珠滾落,而他上方的青年衣衫凌亂,目光只凝在身下人絕豔的臉上,任憑身下如何動作,亦不肯移開分毫,似乎在欣賞世間最為動人的風光。
世人都說鴛鴦帳內顛鸞倒鳳,乃是世間極樂之事,那滋味銷魂徹骨,便是做神仙,也決計不肯換的。
自歷了第一次那般烈的□□過後,君長夜雖是真的食髓知味,卻也顧惜著對方身子,有近半月沒再越過雷池,只等這段子養得好些了,才敢再次覆身而上。
此次纏綿,他將脂膏這類止傷潤滑之物備得更全,起落間又極盡溫柔,可饒是如此,對於月清塵來講,卻只能帶來更深的痛楚與屈辱。
耳畔嗡嗡作響,恰如窗外狂風大作,摧枯拉朽般摧垮殘餘神智。雙目半闔間,月清塵只覺得自己像一片顛簸在風中的落葉,四周無著無落,只能隨風不停地下墜,下墜,直至一腳踩空,徹底墜入沒頂的深淵之中。
臨到終了,君長夜對他這副即便在歡愛時仍不聲不響的模樣又愛又恨,雙眸微眯了眯,便湊上去在月清塵上咬了一口,動作間雖刻意把握了分寸,卻較開始劇烈許多,似乎存心想讓他叫出聲來。
畢竟比起悄無聲息地置身事外,這大抵可算作意識被片刻征服的標誌。
可他偏生不肯讓他如願。
最後一次劇烈的顛簸過後,月清塵閉上眼睛平息許久,久到君長夜以為他累到極致,已睡得沉了,正打算下抱他去沐浴,才啞聲開了口:“你滿意了?”話語中帶有微微的嘲諷。
君長夜抱著他的手一頓,卻是笑了笑,答非所問道:“師尊這次覺如何?”月清塵緩緩睜開眼睛,被水霧暈染的眸子深處仍是一派幽深的冷漠,彷彿從未沾染過□□一般。
瞧他這般,君長夜突然放手,任由懷中人重新跌坐回上,見月清塵因為□□撕裂般的痛楚而眉心一凝,便上前捏住他的下巴,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