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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尷尬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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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王某也會如期趕回。

王彤不知道馬文中用什麼方法,解除他身上的制,醒來時,覺到武功已經恢復了不少。

留在房中的只有一個魚化龍,而且,住的地方也完全不同。

這是開封府一家客棧。

魚化龍笑一笑,道:“馬匹、車輛都已經準備好了,王兄,幾時上路任憑自主,兄弟不打擾,就此告退。”拱拱手,退了出去。

一個店小二託著一個木盤子,緩緩行了進來,木盤上放著四盤菜一壺酒,還放了兩雙杯筷。

王彤一皺眉,道:“我沒叫酒菜,也吃不下,要他們為我備一輛快車,兩匹隨行健馬,我要立刻上路。”店小二似是本沒有聽到王彤的話,只管擺好他的酒菜,自言自語地道:“這裡很安靜,也可以放心說話,上了馬車就不能暢所言了,酒中無毒,萊裡無藥,可以放心的吃喝一頓。”王彤呆了一呆,道:“你是…”

“江千里!”店小二抬頭一笑,又道:“兩天前我就到了開封,一切事情的經過,我都已經有個大概的瞭解,目下的開封府滿地都是馬巡撫的密探、耳目,行跡稍有可疑便寸步難行了,我一路更換身份,這才混入城中,但進不了巡撫府和開封府衙,直等到現在才有機會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王彤雙目盯在店小二的臉上,看了又看,道:“你真是幹裡兄麼?”

“如假包換!”江千里道:“馬文中在巡撫府的捕快中,安排了很多親信,這些人多年來都在開封地面上活動,眼皮子寬得很,認人的能力很強,兄弟很受馬巡撫的抬舉,用丹青畫了幾十張兄弟的形貌,給他們到處查訪,所以我不得不把自己隱藏得深一點。”

“不錯,馬文中對你恨之入骨!”王彤已從口音中聽出來,確是多年好友江千里,心中一樂,道:“他恨你滑溜得很,逃過他重重羅網,也恨你的追蹤之能,找出了三公主的下落。”

“所以,他必須抓到我才會甘心。”江千里道:“現在,你準備如何行動?”王彤簡略說明經過,道:“就目下情形而言,我只有回京裡面復皇上,請旨定奪一途了。”

“但願馬文中心口如一,確實是為了罷息兩國的干戈。”

“怎麼?你是說馬文中還有陰謀…”

“這個人的心機太深了!”江千里道:“我見過很多才氣縱橫。

謀略卓絕的高人,但卻從未見過像馬文中這樣擅於偽裝、表裡完全不同的人,你很難測透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當然,也無法判斷他的目的何在?

““江兄,請說明白,你究竟懷疑馬文中有什麼陰謀?”

“我懷疑他早已在中原武林道上暗中培植勢力…”江千里道:“先行控制了江湖人物,才放心制服各地大吏,讓他們聽命行事,再派高手滲入京畿。”

“那還得了,豈不是全國的軍政都被他控制了?”

“正是如此!”江千里道:“馬文中的聰明是,他能看清局勢,以目下大明朝強盛的國勢,舉世無可匹敵,但他們先從中原武林同道下手,一切在暗中進行,魚化龍奪下庭一十八水寨的總寨主,就是明顯的陰謀之一。”

“對!此事關係重大,千里兄要仔細的查明才行。”江千里吁了口氣,道:“這只是在下的猜測之言,我相信雖不中亦不遠矣,王兄不妨再稍作求證,再作應變的準備。”王彤道:“好!我這就動身趕回京中,老實說,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兄弟心中全無把握。”

“難道皇上會不顧三公主的安危麼?”

“天威難測啊!官場上的陰險、寡情,比之江湖,有過之而無不及。”王彤吁了一口氣,道:“不管如何,皇上一定會有一個處置的。”

“會不會在震怒之下,一道聖旨,調動了兵馬,攻打開封呢?

“江千里道:”那豈不是怒馬文中,而殺了心印、王重山等…““我最怕的就是這件事了,如若鬧出這樣一個結果來,兄弟真不知該如何自處?”江千里道:“無論如何,你要盡力說服皇上,還有三公主的生死作注,我相信皇上也會用些心思想想的。”

“我會盡全力一試!”江千里道:“好!我在開封等你,如若有機會我會約幾個幫手來,不知三兄幾時可以回來?”

“馬文中限制我二十天內趕回開封。”

“最好你能在限期之前先到開封,我們先見一次面。”江干裡低聲地道:“此刻波譎雲詭,事情、局勢的變化,並非常情所可以預料的。”王彤心中一動,道:“難道江兄有什麼新的發現?”

“馬文中坐鎮開封,似是主持大計之人…”江千里神情肅然的說:“但卻未必是真正能夠作主的人。”

“江兄的意思是說,這開封的地面上,還有身份高過馬文中的人麼?”江千里點點頭。

“會是什麼人呢?難道雷音寺中還有個身份更高的人在此!”王彤突然想到了惜的身份,立刻改口說道:“惜是魔教中人,潛伏皇宮五年之久,入選為三公主的侍女…”

“這就是了,能派人潛入皇宮中,顯然魔教絕非只有一條路線的安排,王見不要分心,先回京辦事,兄弟會查清楚開封地面的形勢,再見面時,定然向王兄有個代。”

“好!他們明得很,江兄要多多小心了。”

“明槍明刀我也許不是馬文中的敵手,但如講潛蹤隱跡之術,兄弟自信可以在開封府來去自如,倒是王兄要安排一下,如何先兩天潛入開封而不為人發覺。”王彤道:“我會用心安排,不論事情如何,我再來開封時,一定會盡出銳,但不知如何和江兄見面?”江千里沉了一陣,道:“王兄知道黃河大鏢局吧?”王彤點點頭,道:“知道,據說總鏢頭李青竹,是中原武林道上,耳目最為靈的人物。”

“所以,他已經解散了縹局…”江千里嘆了口氣,又道:“他息隱山林,離開了開封,不過,那座縹局的房舍並沒有出售,成了一座空宅,由今天算起,第十八天‮夜午‬三更時分,咱們以白布佩為記,在那裡見面。”王彤問明詳情,道:“一言為定,江兄保重!”江千里道:“兄弟恭候兩夜,過時就取消這個約會,告辭了!”托起了木盤,退了出去。

王彤喝了兩杯酒,才緩步行出客棧。

他相信馬文中和魚化龍必然有很密的安排,用不著自己花心思去找。

果然,他一走出客棧,立刻就有一個車伕模樣的人,了上來,道:“王爺!坐車還是騎馬?”一口說出了姓氏,顯然是馬文中安排好的人手,微一頷首,道:“先坐車,渡過黃河之後,再快馬兼程趕路,你們準備好了麼?”

“好了,四套健馬快車,另外有兩匹長程健馬備用。”王彤心中一動,道:“我一路乘車,趕到京中大約要多少時間。”

“沿途更換馬匹,夜不停的趕路,行程中沒有意外,五天五夜可到,寬裕一點算,第六天中午一定可以趕到京城之內。”王彤心中忖道:這些牽馬趕車的人,想來都是馬文中的心腹手下,既然是在重重監視之下,何不躺在車中好好休息一下,也可免去馬文中心內之疑。

當下便說道:“如是坐車能依時限抵達京城,我就一路坐車好了。”

“王爺放心,小的絕不誤事。”王彤笑了笑,道:“馬巡撫限令我二十天如期趕回開封,路上要是有了耽擱,只怕諸位也要受到牽連了。”那車伕扮裝的大漢,微微一怔,道:“王爺安心,路上如有變化,我們會立刻轉告王爺裁示。”王彤冷冷地道:“當然,也要立刻稟報馬巡撫,否則,延誤了事機,如何得了。”在王彤目光視之下,那大漢只好點點頭承認下來。

“這我就放心了…”王彤笑一笑,道:“可以上路了,如能在車中備些美酒、佳餚,在下連飯也不用下車吃了。”

“真是巧得很,那篷車不但可坐可臥,而且還帶了很多好酒,王爺想喝幾杯,那真得其所在了…”車伕裝扮的大漢說完話,舉手一招,一輛四馬牽引的篷車,迅快的馳了過來,早已有一個全身黑衣、手執長鞭的車伕高坐在車門之前。

那篷車停在一個巷子裡,王彤出了客棧,曾經四下瞧了一陣,竟未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