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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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花生米般的頭也看得清清楚楚。我關了水龍頭,抱著周嬸靠到了白瓷磚的牆上。我和周嬸相互對視著,呼也變得急促,然後我們便瘋狂地親吻起來。
我又去摸周嬸的房,隔著衣服她的頭,周嬸的衣服溼了,含在嘴裡有些水份,就像到了她的汁一樣,我興奮地含著周嬸的頭又又咬。周嬸靠著牆上,閉著眼睛享受著。
我著她的房,一隻手又去摸她的小騷,周嬸卻推開我說道:“虎子,今朝喊你已經實得兩次嘍,實次數多的對你個身體也不好咯。季下也晏著,你家娘作興了家裡等你了。”
“小嬸孃,一記得隔年頭暑假裡我齊巧家來個辰光,喊你了山頭頂閬一連實著三次了,我也不礙其麼。我家姆媽季下老早睏覺個嘍,我多少辰光家去她才不曉得了。
小嬸孃,你望了哇,我的朊啊硬個嘍。小嬸孃,你隑了牆頭閬,喊你再實一次嘍哇。”周嬸覺得我和她這樣瘋狂也是難得的,別說我開學後就不能和她實,就是周浩在家,我和她也只能偷偷摸摸,不會有這麼多機會,也不能玩得這麼瘋狂,便又和我在衛生間裡做了一次。
我特別喜歡周嬸穿著溼衣服的樣子,那透明的衣服包裹著她大房的樣子特別誘人,我只脫了她的三角褲和她實,手掌始終離不開她那對大房。
周嬸靠在貼著白瓷磚的牆上,一條腿抬著勾住了我大腿,我們的部緊緊貼在一起,我一手抱著周嬸的股,一手摸著她的大房,微曲著腿雙將雞巴進了周嬸的小騷裡,拔出些,再進去,週而復始。
周嬸緊緊抱著我的肩膀,和我瘋狂地親吻著,糾纏著…勞燕分飛,難得迴夢中。我以為我和周嬸的關係會一直持續下去,可是當我中專畢業回家的時候,卻發現周嬸已經不在家了。
周嬸所在的紡織廠在外地開了家新的工廠,周嬸申請到那家工廠當中層管理併兼任技術指導,聽我媽說,周嬸已經能賺兩千塊錢一個月了。
我還想我工作賺了錢能貼補點周嬸,沒想到周嬸賺的錢是我的好幾倍。畢業之後,說好的國家分配工作早沒了。
我找了家臺資企業上班,剛開始一個月就四五百塊錢,後來也就六百塊左右。在九十年代中後期的小城,這收入也不能說少,只能說普通吧,那個時候上海的人均工資也就一千塊錢左右。周嬸每年都會回家幾次,但回家的時間很短,我們雖然見面說話,但本找不到機會實。
那幾年,我跟周嬸只實過兩次,都是在國慶節的時候。一次是我家裡新蓋房子,一次是她家裡新蓋房子。我在臺企工作了一年左右,跳到了一家歐洲企業上班。工作雖然有些累,但工資一下子漲到了兩千塊。我媽見我有了穩定的收入,就計劃重新建房子,準備給我娶媳婦。
那時候我也沒什麼投資概念,早知道房價會漲這麼快,我肯定不會新建房子,那時候城裡的房子才一千塊錢左右,我的工資,貸款買房一點壓力都沒有。
家裡的老房子留著也是拆遷,我現在就淨多城裡一套房了,把房子賣了起碼有五十萬存款,也不至於到現在還開著快報廢的二手車。可惜一切不能重來,所以我現在還是很窮。
不過讓我到自豪的是,新蓋的房子有一半錢是我出的,那時候我才工作兩年多些,錢是借的,我賺了錢還的。我家蓋新房子,我媽把房子蓋到了村東,說原來的地方太偏了,騎摩托車都不太方便,更別說以後有小車進出。
新房子是國慶節前蓋好的,準備在國慶那天上樑。蓋新房的時候,我們一家就住在我舅家裡,離我家新蓋的房子很近。九月三十號下午,周嬸回來了,到我家來看我家新蓋的房子。
我媽原本就是東村的,正和東村的老鄰居拉家常,看到周嬸過去便和周嬸聊了幾句。周嬸說周浩也大了,要結婚了,家裡的房子也要重新蓋,來看看我家的房子格局。周嬸是鎮上嫁過來的,除了周叔家附近的鄰居,周嬸跟其他村婦並不怎麼說話,所以和我媽的老鄰居也沒什麼話說。
我媽陪老鄰居聊天,我就陪周嬸去看房子格局。四十歲的周嬸還是那麼時髦,依舊是村裡最漂亮的女人。她的長髮染了點棕,還燙了微卷,垂在肩頭。上身穿著藍的薄外套,裡面是白的汗衫,外套的衣襟敞著。
可以看到汗衫裡面的白金項鍊貼在白的溝裡。下面是灰的一步裙,裙襬遮到膝蓋上方,出的腿雙穿著的水晶絲襪。腳上是五六公分左右的黑高跟鞋。房子剛建好,裡面很亂,穿著高跟鞋的周嬸走起路來小心翼翼的。
我家新蓋的房子還是在最後一排,站在二樓空空的窗框前,可以看到後面不遠的青山。就連山頂黑壓壓的樹林都看得清清楚楚,在那片茂密的樹林裡,我和周嬸實過好多次。
我從後面抱住了周嬸的身子,周嬸的身子抖了下,說道:“要死嘍,要是你家姆媽上來哪行辦麼?”
“弗會咯,過個老太娬是出名個話癆,我姆媽喊她弗講嘎一個鐘頭是講弗完咯。”我抱著周嬸,把手伸進了周嬸的汗衫裡,手指一直進了周嬸的罩裡。周嬸的房還是那麼大,那麼軟,抓在手裡很舒服。
“箍殺我嘍,虎子,挪我個罩扛上去哇。”我依言將周嬸的罩推了上去,將她的兩個房釋放出來,抓在手裡撫摸著。
而我的部則抵在周嬸圓潤飽滿的股上摩擦著,周嬸很快動了情,讓我快些辦正事,我知道周嬸是喜歡我摸她房的,但她怕時間耽擱久了我媽會上樓去。我把周嬸的裙子捲到了間,出她的大股。
讓我到意外的是,周嬸的絲襪一直穿到了間,包著裡面的黑內褲。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穿連褲襪和絲蕾內褲,當然,村上的新媳婦或大小娘也有人穿這種時髦的東西,但我看不見。
“小嬸孃,你個三角褲真好看。”我扒下週嬸的內褲和絲襪,一邊摸著周嬸光滑的股一邊跟周嬸說話。
“有啥個好看個,等你歇兩年討的阿姆,你家阿姆穿個肯定還要好看。”周嬸翹著股,一手扶著牆,一手來摸我的褲襠。我拉下褲子的拉鍊,掏出已經發硬的雞巴對著周嬸的小騷了進去。
雖然後面是空蕩蕩的青山,可週嬸還是不敢完全趴在窗臺上,她只是一手搭在窗臺上,一手還是撐著窗邊的牆,用牆擋住她的大半個身子。
“小嬸孃,阿叔跑落的好幾年著,你一曾尋別個老小尕實?”我一邊用力實著周嬸的小騷一邊問周嬸和別的男人的事情。
“虎子,你問我季個事體做啥啦?好好喊小嬸孃實,覅提別個老小尕個的事體。”周嬸撐著牆,翹起的股一拱一拱的,配合著我實。我聽周嬸這麼說,知道周嬸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
心裡有些吃醋,雙手伸到周嬸的前,抓緊了周嬸的兩個大房,像勒緊了馬兒的絡子狂起來。
“虎子,你弗會是吃醋著哇?”周嬸的話語間帶著笑意,顯然我為她吃醋讓她很高興。
“嗯!”我哼了聲,繼續用力實周嬸的小騷。
“嬸孃只是你個野阿姆,你只好為你歇兩年個阿姆吃醋。”
“我要討小嬸孃做阿姆。”
“你要是敢討,嬸孃就敢把。”周嬸趴在窗臺一角悶哼著,我在後面用力撞著她的股,不時發出噗嗤的水聲,要不是我穿著褲子,準會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我知道周嬸是說著玩的,她不敢嫁給我,當然,我也不敢對我媽提出娶周嬸的事情,一時間,我和周嬸都不說話了。
只有我的雞巴不斷在周嬸的騷裡進出,將我和周嬸緊緊連繫在一起。很久沒有跟周嬸實了,這一次了很多,也許是周嬸年紀大了。
她的陰道沒能夾住我的,當我的雞巴拔出的時間,絲絲混合著她的水從她的騷裡滑出來,滴在了樓板上。
周嬸依在窗框上著氣,翹著股還一顫一顫的,我忍不住在周嬸白滑膩的股上拍了一巴掌,發了清脆的聲響。
“要死嘍!”周嬸立刻轉過身來,白了我一眼,拉起了她的內褲和絲襪。周嬸的短裙還卷著,拉上的絲襪映出裡面的黑內褲,讓她的陰部顯得神秘而誘人。
見我盯著她的陰部看,周嬸嬌嗔道:“覅瞎望頭嘍,還弗好你自家,朊脬啊還了外頭了該了,醜殺落嘍。”
“醜朊脬才實得著好,我個朊脬醜才實得著小嬸孃個好了哇。”周嬸聽了我的葷話又笑了。
我問周嬸在她裡要不要緊,周嬸好奇地看著我,問我怎麼會突然想到問她這個,以前我在她裡那麼多次都從來沒問過。
我說以前我不懂,只想著跟要她實,本沒想過懷孕的事情。周嬸笑著說沒關係,她上了環的,不怕我在她裡面。
我和周嬸整理好衣服,相互檢查了才下樓去。周嬸成了寡婦後,村裡一直傳言周嬸在外面有了男人,但誰也沒有見過。周嬸不在意這些言蜚語,但她絕不敢讓我媽或者是村裡其他人知道她和我實的事情。
屋外,我媽媽還跟她的老鄰居說話,看到我跟周嬸出去,就對周嬸說:“芳花,今朝夜頭就蹲了我家吃夜飯吧,明朝還要喊你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