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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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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的腦子裡全是周嬸白的大房和分開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車騎到了路邊的水溝裡,回家被我媽臭罵了一頓。那天以後,周嬸赤的模樣就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男人的夢裡出現女人大都跟有關,這個論點很真實。

我第一次夢遺就是夢見我跟周嬸“實”那種覺很奇特,我看不見周嬸的下體是什麼模樣,但周嬸的房在我的夢裡特別真實,又大又圓,像吹脹的氣球微微向兩邊分開,褐頭翹立在白皙的球上。

我像那個中年男人一樣周嬸的房,然後一覺醒來,褲子就又涼又溼。就這樣,我對周嬸懵懂的戀持續了兩年多。我學習偏科嚴重,那時候只聽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對語文和英語並不重視。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語文是多麼重要。好比古代,把腦袋別在帶上打仗的都是武將,在廟堂裡動動嘴皮子就殺人於無形的都是文人。

我中考的時候數學最後一道題沒看懂題意,幾分之差沒上到縣裡的重點中學。那時候也不懂國家的教育體制,老師說上中專可以早點成了國家工作人員,早點賺錢,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專。

我姐姐就命好,中專沒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後考了大專,現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產吹出來的某準一線城市買了兩套房,算是中產階層了,而我還在工廠裡幹活,當然,這裡面還有情商的問題。我遺傳了我爸木訥本份的格,而我姐像我媽,會跟人打道。

我是我們村裡第二個吃國家糧的人,那時候農村戶口轉成居民戶口最少也要八千塊錢,在九十年代初,這是一大筆錢,所以村裡人都很羨慕我。

現在我才發現,這個國家糧戶口一文不值,還不如村裡的戶口。到外地上了學,我的眼界也開闊了些,青期男生在宿舍裡說的東西很雜很亂。

但女人的話題始終佔據著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記得最深的一句話是我對面鋪上說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騷不騷,看褲。周嬸美是肯定的,我時常會想的是周嬸到底算不算風騷的女人。

除此之外,我還經常看一些半情的小說,幻想著自己成了小說裡的男主角,而周嬸成了小說裡的女主角。晚上做夢,周嬸也常出現在我夢裡。山林被,芳心許我願。上中專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嬸的關係突然發生了變化。

周浩中考結束後和他去了上海的姑姑家裡。那時候城東開始建設開發區,我們小鎮也變得熱鬧起來,開出了不少小飯店,而江鮮是小飯店的特。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蝦。

我們村裡的村民經常到江邊摸蝦去賣,個頭大的能賣十塊錢一斤,小點的能賣七八塊一斤。村裡人技術好的,一次能摸個三五斤,每天賺得比工廠裡上班的人多多了,周嬸有些眼紅,讓我帶她一起去江邊摸蝦。周嬸並不是真的眼紅摸蝦賣的錢。

而是想自己摸些蝦回去吃,不用問別人買。我自然很樂意陪周嬸去摸蝦,周嬸摸蝦水平可能是村裡最差的,但卻是最漂亮的摸蝦女。那天周嬸穿著的確良的短袖花襯衫和青的牛仔中褲。

只是腳上穿了雙老式的涼鞋。這打扮別說是去江邊摸蝦,村裡的同齡婦女就是去集市趕集都沒穿這麼漂亮的。摸蝦的江灘在山北,要麼翻山過去,要麼騎車繞過去。周嬸騎車水平不高,所以我們選擇翻山過去。山不高,花的時間比騎車繞行多不了多少。

周嬸從沒去江邊摸過蝦,一路上問我怎麼樣才能摸到蝦,我一邊說一邊給周嬸打手勢,周嬸不理解的時候我還抓著她的手掌比劃,教她掌握動作要領,這是我第一次跟周嬸發生肌膚接觸,雖然只是摸周嬸的手,但我動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周嬸穿著涼鞋,走起山路來小心翼翼的,那雙白花花的小腿不斷在我眼前晃動。兩年前中年男人周嬸‮腿雙‬的一幕又出現在我腦子裡,要是我也能那樣周嬸的玉腿,周嬸會高興嗎?

山北的江邊有很多江灘適合摸蝦,我和周嬸選了個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沒人的地方,因為我那時候還不懂漲退的規律。

的時候就有村裡的老前輩大聲喊,要是遠了聽不見喊聲就危險了,江灘上生長著很多像韭菜絲一樣細長的關絲草,漲的時候有一人高,退了就壓在江灘上。

有些地方會有幾公分深的積水,沒有隨著水退到江裡的蝦就會附在水底或者草上,摸蝦的人彎向前摸索,將水裡的蝦抓起來,周嬸的摸蝦技術真的很菜,半個鐘頭沒摸到一隻蝦。我的收穫也不是很多,只有半碗樣子。

周嬸摸不到蝦,身上還得很髒,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見周嬸摸不到蝦,就提議和她去洘水潭。

所謂洘水潭就是找個不大的水潭,把裡面的水排幹,水潭裡的魚蝦自然就就出來,不會摸蝦的人也能捉到。周嬸見我帶她去洘水潭,自然高興。

我們在關絲草灘裡找了個比桌子大些的水潭,看水潭四周沒人動過,便用我帶的破瓷盆洘水。水很快就洘幹了,周嬸看到蝦頭冒出水面,高興地叫起來:“虎子,快點望了喂,有蝦還有魚了扣了。”在那個水潭裡,我和周嬸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蝦和幾條巴掌長的白條。

“虎子,還是什更捉得著蝦,喊你尋個大點個水凼凼哇。”有了洘水潭的經驗,周嬸就讓我找個大點的水潭。

後來我們找到了個五六平方大的水潭,水潭裡的水也多,我洘了一身汗才將水潭裡的水排幹,不過我和周嬸的收穫也多,兩人加起來捉了兩斤多蝦和兩瓷盆各種江裡的小魚。周嬸在水潭裡捕魚,身上好些地方都溼了。

尤其是褲子上面,她捉魚的時候沒蹲住,一股坐在了旁邊的關絲草上,關絲草下全是水,周嬸的股雖不是很髒,但溼透了,要是穿著平時夏天常穿的白褲子,周嬸的下半身應該跟著一樣。

就算穿了牛仔褲,裡面白的三角褲樣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想起了同學說的那句話。騷不騷,看褲。周嬸溼褲子的樣子肯定是很騷的。周嬸沒在意我火熱的目光,乾脆找了清水潭將她衣襟上的泥漬洗乾淨了,的確良的襯衣很薄,雖然只是溼了一小塊,但已經能看到裡面罩的樣子。

就在我看著周嬸的部浮想聯翩的時候,遠處有人在大喊,快來了,都上岸去。我和周嬸連忙揹著蝦簍朝江堤跑,生怕走慢了會被水淹了,說是跑,但在江灘上深一腳淺一腳跟走的速度差不多,而且‮腿雙‬邁得大,又要用力,股扭得特別厲害。

有時候周嬸跑在我前面,溼的褲子緊貼在她圓圓的股上,扭動股的樣子看著我有種噴血的覺,雞巴也不由自主翹了起來,怕人看見,我只好把蝦簍掛在前,用簍子擋住我的雞巴。

上了岸,騎車來的都騎車回去,鄰村一個男人跟我和周嬸一起翻山回去,到了山處,那男人就朝東去了,周嬸見四下無人,便讓我看著,她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小便。

周嬸一個人也不敢去遠的地方,跟我進了一片樹林後就讓我站在一棵樹後,她去前面七八米遠的一小塊空地上方便。也許是周嬸憋得急了,撒的聲音特別響,我聽著嘩嘩的水聲,夢裡周嬸模糊的下體又出現在我腦海裡。

周嬸的下體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拎著兩個蝦簍忍不住好奇地扭頭看向周嬸,只見周嬸背對著我,雪白的股微微翹著,一道白亮的水正從她的而出。周嬸在上坡方向。

但就是這樣,我也只能看到周嬸間有些黑就是從黑部位噴出來的,至於黑部位長什麼模樣卻看不清楚。見周嬸完了,我立刻躲到了樹後,等著周嬸過來,卻見周嬸半蹲著往前挪步,這下,周嬸的部完全暴在我的視線裡。

只是隔著七八米遠,加上林間光線有些昏暗,我只看見周嬸黑的陰部間有一道紅縫兒。我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原來女人的“”就是這個模樣。

周嬸發現在她前面不遠處有個由山泉滲透出岩層而形成了一個小水潭,只有臉盆大小,水也只有手掌厚,周嬸用手掌醮了清水擦洗她的陰部。

好一會兒,周嬸才穿上她的牛仔中褲朝我這邊走來,見我已經面向她那邊了,便問我:“虎子,你一頭一是了該偷望小嬸孃霅溲尻股咯?”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漲紅了臉對著周嬸說道:“小嬸孃,我要喊你實!”周嬸也沒想到我會跟她說這樣的話,愣著有好幾秒鐘,然後她看到了我翹起的雞巴,笑道:“虎子,實是大人做個事體。

你要實只好等你討的阿姆和你家阿姆實。小嬸孃是你家阿叔的阿姆,小嬸孃只好喊你家阿叔實。”周嬸在我心裡一直是個文雅的女人,和二丫那些沒文化的村姑不一樣,但周嬸畢竟是個已婚婦人,說起“實”這樣的字眼來一點兒也不臉紅。

“過麼我哪為看見小嬸孃了辦公室裡喊別個老小尕實咯?”周嬸聽了我的話大吃一驚,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便把那年偷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她。

“虎子,你一曾喊別人尕講過季個事體?”我搖了搖頭。周嬸又說道:“你覅喊別人尕講季個事體嘎。”我發誓我跟周嬸說她狎姘頭的事情決不是為了要挾她,而是想跟她說,就算不是夫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