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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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叫我親愛的。”

“不——聽我說，西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你告訴你父親說我強姦了你，他會宰了我的。”

“我知道。”他換個方法試了一下。

“我父親會蒙受恥辱；我全家人都丟了臉。”

“我知道。”毫無辦法。

“那你要我幹什麼？”

“我要你跟我幹那件事。”

“不，不可能。如果你父親發現了，他一定會宰了我的。”

“如果你離開這裡，他也會宰了你。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是嗎？”他驚慌失措地盯著她。

“為什麼選我呀，西婭？”

“因為我愛你，保羅！”她拿起他的手，輕輕壓在她兩腿之間“我是個女人，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女人吧。”朦朦朧朧之中，保羅看見她那對小丘似的房和堅的峰。

天哪，保羅想，作為一個男子，還有什麼辦法？

她領著他到沙發邊，幫他脫去褲子、褲叉，她跪下來…保羅:她以前幹過…她的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脊背，部飢渴地合著。保羅想:我的上帝，她真是妙不可言。

西婭飄飄仙了。彷彿她天生就是為此，她本能地知道如何使他高興，如何使自己快樂。她全身都是火，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亢奮，快活得大喊大叫。他倆疲力盡地躺在那兒，著氣。

西婭終於開門了。她說:“明天，時間不變。”西婭16歲時，安傑洛·卡爾米內決定讓他的女兒見見世面。西婭由年長的羅莎姨媽陪著，在卡普里、伊斯基亞、威尼斯、羅馬，以及其他十幾個地方度過學校的假。

“你得有教養——不能像你爸爸一樣，做個鄉巴佬。旅遊可以完善你的教育。在卡普里，羅莎姨媽會帶你參觀加爾都西會的聖詹姆斯修道院和聖米凱萊別墅…”

“是，爸爸。”

“威尼斯有聖馬可大教堂、總督府，還有聖喬治教堂以及學院美術館。”

“是，爸爸。”

“羅馬是世界的寶庫。你一定要看看梵蒂岡、聖母教堂，當然還有博爾蓋美術館。”

“是，爸爸。”

“還有米蘭！你一定要去音樂學院聽一場演唱會。我會讓人為你和羅莎姨媽在米蘭斯卡拉歌劇院訂好票的。在佛羅倫薩，你將參觀市政藝術博物館和烏菲齊美術館，那兒還有很多教堂和其他的博物館。”

“是，爸爸。”經過處心積慮的計劃，這些地方西婭一個也沒去看。羅莎姨媽堅持每天下午要午休，每天晚上很早就要休息。

“你也必須好好休息，孩子。”

“當然啦，羅莎姨媽。”於是，羅莎姨媽睡覺的時候，西婭去了卡普里島的奎希桑納跳舞；她坐四輪馬車去馬里納皮科拉海灘見一群男大學生，跟他們一起去巴尼—迪泰比裡厄野餐；她還去了阿納卡普里，與一群法國學生一起在翁貝託一世廣場喝酒。

在威尼斯，一個英俊的船伕帶她去了迪斯科夜總會；一個漁夫帶她去了基奧賈釣魚；那時羅莎姨媽在睡覺。

在羅馬，西婭痛飲普利亞產的葡萄酒，光臨了所有奇怪的餐廳。

不管她到哪裡，西婭總能找到地下小酒吧和夜總會，還有漂亮、漫的男子；她想:親愛的爸爸說得太對了，旅遊完善了我的教育。

在上，她學會了說幾種不同的語言。她想:這比學校裡的語言課有趣多了。

西婭冋到陶爾米納後，對她的閨密坦白說:“我在那不勒斯、佛羅倫薩還有盧卡尋歡作樂，在薩萊諾喝得酩酊大醉。”西西里本身就是一個值得探索的奇蹟，島上有希臘式的廟宇，羅馬式和拜占庭式的圓形劇場、教堂、阿拉伯浴，以及斯瓦比亞風格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