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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敗酋長2022年3月11定丘城大寨門口的旗杆上,曾靜楓和謝凌的兩顆人頭被綁在一起,懸掛在杆頂,往來烏鴉盤旋在上空,有幾隻落在她們的頭上,啄食她們空的眼眶。

蘭笤女俠的黎芳馥,還有甘澤女神梅榕,站在旗杆前,盯著她們的頭顱已經有一刻鐘了,她們無法想象,兩位女俠在死前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焚月會眾女俠見謝凌也遲遲未歸,亦無音訊傳來,只能再派遣兩位女俠前來探聽虛實,不想在寨門前就被眼前景象鎮住。下方旗杆掛一白布,左右兩行上書:女俠鋤惡難抵慾火焚身母狗搖尾卻行心鑑月末尾赫然“焚身鑑月“四個大字,分明是在向她門的挑釁。梅蓉和黎芳馥兩位女俠心下思緒萬千,一方面,究竟是怎樣的高手,能夠輕易的殺死兩位女俠,另一方面,他們的死狀實在讓人心動,分明能看出雖然她們的頭顱已經殘破不全,但是嘴角依然掛著滿足的微笑。同為女俠,雖然明面上彼此從未說出口,但是彼此的慾望卻都心知肚明。

兩位女俠相互對視一眼,又抬頭望向曾靜楓和黎芳馥的頭顱。

畫面仍舊落在兩位女俠殘破不堪的頭顱上,只是視角轉移,從地面的梅蓉和黎芳馥視角轉移到空中,拉近畫面,她們的臉龐緊緊貼在一起,像是親密的戀人在接吻,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眼孔鼻孔甚至耳朵裡,都掛著乾涸的印跡。

仍舊以俯視的視角聚焦在兩位女俠的頭顱,只是背景不再是山寨大門,而是移轉到了焚月會總部的島嶼議事廳內,兩顆頭顱安靜的躺在會議圓桌的中央,旁邊放著寫有侮辱女俠文字的白布,女俠們圍坐在一圈,各懷心事沉默不言。

“姐妹們,雖然很難理解,但是我想,我們的對手要比想象的難對付。”葉菲率先打破了沉默,任何時候,葉菲都是焚月會的主心骨,不只是實力強悍,心更是無比堅定。

“沒人可以這樣對我們焚月會,江湖中能有這號實力的除了號稱‘踏天魔君’的孔伯,再無他人,可是這孔伯雖稱魔君,但行事亦正亦,與我們焚月會也向來進水不犯河水,不似此等心狠手辣之人,莫不是當年的魔頭玄彬?”於雙入會不久,資歷尚淺,但是江湖閱歷可不少,入會之前就曾聽聞有一魔頭屠戮武林,攪得江湖腥風血雨,後被焚月會諸位女俠聯手剿滅,可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不,不會的。”梅蓉打斷了於雙的猜測,“玄彬雖也手段毒辣,但行事倒也光明磊落,不像這般藏頭尾。更何況,以我們今時今的實力,便真是當年玄彬歸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那會是……?”於雙還想發問,可是被黎芳馥打斷,“好了,不用去糾結這些了。想來,靜楓和謝凌在死前一定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吧。”黎芳馥在焚月會內飾軍師般的存在,歷來頭腦冷靜,心思縝密。歷來不管是發佈調度還是分配任務都是利落得體,她出言阻斷,別人也不好繼續糾纏。

黎芳馥身著一襲紫絲綢的華袍,米白裹著一對呼之出的大子,深深地溝在白到發亮的大子下映襯得格外深邃。半的雙臂和全的雙腿在薄到透明的輕紗下一覽無餘,雖已嫁作他人婦,但是歲月絲毫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反倒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讓她增加了幾分透的誘惑。

她的丈夫也是名門正派,當年教“貫清教”率眾圍攻其夫嚴烏所在的“飛星派”,派中弟子全力抵抗,仍不敵貫清教眾圍殺,只餘三無名弟子被圍困在大殿中奮力拼殺,千鈞一髮之際,眾賊只聞得女體之香從天而降,原是蘭笤女俠接獲情報趕來支援。黎芳馥眼見此景悔恨自己來遲一步,憤而大開殺戒,貫清教眾不論投降悔過與否盡皆誅殺殆盡。

飛星派殘餘弟子眼見黎芳馥女俠斬除惡為己等報的大仇,當場下跪謝恩,當時還是飛星派大師兄的嚴烏慕其貌美,嗅其體香更是神魂顛倒,在這之後是苦苦追求,黎芳馥女俠時值年輕,雖志向高潔,但終究經不住這般狂轟濫炸,招攔不住便許了嚴烏為

多年以來,嚴黎夫婦除新婚幾年如膠似漆外,往後,隨著黎芳馥功法境界逐漸提升,她的慾和嗜也愈發膨脹,奈何丈夫溫文爾雅不解風情,做愛也是每次都在黎芳馥起舒之時戛然而,對黎芳馥言是無比的折磨與痛苦。久之,黎芳馥索離居月島,與丈夫嚴烏雖也恩愛,但少有愛歡愉,偶爾有,也只是曲意逢,在嚴烏面前假裝高

自看過曾靜楓的視頻以來,整頭腦中便渾渾噩噩,滿腦子是曾靜楓渾身孔滿雞巴,毆打殺的畫面,現在又看到了她跟謝凌的頭顱擺在一起,便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沉睡已久的慾望,決定去會一會這個“正陽魔”,如果可以,希望自己能在他那裡找尋自己的歸宿,就像曾靜楓和謝凌那樣。

只是這人海茫茫,要去哪裡找他?

正躊躇間,面走來一男子,正是她的丈夫嚴烏。月島孤懸水上,又無艄公擺渡,只有絕頂輕功之人方可踏水而來,正是焚月會的女俠們不想受俗人侵擾所選之地。嚴烏雖然力量低微,但是他所在的飛星派以輕功見長,恰可勉強憑藉輕功而來,只是雙腿浸溼,看上去頗有些狼狽。

“老公,你怎麼來啦?”黎芳馥見老公前來探望自己,一掃愁容,讓原本下定的決心有些動搖,畢竟雖然他不能滿足自己,但是夫情深,多年來倒也和諧,一直相敬如賓。

“娘子,我有些想念你了,”嚴烏嗤笑,在這裡,他看上去有些拘謹,畢竟,周邊全都是武功遠超自己女俠,又衣著暴,只看了自己的老婆黎芳馥一眼,便眼神閃躲,不知該把目光投往何處。

“你都快半年沒有回家一趟了。”嚴烏說著,往黎芳馥的方向靠了靠,雖然目光沒有直接看向梅蓉,但是能看得出,他也在有意接近梅蓉。

工於心計的黎芳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圖,嚴烏現在執掌“飛星派”,雖然稱不得大派,但在江湖中也算有些頭臉,再加上老婆是焚月會中女俠,江湖中人更是忌憚三分,嚴烏便藉此玩,偶爾來月島說是看望自己,實際是惦記上了會中諸多豔麗女俠,尤以江湖中尊稱“甘澤女神”的梅蓉,因為常與自己相伴,跟他見面的機會比較多,所以讓他多了幾分非分之想。

黎芳馥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自己不願與他做愛,也由著他在外大搞女人。至於與自己同行的甘澤女神梅蓉,那更不用擔心,和自己一樣,早就不滿足於尋常愛,就更看不上滿眼眯眯的嚴烏了。

“怎麼?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梅姐姐的?”黎芳馥倒並不吃醋,只是有意拿著個來調侃嚴烏,“你知道為什麼梅姐姐被稱為‘甘澤女神’?因為她的身體是甜甜的,出的汗水也是甜絲絲的。”

“我……我是來看你……老婆的”嚴烏有些侷促,雖然黎芳馥看上去並沒有生氣,但他仍舊拿不準她的心思,只得吐吐的遮掩。

“你們啊,夫調情別拿我開涮行嗎?”梅蓉並不討厭嚴烏,不過也只是當他是一個人,並未對他的獻殷勤有過任何暗示,只是偶爾調侃的回應他,實際上卻是在調侃黎芳馥,她們之間情同姐妹無話不談。

“好好好,我的好姐姐,不拿你開涮,只是啊,涮你的洗澡水,怕是都能讓他喝飽。”黎芳馥一反議事廳中的冷酷無情,此刻變得俏皮起來。誠有遇見丈夫的放鬆,也有丈夫恰巧在自己下定決心了結自己時的出現而進退失據,只得一反常態的掩飾自己的慌亂。

言笑著,黎芳馥挽著嚴烏的手臂,以輕功御風挾著他飛渡出島,想來確實久未回家了,在結束自己之前也該稍微盡到些作為子的責任,想到這裡,黎芳馥更緊緊地抱緊嚴烏的手臂,讓他的胳膊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大子上。

這讓嚴烏的虛榮獲得了極大的滿足,這些年來,黎芳馥幾乎成為了嚴烏的招牌,言必及黎芳馥老公云云,他雖表面上表示自己是一派之主,不願意借其盛名,不過私下裡卻極為得意,常常裝作不經意間對人炫耀,畢竟,有這麼一個武功、身材、樣貌、格俱是江湖絕頂之女俠做老婆,任誰都會飄飄然。

兩人輕車路,礙於名門正派的名頭,嚴烏只是偶爾趁老婆不注意朝她的口猛盯,人來人往,還得裝作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自己正襟危坐的樣子,實際上,近些年兩人幾乎已經沒有生活了,黎芳馥雖然如狼似虎的年紀,但是實在不能忍受這樣隔靴搔癢的愛,每每高在即即將攀登頂峰,老公嚴烏卻一洩如注,讓自己如墜冰窟,慢慢地,嚴烏再求歡,黎芳馥也只是藉口拒絕,後來乾脆長居月島。

到了自家大宅門口,兩人發現有一半大的孩童站在門口,雙手叉背在後面,昂首,似乎是在端詳門頭“芳飛百世”的大匾額,這四字取黎芳馥的“芳”和嚴烏所掌“飛星門”的“飛”各一字,更印證這嚴烏並非不想借子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