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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把你之前蒐集的情報再說一遍,我想看看我們是否有疏漏。”葉菲看向謝凌。
“我在定丘城內潛伏了三天,城內的強盜們總數大概兩百人有餘,每天都會有人下山進行劫掠,因為時間太短並沒有看到他們做大票的買賣。餘下時間整天要麼是鬥毆仇殺,要麼是賭錢喝酒,再就是姦待擄來的女人。強盜們每天既有人被仇殺鬥殺,也不時有新強盜加入。城內也有強盜帶有家眷,女眷們要麼跟別的強盜偷情,要麼就跟著一起待女俘。實為蛇鼠一窩!
“城內勉強能稱之為高手的只有一個名叫魏元海的人,是定丘城的二當家。可也只是普通人眼中的高手而已,論起來也絕擋不住我們任何一人一招半式。至於定丘城的城防,能苟活到今天除了運氣好,地勢是他們最大的倚仗。三面俱是百丈懸崖,出入只有一處山門。寨門前的拒馬湯池都只是樣子貨,只能嚇唬嚇唬人。
“城寨中的每一個地方我都進入過,地牢,刑房,議事廳,強盜們的居所,習武的校場,存贓物的庫房。連城寨的懸崖之下我也施展輕功下去打探了,只有滿地七零八落的屍骨,還有些豺狼野狗守著那些才被扔下來摔得血模糊的女人屍體啃食。應該是那些折磨致死的女人被扔了下來。”當謝凌說到屍體被野狗啃食,有幾個女俠明顯呼急促了些。
“仔細說說那個魏元海?”葉菲聽著謝凌的講述,緊跟著問。
“這個魏元海,身材高大,滿臉橫情暴,對城主扈志專頗為衷心,使一柄開山斧,手心手背關節盡是厚厚的黃繭,修習的應該是混元裂陰手這樣的初級功夫,的確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地方。”其實這些話謝凌在從定丘城回來時就已經說過了,只是當時沒人在意,也確實這些情報不值得她們在意。焚月會的女俠們想要消滅定丘城這樣的勢力,就像是頑皮的孩子想要死一隻討厭的螞蟻一般,區別只是在於用手捻、用腳踩還是用水淹。
女俠們陷入了一陣沉默,每個人都想不明白,從情報來看,無論如何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再去打探下情報。”謝凌起身,打破了沉默,似乎是在為曾靜楓的死到自責,想要做出些彌補。
“不建議這麼做,安全起見,最好兩到三人結伴前去,即便真有比我們更厲害的高手,也不至於無法脫身。”葉菲冷靜的說道。
“的確,萬一,我是說萬一,真的連三人同行都身死人手的話,我們這樣高戰力的女俠還會出現,但擁有你這樣方便能力的情報人員若是死了,怕是百年也難得再出一個。”角落裡發出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是長於計謀的女俠黎方馥,如果說葉菲的發言只是冷靜的話,那麼黎女俠的話可以稱之為冷酷了,也不怪被人稱之為冰霜女神。
“不論多麼強大的人都難以識別出我的偽裝!不要忘了,當年我可是當著魔頭玄賓的面來去自如!我現在就再去定丘城看看到底有什麼名堂!”謝凌有些不服氣。話音未落便隱了身形,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唉……”於雙輕嘆了口氣,悵然若失走出了會議室,走過大廳,看著大廳對著正門的地方豎寫的四個大字“焚身鑑月”,這也是焚月會名稱的由來,本意是說如今道橫行天無光,世道已是晝夜皆黑,唯有有志之士以焚身之火照亮月亮,以使照亮天下。
可在不少特立獨行的女俠們看來,更喜歡把焚月會理解為焚燒月亮,就像摧毀她們美麗的身體一樣讓她們充滿了遐想。
另一邊,謝凌的輕功身法果然了得,沒多久就到了定丘城所在的赤橫山。仗著輕功過人,謝凌在定丘城周圍的山頭峭壁都偵查了一番,確定沒有異常,又回到定丘城附近,發現上山沿路都增設了不少關卡崗哨,似乎的確有所準備,這倒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些崗哨極為原始,連最基本的及時傳遞消息和示警都做不到,也更加深了她對曾靜楓是如何失手的疑惑。
雖然謝凌可以毫不費力的拔掉這些崗哨,但她深知此行非為賭氣洩憤而來,只隱了身形,一路疾行再飛身落入定丘城。
與上次來的混亂喧鬧不同,此次再進定丘城,城內戒備明顯提高,似乎是害怕焚月會的人來報復。但看在謝凌眼裡,不過是給他們自已找個心理安,這樣的防衛仍舊不堪一擊。這些凡夫俗子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的美女當著他們面四處偵查。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從焚月會里置氣而出,當時的謝凌頭腦是一片空白,但是在來目的地的路上,謝凌已經給自已定下了任務:一是要確定曾靜楓現在在哪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二是找出曾靜楓失手的原因,是特殊機關?隱藏高手?還是被人用毒?難道是她自願落入敵手?
更多的是,曾靜楓被殺的畫面,一幅幅不停地在謝凌腦海裡回放,讓她不停的嚥口水,不知不覺間,下身居然溼透了……
帶著種種沉重的疑惑,謝凌首先來到了關押俘虜和票的牢房。牢房裡面關滿了女人,全是女人,因為抓到男人就會被殺掉,只留下女人以供姦待。和上次偵查時一樣,看管牢房的獄卒有四人,所不同的是上次偵查時四人都在牢裡姦女囚,這次則是規規矩矩的兩人守在牢門外,兩人坐在牢房裡面喝酒閒聊。
“嗨!我說胖苗,咱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一個半邊臉都是麻子的瘦獄卒捏起小酒盅一飲而盡,皺眉衝著坐在對面的獄卒抱怨,“不就死一騷娘兒們嘛,搞得全城都不得安寧。死在咱手裡的女人什麼樣兒的沒有過?”
“可不敢胡說!”那個被他叫做胖苗的人急忙左右看了看,“聽說那個女人是焚月會的人,殺死了咱不少弟兄呢!現在得防著她的同夥來給她報仇!”
“來了又怎樣?來了更好!來了老子再玩死她!”瘦獄卒又端起一盅,隱身在一旁的謝凌仔細聽著他的大放厥詞,“不過說真的,像這麼美的娘兒們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像這麼騷的,怕是下輩子都在不見不著了!”
“好多上過她的弟兄們都說他騷,快說說快說說,這婊子怎麼騷了?”胖苗被勾起了興致,湊近了問道。
“怎麼騷的?誰讓你個慫貨在她殺人的時候躲到了底下,到她被我們姦完了你才敢出來!”手裡的酒盅還沒放下,瘦獄卒一臉鄙夷的揚起了頭。
“麻子!”胖苗一拍桌子,把瘦獄卒下了一跳,“老子那不是去找藏在底下的兵器了嘛!要是她們再敢來,老子非用雞巴捅死那女人不可!”
“呸!吹吧你就,要不是那小子出手,我們這樣的寨子再有十個怕是都會被她掀咯!”被胖苗喊做“麻子”的瘦獄卒齜著嘴嘆。
“得得得~今天老子喝的開心,讓你看樣東西,”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墜子來,這墜子是用紅繩套在他的的脖子上,掖在衣服裡面的。謝凌走近了幾步,赫然是一手指!
被叫做麻子的獄卒滿臉得意地說:“這可是那騷婊子在我幹她的時候,把手指伸進我嘴裡求我咬下來的!還說是送給我的禮物,求我用這手指進她被拽下頭的窟窿裡。你說她騷不騷?老子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好的皮膚,這麼的手,所以藏起來做成貼身的墜子,貼在口,哎呀,每天就像被這騷娘們用手指頭摸一樣,那叫一個舒坦哪~”
“果然是個極品的騷娘兒們!能幹這樣的女人死也值了!唉!早知道就不躲起來了!”胖苗滿臉的悔恨。
“嗯?”麻子挑起了眉,譏笑著又輕蔑地看了胖苗一眼。
眼見自己賣了自己,胖苗滿臉尷尬地堆笑,趕忙岔開話題:“你說,這騷娘們後來就被你們這麼給死了?”
“那還有假?腦袋被閘刀砍了不說,腦漿子都讓那小子用雞巴給搗出來了。”麻子用手撿了顆花生,扔進嘴裡。
“你說那小子什麼來頭?這麼大本事,連咱二當家都接不住一招的女人,能被他給制伏了?沒聽說過江湖上有這號人物啊?”胖苗接著問。
“那誰知道,只知道那小子帶著那騷娘兒們的腦袋,在老大那裡做客呢。也不知走了沒有。”聽到這兒,謝凌知道從這兩個獄卒口裡得不出更多的情報了,不動聲地溜出獄門,直奔城主扈志專的大宅,那是個城寨最像樣的建築。
那宅子雖大門緊閉,但圍牆的高度對謝凌來說不過像是三寸的門檻,抬腿就邁了進去,圍牆內外連個腳印都不會有。
有過之前的偵查,再探這個宅子對謝凌來說是輕車路,但她頗為謹慎,生怕沿路有什麼厲害的機關。倒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想明白靜楓到底栽在哪裡。
到了大宅的會客廳內,城主扈志專正坐在主位上,眉頭緊皺神思不寧,端起茶來還沒喝進嘴裡就又扔回桌上,不停地拍桌子嘆氣。股下面的椅子像是紮了釘子,就這麼一會功夫不停地起身落座,像是在等什麼人。二當家魏元海也坐在下面,開山大斧靠在一邊,閉著眼睛面無表情。謝凌覺得其中必定有情況,便也留在會客廳,不止隱了身形,連自己的氣息也謹慎地降到不可查覺。
沒等多久,會客廳外走進來一瘦弱青年,但見此人面容俊俏,器宇不凡,先前一次刺探若有此人,那必定是映像深刻。且觀此人舉手投足,又嘗試知其氣息,謝凌斷定此人功力遠在二當家魏元海之上,但是要說憑他能對付靜楓,那也絕對是天方夜譚。
扈志專見他來到,忙把手裡的茶盞往桌上一扔,站起身來接:“哎~喲!您可算來了!城裡這幾天都快瘋了,就我手底下那幫子人,有酒有肯跟著我,現在大難臨頭了,再拿不出主意來,他們早晚得殺我搶了我的家業逃命去!”來人也不客氣,也不跟扈志專招呼徑直落座,低頭擺正了衣衫,又吃了口茶,才緩緩看向扈志專:“城主,慌什麼?親眼目睹我解決一個焚月會的女俠難道您還不相信我的實力?要不是我在,你這破寨子早被那婊子給翻過來了!如果不信我的話你大可以收拾細軟早早離開!”
“離開?我倒是想!我現在要是敢踏出著山門半步,手底下那幫子混蛋,一定活撕了我!”扈志專滿臉苦相,就差要哭出來了。
“大哥莫要驚慌,我老魏雖不是那群婊子們的對手,但我能保證你一定會死在我後面!”滿臉橫的魏元海說完長呼一口氣,不知道是對扈志專表現的失望還是對自己沒有底氣。
“我倒是希望你能在死之前先一斧子剁了我,她們看到了那婊子被折磨的視頻,捉了我還指不定怎麼折磨我呢!”扈志專說話間已經帶著哭腔,“梁公子,這你出的主意,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是麼?可在我看來,那個自稱曾靜楓的女人在被我們待折磨的時候很享受嘛,你怎麼就知道那個視頻對焚月會的那群騷婊子們而言是戰書,而不是誘惑呢?萬一別的女俠也跟她一樣騷呢?”原來那瘦弱青年姓梁。
聽到這裡,謝凌的心理咯噔一下,的確,每個女俠在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幾乎都在強制壓抑自己的慾,也包括自己。自己的憤怒更多是對自己變態慾的掩飾,在看視頻的時候,她多麼羨慕靜楓姐姐那毫無保留的釋放自己慾望的騷樣。被砍斷四肢,戳瞎眼睛,甚至是被活剖,貫穿,這樣的幻想無時無刻地不充斥著謝凌的腦海裡,想必其她女俠也是一樣吧?
謝凌對這個青年的話語暗暗稱奇,他怎麼如此瞭解她們的內心?之所以她們沒有去做那些瘋狂的舉動,一是因為憂心天下蒼生疾苦,正尚未勝,二也是因為沒有遇到有足夠實力滿足自己的人,不要看女俠們看上去身形柔弱,即使完全卸下防備,其強悍體也非普通兵刃所能傷害。
“如果她們再來,小弟一定讓她們把曾靜楓所有經歷過的沒有經歷過的,統統享受一遍,不然我怎麼對得起那個騷對我的信任呢?哈哈哈哈”梁公子笑道,“下一個來的人,我一定把她玩死了之後掛在城門外,讓所有人都能欣賞到她的下賤體!”這些話又擊中了謝凌的興奮點,竟然光聽著這些話下面就溼了,這小子的實力雖然遠遠不及自己,但如果卸下防備,應該也能傷到自己。難道靜楓姐姐就是看中了他,甘願被他玩死的?只有這種可能了,那自己能不能也……
謝凌的頭腦有些混亂,自己需要把情報送到其她女俠那裡,可是這樣的情報又有什麼意義?靜楓姐姐完成了心願而已。只是這小子有什麼手段,能讓靜楓姐姐把自己給他呢?視頻裡,她的表情好幸福啊……腦海裡不斷翻騰靜楓那血淋淋、白花花、油乎乎的軀體。
“城主若是還不放心,那不妨跟隨小弟到我房裡看看,我給她們準備的寶貝。”謝凌居然想出了神,直到瘦弱青年起身說出這句話,才拽回了她神遊的心思。
“好好好!”扈志專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扶著椅子起身,站到一旁伸手請瘦弱青年先行。
謝凌也跟著心澎湃,他說的寶貝會是什麼樣的壞玩意兒呢?靜楓姐姐想必都體驗過了吧?真是自私啊,一聲不響就獨自享受了。此刻的謝凌已經不太在意曾靜楓的被抓經過了,更希望看到的是,如果她也受俘的話,會有哪些花招等著她呢?好期待呀~謝凌尾隨在三人後面,她的輕功,已經不會在灰塵上落下腳印。
眼看三人都走進了瘦弱青年的屋子,謝凌也跟著進去,正滿心期待地想看看他能有什麼刺的寶貝,突然!隱身站在門口的謝凌無法再往前進,謝凌大驚之下,細看才發現周圍四壁門窗皆於不起眼處畫了符咒,原本背對著大門的梁公子,慢慢轉身,謝凌方才看到,是他的手掐著定仙訣催動周圍符咒使得謝凌動彈不得。又拿手一指屋頂的符咒,原本隱形的謝凌竟在三人面前慢慢顯形!謝凌大驚之下,本能地想要想要掙脫,竟無法動彈!
扈志專和魏元海張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隱身之人,想必是梨花仙子謝凌吧?”眼見陣已發動,瘦弱青年鬆開手訣,拱手陪笑道,“在下樑傑,久仰久仰!”謝凌仔細用自己的身體去知這個陣法,發現並非牢不可破,只是能短暫困住自己而已,甚至如果拼盡全力的話,立刻就可以恢復自由,可謝凌並不想這麼做,她仍舊擺脫不了對梁傑所說的那些寶貝的念想。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沒有人能發現我的行蹤!”比起自己被人定住身形,謝凌更在意的是自己得意的匿蹤術居然會被人看破。
“我自然是沒辦法發現謝女俠的行蹤,不過,您自己的能力有時候也會主動出賣您~”梁傑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面纏著一圈黑線,從遇到梁傑到現在,謝凌一直沒有注意到他的手上有這個東西。
見謝凌還是一臉困惑,梁傑繼續說:“這個,是謝女俠您的頭髮,您發動隱身能力的時候,如果太過接近我,這一頭髮也會受到影響跟著隱形。”
“我的頭髮,你又是從何而來!”謝凌更加震驚了。
“這個嘛,是我的師孃,曾靜楓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