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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聞言,臉上一熱,滿目憂慮的說道。
“哇,好香的美酒啊!陛下,竟然有如此美酒,就是連臣叔也不多見啊,拿去做誘餌,實在有些可惜啊。”比干不願在這個“生死”問題上和蕭遙多聊,連忙轉移話題,故作驚呼,滿臉可惜的向蕭遙說道。
“王叔,此酒乃是用仙術所釀,口味香醇,後勁卻是極烈,又加有仙草‘萬年睡’。只要那些小妖飲過此酒,必定昏睡百年。到時寡人和王叔好聯手誅滅這一窩的小妖。”蕭遙聞言劍眉一挑,目含煞氣的沉聲說道。
比干聞言,一陣默然。
蚩尤本來就是一土匪氓大聖,酷愛燒殺搶掠,蕭遙這個的妖魔軍團風格極對蚩尤胃口。蕭遙和比干隨著蚩尤、白芍、蛤蟆眾妖魔戰將一路單方面屠殺群妖而來,好不快哉。
“諸位將軍小心點動手,別損壞了那狐狸皮,冬月將近,微臣好給陛下做上一套防寒保暖的狐裘啊。”比干見到那些妖魔戰將們出售極其狠辣、殘忍、嗜血,忍不住眉頭一皺,向蚩尤、白芍、蛤蟆他們出聲呼道。
“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哇!”蛤蟆聞言,心中一震,猛拍一下大腿,連忙揮拳踢腳打飛四五個妖魔戰將,把那些小狐妖給護在身前,細心的剝起狐狸皮來。
蚩尤和白芍其他妖魔戰將們也有樣學樣的殺狐狸剝起狐狸皮來。然後把東西一起送到比干面前,那濃重的狐騷血腥味差點沒把比干給燻死過去。
等蕭遙帶著比干回到地下宮殿密室之中,商容、聞仲、梅伯已經等候多時。細心的蕭遙先是令白芍和蛤蟆上幾個小菜,端上幾壺美酒,人高馬大的蚩尤守在殿外。蕭遙招呼起商容、聞仲、梅伯、比干四人吃起夜宵起來。
四人都知道蕭遙脾,不喜和大臣們客氣,誰給蕭遙客氣,就是不給蕭遙面子,惹蕭遙動起帝王怒。所以商容、聞仲、梅伯和比干四人在蕭遙的招呼下,不急不慢的動起筷子,吃起飯菜來。你別說,蕭遙的皇宮御菜真是太他媽的好吃了。商容、聞仲、梅伯、比干四人已經吃了一年多了,硬是沒有吃過一次重樣的菜式。
見到商容四人吃了個八成飽後,蕭遙命蛤蟆收拾好東西,在商容四人面前一人泡上一杯香茶,然後密室裡的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陛下,您今天所做之事實屬有欠考慮。那女媧煉石補青天,實乃功德聖人。陛下,您竟然對她題上一首妙詩,於情於理都有點不太合適啊。”早已經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經過的比干,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著茶杯裡的茶葉發呆。拿人手段,吃人嘴短。商容上午已經說過蕭遙一次了,自然不好再次起頭開口。那上大夫梅伯在四人之中地位最低,聞太師見到商容和梅伯都向自己望來,心中苦笑一下,乾咳一聲,向蕭遙躬手行禮奏聲道。
“太師言之有理,寡人今天所做之事實屬有欠考慮,太過於魯莽從事。”蕭遙聞言,點頭誠懇的認錯道,頓時博得四位重臣一陣暗贊呼好,可蕭遙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令四人汗顏無比,只見蕭遙眉頭一挑,似乎有些餘怒未消的冷哼道:“哼,不過那女媧聖人也實在欺人太甚,佔著自己是聖人,修為比寡人高,要是寡人已證混元大道,早晚把她收進後宮中,好好調教一番。”見到四臣面大變,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向蕭遙,蕭遙心中一跳,連忙把女媧廟中的事情添油加醋向聞仲、商容四人說上一番。重點突出自己如何不畏強權,懷蒼生和女媧據理力爭。然後女媧羞惱成怒把蕭遙打出,蕭遙又氣憤不過題上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重臣早就瞭解蕭遙能言善辯的本領,但是在蕭遙這次繪聲繪的講說下,四臣在心中再次把蕭遙推到一個嶄新的高度!恐怕以後那個大臣忤逆了蕭遙,蕭遙能言語都能說死人家!
“唉,聖人之下皆螻蟻!”瞭解前因後果的聞仲,兩眉緊皺,滿臉無可奈何的說道:“上界天帝要充實天宮,下界黎民百姓就要受災遭難。封神之戰,天道命數,已經不可避免。蒼生蒙難,生靈塗炭。陛下,難道我們人族就是這麼一個受苦多災被聖人算計的命嗎?”聞仲最後問出的問題令蕭遙很無語,他自己也在為這件事情苦惱無比著呢。
“先皇與陛下乃是世所罕見、千年難得一遇的明主聖君。若為天災而蒙難,不如轟轟烈烈的搏上它一搏?”有血梅伯面紅耳赤,動無比的大聲說出蕭遙心底的想法。
“搏?如何去搏?又拿什麼去搏?西伯侯姬昌要反,難道殺了他就能了事,聖人就難不會在捧出第二個第三個姬昌出來?”深謀遠慮的商容,見到梅伯竟然如此衝動,忍不住出聲訓斥道。
“商容老賊!難道你忘記了先皇對你的知遇之恩,託孤之義了嗎?我呸,商容老賊,你是不是想背板陛下,去捧那繼昌小兒的高腳靴。”梅伯見到商容如此不客氣的訓斥自己,言損自己麵皮,頓時然怒起,好似忘記了蕭遙在場,橫眉怒目,向商容破口大罵道,看梅伯那副狠勁,要不是比干緊緊拉住他,還想出手向商容打來。
“梅伯匹夫,你,你簡直——簡直就是口吐狂言!”梅伯的話可有點說重了,重重傷了商容的忠義之心,商容氣得鬍子亂跳,話不成聲,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向梅伯砸去。
“夠了。”蕭遙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喝斥道。倒不是蕭遙惱他們不給自己面子,在自己面前口吐言、動手動腳。身為現代人的蕭遙,在辯論大賽上曾經見過數十人大吵大鬧,扔礦泉水瓶砸桌子的都有,言論自由嘛!蕭遙看不下去的是商容和梅伯都是一大把年紀的還像年輕人那麼火爆,萬一一個過之下,來個心臟病發,掛掉一個,蕭遙可是連哭都沒有眼淚。要是這樣,以後上那裡去找甘心為自己做牛做馬、勤勞能幹的理政高手!
“微臣有罪,請陛下責罰。”商容、梅伯聞聲,身子一顫,連忙滿臉惶恐的向蕭遙跪身拜下請罪道。拉架的聞仲、比干也緊跟著向蕭遙跪禮請罪,誰讓他們遭受了池魚之禍。
“商相,梅大夫,老師,比干王叔你們快快請起。”蕭遙見狀,連忙把他們一個個伸手扶起來,好言相說道:“我知道大家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心中壓力巨大,需要發洩一番。但是兩位大人也不能說動手就動手啊,要多多注意一下身體。健康第一嘛!俗話說,天道無常,誰敢說天道就是一成不變的呢?再說,天道之上還有天地大道呢!就像梅伯大夫所說,我們應該君臣齊心搏上一搏。又如商相所說,我們應該如何去搏,還得好好計較一番。”蕭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頓時說得商容、梅伯兩位老臣心中羞愧無比又得意無比。必定蕭遙認同了他們的看法了嗎?
“商相,梅伯大夫,老師,比干王叔。這裡有兩張名單,一為忠一為,忠者我們要保,者絕對要殺!而且還要先把他們捧得高高後再殺,所謂捧殺寵臣就是如此。”蕭遙伸手揮出八張薄紙分成四份放在商容四人面前,星目中一片冷酷,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肅殺之氣陰聲冷道。
“陛下。這兩個大大的朱字費仲、尤渾乃是是何人?老臣愚昧,未曾聽說過朝中有此兩大臣!”商容眉頭一皺,看向蕭遙,忍不住出聲說出聞太師、比干、梅伯三人心目中的疑惑。
“這個——費仲尤渾他們還沒出現,以後他們兩個將是寡人大大的‘心腹寵臣’,同時也是我大商有史以來最大的臣,他也是我們君臣五人的那把誅刀!”蕭遙聞言,劍眉一挑,向商容、聞仲四人重聲說道。
四臣聞言,心中同時一跳,渾身發寒,只覺蕭遙的城府也太深沉了吧!一股強大畏懼之心從四臣心中生出,這種可怕的覺他們在先皇帝乙身上也沒有遇到過。
等蕭遙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天午時。自從蕭遙、商容、聞仲、梅伯、比干君臣五人密談七天七夜,商定好一切計劃,代號“逆轉乾坤”過後,蕭遙回到宮中矇頭就睡!可把他給累壞了。殊不知,商容、梅伯、比干三人更是累得連離開地下宮殿都是被蛤蟆和白芍抬出去的。
一覺醒來的蕭遙,只覺渾身舒無比。
獨自起身出了黃飛燕寢室,想去點吃的,出門卻是見到一個絕美成的嫵媚婦出現在自己面前。蕭遙一眼看去,再也挪動不了雙眼。
只見那婦屬於極品,渾身更散發著一股獨特的母氣息,讓蕭遙這個從小缺少母愛的男人帝君不住觸動了心中那弦!
“父皇,你醒來啦,快來陪龍兒玩騎高高。”等蕭遙回過神來的時候,頑皮的殷龍已經騎到蕭遙脖頸上去了。
“好嘞。”蕭遙聞聲,頓時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兩手扶住殷龍的一雙可愛小粉腿,在皇宮院廳中大蹦小跳逗哄起殷龍來。
“母親大人,那個就是皇帝姑父嗎?怎麼一點都不兇啊!”一個眉頭目秀約莫三四歲的孩童拉了一下那母婦,有些疑惑的小聲問道。
“天爵住口。”母婦聞言,臉頓變,連忙伸手一把按趴下那孩童,向逗哄殷龍正歡中的蕭遙納頭拜道:“民女賈氏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哦。”蕭遙聞言見狀,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輕腳慢步的來到賈氏和孩童面前,微微點了一下頭,向殷龍出聲問道:“龍兒,她們是誰?父皇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她們?”
“父皇,她們是舅母和天爵表哥。太子皇兄和二哥都不和龍兒一起玩了,人家好不容易才讓母后求來舅母帶著天爵表哥和龍兒一起玩耍呢。”
“原來是這樣?”蕭遙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上下仔細打量了一會兒黃天爵,出聲讚道:“不錯不錯,配得上寡人的寶貝龍兒。弟妹和天爵外甥快快請起。”【030】情挑賈氏蘇護反黃飛虎兵伐翼州蕭遙私下經常叫黃飛虎“大舅哥”所以叫一聲賈氏“弟妹”也沒有什麼不合理之處。再說賈氏可是歷史上有名的剛烈女子。是蕭遙心中目封神世代最完美的謹守婦道貞烈女人代表之一。(另一個是殷十娘!不知道的,提點一下,就是哪吒的老孃兒。
不過,蕭遙可沒有看到賈氏那美目中眼底一絲異樣的好光芒飛閃而逝。而且最近,黃飛虎為了習武,賈氏半年十月的也難得到黃飛虎的華滋補。這也是賈氏為什麼這麼能生原因,原因無它,黃飛虎每一次和賈氏行房之時,賈氏都把黃飛虎給榨得一滴都不剩。也因此,黃飛虎心底隱隱約約對賈氏產生一股“懼房證”
“民女拜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賈氏連忙帶著黃天爵再次向蕭遙行了一禮後,神恭敬謹慎的從地上站起身來。
“弟妹,今天回到王府後和大舅哥說上一聲,以後天爵的文武學識都由我來替他管教。郊兒和洪兒最近上進的,也沒有人再來陪龍兒玩了,天爵從今天開始就留在西宮中吧。”蕭遙抱著殷龍,對賈氏笑聲說道。
“皇帝姑父,我真的可以留在這裡不用回家天天打坐讀書了嗎?”黃天爵聞言心中頓時大喜,忍不住睜大一雙明亮的小星目看向蕭遙,充滿期待的問道。
“哼,天爵表哥,我父皇說晚一就是一,你還出口問是不是真的,腦袋真夠笨的,怪不得每次你都打不過太子皇兄和二哥。”殷龍兩隻粉小手著蕭遙俊美的面容,居高臨下,小美目充滿不屑看向黃天爵,嬌聲說道。
“太子皇兄我打不過他,但是我黃天爵絕對能打過二表哥殷洪王兄。”黃天爵聞言,小臉一紅,有些不服氣,羞惱成怒的高高揚起頭踮著腳向殷龍大聲辯解道。
“看腳!”殷龍見到黃天爵出不服之,小柳眉一豎,嬌喝一聲,從蕭遙肩膀上飛跳而下,向黃天爵臉上飛踹而去。
黃天爵吃過殷龍的大虧,見狀向殷龍調皮的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了出去。
“天爵表哥,你別跑,讓我踹兩腳。”殷龍見到黃天爵好沒男子氣概的轉身就跑,連忙腳踩虛空,向黃天爵飛追而去。轉眼間,兩小就跑沒影了。
蕭遙見狀,眼中一道光迸而出,暗歎黃天爵小小年紀,心思不少,極善於察言觀,辨明形勢。蕭遙在心中暗猜黃天爵最多吃一些皮之虧,反而會佔上殷龍的大便宜。
“弟妹,不用客氣。裡面請,站著這裡多不是禮數。”蕭遙在賈氏拔高聳宛如兩座大山的部上猛盯了兩眼後,喉嚨口直髮幹,一連正氣,溫文儒雅,彬彬有禮的向賈氏柔聲說道。
“謝謝陛下。”賈氏聞言,玉頰不住一紅,含羞帶怯的低著頭跟著蕭遙進了宮殿內。
而蕭遙一路上則是用眼角餘光欣賞著賈氏傲人的部和肥碩的部。不覺間,蕭遙呼已經變得急促起來,鼻孔中出了兩行熱血。
“哎呀,陛下您出血了!”進入內殿之後,賈氏偷偷抬眼看了蕭遙一眼,一看之下,頓時嚇得花容失,忍不住驚呼一聲,連忙轉過身來,快步來到蕭遙面前,伸出一隻白的玉手拿著手帕給蕭遙擦拭鼻孔中洶湧出的熱血。
賈氏不來還好,一來之下,蕭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