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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許立和嘉羽,”徐瑛端起那杯多出來的牛,“這杯我就給你爸爸了。”這麼說著,楊嘉佑端著牛上樓,妹妹剛洗漱完,臉龐白淨,長髮烏黑,很開心地接下牛了。
進許立的房間時,楊嘉佑遲疑了一下,甚至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走廊處沒人,他才敲門進來了。
許立身穿格子睡衣,正坐在頭看書,頭髮剛洗過,柔軟蓬鬆。
關好身後的門,楊嘉佑把牛杯放在桌上,聲音很輕:“在看什麼?”許立翻到封面那頁,是一本南京旅遊攻略。
楊嘉佑笑了,“南京你還不悉?”說著,他就手翻了翻書頁,發現裡面不少地名被許立圈起來,“還需要做標記嗎?”許立把書收起來,“閒著無聊,隨手翻一下。”
“你怎麼帶書包回來了——”沒等楊嘉佑把話說完,許立連忙起身,將那本旅遊攻略一同進書包。
“怎麼了?”楊嘉佑目光灼灼,“許立,你最近很奇怪,你知道嗎?”許立竭力保持平靜,將書包拉好,儘量表現正常:“我就不能有點隱私嗎?”楊嘉佑心裡一軟,語氣也緩了下來,“行,把牛喝掉,待會兒我去洗杯子。”許立晚上吃得有點飽,看見牛時,下意識地皺眉。
楊嘉佑看著心煩,“行行行,我替你喝。”四目相對時,楊嘉佑發現許立目光閃躲,剛拿起的杯子又放回到桌面上。
許立沒敢再往書包方向看,滿腦子盼著楊嘉佑趕緊出去。
不料,楊嘉佑後退了一步,‘咔噠’一聲,房門反鎖了。
許立靠坐在書桌前,頓時有點緊張,喉結動了動,“你幹嘛?”楊嘉佑表情倒是一本正經,不辨喜怒,他朝許立走近,用膝蓋別開許立的大腿,很固執地站在他兩腿/間,抬了抬下巴,“看著我的眼睛。”許立慌忙去躲,楊嘉佑左手抵在桌面上,直接把他困住了。
“嘉佑……你怎麼了?”許立胡思亂想著,覺得楊嘉佑最近很反常,事情好像在往更危險的方向發展,更何況這還是在家裡。
“我想吻你。”楊嘉佑與他額頭相抵,氣息吹在許立臉上,帶著清淺的薄荷味,“可以嗎?”沒等許立說話,楊嘉佑已經摟住許立的,許立偏著頭,吻落到脖頸處,彷彿一道細密的電,酥酥麻麻地擊中了他,他推著楊嘉佑的肩膀,壓低聲音:“嘉佑,這是在家裡——”
“家裡怎麼了?”楊嘉佑三兩下拂開他的手,“之前不是也吻過嗎?”
“那不一樣,”許立深呼一口氣,隱隱有些擔心:“在家裡,容易出事。”楊嘉佑知道許立在擔心什麼,將他的手心放在自己口,一字一頓地問:“你相不相信我?”許立愣了一下,很少見楊嘉佑這麼認真,“怎麼了?”
“我就問你相不相信?”許立抿了抿嘴,心想再過幾個月,楊嘉佑就要出國了,索順著他的話說:“相信。”楊嘉佑眉眼舒緩,“那不就行了。”他往後站了些,免得讓許立有壓迫,“你看著我的眼睛。”許立皺眉,視線停留在地板上,“我認得你,又沒瞎。”楊嘉佑笑了,捏了捏許立的臉頰,輕輕地吻住了許立,手也趁機滑進許立的睡衣,順著他的窩往上,摸到了他的肩胛骨。
許立只覺渾身又熱又麻,楊嘉佑如同一場火勢,席捲而來。
到最後,他的手臂掛在楊嘉佑脖子上,整個人被吻得微,嘴也隨之變得溼潤。
楊嘉佑伸手整了整他的睡衣,呼炙熱,“我不在的時候,麻煩你長胖一點。”一聽到‘我不在’這三個字,許立眼眶微微發熱,“什麼你不在的時候?你要在這個世界上,要好好的。”說著,他摸了摸楊嘉佑的後脖頸,清淺的短髮有些扎手,也不知道往後還能不能這樣抱他,心裡有點難受,保證道:“我會好好吃飯的。”
“嗯,”楊嘉佑目光沉靜,端起牛,“把牛喝掉,晚上好好睡覺,其他事別瞎心,有我在。”許立聽話地接過杯子,用雙手捧著杯身,一口氣把牛喝完了。
楊嘉佑了張紙巾,準備幫他擦嘴,想了想又湊上前,了一下他的嘴角,“我糖不耐,今天還是跟著你沾光。”許立心跳加速,呼湧進杯身,把掛著漬的杯子吹得充滿氣。
“杯子得罪你了?你朝它吹氣?”楊嘉佑接過空杯子,臨走前還了許立的頭髮,“我先出去了,睡前記得刷牙。”關門聲迴盪在空氣裡,許立怔在原地,像數心跳一樣,數著楊嘉佑的腳步聲。
視線再次落回書包,許立想起福利院期盼又膽怯的眼神,院長的話猶在耳畔,除去忙於學業,接下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許立開始打很多電話,發送大量郵件,但仍然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但他好像停不下來,就好像一有空閒,就會胡思亂想,腦海裡湧現血腥而殘忍的畫面。
好在許立大學期間學習成績優異,大三還參加了不少競賽,整個保研過程十分順利,名單公示那天,楊嘉佑還特意請許立吃飯,祝賀他取得好成績。
開後,楊嘉羽的課變多,排練程度也比之前密集,只要有集體活動,如果需要點餐,她都會優先考慮孫師傅麵館。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