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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冒了出來。

曲小婉身上的戾氣更深了,她被陸聿揚死死抓住了脖子,在火中使勁掙扎。

陸聿揚冷冷地看著她,手上力氣一點兒不松。

掙扎無效後,曲小婉抬起一隻手扣住陸聿揚的手腕,另一隻手死命伸向他的脖子,張了張嘴,斷斷續續地說道:“新郎……新……郎……我的……新郎……”沙啞的聲音刺得陸聿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到曲小婉死不改,還可能再犯,他也就沒留情,直接把曲小婉燒了個灰飛煙滅。

收了火,陸聿揚看了眼地上四處散落的紙灰,總覺著好像漏了點什麼,他緊蹙著眉頭仔細想了想,想起剛剛那個開道執事好像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是不知什麼時候被燒了,還是逃了?

不知怎麼的,陸聿揚心裡莫名有些慌亂。

照餘羽豐做事喜歡留後招陰人的,陸聿揚若是沒有提防,燒燬紙新娘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被跳出來的曲小婉偷襲,那麼,曲小婉就算是他留的後招了嗎?那餘羽豐這個後招留得未免太不高明瞭……

陸聿揚心事重重地伸手關窗戶,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悶哼,他心頭一緊,猛地轉過身,竟見徐青初臉倏爾蒼白如紙,忙三兩步走到他面前,焦急地問道:“怎麼了?”話剛出口,陸聿揚就看到徐青初左手緊緊捏著一個皺巴巴的紙人,正是不知所蹤的開道執事,開道執事手裡的長刀被血浸溼了,正咧著嘴“咯咯咯咯”直笑。

陸聿揚的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他燃起一團火燒了紙人,手忙腳亂地在徐青初身上翻看:“它傷你哪兒了?啊,傷你哪兒了?”

“符……被破了……”徐青初像是瞬間沒了電,身子一歪,虛弱地靠到了陸聿揚身上,陸聿揚被帶著一併坐到了地上。

“符?”陸聿揚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抓起徐青初的右手,竟見他大拇指手背處的符咒紋身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傷口很深,紋身下的皮翻開了些,血模糊,看得陸聿揚整顆心都狠狠痛了一下。

這道符是徐青初的保命符,鎮著他的那道死劫,符破了,也就意味著死劫即將降臨。

眼看著徐青初上的血眼可見地褪去,本就涼的手這時候更冷得像是冰塊,陸聿揚心裡已經慌得找不到方向了,卻還是硬咬著牙保持鎮定:“青初,我該怎麼辦?要怎麼救你?”

“回徐家,找……找小叔。”徐青初像是被丟進了冰窟,在陸聿揚懷裡抖得不成樣子,就連說話間撲打在陸聿揚下頜的呼都是冷的。

“好,我馬上帶你回去!”陸聿揚把徐青初扶起來,抓過手機打通了大黑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大黑趕到的時候,陸聿揚只是簡單地處理了徐青初的傷口,也顧不得換衣服了,讓大黑開車,連夜趕去山城徐家。

徐卿州接到消息,事先派了人等著。山城離堯城不算遠,拂曉時分陸聿揚他們一到山城就被接進了徐家。

陸聿揚把徐青初背到徐卿州面前的時候,徐青初已經陷入了深度昏

徐卿州給他測過體溫,又看了看他破損的符咒紋身,道:“沒有修補的必要了,正好破劫。”

“破劫?”陸聿揚的喉嚨因為緊張乾澀不已,兩個字出口都破音了,阮陽及時倒了杯水給他,他接過來喝了一大口,潤過嗓子看了徐青初一眼,眼裡滿是擔憂,“沒那麼容易吧?”徐卿州看了眼窗外忽而飄起的雪花,面沉重地點點頭,道:“孃胎帶出的死劫,要容易我們早給他破了。他體質偏寒,八字屬極陰,又偏逢初雪,這個時候再去想其它辦法本來不及,體溫再降下去,他會死於低溫症。”見陸聿揚緊皺眉頭陷入沉默,徐卿州接著道:“這死劫早晚要破,有你在,會容易很多。”

“我該怎麼做?”陸聿揚還保持著面上的冷靜,心裡的不安與焦灼卻還在不斷翻滾。

“不用特地做什麼,見機行事吧。”徐卿州說道。

“好。”徐家的宅子很大,古樸的園林式建築,住著徐家一脈的嫡系。

徐青初被帶進他的房間後,徐卿州就讓人把他們所在的小院封了起來,以防餘羽豐膽大包天這時候再下黑手。

之後,徐卿州讓阮陽推著在徐青初房間外的院子裡繞過一圈,指點著讓阮陽在地上用石頭壓著符咒,並用硃砂連接擺了個極其複雜的陣法。

房間內,陸聿揚緊閉門和窗,把空調暖氣開到最大,還要了好幾被子把徐青初蓋得嚴嚴實實的,但那股寒氣是從他身體裡面生出來的,在他四肢百骸間遊走,暖氣和被子本起不到作用。

焦急之餘,陸聿揚突然想起之前被阿沅渡劫影響的第二天早上,徐青初對他說了句“遲早要還。”陸聿揚苦笑一聲,掀開厚重的棉被,躺到他身邊,伸過手把他緊緊抱在懷裡,輕聲道:“扯平了。”即便蓋著好幾層厚棉被,被窩卻像是一個冰窖,徐青初冰冷的身體隔著薄薄的睡衣凍得他不打了一個寒戰。

山城的初雪下了一天一夜,雪停後氣溫降得更低了。

徐卿州不得不加強陣法,還在徐青初窗戶外貼了幾道符文。

“陸……少,吃……晚飯。”阮陽說著,輕輕地敲了下門。

門很快打開,屋內的陸聿揚滿臉通紅,渾身溼漉漉的,看起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阮陽見了有些著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