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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蓅淌過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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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和阿寶回到水站已經是快十二點了,阿寶聚會神地翻看著大劉給他買的奧特曼畫冊,幾乎是被大劉拎進了房間。

屋裡長球舒適地靠在舊沙發上,看著電視,左腿懶散地搭在沙發扶手上,剛才漲得發紫的臉蛋兒恢復了往的顏和長度,他的女人在一旁低著頭無聲地擇菜,散亂的頭髮耷拉在耳邊,脖頸上一道長長的紅印,清晰無疑地告訴大劉剛才屋裡發生過怎樣的故事。

“哎,銀,你回來了,我們正準備炒菜…”長球滿臉堆笑地站起身,一把接過兒子摟在懷裡。他的女人頭低得更深了,長球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大劉早就知道,這次終於在離家半年之後吃到了最正宗的家鄉菜,大劉很開心,更為長球一家能在北京團聚開心,他剛喝了兩瓶啤酒就有點暈暈乎乎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情。正午的太陽炙熱難耐,沒什麼人在這種時候要水,長球一家出去遊玩了。

大劉有些睏倦,他胡亂擦了擦身子,一頭倒在上,糊糊正要睡去,不經意間發覺胳膊肘下有點溼溼涼涼。

他騰地坐起身,伸手四下裡摸了摸,上散落著三四片溼漉漉的印漬,大劉拿手蹭了蹭,指尖是滑溜溜的觸,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幾乎沒有那種濃郁的氣息,大劉忽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黏黏黏涎涎的,一定是女人做那件事時出的水!真看不出長球媳婦這麼瘦小的身子居然能出那麼多水來啊!難怪在老家時村裡的兄弟們們都說長球是天下最累的男人!既要打夯,又要堵水…大劉睜大眼睛,緊盯著牆上顏暗淡的半女人像。

直到眼睛漸漸有些酸澀了,模模糊糊地浮現出長球和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這張上光著股翻滾的情形,長球女人的小股好白啊…大劉的雞巴不知不覺地翹了起來。

褲檔裡頂起尖尖的蒙古包,大劉焦躁地扯開前門襟的拉鍊,輕輕握了握自己兩腿間緩緩動的兩枚卵蛋,熱辣辣的覺過電一般倏地瀰漫在整條雞巴。這些天自己太需要女人了!大劉接連吐了四五口氣。

終於沒有自摸,他不再喜歡手上的老繭摩擦龜頭的覺,他大劉需要的是女人!天很快昏暗下來,一陣迅疾的涼風吹過,捲起落葉和塵土向大劉撲過來,大劉緊握著手裡的酒瓶抬起胳膊遮擋雙眼,遠遠地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這是要落雨了吧?”大劉心裡泛起了嘀咕:“長球他們還沒回來呢,一會兒下雨他們該被堵在路上了。”想到這裡,大劉打了個長長的酒嗝,低頭看看手機,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長球一家還沒回來,大劉不方便走開,百無聊賴地斜靠著店門口的大樹,平常這時候,他一般會去門口的小雜貨店看電視,男老闆不在的時候,他經常可以擠進店子裡與身材肥碩的老闆娘擠擠挨挨,安徽來的老闆娘子和股都很大,可惜,加上兩條腿短腿,以及臉上那兩撮又黑又濃的眉,醜得連馬寡婦都比不上,誰知道她脫了褲子下面是不是也長著又又長的黑呢?那可是大劉最不喜歡的!大劉只是偶爾會用胳膊蹭一蹭她的子而已,蹭一蹭那兩坨肥肥軟軟的覺還是不錯的嘞!

不過雜貨店老闆長得又黑又壯,大劉除了偶爾在老闆娘身上蹭點油,還不敢輕易有所動作,萬一失手,估計自己只有滾蛋的份兒了。

忽然間,攜沙帶土的風一陣陣吹過,天陰得厲害,慘白的電光裹著悶雷聲由遠及近,大劉躲進屋裡,仰躺在竹椅上看著外面偶爾飛跑而過的行人和搖曳不定的樹影,他有些莫名的惆悵,不知道長球一家今晚能不能趕回來。

就在一個多鐘頭之前,大劉連著給七家人送過水,確實有點累了,幸好要下雨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會兒要水的還有多少,擱在平時,小區的居民都下班回家了,小區外的飯店也正忙得不可開,現在應該是生意最好的時候,雖然累點。

但是有活兒幹才能有錢賺,有錢賺才能吃飽飯,有錢賺吃飽飯才能找女人,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想到這裡,大劉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有道理!

要是有個女人幫著照看店面、燒水做飯,自己應該會輕鬆很多啊!開店到現在,自己爬遍了小區所有的樓層,也和小區外的幾十個大小店鋪混識了。

小區的大姐、大媽們大都混了,她們時不時地會問一句:“大劉啊,什麼時候娶個媳婦安個家啊?”大劉總會憨憨一笑,然後跟一句:“您給心吧。”那些熱心的老女人們也往往會滿口應承下來。

可自己以後究竟會有怎樣一個女人呢?大劉發現自己居然從來沒認真思考過這樣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

之前自己接觸過不少女人,但那只是為了排洩一下囊袋裡蟲,從沒想過會和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張上。

是和長球女人一樣嗎?不好,長球女人雖然能生兒子、水也多,還能做得一手好飯食,但是她那樣瘦瘦小小平平癟癟的,本不是自己喜歡的那一種!會是馬寡婦那樣的女人嗎?也不是,大劉搖了搖頭,馬寡婦除了股大和自己胃口之外。

其實沒什麼長處,那一身!比強哥的女人差遠了…唉,強哥的女人,就是那個小瑩?不好,小瑩有點太騷了,看那眉眼,就是個狐狸,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哩!

不知為何,一想到小瑩,大劉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識地四下裡張望,好像強哥正躲在某棵樹後面看著自己。雪亮的電光閃過之後,一聲炸雷在頭頂爆裂開來,大劉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潑一般呼嘯而至,門外是一片混沌,水霧濛濛,唰唰的雨聲掩蓋了一切,除了時遠時近的雷聲。這麼大的雨!看來長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還有他的兒子。呸!

大劉用力啐出一口濃痰,躺倒在竹椅上,小瑩髒不髒關我事,她是強哥的女人,我大劉的女人,怎麼也應該是個乾乾淨淨的黃花‮女處‬吧!

我大劉還沒摸過‮女處‬嘞…唉!‮女處‬,‮女處‬!這兩個字像渾身長滿細的蟲子一樣用力鑽進大劉的腦子裡,鑽得他渾身不舒服,還有點頭疼,大劉隱隱地有種覺:自己這輩子可能與‮女處‬無緣!

算上那位僅有一夜之小瑩,算上遠在數千裡之外的馬寡婦,算上在路邊理髮店裡上過的大大小小的賣女,大劉上過的女人裡有誰更像是屬於他自己的女人呢?

似乎沒有一個,至少沒有一個是大劉中意的,再說,‮子婊‬是不能拿來比較的,‮子婊‬只能用來洩洩火,就算從良了。

也不能領回家!大劉“咳”的一聲用力清了清嗓子,又一口濃痰消失在狂驟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後幾口啤酒,抱著酒瓶昏昏睡。

就在這時,一輛白的轎車卷著四濺的水花,唰地駛過自己門前,酒意闌珊中,大劉意識到這就是329樓那位醉酒女人的車。

“她還欠我十五塊錢呢!”大劉扭頭看著早已消失在雨霧中的車影,在心裡“嘟噥”了一句,一種莫名的興奮攪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個身卻差點被胃裡翻湧的啤酒噎住,劇烈咳嗽了幾聲。

大劉眼前若隱若現地浮現出醉酒女人搖搖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氣味阻著他的鼻息,女人手裡晃動著的金的酒,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衝破雨霧牢牢地包圍住了他,大劉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脹疼的腦袋,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聲。

大劉茫然地抬手撓了撓腳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腦子就像被雨水浸溼了一般,溼漉漉的,他覺到自己兩腿間堅的慾望,他解開短褲的前門襟,漲得油光發紫的龜頭微睜著馬眼身而出,壯的雞巴上條條青筋怒張,兩粒如雞卵子般大的蛋蛋在緊繃的囊袋裡不安分地動。

唉…爹媽給了他一條超人一等的大雞巴,自己卻只能偶爾拿街邊髮廊女瀉瀉火,老天給了他一身好體力,自己卻只能拿它給爬樓人家扛水餬口!

大劉忽然覺有些愧對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兄弟,他伸手輕輕握住自己的卵蛋,緩緩地動著,晶瑩的水滴從馬眼中浮起,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放出金燦燦的光芒,大劉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條細長的線,他笑了。

兩腿間的小兄弟搖晃著身子,彷彿在發洩著自己的不滿。黑暗如鬼魅窟一般的雨夜,大劉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開兩腿,藉著昏暗的燈光欣賞著自己雄偉的男,濃重的男荷爾蒙瀰漫在小小的板房裡,穿透細密的雨霧,淌過一道道門縫,鑽進女靚妹沉睡的鼻息,撥著她們的神經。

此時此刻,她們在夢中嬌微微,真實或者虛幻的情境中,她們或許還沒意識到這其中有不少是來自大劉最原始的誘惑。

同樣是在這濃重的夜幕背後,一雙風情萬種的杏眼正透過望遠鏡緊盯著不遠處那破舊的板房,焦躁地觀察那個並不高大的年輕的身體,然而層層雨霧遮擋著她的視線,只能看到年輕人或坐或躺的輪廓,他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