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是強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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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馬寡婦之後，他還從沒有在大白天過別的女人，也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但他不想放慢節奏，想就咯！老子就要得痛快！大劉張大嘴“嘿嘿”狂幾下，直身子死死地抵住小云的恥骨，積聚了近一個月的數十億子孫驟然間而出，正面撞上小云內噴出的水，兩股熱在小云子宮口處翻湧。

小云觸電一般摟著大劉的胳膊，一口咬住，秀美的臉龐幾乎扭曲，渾身顫慄著，悶聲悶氣地呼喊著:“哦…了…”修長的‮腿雙‬蛇一樣緊緊攀住大劉的，下腹深處陣陣痙攣一樣的快江一般沒了她，期待已久的高竟然這樣震撼，她毫無準備，毫無抵抗，像是狂風中的一片落葉，旋轉，飛舞，升起，落下…“啊！哦…”小云朦朧中彷彿聽到自己歇斯底里一般的叫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或許那本就不是自己的喉嚨。窗外是夏蟬枯燥得讓人昏昏睡的鳴叫，房間裡是讓人暈眩的安靜，疾風暴雨般的高戛然而止，兩具赤的體緊貼在一起，彷彿兩具曬蔫兒了的魚，大劉軟縮的雞巴慢慢地從小云腫脹的縫兒中滑出，帶出一大股濃稠的白漿。

接著是更濃稠的一股，順著股縫兒浸溼了小云那枚小巧的‮花菊‬，在單上，滲入小云股底下那一大片水漬中。

他很享受這種後飄飄然的覺，喜歡看著從女人的縫裡出來，但這次他的胳膊被小云壓在脖子下面，只能伸出另一隻手，輕輕觸摸她溼漉漉的。

小云的身子依然綿軟無力，面頰殘留著高時的緋紅，大劉的觸摸讓她覺得很舒適，柔柔的，癢癢的，想象不出剛才那個暴的小夥子居然還能這麼溫柔。

一陣清涼的風吹過，大劉一下神了許多，他坐起身，見大乖正趴在邊，滿臉疑惑地瞪著自己，大劉衝它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它的頭。

天似乎一下了陰暗了許多，似乎有一場急雨將至。小云翻過身，抓起身邊的巾被遮住自己赤的身子，也坐了起來，她裹著巾被下，大乖也飛快地起身跟著她進了衛生間。出來時，她轉身從客廳拿了一罐可樂，打開了。

遞到大劉手中，大劉地看著小云，小云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羞澀，旋即微微一笑，坐在大劉身邊，大劉摟過小云的肩膀，輕輕嗅著她髮絲的氣息，隱隱地有點馬寡婦的氣味兒，但比她濃烈的氣味好聞得多，或許女人身上的氣味兒都差不多吧。

小云彎下，小心地捧起大劉微微有些起的雞巴，憐愛地‮撫‬著，像個天真的孩子在把玩一件稀罕的禮物，又像是細心的少女在欣賞一片嬌的花瓣。

雷聲由遠而近，轟隆隆地滾過，大劉的雞巴在小云綿軟的手中重新恢復了猙獰，他抱起小云俯身放倒在上，小云很配合地翹起股，大劉暗自出了口氣，這才是他最喜歡的姿勢！

兩人噼噼啪啪的撞擊聲淹沒在雷聲和雨聲之中，好奇的大乖高高地抬著頭，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劉，看著他身下的小云。大劉與大乖對視著，有種被偷窺的快，間陡然生出一種快意，更深地送起來。

密集的驟雨敲打著玻璃，噼噼啪啪的雨點遮蓋了兩人重的息和呻，第二次高到來的時候，小云幾乎暈厥過去，她不知道大劉什麼是時候停下來的，清醒過來時隱隱覺私處火辣辣的疼痛。

兩人身相擁著，靜靜地傾聽窗外電閃雷鳴，彷彿一對默契的情侶，兩人都沒什麼話，只是偶爾對視一下，這種陌生而親切的覺，讓大劉心中湧起莫名的動和愧疚，他除了這個女人叫小云、除了她的身體之外，幾乎對她一無所知。雨漸漸小了。

大劉穿上衣服，回頭對小云笑了笑，依然是那副憨憨的神態，轉身正要出門，小云叫住了他，赤著身子走到他身旁，伸手為他整理了一下t恤的衣領，又攏了攏鬢角，柔聲說道:“路上滑，小心點，別走太快。”大劉應了聲:“唉。”推門飛快而輕巧地下到一樓，走出單元門前，他下意識地梳理了一下頭髮。

雨後的空氣涼而清新，帶著淡淡的土的腥氣。水站里長球坐在電視機前看韓劇，他的女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美滋滋地凝視著兒子在長城和故宮拍的照片，兒子阿寶正興奮地拿著一截樹枝拍打著門口的積水，嘴裡發出“嗚”的聲音。

看到大劉進門，長球抬起頭:“你去哪裡了咯？我們沒等到你，先吃飯了，給你留了飯菜在桌上。”他的女人早已站起身從裡間端出兩盤菜放在電視機旁的小方桌上，又進去盛了一碗飯遞給大劉。

豆豉青辣椒炒片，素炒空心菜，大劉還真的餓了，他接過筷子，大口大口扒拉著飯菜，彷彿餓死鬼託生一般。

長球的女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大劉，確實，她從沒見過大劉這樣狼虎嚥，不過大劉風捲殘雲般地席捲掉了桌上的飯菜，她臉上浮現出欣和滿足的神情。

“你，夠吃嗎？我再炒個菜…”長球的女人，站起身來到大劉跟前，小聲問道，像個新過門的小媳婦兒。

“呃。”大劉不好意思地打了個嗝，他拍了拍口，搖搖頭“我吃撐了，不用了，不用了。”正說著，他又打了個嗝。

長球的女人轉身端了一杯水，遞給大劉，就手接過他的碗筷，又端起桌上的空盤子走到牆角的水池邊三兩下便洗刷完畢，接著便去掃地，看著她瘦小忙碌的身影，大劉暗暗有些走神，他覺得長球雖然只能在那重山遮蔽的村落裡度過一生很悲哀。

但他找到這樣一個能幹又溫柔的女人，何嘗不是另一種許多人不曾擁有的幸福呢！哎，看來人這一輩子很難事事都順心如意啊，但不管在哪裡，我大劉也應該找到一個和長球的女人差不多賢惠能幹的女人！而且。

而且她…她還應該怎樣大劉想不出一個恰當的詞彙來描繪，他覺得這些年來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要的某些東西，要是能集中到一個人身上，該有多好啊！

“銀，我們明兒地要回湖北了，後半兒的車。”長球轉過頭，神情看上去有點憂鬱。

“啊？哦…”大劉猛然間回過神來，雖然他預到長球這兩天肯定會走，但聽他說出這句話時，自己仍然有些失落，畢竟等長球他們都走了，自己在北京就再也沒有什麼相的朋友了，送過最後兩桶水後，已是晚上10點多了。

大劉和長球坐在臺階上聊天，看著北京被霓虹燈和摩天大樓照裡發散出來的燈火攪得渾濁不堪的夜空，大劉和長球一起回憶著小時候在山裡一起成長的那些點點滴滴。

大劉強忍著傷，一連喝了6瓶啤酒，然後昏昏沉沉地倒在外間的躺椅上，他很想馬上就睡著，睡著了就不會有那些不好的情緒，睡著了就可以來明天的好心情，但他閉上眼又睜開，睜開眼又閉上，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身邊的阿寶不知夢到了什麼“呵呵”地笑出了聲，大劉愛憐地伸手摸了摸阿寶光潔的股，他聽得到裡間的小上，長球正騎在女人的身上沒完沒了地折騰著，聽得到小在他們身下疲憊不堪的吱扭聲，聽得到女人由小變大又由大變無，含混不清的“嗯啊”地呻，大劉看了看手機，已經快一點半了。

長球真的好體力啊！大劉忽然意識到:這阿寶，還有他身下的女人，不正是長球所追求的幸福所在嗎！至於在不在城市，其實並不重要，長球知道了自己想要什麼，所以才這樣堅決地要走，所以才這樣快意地享受著自己的幸福！

大劉的思緒忽然變得清晰起來，他越來越堅信自己既然下定了決心留在這個原本並不屬於他的城市，他就一定會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女人，屬於自己的生活，所有自己作為男人應該擁有的一切。

想到這裡，大劉紛亂的思緒安靜了下來，裡間的小吱吱嘎嘎地再次搖晃起來時，他已經帶著平穩的鼻息睡著了。

長球帶著他的女人和兒子回了家鄉，大劉的小屋恢復了往的節奏，街坊大媽、大嬸兒們依舊會在路過時和大劉閒扯上一會兒，大劉依舊忙忙碌碌地奔波在進水和送水的路上。長球走後的第三天，曹回來了，生拉著小云去市中醫院。

看著小云在曹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從門前走過，大劉心裡有些愧疚，他覺得自己或許應該為她做點什麼，可自己一個送水的農民工，實在沒什麼像樣的本事和學問，能做的了什麼呢！

曹叫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大劉緊趕兩步衝過去，拉開車門:“曹，您和小云姐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扶小云姐上樓。”說話時偷眼看了看小云，小云的臉上拂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羞澀，曹一邊說著謝的話，一邊心急火燎地跟著小云鑽進車裡，揮手跟大劉告別。中午時分，大劉正思忖著小云和曹什麼時候能回來，手機忽然響了，是強哥。

“喂，大劉，最近你丫過得咋樣啊？怎麼也不給哥來個電話啊？嗯？你晚上過來陪哥一起吃飯，哥請你吃大董烤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