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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脖子,貪戀地蹭了蹭。

賀林軒笑起來,他半靠在頭,摸了摸李文斌的頭髮,親吻他的額角,柔聲道:“睡吧,我在呢。”

“嗯……”李文斌有些呆地應了一聲,安靜了好半晌,他像是突然思維接上軌道,呢喃道:“又把你吵醒了,明天還要趕去上朝呢。”他不記得之前腿肚子筋的事,但還是頗有些煩惱。

賀林軒低聲笑著,一手環著他的,一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在他耳邊說道:“那怎麼辦呢?我搞大的肚子,我不管,誰管呀?”說著,還很有些油滑地添了添他的耳珠子。

李文斌顫了一下,沒好氣地抓了抓他的耳朵,“閉嘴,別說話,睡覺了。”賀林軒開懷地笑了一陣才忍住了,李文斌側靠在他身上,睡著的時候,嘴角還掛著笑容。

等他睡了,賀林軒才小心翼翼地抱著他,躺回上。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賀林軒去上早朝的時候,順手摸了摸掛在牆上烘著的李文斌的衣服。

冬衣被烤的乾燥,觸手很熱,賀林軒很滿意。

只是聞了聞棉布散發著一點像是石頭被烤焦的味道,就把窗臺邊的一盆花,放到了衣服邊。

做完這些,他再看了眼睡得很的夫郎,這才出門去了。

早有小廝帶著一個年級不輕的人等在屋外,見他出來,忙低聲問候了一聲。

“大人。”賀林軒抬頭看了眼濛濛的天,還有樑上掛著的燈籠,囑咐道:“仔細夫郎的動靜,別讓他著風受寒,知道嗎?”小廝自是應諾。

賀林軒又看向那個中年雙兒,“今是南叔啊,內子勞煩您照顧了。”那被稱呼做南叔的臉,連聲說不敢,目送著賀林軒離開,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小廝看在眼裡,低聲取笑道:“見了這麼多回,南叔怎麼還這樣怕我們大人呢?賀爺又不吃人,只要別惹到夫郎,賀爺的脾氣可好了。”南叔赧然道:“怪我膽子小,見著當官兒的,甭管大官小官,這心裡頭總怯著三分吶。”小廝聽了搖了搖頭,也不勸他了。

南叔看他豎著耳朵聽屋裡的動靜,表情帶著點不自覺的嚴肅,心裡暗歎:還說他呢,這小廝也不比他的膽子大,那賀大人吩咐下來的事,哪件不是提著十二分小心去辦的?

他是個接生郎,身上帶著官衙的書契,和野路子出生的接生郎不一樣,請得動他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他自認也在很多官家裡走動過了,那些貴氣的老爺哪個不是在生產那才能見到,能多叮囑託付一句,都算是愛重了。

從沒見過像樂安侯府這位賀大人這樣的,夫郎大腹便便,他沒和夫郎分房睡也就罷了,還親力親為地照顧。

好幾個月前,就把他和另外兩個接生郎請到府裡來,說是怕夫郎不悉他們,生產的時候緊張,便讓他們輪來作陪,順便照顧夫郎。

三個接生郎,都是經驗豐富的,頂半個大夫了。

南叔聽說了風聲,說賀大人有意從他們之中選出一個留下來,除了照顧夫郎產後的事宜,以後專職照顧小郎君的。

這可是長久的活計,後半生都能在侯府裡養老的。

還是小郎君身邊的親近人,地位自然就高了一等,見過了侯府的富貴,誰不想爭取一把?

可惜,他為人笨拙,膽子也小,不像另兩個,能說笑哄夫郎開心,會討好人。

看來,自己是抓不著這好運道了。

想到這裡,南叔心裡滿是失落。

但很快,他就打起神來,和小廝一起留神聽著屋裡的動靜。

侯府給的銀子足足的,不把差事辦好了,他心裡也過意不去。再說一句大實話,他看著那個總是帶著笑面的賀大人就發憷,心有惴惴,可不敢不小心。

早朝很順利,散得也早。

大梁的早朝是每天都有小朝會,五天一大朝,歷代皇帝都不敢不勤勉,就是天齊皇帝年間,也沒敢打破祖宗留下的訓誡。

這一天天的,只要沒有突發事件,其實一段時期裡說的事情都大同小異,沒什麼新鮮的。

挨著年關了,大家都變成了和氣人。就是遞奏摺最勤快的,那個孜孜不倦地斥責賀林軒不成體統、在侯府裡辦小朝堂的張御史都消停了。

就是下朝的時候,很多人圍著賀林軒,三句裡有兩句都在打探戶部今年收了多少銀米上來,國庫到底是個什麼數。

他們都想知道,賀林軒去年那一番大刀闊斧的動作,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名堂。

賀林軒笑呵呵地和他們打太極,就是沒有一句準話。

應付煩了,他乾脆無賴地說一句:“我得回家陪我夫郎了,哎喲,這又有幾個時辰沒見著,我這心裡頭總沒著落。”一群人看著他,嘴角眼角都在動。

你從家裡出來有三個時辰嗎?還真敢說啊,敢有點靠譜點的藉口嗎?一天天的,搪他們也不換點新鮮的詞兒,他們不要面子的啊?

就在眾人腹誹的時候,有公公前來,說是陛下有請。

皇帝的面子卻是不能不給的,賀林軒調轉方向,和那公公一起離開了。

身後是幾位大人的低聲議論:“看賀大人風得意,看來,來年咱們不愁沒銀子花用了。”

“哈哈,說不得能在年尾反將虞大人一軍,這年,有些人可就過不好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