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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們正巧返回江南處理祭祖一事,連小娃娃的滿月禮都錯過了。
回來後幾人又有重孝在身不便登門,只能送了賀禮。
直到現在,賀林軒都還沒見過那孩子呢。
賀林軒挑了挑眉頭,抬頭道:“遠豐兄似是有火。怎麼,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惹尚書大人不高興了?”何諺初升爸,而藍氏又恢復得很好,情溫柔小意,加之升官發財,正是風得意的時候。
這副樣子可就有些奇怪了。
“不是朝堂上的事。”何諺擺擺手,嘆氣道:“自我和錦辰到了京城,我父親就解了我阿爹的足。可你猜怎麼著?我方才收到我父親來信,信上說,我外祖張家的表哥要上京趕考,他們乾脆一家子都到京城投奔我來了。我阿父發現的時候,他們都登船兩了!”
“該不會是你的爛桃花也來了……你阿爹乾的?”好吧,看何諺的表情,賀林軒知道答案了。
他放下磨刀,拍了拍何諺的肩膀,一臉的同情。
何諺拉來小凳子坐下,道:“林軒,你說我現在怎麼辦?你可得幫幫我,否則,我只能出歪招了。”
“你能出什麼歪——諾兒,你上哪兒去?”賀林軒打眼瞧見諾兒滑下木馬,連忙喊住他。
諾兒提提褲帶說:“阿父,我去放水。”
“少來。”賀林軒起身,幾步把他抱回來,拍拍他的小股說:“我還不知道你?先說好了,這件事不許私下告訴阿爹還有你阿麼,知道嗎?”諾兒哼了一聲,“阿父,是你說的,好夫君不會隱瞞夫郎任何事,善意的謊言也總有被拆穿的一天。”何諺聽得失笑,“諾兒這麼小,你就教他這個?”
“教育要從娃娃做起,你現在就可以學著了。”賀林軒回了一嘴,又對兒子說:“原則是這樣沒錯,但我們還要講究策略,對不對?像你阿伯現在的情況,首先要做的是將這些煩惱扼殺在搖籃中。而且,你阿麼剛剛生了寶寶,心情很重要,不能讓他不開心。”
“……哦。”諾兒想了想,答應了。
賀林軒乾脆把他抱在腿上,問何諺說:“你想出什麼歪招?”何諺看了眼諾兒,見賀林軒都沒有讓兒子避諱的意思,也沒藏著掖著,道:“讓人去他們必經的停靠港守著,只要推薦信和州府開具的舉人文書出了閃失,他必得迴旋,屆時我讓三廉把不該來的人扣下就是了。”賀林軒搖了搖頭,“憑我對你那個表弟淺薄的瞭解,他未必會陪同他兄長回東肅重辦文書。沒那麼好打發。”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讓人扮成海匪對他們用強硬手段吧?”真別說,收到信的時候,何諺心裡確實閃過這個危險的念頭。
賀林軒看出來了,本來不想過多介入他的家事,還是多嘴道:“其實事情也沒那麼複雜。正所謂蛇打七寸,攻其要害,你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何諺仔細想了想,還是不得章法,急道:“林軒,你快說,是什麼話?”賀林軒勾一笑,用磨刀在地上寫了一句:張秋踏進南陵城一步,張家人永無出頭之。
何諺微微眯起眼睛。
賀林軒看出他的意動,一邊磨去字跡,一邊道:“遠豐兄,你說,是你阿爹的許諾中用,還是你這個位高權重的尚書大人說的話管用?是和你親上加親重要,還是他們家男丁的前途重要?他們知道該怎麼選擇的。”
“不過,這事情你做了就不能留情面。若你阿爹知道了,肯定要同你生出嫌隙。所以,你還是慎重考慮為好。”何諺冷哼一聲:“他做這些的時候,又何時考慮過我?”賀林軒聞言也不再多勸。
他親緣淺,沒有經歷過類似的苦惱,也不知從何勸起。
只道:“既然這樣,你先知會嫂子一聲,免得他後從別人口中聽說,要擔心的。”何諺點頭,正要說什麼,就聽賀林軒對諾兒說:“乖兒子,看到沒有,這就叫策略。”
“有些事情要一起承擔,就不能一個人硬扛。
但有些事情,比如你阿伯惹的桃花債,好男人呢,必須要親手了結。不能把問題留給你的另一半,知道了嗎?”
“嗯!”諾兒重重點頭,也學著阿父拍了拍何諺阿伯的肩膀,說道:“阿伯,我阿父說了,在夫郎面前沒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說法。要是有人覬覦你的美貌,你得第一時間賞他一個大耳刮子,告訴他快醒醒吧,你不是隨便的人。不然,所有的不拒絕都是默認。”何諺扶額,張了張口,卻有人先說了他想說的話。
——“賀林軒,你又教諾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李文斌過來就聽見諾兒這番長篇大論,頓時氣勢洶洶。
賀林軒忙給兒子使眼,諾兒一把抱住阿爹,說:“阿爹,阿父在教阿伯怎麼對付爛桃花嘞。”爛桃花?
李文斌疑惑地看過去。
何諺見勢不對,藉口家中有事,趕忙走了。
賀林軒見狀,乾脆讓兒子把剛才的事學給他阿爹聽。
諾兒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
李文斌的表情就有些難看,捏捏眉心說:“依我看,何家老夫郎也很清楚何諺和那個張秋不會有什麼,他就是想噁心噁心嫂子。林軒,你說多大的仇,他非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