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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1風女律師·第十二章·人面獸心六叔望著呆若木雞的王婧瑩一眼後,把視線轉向jess所住的六樓窗戶,只見裡面的燈亮了起來,顯然他已經進入了室內,於是又繼續說:「妳出嫁時,我有去食喜酒,識妳的大家,我佮伊講話真投機,伊就決定予我作伊公司的供應商,每一改我去臺中處理完代志轉來臺北的時陣,伊攏會拜託我順序帶一寡食的物件予伊佇臺北讀冊的孫,沒想著這改會佇遮拄著妳(妳出嫁時,我有去喝喜酒,因此認識妳的婆婆,我跟她聊得很契合,她就決定讓我當他公司的供應商,每一次我去臺中處理完事情回臺北時,他都會拜託我順便帶一些吃的東西給她在臺北唸書的孫子,沒想到這次會在這裡遇到妳)。」王婧瑩呆若木雞的望著六叔將手上拎的一個黑提袋高高舉起在她面前晃了晃,看來,她的前婆婆確實有履行諾言,對jess疼愛有加,而她這個生母卻是在無意中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讓當初不惜強忍著椎心之痛離開,想讓兒子能夠在一個健全環境下成長的苦心全都化成泡影,這真的是讓她既懊悔要羞愧到了極點!
六叔見她久久不語,便打破沉默嘆了口氣說:「講實在的,這也袂當怪妳,妳猶閣少年,離婚遮呢濟年,總是希望有查埔人會當共妳疼惜(說真的,這也不能怪妳,妳還年輕,離婚這麼多年,總是希望有男人能夠疼愛妳)…」被說中了心事,一股莫名的鼻酸讓王婧瑩到泫然泣,她趕緊咬了咬牙低著頭強行忍住正奪眶出的淚水,六叔停頓了半晌又說:「伊是一個真好的查埔囝仔,正當少年時,拄著像妳遮呢媠的查某人,難免會較衝碰(他是個很好的男孩子,正年輕,遇到像妳這麼漂亮的女人,難免會比較衝動)…」這話讓王婧瑩不痛恨起自己來,如果不是她這麼的蕩,又怎麼會勾引了jess和她發生了關係,而在無意之間母子亂倫?而這很可能會毀了jess的一生!想到此,她不冷汗直,趕緊說:「六叔,這件代志千萬毋通予別人知影(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六叔點點頭說:「嗯…著啊,絕對袂當予別人知影,猶無,伊的前途就去了了(對啊,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他的前途就完蛋了)…」王婧瑩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頭鬆了一口氣,正想向六叔道歉,卻發現六叔竟然張著嘴巴傻傻地望著她發楞,她順著六叔的視線一看才發現原來剛才jess在擁吻她並在她身上到處亂摸時,她口襯衫的扣子不小心鬆了開來,出了一大片雪白滑的上半球,同時她的窄裙也被往上提,使得她那美女與輕薄黑蕾絲內褲全都在六叔面前一覽無遺,無怪乎六叔所穿的西裝褲的褲頭鼓起一大包了!
王婧瑩這才想起,雖然六叔已經是個坐六望七白髮蒼蒼的老人,但他平常生活律己甚嚴不菸不喝酒又保持規律的運動習慣,身體的狀況一直都保持得很好,但他的子已在二年前過世,聽說男人只要一恢復單身,原本在結婚後降了下來的睪固酮濃度就會恢復原本單身時的水準,慾也會跟著升高,無怪乎向來正經八百目不斜視的六叔,會被眼前這樣的美景看得目瞪口呆,已經安分多年的老也再度甦醒過來蠢蠢動!
看到六叔那對她的美垂涎三尺不住猛口水但卻又像個青期的大孩子般不知所措的窘態,王婧瑩雖然心裡既驚訝又覺得好笑,但一想到六叔大半輩子都是行事正直不逾矩,卻在晚年喪並意外的撞見她跟親生兒子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母子亂倫,內心所受到的衝擊之大是可想而知,現在又不小心瞥見她不小心外洩的光,也難怪會把持不住!
於是,她也不說破讓六叔繼續看個過癮,只見六叔褲頭隆起的部位似乎越來越高,呼也逐漸變得有些急促,喉頭更不停地滾動嚥口水,眼底彷彿要冒出火來,顯然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雖然看多了男人好的表情,但在面對六叔這一位給人的覺始終是正派而嚴肅的長輩居然也像頭髮情的大公狗一般窺的臉,還是讓王婧瑩心頭一震,並給她帶來莫名的異樣興奮快,膣居然逐漸溼潤起來!
不過她表面上卻還是裝作一副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模樣說:「六叔,你講,我應該按怎樣(怎麼辦)才好?」但此時六叔已經蟲衝腦,雙眼不停地在她的部上半球與雙腿間的密處貪婪地上上下下來回掃,本沒有任何心思去想如何幫她解決問題,口中卻還裝模作樣的說:「嗯…應該按怎辦才好?真正是傷腦筋…」這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讓王婧瑩心裡已經確定:如果想要堵六叔的嘴保住jess的前途,那就只能讓他得嘗大成為她的裙下之臣,這是她身為人母唯一能夠為兒子所做的事!
於是她就不再猶豫地說:「六叔,抑無,你佮我轉去飲一杯,幫我鬥想辦法,你看安怎(不然,你跟我回去喝一杯,順便幫我想想辦法,你看怎樣)?」六叔果然笑逐顏開,卻心口不一的說:「已經遮暗矣,按呢敢好(已經這麼晚了,這樣子好嗎)?」發```新```地```址5m6m7m8m..c()m王婧瑩嫵媚地了一下長髮說:「我家己一個人蹛,你來,暗時我較袂無聊(我自己一個人住,你來,我比較不會無聊)。」於是六叔興沖沖的說:「既然妳按呢講,我偌是沒去就傷歹勢矣,妳先等我一下,我先將物件提去予伊(既然妳都這麼說了,我若是沒去就太不好意思了,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將東西拿去給他)。」說著,六叔就趕緊入內將他手上的那包東西請大樓的保全轉給jess,就飛快地轉身坐上了她的車。但是六叔才剛在副駕駛座上坐定,就被她因為坐姿使得短裙沿著身體往上縮而變得更短,一雙修長美腿因此更加暴出來的美景看得目瞪口呆!
更要命的是:王婧瑩只顧著系安全帶,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六叔這一個長輩正盯著她散著女人味的軀體猛口水,而當她繫好安全帶後,那原本釦子就已經鬆開的襯衫領口剛好因為安全帶壓住了右邊的衣襟,使得左邊的衣襟內的風光一覽無遺,六叔這才發現原來王婧瑩居然沒有穿罩,以至於整顆左都盡收眼底,連誘人的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王婧瑩似乎神經大條到對自己光外洩毫無所悉,還自顧自地開著車並拉了拉衣領用手掌扇風說:「呼…盈暗(今晚)真正有夠熱…」這樣的舉動不但讓她的領口進一步敞開,左被看得更清楚,而且還將她那混合了高級香水味與女費洛蒙誘人的味道在冷氣風扇的吹拂下散發到整個車廂內,即使六叔目不斜視也同樣無法逃脫這致命的引力!
就在六叔坐立難安不知所措之際,王婧瑩忽然大喊一聲:「啊,有蠓仔(蚊子)!」說著,她原本扇風的那隻手還拼命的揮驅趕在她面前亂飛的蚊子,但她另一隻手卻必須握著方向盤,顯得手忙腳亂,六叔愣了一下,隨即也加入獵蚊的行列,但小小的蚊子一下子飛向東一下子飛向西、忽上忽下,實在很難鎖定目標,忽然,蚊子飛到了王婧瑩的大腿上停了下來,六叔眼見機不可失,立即一掌拍了下去。
「啪!」,蚊子雖然被打死了,但王婧瑩白皙的大腿上也被拍出一個血紅的掌印,痛得她忍不住皺眉說:「哎喲,有夠疼!六叔,你實在有夠雄(狠)…」六叔連忙道歉說:「歹勢!歹勢!我一時手緊,沒想遐濟就共伊拍落去矣(抱歉!抱歉!我一時手快,沒想那麼多就把它打下去了)…」瞥見在中控臺上有一包溼紙巾,他連忙將包裝打開出溼紙巾將黏在大腿上的蚊屍拭去,溼紙巾上酒的冰涼讓王婧瑩忍不住輕哼:「嗯…有夠冰…」雖然這只是她無心的自然反應,但是聽在六叔耳中卻到無比嬌媚與誘惑,居然大膽的將手掌貼在她的大腿上來回輕撫說:「按呢我共妳撫撫咧(這樣我幫你一)!」王婧瑩瞟了一眼發現他褲頭撐起的那一座小帳篷米西裝褲西裝褲的布料上什至可以明顯看到溼的痕跡,似乎他龜頭所滲出的前列腺已經多到從內褲透到外褲,心裡面不暗笑說:「六叔,我已經這呢大漢矣,不是囝仔,你毋免共我撫撫咧(我已經這麼大了,不是小孩,你不必幫我一了)!」但是六叔卻置若罔聞的繼續撫摸她的大腿並讚歎說:「妳的皮膚真正有夠滑溜,真正需要好好愛護矣。」受到讚美,王婧瑩不嫣然一笑瞟了他一眼說:「是你毋甘嫌啦(是你不嫌棄啦)!」這原本只是自謙之詞,但蟲衝腦的六叔卻誤以為王婧瑩不但不反對他摸大腿而且還十分喜歡他這樣做,於是膽更加壯大的把手往裙子的內部深入,王婧瑩趕緊瞪了他一眼,正想開口制止他繼續下去,不料六叔卻先馳得點直接摸到她又溼又熱的兩腿部,手指頭還沿著內褲深深陷入的縫不斷來回挑逗,將她逗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股水瞬間滲了出來,口中虛弱無力的呻:「哎喲,六叔…莫按呢啦(不要這樣啦)…」發```新```地```址5m6m7m8m..c()m但六叔好不容易才嚐到甜頭,哪裡肯就此罷休?因此,不但沒把手從她的裙內出來,反而得寸進尺的將手指從她輕薄的蕾絲內褲邊緣探進去,先是對著已經充血起的陰蒂畫圈圈,接著就將指尖探入溼淋淋的內,上下左右的攪一番,將她搞得渾身酥麻倒了一口氣,腳一軟鬆開了油門,原本疾駛中的車子速度瞬間慢了下來,差一點就被跟在後面的車子撞上,後車的駕駛非常非常不滿地按了一聲喇叭抗議,把她嚇了一跳趕緊用力重踩油門,保時捷水平對臥boxer引擎的轉速瞬間拉昇發出渾厚的聲呼嘯狂奔了將近一公里,在確定後面已經沒有其他車跟著她才又放慢速度。
王婧瑩這才奮力的將六叔的手從她的裙內拉出來生氣的說:「六叔,我這馬當咧駛車,你按呢烏白摸真危險咧(我現在正在開車,你這樣子亂摸很危險)!」六叔哈哈大笑說:「莫法度,妳的大腿摸起來實在真滑溜,無小心就溜進去矣(沒辦法,妳的大腿摸起來太滑了,不小心就滑進去了)。」說著他還故意將沾滿白黏的食指高高舉起,並和拇指沾了一下牽出絲來,這樣的情景讓閱男無數的王婧瑩也不臉紅嬌嗔說:「六叔,你有夠討厭咧!」但六叔卻還是不依不饒的笑說:「無想著妳人媠,水嘛遮呢濟,合會牽絲咧(沒想到妳人長的漂亮,水也這麼多,還會牽絲呢)…」被六叔這樣邊誇讚邊取笑,讓王婧瑩的臉發燙簡直快著火了,但想不到接下來六叔居然將沾滿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吃幹抹淨後還發出很誇張的一聲「啵!」聲,並讚歎說:「有夠甘甜,真好食!哈哈哈…」王婧瑩羞愧到恨不得馬上找個鑽進去,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一位她從小到大印象中始終是正經八百的長輩,原來竟是披著羊皮的狼,把她完全玩於股掌之間!現在六叔只是在車內就如此,待會到了她的住處六叔豈不是要直接將她活剝生?
她猜得沒錯,在抵達她的住處後,六叔和她進入屋內,門才剛關上就急不可耐的從背後將她環抱住,並且猴急地一邊在她的臉頰、脖子、耳垂狂吻著,另一方面雙手更不規矩地上下撫摸著她的雙與,同時還不停地用硬繃繃的隔著褲子狂頂她柔軟的豐。
雖然這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但是遭到六叔的突襲還是讓她嚇了一跳,尤其是六叔摸女人非常有一套,每一個撫觸都恰到好處的搔到她的癢處,將她摸得臉紅心跳腿軟毫無招架之能力整個人癱在六叔的懷裡閉著眼睛直著氣,嘴巴卻言不由衷的喃喃道:「莫啦…六叔…咱袂當做這款見笑代(不要啦…六叔…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丟臉的事)…」好不容易才到口的肥,六叔豈肯善罷甘休?這軟弱無力的話不但無法讓他打消想要強姦姪女的念頭,反而讓他的慾火像是被澆了油一般燃燒的更加熾烈,一張口就將王婧瑩豐潤的嘴含住將舌頭探入恣意像花般甘醇甜美的津,同時更將食指與中指併攏入王婧瑩的內胡亂攪,這看似魯蠻橫的挖,確讓王婧瑩彷彿全身遭受到電擊般打了個哆嗦水狂噴而出居然在短短的幾秒內就達到高!
六叔將全身癱軟無力的她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在她耳畔嘿嘿地獰笑說:「按怎,有否?乖乖聽我的話,予我一改,我就袂將妳佮恁後生的代志講出去(怎麼樣,吧?乖乖聽我的話,讓我一次,我就不會將妳跟妳兒子的事情說出去)!」這本來就是王婧瑩原本的計畫,如今既然六叔主動開口了,對她而言是正中下懷,但是她卻還是眼角含淚,裝出一副無限委屈的可憐樣,閉上眼睛輕輕點了一下頭。
這讓六叔喜不自勝,立即抱著她進入臥室內,將她丟到上就飛快地將自已與王婧瑩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然後將她成的嬌軀轉過來跪趴在上後就壓了上去,早已脹得通紅佈滿青筋而顯得無比猙獰的準無比地朝著溼淋淋的一桿進直抵花心,將王婧瑩得忍不住驚呼:「哦…有夠大支…」六叔得意的笑說:「我就是有夠大支,才會當共妳到作狗爬(才能夠把妳幹到作狗爬)!」說完,他就著沾滿王婧瑩愛的,一邊狠猛幹,一邊還大吼說:「予妳死!予妳死!予妳死!破妳的臭膣…」平常保守嚴謹從來都不說話的六叔,如今彷彿變了個人似的滿口髒話,而且一邊猛幹著她這位親姪女,另一方面雙手還劈劈啪啪地朝她渾圓的豐猛打,甚至於伸到前面她的雙還不時狠狠地扯了一下她的頭,這幾近凌的辱竟刺她的身體興奮莫名,膣腔內的急速地收縮將緊緊地勒住,更用股猛往後頂套著,大股水像是被唧筒水一樣狂噴而出四處飛濺,已經陷入狂亂的她口中還大聲叫:「啊…六叔…我的膣會予你破…哎喲…閣較大力矣…真…啊…啊…」如此癲狂的態將六叔逗得更為痴狂,雙手緊握著她的纖沒命似的猛幹狂吼道:「好!我就破妳的三八膣!」活了大半輩子,他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遵循社會規範與道德待人處事,從來不曾走過歪路,沒想到在子過世後,他竟然在無意之間臨老入花叢幹到了王婧瑩這一位美豔又蕩的姪女,除了讓他嚐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極樂滋味,也使得他被錮了六十幾年的獸瞬間被解放而出,讓他化身成為一頭連他自已都不認識的瘋狂猛猛獸!
對於王婧瑩來說,雖然為了保護兒子而誘六叔來強姦她是迫於現實的無奈,她更沒有想到六叔居然是這麼一個表裡不一人面獸心的「怪叔叔」,在幹她時既急又暴,完全不像是個已年過六十的老人,雖然得她很痛但卻也給她帶來異樣的快,才一會兒工夫就被幹得水狂瀉得整個單溼成一片。
六叔忽然停下來罵說:「幹!妳實在有夠嬈,水遮呢濟,是叫我按哪(妳實在有夠蕩,水這麼多,是要教我怎麼幹)?」說著,他就將從中拔出,再把原本跪趴在上挨乾的王婧瑩翻過來仰躺在上,然後兩手各抓著她一條長腿向上推成m字型,她那被幹得已經有些紅腫的膣頓時全都盡收眼底,微開的口更不停地出潺潺的水,六叔看得雙眼簡直快冒出火來,二話不說,直接就趴下來狂,不時還將粉的鮑片含入口中狂,把王婧瑩玩得眉頭緊蹙齜牙裂嘴看似痛苦萬分,但卻又口齒不清的嘟噥著:「哦…莫啦…變態…嗯…嗯…有夠…」六叔將她的水全都吃幹抹淨後,才滿足地了嘴獰笑說:「真正有夠甘甜!」雖然又被取笑了,但王婧瑩這時已經被六叔搞得慾火焚身膣搔癢難耐,滿腦子只想著要被幹而氣吁吁兩眼離的雙手四處亂抓四處搜尋著,當她終於找到了六叔的,立即將龜頭對準正向外淌出水的口,並拱起小腹將沒後,就猴急地主動套起來,同時她還雙手握著自己的雙不住,大聲叫:「啊…六叔,你的膦鳥有夠硬,起來真正有夠…啊…啊…」六叔被她誇得笑逐顏開,口中卻罵說:「破媌!妳真正有夠欠,既然妳愛嬈,我就將妳到擋袂牢(臭婊子!妳真的又夠欠幹,既然妳這麼蕩,我就把妳幹到受不了)!」說完,他果真發起狠來「啪啪啪…」開足馬力猛幹,將王婧瑩幹得左右搖頭晃腦,齜牙裂嘴發瘋似的喊道:「啊…真…閣較大力矣…死我這一個破媌…」叔姪倆緊緊地抱在一起,除了下體的器不停地相互狂而吱吱作響,兩條舌頭更你來我往貪婪的著對方口中的津吻得難分難捨,早已把倫理道德與羞恥心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徹底化身為只剩下追求體歡愉的兩頭狂亂獸!
幹到後來,王婧瑩甚至像只八爪魚一樣從下面用四肢倒掛在六叔身上,懸空用猛套著脹得通紅青筋暴被水泡得油亮亮而顯得無比猙獰的,這種前所未有的幹滋味讓六叔覺無比新奇而興奮不已!
因此,儘管在幹了將近二十分鐘後他已經滿身大汗氣如牛,卻依然鼓起餘勇著如攻城錘一般的對著王婧瑩重重疊疊的奮力衝撞,只不過他每一次的強力攻擊卻都像是泥牛入海般被一片的溼滑所沒,而倒吊在下面的王婧瑩又在反作用力下向擺盪過來套住,讓他暗覺不妙趕緊撤退,但是卻像一張小嘴緊緊地著龜頭,很快地就讓他覺快撐不住了,卻又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猛。
忽然他背脊一陣酥麻,就在他腦筋一片空白之際,已積存數年未曾發洩的濃瞬間噴發,讓王婧瑩彷彿瞬間遭到電擊渾身興奮地不住顫抖,與他異口同聲的吶喊:「啊…真…」。
一場狂風暴雨般的瘋狂姦就這樣嘎然而止,六叔的仍然在王婧瑩的膣內不停地搐著將一股股溫熱的灌注進親姪女的子宮中,直到生命的瓊漿都被緊緻的陰道軟壓榨得點滴不留,兇猛無比的這才萎縮變小脫出,亂倫的穢汁也立即從王婧瑩那被幹得一片狼藉的內潺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