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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認真極了,比學習還認真。
所謂人多就是力量大,還沒到吃晚飯的時間就做完了今天所有的活。
今天天氣意外地很熱,還出了大太陽,五個男孩子身上不僅有臭味,還都是臭汗。
不過都還開心的,時不時管蘇還會哼幾首歌來緩解一下疲勞,阮溪也會說搞笑段子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五人洗過澡後,管媽買了很多院裡沒有的菜和蛋糕回來了。
吃過晚飯後,管蘇吹了蠟燭,吃過蛋糕之後,拿出一大箱啤酒帶著另外四個人向著後院的大草地走去。
夜黑了,後院還有燈照著,五人找了位置坐好。
邊磕著瓜子聊天,邊喝著啤酒,聊得非常盡興,時不時傳來幾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管媽也很識時務的不去打擾他們,在屋內自己看狗血電視解悶。
阮溪笑著說:“從前有條狗,它總是獨來獨往,你們猜它叫什麼狗?”大概在座只有賀允不知道答案了,或許也可能是他在配合阮溪。
賀允疑惑地問:“什麼狗?”阮溪見還真有人不會,一臉地神秘兮兮:“你猜。”賀允還真開始猜了,癩皮狗,大黑狗……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一直都被悶壞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另外三人都笑著不說話。
阮溪笑著提醒賀允:“和你一樣,三個字。”賀允一本正經地說:“可是我不是狗啊。”見賀允還在不停思考的樣子,管蘇實在忍不住了,“單身狗。”賀允終於聽懂了,尷尬地點了點頭。
阮溪笑著說:“賀允你不行呀,這題那麼好猜的,快喝酒。”賀允拿起啤酒瓶來喝酒,太乖了。
“阮溪,你也就只能欺負老實人了。”管蘇說。
阮溪一點也不覺得羞愧:“是呀,這裡除了賀允能被我欺負外,你們幾個我都欺負不了。”五人又聊了很久,還玩了遊戲,管蘇看著基本快空了的酒瓶,挑著眉問:“要不要帶你們出去玩會兒?”阮溪笑著說:“可以啊,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久了,喝了幾瓶啤酒都不醉。”管蘇看著另外四人,除了賀允有點臉紅,其他人真一點兒覺都沒有。
管蘇問賀允:“你醉了沒有?”賀允搖了搖頭。
管蘇伸出一手指來問:“這是幾?”賀允笑著說:“是一。”管蘇笑著說:“確定了沒醉。”管蘇去給每個人都拿了一個大手電筒,向著後院的樹林走去。
管蘇走在最前面帶著路,陳辭跟在管蘇後面,管轍則走在最後面。
來到一處有螢火蟲的地方,賀允頓時驚訝地問:“這就是螢火蟲?”阮溪拍了拍賀允的後背笑著說:“別這幅沒出息的樣子。”管蘇笑著說:“是呀,阮溪第一次看到螢火蟲也是這樣的,叫得可大聲了呢。”阮溪辯解道:“我那是歡呼雀躍,覺得稀奇。”螢火蟲確實對於城裡的人來說是很稀奇了。
管蘇轉過頭看著陳辭,只見陳辭還淡定,直接將手電筒關了,伸手去接住螢火蟲,看起來與平時愛損自己的形象真是一點兒也不符。
管蘇和管轍坐在一顆倒下的大樹上,看著另外三人新奇地看著螢火蟲。
管蘇將mp3拿出來放了一首純音樂。
樹林裡還有青蛙的叫聲,看了一會兒,五人又向著旁邊的湖邊走去,湖上也有螢火蟲在翩翩起舞,景很是令人覺得享受。
荷葉上還有青蛙在叫著,五人躺在湖邊的草地上,將兩隻手叉放在腦袋下,聽著悠閒的輕音樂,看著滿天星辰的星空。
直到夜深了,將近午間十二點五人才慢悠悠地回了管蘇的家,夜深了,另外三人不可能再回家了,即使能回家也不安全。
管蘇家還有一間空房間,阮溪和賀允洗簌之後,給管蘇送了生禮物就去了空房間休息。
管轍也送了管蘇禮物。
管蘇和陳辭洗簌之後,坐在書桌前,陳辭將一個黑袋子遞給管蘇,笑著說:“十八歲生快樂,這是禮物。”管蘇道了謝笑著接過,裡面是一件黑的衣,就是之前兩人逛街買的同款,不過顏不一樣而已。
“為什麼特意去買了黑,之前不是買的是黃和粉嗎?”管蘇一臉震驚。
陳辭笑著說:“你不是喜歡黑嗎?”管蘇頓時有點動,“謝謝你啊。”陳辭笑著說:“不用謝。”管蘇在書桌前做著試卷,陳辭也隨意地拿起一本書來翻看。
管蘇覺得陳辭給他的那幾套試卷越到後面越難,皺著眉問:“這題怎麼這麼刁鑽啊?”
“哦,忘了,後面的題不用做的,都是一些算是有難度的題,高考應該不會考這種。”
“那你還拿給我?”
“我就想讓你看一看難題。”管蘇無語。
管蘇又繼續做著試卷上的那些難題,他還就不信了。
雖然越來越難,但是當破解了一道題之後就覺得特別有成就。
陳辭看了管蘇一本又一本的書,最後評價道:“字醜。”管蘇才剛伸個懶休息一會兒準備睡覺了,一聽到陳辭的話差點被氣得吐血。
他的字起碼也是練過的,就算不是特別好看,好歹和醜字也完全沾不上邊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