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提瓦特之旅(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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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們還留存象徵生命的呼,似是察覺到派蒙的出現,躺倒在地上的優菈勉勉強強睜開眼睛,抬頭艱難地望向我。
「優菈?蒙德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把你們變成這副模樣的?告訴我,我立刻就去……」將這名遊擊騎士所受的傷勢看在眼裡,我的內心如有刀絞。我連忙踏上前一步,作勢便將其攙扶而起。
「咳,別管我,旅行者……先去救琴團長!凱亞背叛了騎士團,挾持了幾十名平民威脅我們打開城門……而團長,團長她為了解救那些平民,將自己作為人質換取了我們逃脫的時間……」
「凱亞背叛了騎士團……而琴她,讓自己做了人質?」可接下來優菈的話語,卻是令我的動作僵在了原地。回頭看了眼那城門緊閉的蒙德城牆,聆聽著其中房屋燃燒與倒塌的崩裂聲響,我內心不祥預越來越甚。
「派蒙,你在這裡看護好優菈和安柏她們,我去蒙德城裡看一看!」
「旅行者?誒……?!」顧不得思考與多作言語,在對派蒙下達看護好兩名少女的命令後我便火急火燎地踏過鏈接蒙德城的橋樑衝入了蒙德城的周邊。手腳麻利地爬上城牆,翻身進入了被烈火與硝煙包裹的城內。
【旅行者,等你下次回來,我們就去誓言岬看看吧。】曾經約定的言語在我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琴的聲音優雅而清脆,如同鸝鳥的悅鳴。
【就這樣說好了哦,這可是由風神大人所見證的約定……我相信你一定會遵守承諾的,對麼?】「你們這些傢伙到底想做什麼?」夜晚,蒙德城,騎士團所在的地牢內。
「我雖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但你們也別指望從我這裡套取出哪怕一分一毫的信息。你們要知道,這些刑具對常人或許有用,對身為西風騎士團長的我也不過爾爾而已。」原本身著的騎士團戰衣已在數不清的戰鬥中破爛無比,淡金的馬尾長髮已然披散,緊身的白褲亦被血漬染紅。望著將牢籠外將自己包圍的深淵法師,這名繼承古恩希爾德家族之名的少女騎士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畏懼。
她從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在她心裡更重要的是蒙德民眾的境遇。只要她的犧牲能夠換取後者的安全,不需勸誘她也會主動身而出。
「你這冥頑不靈的傢伙,若非凱亞殿下念及舊情囑託我們別過分傷害你,你哪裡還有現在的活路?」面對琴軟硬不吃的凜然,條條以元素力量加固過的鐵柵欄外,一名深淵法師冷哼道:「要不是還需要留著你的命作為誘餌去解決你們那名大團長和你那難纏的父親……哼,屆時對你行刑之
,我一定要親自用火焰將你燒成灰燼!」
「大團長?父親?
…
…你們深淵教團如此明目張膽地進攻蒙德,就不擔心受到神明的制裁?」聽聞深淵法師的話語,琴的臉終於變了。
她發現她低估了這群傢伙的野心,他們追求的不僅是對蒙德的掠奪,而是徹頭徹尾的毀滅。
早知如此,她該採用更合理的方式去解救那些被當做人質的平民……可惡,難道她就真的只能被困在這地牢裡束手無策麼?
「神明的制裁?哈哈,可笑的玩意兒!別說你們那可憐的風神,只要儀式完成,就是七神齊聚,也阻擋不了我們深淵的步伐!」見到琴臉變換,奇形怪狀的深淵法師發出嘶啞難聽的笑聲。他的話語帶給琴濃濃的危機,仿若某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將這片名作提瓦特的大陸所籠罩。
「儀式完成?等等,你們……!」
「至於像你這種不值一提的渺小存在,就老老實實當做博弈的籌碼吧!哦對了,雖然殿下代過不能過分傷害你,但一些小小的懲罰我們還是有權力使用的。」看著把住牢籠欄杆似是想再追問些什麼的琴,這名深淵法師終究還是沒有給她將話語說出來的機會。而是冷笑著將法杖一揮,在琴所身處的地牢裡,一道足足比琴的身材高出一米的暴徒丘丘人便憑空顯現。
「吼——!」與其它暴徒丘丘人不同,這名丘丘人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武器。但同樣,它的雙眸卻是要更加猩紅,絨下的肌
青筋暴突,猶如發狂的野獸般,嘶吼著
朝獄中手無寸鐵的少女撲襲而去。
「……嗚!」
「哦對了,友善提醒你一下,尊敬的琴團長。」怪物嘶吼所發出的風壓拍打在琴傷痕累累的身上,令她下意識後退一步。而踏至地牢梯口的深淵法師,意味深長回過頭來,對琴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不要小瞧這隻由我們深淵教團最新培育而出的丘丘人哦……我們知道作為西風騎士團團長的你,即使是遺蹟守衛也無法與你角力。」
「但這名丘丘人的體,對於你們這些地上生物而言可是一種特別的『毒藥』。
只要沾上些許,不論是鮮血,還是唾,你就會變得和它一樣……」深淵法師望了望那名似發情野獸般不停
出
氣的暴徒丘丘人,又望了望活動身形艱難躲避著它撞擊的騎士少女,大笑而離去:「西風騎士團團長與丘丘人生下的子嗣……我可是很期待這樣一個強壯的『實驗品』呢。別讓我失望哦,琴團長?」
「你們這群傢伙……卑鄙!」
「吼!」狹窄的牢房空間內,暴徒丘丘人的拳頭再度重擊而來。雖然憑藉身形的靈活琴仍然可以將其躲過,但她那先前便經過無數次鏖戰的重傷身軀卻只剩所餘不多的氣力。
「吼……吼!」該怎麼辦,怎麼辦?
眼前的怪物仍在發出無盡嘶吼,刺耳的聲音迴盪在封閉的地牢之中。通往地面的臺階已被離去的深淵法師封閉,此時此刻,這名高潔的騎士少女可謂是面臨孤身奮戰的絕境。
實際若按她平裡的實力,對付這樣一隻暴徒丘丘人簡直是輕而易舉。但問題是,若是她赤手空拳向丘丘人發起攻擊,她就會不可避免地沾染到這丘丘人體內那所謂「毒藥」的體
,正遂了那名深淵法師骯髒齷齪的意願。
但如果束手待斃,憑藉現在她不多的體力也遲早會被這隻發情而狂暴的丘丘人擒拿捉住。在這隻有她一人存在的空蕩地牢裡,那可就是再糟糕不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