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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輕薄了?不對啊,單公子不是這樣的人,該不是閣主想輕薄人家然後被打了吧,所以這是氣的?
這樣想著的李策心裡笑得可歡,蕭行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然後就一躍上馬,真的就這樣走了。
留李策驚呆在原地,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是真的被輕薄了吧,怎麼這就走了?這才來了多久,一個時辰都沒有,他連一口水都沒喝上!
單夭聽到馬蹄聲後,也走了出來,正好看到蕭行雁策馬而去的背影,對李策問道:“你家閣主,這是怎麼了?”李策想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顧及他家閣主的面子,還是胡謅了個理由,“剛接到飛鴿傳書,閣裡有急事,就先走了,都沒來得及同單公子道別,失禮了。”
“哦哦,無礙。”接著遞給李策一個藍小瓷瓶,“這是抗癲丸,雖然還沒讓人試過藥,但應該也是有些效果的,帶給你家閣主,讓他先試試吧,我覺著他需要這個的。”李策覺著這名字取得實在是好,太適合他家閣主了,道過謝後,帶著抗癲丸和徐明明追他家閣主去了。
追了一路也沒見著他家閣主的影子,回了閣裡,問過院衛他家閣主的去向,趕緊將小藍瓶送過去,又趕回來安頓好徐明明,他這一天才是圓滿的結束了。
蕭行雁看著手中的小藍瓶怔怔出神,取出一顆藍藥丸聞了聞,有股淡淡的莓子味道,但是這次他卻沒吃,只是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對今天自己那種失控的情緒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害怕,那一刻他真的差點就要將人推倒,然後這樣再那樣,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強烈的對某人的渴求,覺得只有得到他,他才不會消失,不會再也見不到找不到。
這時,他又看了看懸掛於牆上的那副《竹下睡臥圖》,現在他很確定,圖中的人是誰了,雖然他確實從未見過這個畫面,但他就是篤定著畫上之人就是單夭。
當夜,蕭行雁受白心緒的影響,竟做起了夢,夢中的旎景讓他失了控,等到清醒時腹下已是潤溼了,他心中竟覺得有些好笑,這從未有過的渴求竟都在一天之內翻湧而來。
他下喝了口涼茶,接著便看到了桌上的小藍瓶,然後又想起了某人,再結合夢中的畫面,那中渴求又從腹下上湧,他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沒完沒了了?
鬼使神差地,打開小藍瓶中的藥丸吃了一顆,一種舒涼清心的覺立刻湧入心間,那翻湧的渴求焦躁也漸漸消散,竟然就這樣冷靜了下來。
“呵。”蕭行雁忍不住輕笑出聲,聽李策說這藥叫抗癲丸,抗癲......好名字,自己剛才那樣確實是要癲了,若是沒有這藥丸,若是自己沒有吃,又會怎樣呢?
沒有如果,他也不知道會怎樣,是沉淪其中,但是壓抑剋制,但他知道這丸子恐怕控制不了自己多久,得快一些,再快一些將人得到,徹徹底底地得到。
在清幽小院中睡的單夭,絕對想不到那抗癲丸居然還有針對那方面清心的效果,而且清的還是他人對自己的渴求之心。
第十六章這一,單夭的院門被急急忙忙趕來的幾名村民撞開了,不是這些村民野蠻,而是事出有因,形勢緊急。
單夭聽著聲響,也從屋內趕緊走了出來,一出來便見著三個滿臉焦急的漢子,每一個身上都掛著傷,甚至有兩個還見了血。
村民們只知這裡住著個大夫,但從未見過,也是情況緊急才找到了這裡來,這時見著的人看起來明明是個年輕公子,不像個大夫,一時也有些遲疑。
其中有個子急的,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大夫?”單夭點點頭。
“那就對了,我們村的二牛病了,請你給看看。”
“對對,二牛不知怎的,就犯了瘋病,又咬人又打人,我們幾個可被他打慘了。”另一個漢子說著,還出了身上被打得青紫的手臂。
單夭看了看面前站著的幾個漢子,又看了看地上被五花大綁的那個,估計就是他們說的二牛了,聽剛才那個漢子的說法,應該是這二牛犯了瘋病才被綁起來的。
“我先看看。”單夭給叫二牛的漢子檢查了一下,果然已經是失了神智,是犯了瘋症?可是一般的瘋症也不至於能夠將幾個成年男子傷成這樣。
“你們幾個都治不住他?”
“對啊,一開始我們都治不住,後來還是想了法子用麻袋套主他的頭,才把人給綁了。”單夭聽後點點頭,果然與他推測的一樣,這不是一般的瘋症,恐怕是中了什麼妖之術,這太平盛世怎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情,看這幾個漢子倒是好好的,有些蹊蹺,便問道:“你們幾個好好想想,這幾有什麼事情是他做過,你們沒有做,或者他去過,你們沒有去的。”幾個漢子聽後趕緊思考起來。
“他做過,我們做去過.....我們每做的事情都差不多,除了種莊稼就是吃飯睡覺了。”這時另一個漢子突然想到,“大夫,我想到一個事情,昨二牛突然滿心歡喜地給我說,那醉心樓的姑娘送了他一個荷包,他寶貝得很,還拿給我看過,確實又好看又香,後來他又說著那姑娘如何如何美貌,身段如何.....”
“咳。”單夭輕咳一聲打斷了這個漢子的話,那再不懂世間情愛,也知道這漢子後面的話聽不得,不過另外兩人倒是一副很興趣的樣子。
“那荷包呢?”
“不知道啊,二牛他寶貝得,我也只得瞧上過一回,摸都沒得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