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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只要能永遠跟在你身邊伺候你,可以嗎?」錦靈繡動的看著他,嘆息道,「傻蓮兒,我答應你。」清朗的月下,顯得分外寧靜的宮殿裡,宮千翌匆匆行來,快步走向皇上此時所在的太和殿。剛才見南宮臨只帶著祁蓮回來,才知道錦靈繡已經入宮面聖,怕她因自己的事惹怒皇上,他也急急的趕來。

一路揮退守衛的侍衛,他才到殿外,就聽見錦聖王震怒的聲音,「繡兒!朕一向疼你!可你這次也太過分了,居然說都不說一聲,就跑去碧落海屠龍。要知道你可是金枝玉葉,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事!?」

「我不是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嗎?」錦靈繡一貫懶散的語調。

「可你把抒寒那孩子害得昏了三天才醒來,險些送掉命!抒寒是我看著長大的,對你從來百依百順。你竟騙他去為你取龍珠,而且是為了救宮千翌那個小子!你把你們兩人的命都不當一回事嗎?」

「那父王也不能默許四哥害翌哥哥啊!?你答應過我不去碰他的。」

「那時,朕以為你只是隨便玩玩,膩味了就算了。宮千翌那小子本來很有些才華,正直清廉,朝中的事務也被他打理的不錯,朕一直很看重他,還讓他當朕的丞相。可是,你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嚇得朕這些子來就沒睡好過,老是夢見你死在海里面,連海這個字都不準人提起。危及到朕最愛最寶貝的女兒,要我如何容得下他?」

「父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這麼禍害的人,一定會危害萬年,不會那麼輕易就死掉的。」

「繡兒,你還敢說。今天你連你四哥都殺了,下次,是不是連朕都要殺了!」

「繡兒怎麼會?我知道父王最疼繡兒了。是四哥鬧得太不像話了嘛!再說,父王不是一直教育我,要當一個合格的女王,就一定不能心慈手軟,當斷則斷。

就算是哥哥們也一樣無需留情嗎?他們反正都不是好東西!」

「朕難道不知道這些兒子整只知花天酒地、欺男霸女嗎?只是你為了宮千翌,所作作為太讓為父寒心了。要知道身為皇帝,不可太過痴情和專情。西華王一世英明,還不是因為這個情字,得瘋瘋癲癲的,半死不活,才會敗給我國。

繡兒,你以後當了皇上,想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何必老是護著他。」

「父王!」

「如今西華國雖暫時臣服於我國,但西華王一直厲兵秣馬,恐想再戰。而東煌國的國力強,和我錦聖已經不相上下。朕一直希望你能結束三國鼎立的局面,成為統一天下的女皇。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不知道和抒寒在一起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嗎?且不說你們從小青梅竹馬,情深厚,憑他的地位權勢,東煌遲早是他的。有他幫你,咱們的大事何愁不成?只要我錦聖和東煌聯合起來,掃平西華指可待。當然,要是西華王願意和我國聯姻,成為我們的附屬國又另當別論。可惜宮千翌在西華王的心目中無足輕重,否則你娶了煌抒寒和他,倒是能兵不血刃的一統天下,妙極……」

「父王!!!」

「唉!這些想必你也明白。別的我也不多說了。要是你捨不得宮千翌,你大可娶他做侍郎。就連那個祁蓮,儘管身份卑微,你要是喜歡儘管娶來。只是侍君一定要是煌抒寒!唯有他才能配的上你。」(女皇可以娶很多個男人,但是唯一的正室只有侍君一人,相當於丈夫,地位崇高。其餘的則為侍郎,只相當於妾。)「父王!我只要翌哥哥一個人!抒寒雖好,我只是把他當哥哥而已。你不要女兒。大不了我去江湖,不做這……」錦靈繡氣急的聲音傳來,宮千翌趕緊邁入殿裡。

正在爭執中的兩人見他進來,一驚,一怒。

宮千翌沉著的向兩人躬身行禮。他仍是一貫溫潤的樣子,白衣飄逸,玉釵束髮,更顯得他秀眉朗目,俊雅不俗,如仙人一般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遠淡定。

他看了看面帶怒氣的錦靈繡一眼,輕輕向還想再爭辯的她搖了搖頭。向皇上道,「皇上,公主遠行歸來,疲憊不堪。若有行差言錯之處,還請皇上體諒。」錦聖王看了看很是消瘦疲憊的錦靈繡,語氣一軟,「繡兒,你太累了。改咱們再談,你先回去休息吧!朕讓御醫送些補品給你,好好補下身體。」錦靈繡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答應,和宮千翌一起告辭離去。

錦聖王看了看兩人緊緊相握的手,必竟心疼女兒,心中的怒氣消失了一大半,他暗歎一聲,囑咐宮千翌道,「宮相久病才好,也讓他們送些補品過去好好調養一下。朝中事務繁多,你不在,朕都快吃不消了。你可要快點好起來為朕分憂啊!」頓了頓,他又說道,「公主頑劣,但你的話卻可聽得進去,你就替朕好好的管教她吧!」繡兒一向我行我素,恐怕還需慢慢開導,他也樂得在她面前對宮千翌好些。

宮千翌跪謝聖恩,他擺擺手,疲憊的背手離開。女兒長大了呀,她的翅膀已經張開,管也管不住了……

反目美麗的月中,宮千翌和錦靈繡手拉手走在高高的宮牆之上,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欣賞著月光。那宮牆上的甬道長得彷彿沒有止境似的,兩人都希望就這樣永遠走下去才好。

聽到剛才她說的話,宮千翌只覺得像在夢中一樣。原來他在她的心中是如此重要。這樣的幸福是真實的嗎?他悄悄把她的手握緊了些,心裡是極至的滿足和喜悅。

靜謐安寧中,錦靈繡痴痴看著他,那清俊秀雅的側臉蒙著一層淡淡的月光,更有種朦朧動人的美麗。她只覺得天下的男子全加起來也比不上她的翌一手指。

雖然此刻只是握著他修長柔美的手,卻令她心中狂跳不已。她怔了會兒,忽然笑了一下,「翌哥哥,你還記得我10歲那年遇見你在這裡賞月,我誇你比月亮還好看,你當時怎麼回答我的嗎?」宮千翌撓撓頭,老實的說,「怎麼回答的?」他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她繃起臉,一臉嚴肅冷淡的說,「微臣螢火之光,怎敢與皓月爭輝!?」說罷,笑了起來。

他恍然道,「好啊,你取笑我!」也笑起來,去撓她癢癢。

她嬌笑著求饒道,「好哥哥,饒了錦兒吧!」見月光下,她笑意盈盈、嬌豔動人,他笑著把她摟住,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沒有亂說啊!天下只有錦兒你,才可與皓月之美一較高下。不過,這麼點小事,難為你還記得。」

「翌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她痴痴的看著他,「你曾說過的每句話,我都記得!」從她9歲時第一眼看到這個青竹一般溫和俊秀的少年時,她就知道他對她來說,是與別人不同的。

他眼眸閃亮,緊緊抱住她纖細的,與自己的身體密密相貼,他低下頭抵住她的額頭,讓兩人的氣息緊緊相纏,「那麼,我現在說的話你也一定要記得……」看著她,他清澈的眼眸比月更加溫柔,「我其實……一直……都很……」

「放開她!」一聲怒斥傳來,錦靈繡瞬時被一股大力拉入一個悉的懷抱裡。

月光下,風塵僕僕的煌抒寒背光而立,神莫辨,滿身都是肅殺之氣。周圍的空氣因他而瞬時變得寒冷滲人。

「抒寒……」她看著煌抒寒冰寒的臉,一扭身,躲開他的懷抱。不好,他一定是來找她算帳的。要不是宮千翌在這裡,她一定拔腿就跑。

宮千翌已走過去把她護在身後,彎行禮道,「殿下。」煌抒寒長眉緊擰,微微點頭,語調微帶譏諷,「看來宮相的病已經全都好了。

真是可喜可賀啊!」他幽深的眼眸一直盯著他身後的錦靈繡,「繡兒,我這麼老遠跑來,你也不招呼一下我嗎?」錦靈繡微微從宮千翌身後探出一點頭來,怯怯的說,「抒寒,你身上的傷……嗯……已經沒事了嗎?」煌抒寒眼神冷厲,笑道,「你還知道關心我啊?我以為你眼中只有某人呢!」宮千翌微微皺了下眉頭。她倒是豁出去了,跳出來,大聲說,「對不起。我知道在你傷重時跑掉是我不對!騙你去奪龍珠是我不對!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抒寒,要殺要剮,你一句話,說吧?!」煌抒寒寒冰般的臉上出淡淡的憂傷,「是嗎?」他微微側身掩蓋著自己眼底的傷痛,身形凝滯,一向從容優雅的動作也僵硬了起來。

「抒寒……」錦靈繡很是不忍,她正想安他。

宮千翌已柔聲說,「殿下,公主此番雖然不對,但是她也覺得很對不起你,很是為你擔心的。我從來沒有見公主這麼愧疚的怕見一個人過。」竟怕的要躲起來,這在錦靈繡可是第一次。

「哼,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何時輪到你來嘴!」煌抒寒向她伸手道,「繡兒,過來!」他背光而立,看不清他的臉,錦靈繡猶豫很久,直覺他凌厲的氣勢已經來,才走到他身邊,問道,「抒寒,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他往常神采飛揚的臉很是憔悴,看來所受內傷不輕。她心中慚愧,他為了她成這樣,她卻拋下他自己跑掉。

煌抒寒神情難掩的寥落冷寂,一醒來看見她不在,他就有不好的預。果然,他立即快馬趕來尋她,卻正撞見她和那人柔情密意,繡兒,你就是這樣待我的嗎?

他拉著她的手,定定神,還是剋制著柔聲道,「繡兒,你讓我去屠龍,是為了他嗎?」她僵立半晌,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他背脊一僵,一向鎮定的聲音也暗啞起來,「你在我病重時,棄我而去,也是為了他嗎?」他反常的溫和讓她驚駭,但濃濃的愧疚還是讓她微微點了點頭。

煌抒寒默然片刻,不怒反笑,他大笑著道,「咱們這麼多年情義,你竟為了他連我也不顧了……好!很好!」那笑意卻一點沒有進入到他的眼裡。

笑聲稍停的時候,殺機忽顯,他驀地向宮千翌撲了過去。她慌忙趕去,可是已有所不及。眼看他一劍刺出,傾國劍那冷冷的光立時要將宮千翌分成兩半。她駭然驚呼起來。

誰料宮千翌一閃,竟快捷無比的從他的劍下脫身。

煌抒寒和錦靈繡都愣了一下,天下能躲過煌抒寒全力一劍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二人立時明白是龍珠的功效。

煌抒寒更是殺機盡現,一把推開近前來的錦靈繡,身再擊去。只見煌抒寒劍氣人,瞬間已將宮千翌籠罩在森寒的劍光下,宮千翌身法雖快,卻不擅武技,頓時險象環生。

錦靈繡急得滿身是汗,但是煌抒寒的子她最為了解。雖然平時很少發怒,但真正生氣時,可怕之極。他本來已動了真氣,要是她此刻再上去幫宮千翌,無疑是火上澆油,下下之策。

可是,眼見宮千翌在他的劍氣之下,岌岌可危。她又怎能不管?

「煌抒寒,你要是殺了他,我永遠不理你!」她大喊。

煌抒寒劍氣更盛。

「好,你殺吧!你殺了他,我就殺了你為他報仇!」她氣急。

煌抒寒劍式一變,用了玄玉劍法第十式,竟全是拼命的招數。

他本極聰明,事事主張智取,她從來沒有看到他用過這第十式。煌抒寒的全力攻擊下,宮千翌立時不支,他一劍已在宮千翌肩頭劃出血痕。要不是宮千翌服用龍珠後反應靈、身法奇快,這一劍早就把他齊肩削下。

錦靈繡一聲驚呼,眼看煌抒寒劍光如影隨形襲到,馬上就要砍下宮千翌的右手來。她身形一動,傾城刺的青光閃動處,煌抒寒的傾國劍堪堪被她架住。

兩件同爐所鑄的神兵相擊,「錚」得發出一聲脆響,兩人都是心中大哀,定住了身形。

煌抒寒譏誚的說,「繡兒,看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雖面無表情,但烏黑的眼眸暗得像無邊的黑夜一樣,是那樣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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