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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坐在門口正在眉飛舞的和小姐妹分享八卦。

兩個人聊的嗨,走廊臺階上拐來兩個男人,前面是個穿黑風衣的男人,戴著薄薄的眼睛,看著像個電影明星似的,後面是個保鏢模樣的人,舉著一把黑的傘。

傅施閱側頭看著門牌,徑直走到紋身店門口,姑娘看他又高又帥,穿著講究,還有人給打傘,一看就是一頭肥羊,笑眯眯地問:“帥哥,紋身嗎?”

“打聽一件事。”傅施閱稍頓,“昨天有個小朋友來紋身,我想知道他紋了什麼。”姑娘掏出手機,翻出昨天拍的照片,“昨天就一個客戶,你看,他說是男朋友的姓氏代碼。”傅施閱側過頭仔細端量,微微眯起眼,嘴角上揚,“很漂亮,你手藝不錯。”

“我也覺得特別滿意,都打算當宣傳照片,貼在門口。”姑娘炫耀似的晃晃手機。

傅施閱盯著照片,從風衣口袋取出手機,“不行,出個價,我付給你後照片刪掉。”姑娘驚訝地看他,“你認識他啊?”傅施閱輕點下顎,點開微信,朝著櫃檯收款碼輕掃,“這個價怎麼樣?”

“啊?”不止姑娘看一串零驚呆,旁邊的小姐妹也懵了,這個價比她們三年的收入還高。

傅施閱付款,獨斷專行的拿過呆如木雞的女孩手中的手機,照片藍牙傳輸給自己,乾脆刪除留底,“你有備份嗎?”

“沒……沒有。”姑娘聽見手機裡的轉賬提醒,突如其來鉅額收入砸的頭暈目眩。

傅施閱將手機遞迴她,不鹹不淡威脅,“如果我在其他地方看到這張照片,我會生氣,明白嗎?”姑娘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你是他的男朋友吧?”傅施閱想起自己生那天,林斐在車裡的告白,當時並沒有否認這個稱呼,“是。”姑娘緊緊抱著聚寶盆似的手機,“你們鬧矛盾了嗎?”傅施閱偏過頭看向傾盆而下的大雨,嗓子發癢,“嗯,我把他惹哭了。”眼淚的構成簡單,在化學上可以歸類為弱酸,不具備任何傷害,可這種弱酸滴在他的手背,卻變成了腐蝕的硫酸,他反覆仔細的洗手,但適得其反,這種酸從手背一直攀爬到心底。

所以,他查看昨天林斐離開後的行動路線,在這家紋身店停留兩個小時,想知道林斐做了什麼。

答案令他口發麻,像琴絃共鳴似的顫慄。

姑娘言又止,“你勸勸他,別洗紋身了。”傅施閱怔愣,呼驟然停滯,“洗紋身?”

“是啊!我剛給他紋完,他笑的那甜勁,我都羨慕你了,還說什麼大學畢業就結婚,結果回頭就來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姑娘搖搖頭,嘆氣。

傅施閱推起眼鏡,短促地捏捏直鼻樑,聲音輕到不可聞,像在問自己,又像在問他人,“為什麼要洗?”答案顯而易見。

如果沒有那句話,應該是在笫之間看到這個紋身,那雙一塵不染的眼睛會得意洋洋,撲在懷裡摟著他脖子,笑著問他要不要打斷腿。

傅施閱清晰深刻的認知到——林斐喜歡他。

近三十年來,世界上唯一一個,真正喜歡他的人。

那是一種直白熱切,赤誠相待,百般討好,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比一個少年的情更珍貴,他費盡心機的得到,卻又輕而易舉作踐沒了。

姑娘嘆,“你勸勸他,剩下兩次別來了,平時我給人洗紋身鬼哭狼嚎的,他剛紋完就來洗,可比別人疼多了。”傅施閱摸摸繃緊喉嚨,“很痛嗎?”

“痛啊!用砂輪來回打磨紋身,他耐疼,愣是一滴眼淚都沒掉,我都服氣了!”姑娘說。

傅施閱垂下眼,嗓音發啞,“他不耐疼。”他轉身離開,立在樓梯口等候的保鏢撐開傘,傅施閱伸手接過傘,拾級而下。

從棋局開始,落子一瞬,傅施閱就沒打算放過林斐,現在更不可能。

遇到林斐的第一次,是傅施閱母親的忌,那個女人怕極了他,以至於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和他一起生活,死前還執不悟,可笑的說像他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有人愛。

連遺言都那麼無知,所謂的愛和喜歡,從生物學上來講不過就是繁衍動機促生的荷爾蒙帶來的原始衝動,再來點多巴胺和羥胺引起的興奮和幸福,保質期兩個月到三年不等。

林斐居然第一次見面就說來愛他,傅施閱用一些手段,讓這句話變成真的,喜歡與不喜歡不重要,遲早會消退。

他想要的不是這個。

重要的是無法脫離,不死不休。

林斐打了整晚遊戲,第二天睡一個上午,醒來睡眼朦朧,伸手從頭櫃摸到手機,微信裡全是恭喜的未讀消息,光是夏熾一個人發十幾條,莫名其妙,一直拉到低。

信息最早一條。

[錢校長]:有家地圖繪製公司聯繫我,想買alpha的專利,出價很客觀,你有空到學校來一趟。

林斐像得重冒似的心情瞬間不治而愈了,果然金錢是萬能的,他給錢校長回條信息,一切給老謀深算的老狐狸,這種事情他不手了。

向笛雖然嘴賤,但有句話說的真對,他年輕好看,而且還聰明,這就是最大的資本,喜歡他的人一抓一大把,放著好好的生活不享受,窩在家裡發黴多可惜。

何必為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