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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試試把這條蛇找出來。
隔天學校鬧的沸沸揚揚,體育老師的老婆來學校和錢校長談後續事宜,事情難看到這一步,還能不離婚,腆著臉問學校要賠償,全校師生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林斐可能是唯一一個不唾棄她的人,抱著手臂靠在辦公室門口,裡面又哭又吵,學校警衛室的保安來了幾次。
女人出來時,兩個眼睛腫的像被人打了,嘴裡罵罵咧,“我男人現在成植物人,躺在icu一天一萬,這錢你們學校不出!你們有沒有人!”林斐靜靜看著她,單刀直入,“阿姨,你再罵也沒用,你丈夫給附中名譽造成惡劣影響,附中不讓你們賠錢已經很好了。”
“你什麼意思?”女人立刻擺開架勢,要和他理論。
林斐無辜地笑了下,“我知道你很恨他,你比我們所有人都恨他,你巴不得他跳樓立刻死了,這樣你和你的孩子清靜了,不會再被媒體騷擾,可惜他沒死,你也沒有辦法。”女人表情一僵,那股故作兇悍的模樣收斂,“你想說什麼?”
“據說你丈夫跳樓前,一直在撥電話,是撥給你嗎?”林斐按捺住好奇心,淡定地問。
女人沉默幾秒,“不是,我們已經分居兩年了,他的事情我不清楚。”林斐仍舊抱著手臂,姿態懶散,貼在口的手握緊,剋制住緊張心情,“是打給父母嗎?”
“不是,他爸媽不知情。”
“朋友?”
“不是。”
“那是誰?”女人察覺到被他審問,皺著眉頭,“這件事情和你有關係嗎?”林斐對上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對我來說重要,能告訴我電話號碼嗎?”長得乖在此時很佔便宜,女人打量他一遍,掏出手機遞到他面前,“是這個號碼,我存起來,打過去一直關機。”林斐屏氣凝神,盯著屏幕,心口一下鬆懈,不是傅施閱的電話號碼。
他快速地存進手機通訊錄,撥過去,如女人所說一般關機,緊繃的肩線放鬆,“謝謝阿姨。”難不成真的是他想多了?
高教授不知忙些什麼,答應的採訪一拖再拖,林斐功課忙,沒時間催,周勉跟著陳教授補習完。
收到賀言寧的微信,既然答應人要當導遊,就要說到做到。
正好他也想放鬆放鬆,不要再想亂七八糟的事,約在錢塘景區,賀言寧穿著件幹練軍綠風衣,帥的閃閃發亮,背後是那輛路虎轎車,笑的陽光明媚。
兩人一路逛,一路聊,作為錢塘本地人,林斐對景區耳能詳的景緻沒什麼覺,賀言寧可很有興趣。
蘇東坡紀念館門口人聲鼎沸,排隊排的看不到頭,賀言寧側身看門口,“我去買冰淇淋,我們要等很久了。”林斐拿手機看眼時間,“不用排隊,你跟我來。”賀言寧正奇怪呢,林斐揣上手機大步往前走,他跟上去,售票口的柵欄旁有個小窗口,大媽正在打衣,餘光瞧見人過來,頭也不抬地說:“軍人,殘障人士免門票,其他人排隊去。”林斐手肘架在櫃檯沿,下顎抬抬,指著泛黃的標識牌,“背三首蘇東坡的詞免門票,現在還算數嗎?”大媽抬起頭,詫異地看他,“算數。”這可太簡單,林斐終於找回學霸的快樂,這段時間在傅施閱和賀言寧的學神光環下,他都覺不到自己是個學霸了,挑了幾首最短記憶最深的,行雲水,一氣呵成地背下來。
賀言寧偏著頭,津津有味地聽著他,排隊有人拿出手機衝著這邊拍,能背完三首詩詞的現在確實不多,但也不少,沒什麼好驚豔,主要是因為他倆長得好看,一大一小兩帥哥誰不喜歡呢?
大媽扯一張票遞給他,嘆,“現在像你記憶力這麼好的年輕人不多了。”林斐隨手將票到賀言寧風衣口袋,擰開礦泉水瓶,喝口水,在眾人都以為他要走了的時候,他緩口氣,又開始了,這回背的是《巫山》,蘇東坡最長的一首詩。
爺爺是教書法的,他小時候就在抄這些詩詞了,背起來輕而易舉,得心應手。
他是舒坦了,壓抑的心情一散而空,售票大媽頭一回見那麼溜的,手裡的衣都忘記打了。
賀言寧注視著他,少年自信洋溢的樣子奪目,染力強大,不的令人想笑。
周圍的人看傻了,林斐拿著兩張票,邊喝水潤嗓子,邊給賀言寧介紹紀念館,久久未聽到賀言寧回答,一扭頭,賀言寧笑看著他。
林斐問:“怎麼了?”
“帥。”賀言寧忍著笑,由衷地讚歎。
週末來這的學生不少,許多看著和林斐年紀差不多,林斐在這幫同齡人裡,扎眼的很,特別是笑起來,嘴角微微上揚,紅齒白,雖然長相不是一眼驚豔,但勝在年輕氣質好,那種鋒芒畢的光亮,能抓住一切看過來的目光。
賀言寧其實今天一直在觀察他,上回和林斐談劍橋還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今天見識一番,覺得也並不是沒有可能,他很少在別人身上看到這種鬆弛自如的模樣,面對自己這個名校畢業生沒有任何壓力,這個年齡能做到這樣,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林斐好笑,喝完水瓶扔進垃圾桶,“你才是帥,剛才多少人在看你,你們科研所是不是很多人給你介紹對象?”
“不多,大家都知道我的取向。”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