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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可奈何臺上唱戲的人不好惹,和林斐打個招呼,跟著向笛一起下電梯。
電梯門剛關上,林斐眨巴眨巴眼,“你真不怕我惹麻煩?”傅施閱卡著他的下顎,好整以暇地端詳,“不怕。”林斐那點小心思一清二楚,自己的寵物輪不到外人教訓。
“傅叔叔見朋友還換衣服了?”
“我們去打高爾夫球,正裝不方便。”林斐烏溜溜的眼眸靈動,不知打什麼鬼主意,“下次帶上我,我要死死盯著他。”傅施閱他蓬鬆頭髮,“好,不生氣了?”
“我才不生氣,剛才我給你省錢了。”林斐神秘兮兮說。
傅施閱饒有興趣,“省錢?”林斐把剛才的來龍去脈講述一遍,趙敬臺是怎麼譏誚的,又是怎麼自打臉的,自個兒有多威風,講完撇撇嘴,“給你省的錢,夠賠你的杯子了”傅施閱耐心十足的聽完,眼底含笑,“不錯,聰明。”
“傅叔叔別光誇我,給點實質的獎勵。”林斐衝著他眨眨眼睛。
傅施閱讓他可愛到了,“想要什麼?”
“教我接吻,你好會接吻。”林斐說著,不由自主抿下嘴。
傅施閱啞然失笑,“學這個做什麼?”白秘書抱著文件,專心致志在等下趟電梯,林斐看一眼,嘴湊到傅施閱耳邊,小聲說,“我想學怎麼能親的不上氣,嘴巴又酸又麻,腦袋暈暈的那種……”溫熱的呼熱耳蝸微微發燙,傅施閱偏過臉,近在咫尺的嘴柔軟紅潤,弓弧度姣好,吻上去的覺要比看著更軟,他眯起眼睛,喉結滾了滾,低聲說,“你是故意的。”被點破心思,林斐一點都不羞,像個偷到魚吃的饞貓,“可是傅叔叔你又上我的當了。”傅施閱低低笑了聲,站直身,手肘碰到桌沿的課堂筆記,“啪”的掉地上,林斐正要去撿,傅施閱弓拿起來,隨意翻幾頁。
“你的?”
“我同學的,他借給我抄。”傅施閱垂下眼,第一頁潔白的紙張無暇,寫著林斐名字,還有幾句直白的告白情詩,結尾最後一行落款是夏熾,附上微信號,他撕下那頁紙,筆記本隨手遞迴林斐。
林斐只看到背面,“寫的什麼呀?”傅施閱翻轉過紙張,進桌上碎紙機,“很難聽的話。”
“難怪他突然那麼好心,借我筆記抄。”林斐看著碎成碎屑的紙,由衷嘆,“人心叵測啊!”傅施閱他的頭髮,溫柔地說,“以後離他遠點。”夏熾字寫的規整,多虧這本課堂筆記,林斐追上落下功課,第二天上學,免了趙濤的一頓責罵。
學校氣氛比前些子更壓抑,代課老師面凝重,就連平最愛喝的養生茶顧不上喝,班裡的同學竊竊私語,班級群的消息到爆炸。
林斐忙著補作業,沒作留意。
直到中午,周勉吃著飯,神神秘秘告訴他一個驚雷消息,“體育老師自殺了。”
“自殺?”林斐停住筷子,喝口水壓壓驚,“什麼時候的事?”周勉掏出手機,翻出一條微博,路人視角拍的照片,酒店樓頂天台站著一個身影,第二張照片是人摔倒救援氣墊上,周圍多人圍觀,生死未卜,“七層樓,你說他能活嗎?”
“誰知道?”對於這種人渣,林斐毫不同情。
周勉刷著評論,故作高深莫測,“有目擊者說他跳樓前一直在哭著打電話,不知道打給誰,不過電話一直沒接通。”林斐好笑,“福爾摩週上線了?”周勉來勁了,“他犯這罪又不會判死刑,你說至於自殺嘛?”林斐想了想,有時候死,是因為活著更可怕,“他畏罪自殺唄,這種人犯在監獄很慘的。”周勉撓撓頭髮,嘆口氣,“附中讓他害的慘的,多少年積攢起來的招牌,讓一個老鼠害了。”說著,他從相冊翻出幾張網友爆料截圖,遞到林斐面前,煞有介事地分析,“這件事很奇怪,爆料他猥褻學生的賬號,全是凌晨幾乎同時發的,可是老師是當天晚上離家出逃了,他好像預到這件事會鬧那麼大一樣……”林斐接過周勉手機,劃幾張,爆料的事情知道是白秘書安排的,老師出逃的事情第一次聽說。
確實有點奇怪。
邊琢磨,邊看,照片劃到一張中年阿姨的,林斐才發覺看完,周勉拿回手機,隨口解釋,“看完了吧?照片是我媽瞎自拍的。”
“這是你媽”林斐一把奪回手機,放大照片,比聽到體育老師跳樓更驚愕,“你媽媽是捲髮?”
“是啊,天然卷,你羨慕啊?”周勉笑眯眯地問。
林斐發懵,定定看了周勉半響,“周勉,生物課沒好好上吧?圓形囊是顯基因,會讓後代頭髮捲曲,在亞洲人裡很少見。”周勉點點頭,捋捋頭髮,“對啊,我遺傳的她的捲,每次要剃成平頭才不卷,太麻煩了。”事關重大,林斐不知該怎麼告訴周勉這個消息,斟酌言辭,“你舅舅不是捲髮,而且你媽,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何止是不像,周勉的媽媽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五官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如果和傅施閱是一個媽生的,造物之主未免太不公平。
周勉見他認真樣,噗嗤笑出來,笑的趴在桌上直不起,“林斐,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