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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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上課時間,要出校門肯定會被查問,所以我只有去宿舍。
男生宿舍是四排平瓦房,條件明顯不如女生宿舍,圍牆外便是大馬路,而我們語班男生的宿舍更是靠著圍牆,為此趙華沒少抱怨早上被外面的嘈雜聲鬧醒。
凡事有弊必有利,對男生而言,這又是通往自由的方向…只要踩著水池就能翻出圍牆,馬路對面就是一些排擋和遊戲房、檯球室,每天晚上都有同學翻牆出去玩,這已經是宿舍區公開的秘密了。
宿舍管理員是個老頭,見了我也沒滋聲,我跑到水池那,翻過圍牆,然後跑到了對面的檯球室。
我這人不菸、不喝酒、不賭博,算算沒什麼別的愛好,只是對臺球有些興趣,高中時已經自稱“打遍小城無敵手”來到鄰城後一直沒時間過手癮,今天窩了一肚子氣,想找個人“殺殺”去火。
還別說,這兒的檯球室生意爆滿。趙華說過來這的不是地痞就是氓,要不就是周邊鄰城高中、職校的“翹課專業戶”據說要是哪個老師發現班上少了男生,十有**就是跑這來了。
我轉了兩圈沒找到空臺,正好有個叼著香菸的“黃”在找人賭球,反正閒著沒事,我就自告奮勇地上了。
玩什麼都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可我是一樣沒沾,邊上都像是他的朋友,而且我沒想到這兒的檯球室硬件設施會“爛”成那樣:臺邊已經沒了彈力,桌面有高有低,球表面坑坑窪窪,連臺球杆也找不到一直的,只好勉強挑了。
不知道是謙讓還是有意看我水平,黃讓我先開局。我氣定神閒,一杆下去就是滑桿,引得四周圍觀著人一陳嘲笑。
“哥們,沒事送錢來的吧。”黃笑了笑,彎開打,居然還打進了。
媽的,我可是高手。我心裡嘀咕著,可輪到我時總是打不準,指東打西的,難得進了個還是白球,一局下來我輸六球,破記錄了。
“哥們,六十!”黃把手伸了過來。
我不甘心就這麼輸了,讓老闆擺盤,說:“急什麼,再打幾局!”黃咧嘴一笑:“我們這規矩是現付!”我從兜裡拿出一百,往桌子上一丟,說:“這樣可以了吧,再來。”就在黃準備拿錢的時候,一個人影擠上前,猛地用手蓋在那張一百元上面,大聲地說:“不可以!”我傻眼了,怎麼會,會是杉本妃子?我走到她身邊,她著氣看著我,眼神是帶著責備。
黃看了看我們,然後把菸頭一丟,氣洶洶地對著杉本妃子吼道。
“喂,你幹嗎的?什麼不可以?把手拿開!”我沒理會黃,而是對杉本妃子說:“杉本老師,你怎麼來了?”黃歪著頭,看了眼身後的一幫人:“呦,是老師?還是個本老師哎。老子最討厭本人了,把手拿開!”我瞪了黃一眼,然後拉了拉杉本妃子的衣袖:“杉本老師,這錢給他吧,這是我輸給他的。”杉本妃子沒理會我,她看了眼黃,然後把錢拿起來,到我襯衫口袋,說:“曉文君,不可以賭博。”黃見狀上前抓著杉本妃子的胳膊,罵罵咧咧的:“媽的,把錢拿過來,你是老師,又不是他老婆,他輸錢關你x事?”
“把手拿開!”我衝著黃吼了聲,他一楞,鬆了手。
“想、想耍賴啊?”他身後一人跟著起鬨。
“錢可以給,但別碰我老師!”我用手指著他,眼睛一瞪,硬是把他嚇縮回去。
“那你給啊!我們又不是打劫。”黃打量了下我,估摸著我也不是好對付的,所以口氣也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