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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當年要壓的是什麼事情?”藺遙邊給顧甜添茶水邊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好像跟他當時的女朋友有關吧。”顧甜就著茶水將口中的肥的油膩沖淡,“依我看他那些都不叫女朋友,充其量只能算是女玩伴。”
“是我想得那個意思?”
“是啊,他和那幾個都是玩,比著玩花樣,哪有什麼真情。”顧甜和藺遙正說著,燭茗的手機震了兩下。
他一邊豎起耳朵聽著,一邊解鎖了屏幕,在未接電話裡看見了紀可嘉的名字。
自從梁婉被紀成釗送去醫院後,紀可嘉和他聯繫的次數寥寥無幾。雖說對過去有所釋然,可兩人依舊和從前一樣沒什麼往來,社軟件上沒有互動,平時除了節假更不會單獨無意義的閒聊私信。
因此,這通未接來電著實奇怪。
而且只響了兩下就被掛斷,他似乎隱隱受到對方的猶豫。
他幾乎立刻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速度快到少年在接起電話時有一瞬間的慌亂,甚至身邊的藺遙都停下了他水般的低音,轉頭看了他一眼。
“……哥,你沒在忙啊。”
“沒有,在和藺老師吃飯。你怎麼了?”他徑直問道。
紀可嘉猶豫了一下,深了一口氣,說:“你知道葉新桃被邀請去韓騁的聚會了嗎?”燭茗猛地抬頭,目光落在對面專注吃的顧甜身上,聲音嚴肅:“這事兒你從哪兒聽的?”他似乎有印象,紀可嘉說他認識韓騁。
“他在群裡曬了邀請名單,撤回前我瞥了一眼。”紀可嘉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他倆什麼時候這麼了?韓家那幾個平時組局的門檻可高了。”
“聚會什麼時候?你也收到邀請函了?”紀可嘉一聽就明白,怕是連燭茗也不知道這件事。
他和韓家沒有深,直覺上對那群哥哥的行事作風就不是很喜歡,只是有所聯繫,但沒什麼來往。
想到這兒,他連忙正說:“明天晚上,前幾天邀請函快遞寄到我家了,阿姨幫我簽收的。我本來沒打算去……要不我去幫你看著點?”燭茗的臉很糟糕。
顧甜口中的套路,殷檸見過的快遞,還有紀可嘉所說的邀請函名單,一切都將葉新桃的異常指向了韓騁。
當初因為熱搜的事情,他早將韓騁放在了自己記仇的黑名單上。今天聽了顧甜一席話,他更加清楚這個人的危險。
那是上位圈裡與生俱來的傲慢和有恃無恐。
掛斷紀可嘉的電話,還沒顧得上和桌上的兩人說,他就立刻給蔣星盼打了電話:“盼盼,明天晚上的機票,幫我改簽到早晨。”代完,他立刻將這事告訴茫然中的藺遙和顧甜。
“啊……韓騁每年十月的保留節目,生派對。”顧甜瞭然點頭,“那是得趕回去勸阻一下,你那些小姑娘玩不過他的,小綿羊進狼窩可還得了?”藺遙倒是沒說什麼,低頭盯著手機出神。
燭茗心裡一驚,忽然想到自己昨晚答應陪藺遙明天去爬山散心,連忙開口說抱歉。
忽然,一隻寬大的手掌放在他頭頂,輕輕按了按。
有力而令人安心。
“和我還說這些虛的?”藺遙說,“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去給你可憐的經紀人道個歉。”燭茗扯下他的手,對著窗戶理了理自己的髮型:“嗯?他找你了?”
“他以為你改簽是因為我吵架鬧分手,來找我質問呢。”
“……”*第二天一早,藺遙親自送機,吵架謠言不攻自破。
蔣星盼鬆了口氣,率先拎著行李箱下車,給兩人留了點短暫的分別時間。
燭茗一目十行掃過剛才在車上小憩時顧甜發來的消息,收起手機,戴上墨鏡,嘴裡嘟囔著:“我發現五老師真的是沉得住氣,憋這麼多料從來沒漏出去過。”雖然口風很嚴,可細細一想,很多東西掰開碎了,藏在她那些暢銷書裡。
藺遙託著燭茗的臉,親了親,給人帶上口罩後又蹭了蹭他的鼻尖:“她的格和她家裡的情況,都決定了她不可能是那麼口無遮攔的人。”家人身居高位,唯恐子女的所作所落人話柄。
顧甜作為五陵原上名聲在外,在片場時而被池喻氣得炸,但在公開場合的言行總是無可挑剔。
而她知曉很多,又不願做壁上觀,便在虛構的世界裡尋找片刻的真實。
“說起來,為什麼你這麼篤定葉新桃一定有事?”藺遙抬手拉起燭茗連帽衛衣的帽子,定定地看他。
燭茗垂下眼眸,半晌才說:“因為她的眼神。”
“眼神?”藺遙不解。
燭茗回憶著那天偶然瞥見的葉新桃的眼神,抬眼,完美將那份陰翳復刻,低沉著聲音:“像這樣。”目光貫穿藺遙的心臟,彷彿從短暫對視中往進了深淵,背脊上瞬間爬滿了細密的汗滴。
他慌忙抬手遮住燭茗的灼眼,俯身吻了上去:“看到了,別學了。”
“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總覺得自己會失去你。”燭茗深深回吻,直到藺遙不捨地停下,才安撫般摸了摸他的脖頸。
他低下頭說:“這眼神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那天我沒想起來,後來我才意識到,這種既視是怎麼回事。”藺遙的心臟咚咚跳著,凝視燭茗的目光片刻沒有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