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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機室響起一陣短促的敲門聲。
一屋子人齊齊回頭望去,門微微開了一條縫,藺遙從門外探出頭。
“遙哥!”秦懷欣喜地喊他,“你怎麼過來啦?”藺遙視線微偏,落在燭茗身上,意味深長:“來接我們燭老師。”
“……”秦懷一噎,小聲嘟囔:“又不是來接女朋友。”怎麼聽上去那麼像親戚結婚時來女方家接人呢?秦懷歪頭不解。
燭茗睨他,正要說什麼,就聽見石玥抿嘴笑道:“不應該是‘你們燭老師‘嗎?”藺遙推開門,悠閒地靠著門框,淺笑道:“沒表演完就還是我隊友,是我的,有問題?”
“你的你的,沒病。”燭茗隨手脫下風衣外套,直起身,環視了一週,“你們悠著點,看個節目又是拍桌又是尖叫,也不怕吵著別人。”在角落裡的蔣星盼和在走廊上的陳青泉同時別過頭捂住臉。
可算看出來了,這倆人就準備借這個節目給兩人關係鋪墊呢。
“知道了。”俞可愛隨手把他的外套掛起。
走過來時順勢把燭茗往門外推,趴在他耳邊,一邊擠眉眼,一邊悄聲說:“當初是哪個人在機場對我說,合作是做夢,是有生之年系列的,你還是他?”藺遙耳朵動了動,抬手把燭茗一把撈過來:“我說的。”那又怎樣?誰還沒被自己打過幾次臉呢?
他勾起嘴角,攬上燭茗的肩往後臺走去,從身後看,像極了一對親密的好兄弟。
俞可愛:“……”裝什麼裝,老孃在酒吧裡又不是沒見過?
兩個身姿拔的男人並排走在走廊上,步調一致,腳下生風,引起路過的工作人員頻頻側目。
“前面的節目不看了?”燭茗別好耳返,低頭鬆垮地繫著領帶。
節目組巴不得他倆次次都在最後一個出場,能讓看直播的人心中始終有個期盼,哪怕前面的演出都看不下去,也要等著他倆出場。
“不看了。”
“怎麼?你不想看看頂們有沒有取上次的打擊好好準備嗎?”
“不想。”藺遙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想幹什麼?出來這麼早,外面還沒待機室裡暖和。”燭茗白了他一眼,將挽起的袖口緩緩放下。
忽然耳邊一陣風,只見藺遙鼻尖蹭過他的耳廓,低聲說——“我想你啊。”*現場投票結束,特別評審投票結束,任清秋再次上臺主持時,節目組後臺已經開始統計新人團的總分。
然而此刻沒人關心票面結果,只好奇前輩組的表演賽是否依舊有驚喜。
藺遙不想在自己的待機室枯等,提前將燭茗叫出來。
然而兩人身後都是一串攝像機,什麼也做不了,只好縮進裡後臺最近的一個空待機室,分享著一副藍牙耳機,一人一隻,專注聽著接下來要表演的歌。
閉上眼,像在腦海中演練一般,動作融入意識。
誰也沒有說話,卻彷彿能從對方的眼睛裡聽見聲音。
跟拍和場記面面相覷,心說這倆人不看直播就算了,縮在這兒也沒排練,安安靜靜地一句話不說是幾個意思?
兩個大佬默默靜坐不說話,他們也不敢。只好屏息凝神,靜靜等著時間一點點過去。
終於熬到後臺叫他倆候場準備,工作人員這才鬆了一口氣,忙不迭把兩人送到後臺的升降梯裡。
雙人舞是保密的項目,不能兩人同時走上臺就位,只有黑場後悄無聲息地送上臺才最為驚喜。
任清秋賣著關子的報幕結束,全場燈光都暗了下來。
兩人一走進,升降梯的門就緩緩合上,陷入一片黑暗的空間。
燭茗下意識地攥了一下拳。
被梁婉關進地下室的那次經歷讓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害怕黑暗,即使現在已然克服,身體的肌還時不時出現應反應。
一雙溫暖的手掌忽然落在他手背上。
順勢往上,在他耳畔過頭髮,輕柔地放在他腦後。
只見眼前那個耳畔閃著金光的男人準地摸到他的角,一個輕柔的吻穩穩落下,蜻蜓點水般,卻夾雜了些醉意。
升降梯已然在往上升起,他居然在這種時候……
燭茗心速飆升,貪婪地享受著他周身的氣息和味道,在升降機停下後淡然地睜開眼。
*臺下的嘈雜聲漸漸消失,前三個節目後,眾人都知道接下來這個舞臺不是燭茗就是藺遙。
燭火和佳餚死死盯著舞臺,等著燈光亮起時,認清人秒開應援燈。
燈還未亮,龍舌蘭出的前奏就已然響起。奏著主旋律的吉他聲悠長綿軟,在最後一個音落下之際,響起男人的清唱。
臺下的星空藍一瞬間亮起,那低沉沙啞的煙嗓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
藍白的追光照在臺左的人身上,藺遙身著黑緊身褲,白t恤上套著袖口寬大的寬鬆半袖格子衫,慵懶頹然地坐在桌前,搖晃著放下酒杯,眼含憂傷地看著前方。
他在椅子上起舞,在簡單的鋼琴聲中,在他微啞的歌聲中,跌跌撞撞,渾渾噩噩地走向一面鏡子。
主歌第二個樂段,吉他變鋼琴,慵懶轉優雅,另一道清亮的嗓音取代了煙嗓低音。
臺下一陣尖叫聲,那是悉的,稱霸樂壇十年的聲音!
第二束追光隨即亮起,臺右的男人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