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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急診的病人看到了。”顧燃面無表情地說,“你那位召集了你們的經紀人和他的好友正在全力公關。”他掏出手機,遞給燭茗看,幾小時前的網絡評論。
【這是怎麼的,兩人終於打起來了嗎?】【不是吧,打到要送醫院嗎?藺遙沒這麼狠吧!】【請問藺遙是什麼活雷鋒,又救對家一條命!】【凌晨啊!凌晨!雖然但是,這倆人為什麼凌晨還在一起?!】【姐妹你發現了盲點!!!】……
兩家粉絲倒是安安靜靜,默契十足地蹲著工作室和官方的消息。
“別擔心,那位藺先生不會輕易讓你們這段關係曝光的。”顧燃收起手機,“連鬱影帝都被請動了,你就放心吧。”
“鬱黎?”
“你沒醒來的時候,鬱影帝已經被叫到醫院來轉了一圈,該被人拍到的照片都被拍了。”
“這件事基本上會被定為你們一起請來外援嘉賓熬夜創作舞臺,結果你因為過勞和少眠而突發狀況。”燭茗怔了怔。
鬱黎恰好和他在同一個小區,龍舌蘭出這首歌好像也是出自鬱黎自導自演的電影中的曲……
藺遙居然這麼快就做出了對策?!
“其實他剛開始是想找小偲的。”顧燃垂眸,“畢竟那是在你家,你們的關係又好,讓小偲來作證是最有力的。”
“但是他還在上海,趕不回來。”燭茗昨天才和白偲通過電話。
顧燃點頭,看到門開了一條縫,就沒再多說,叮囑了些話便離開了。
離開時,他側目看了藺遙一眼,回想起夜裡見到藺遙在那樣的情形下依然處亂不驚,眼底升起一絲敬佩。
藺遙從門外進來,看到他已經轉醒,疲憊的臉上立刻亮堂起來。
看到他,燭茗懸著的心突然放下。
他身後跟著陳青泉和蔣星盼,兩人的臉都不是很好,剛從繁忙的工作中解脫出來,滿腹怨念。
可一看見他臉慘白,嘴失,他倆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尷尬地彙報輿論情況。
正如顧燃所說,藺遙連夜飛快應變,不動聲地給這件事續上了另一個因果。
除非有人頗有能耐,能拿出證據證明鬱黎當晚不在燭茗家,不然藺遙擬出的這份答案就是實錘。
只有邏輯鏈不完整的時候,人們才會在紛雜的消息中選擇的挑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去相信,在空白處填以自己豐富的遐想。
如今不是曝光他們關係的好時機,他也一時想不出比這更穩妥的理由。
只是心裡喟嘆,自己獨自過了那麼多坎兒,這是第一次有人替自己做好了所有事,完全不需要他擔心。
“對了盼盼,節目組有來消息嗎?”
“來了,問明天的錄製需不需要推遲。”
“不用,我沒事的。”燭茗搖搖頭,看著藺遙高挑的身段,低垂著眉眼看不清表情,想了想說,“你們先回避一下?我和藺老師說會兒話。”蔣星盼:“……”陳青泉:“……”兩人彼此對視,轉身出門,紛紛在對方眼裡看到一句話:看吧,我就說他們會搞事情。
“好點了嗎?”藺遙一宿沒睡,低低的聲音充滿著顆粒,燭茗撫著心口,嘆氣:“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覺了,但昨晚的受真的……太真實了。後怕。”藺遙不可置否,他微微側身,不經意地抬手捂住耳朵,替燭茗分擔的疼痛也真實到令人恐懼,到現在還沉浸在那種燒灼和撕裂中。
“現在生命值是多少?”他問燭茗。
“75。其實看塊,最近有慢慢上漲的趨勢,但是數值是取整,好像看不出來什麼變化。”燭茗抬手摸了摸手臂的紋路:“如果上次分析的沒錯,生命值和我們之間的距離,親密度……甚至有可能是我們之間情都掛鉤,為什麼數值越來越高,還是會發病?”藺遙俯身彎,抓過燭茗的手腕,對著他的嘴角輕輕啄了一下,餘光瞥著數值和電量格。
數值沒變,電量格確實像水杯中的水位,微微上浮了一點點。
“藺老師,能不能你不能不要總是突然襲擊。”燭茗伸出手指,抵在藺遙嘴上,輕輕把他推遠。
“其實我現在懷疑……除非到100%,或者擺脫系統,才能不會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病症折磨。”藺遙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
燭茗停下,看著藺遙凝重的神,了嘴,眼眸亮亮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藺遙抬眼看了看他,摸了摸耳廓,順勢手指抵著太陽了,用力按壓讓自己從疲憊中清醒。
疼痛和後怕讓他不敢掉以輕心,他想了想,緩緩開口。
“其實我第一次夢到你的過去,系統和我說了一些話。”——他原本會死。
——只有強烈求生的渴望才會被我們聽見,我們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能活下去。
——這一切都不過是代價,用疼痛換一個生機,是我們的仁慈。
他複述著,一字一頓地說給燭茗聽。
那時他尚且不懂,而現在陪伴了燭茗這些子,他大概摸出了些門道。
看似無邏輯的發病背後,是系統給予的代價。
每一個或燦爛、或幸福的瞬間,病痛便會悄然降臨,殘忍地將他從耽溺中離,時刻提醒著他,